第六百一十九章 怎麼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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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九章 怎麼應付
“呵呵,至於下面那些人,你們願意怎麼應付,就怎麼應付吧。本仙子乏了,就先走了!後會有期!”
一道綠衣身影,飄然飛向大廳裡的窗子,消失在了夜空。
施在兩人身上的法力,立刻得到了解除。
“賤人!下次別再叫老朽看到你!否則,定讓你不得好死!”
@※$#&※#@※##@$“爺爺,別喊了,任你喊破喉嚨,對方也已經走遠了。”
“乖孫女,答應爺爺,無論剛才的事,你有沒有看到,出去都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因為這是老朽忍辱負重、苟且偷生,活在人世間的最後一點尊嚴了。”
本是變相相求、雲淡風輕的兩句話,可讓我聽起來,不禁感到好笑。
什麼叫‘最後一點尊嚴’?即便是‘最後一點尊嚴’,也不應該被這麼定義。如果說,一個有家室的男人,在外面被別的女的強吻了,就大受打擊,覺得自己接受不了,還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這還叫男人嗎?更何況,這個有家室的男人已經喪偶多年。
“我們快去看看軒兒怎麼樣了?”
秦老爺子的緊急話語提醒了我,在這個大廳裡還有一個人。
兩人大致查看了一下深度昏迷之人的傷勢情況,不由集體皺起眉頭,便意識到他們必須、緊快,將秦凱軒送到萬靈山學院去治療。否則,就真的來不及了。
站在床頭下面,穿著一身下人裝扮靜心等待的我,移步向前,撩起裙襬,直直跪下,對著正前方古葉三、紫螳螂等人,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唉,這是做什麼?我們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小姑娘用不著對我們行如此大禮。起來,快起來——”
像刀娘子這般性情豪爽、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最見不得別人給她下跪,除了她夫君紫螳螂,尤其是這麼一位正值青春年少就少了一條胳膊的殘障小姑娘,怎麼看都怎麼讓人心疼,讓人心生不忍。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心腸都比較軟,不像那些粗枝大葉的大男人,不解風情也就算了,還竟說些風涼話來打擊人。
“不是我老孟說風涼話,小姑娘,你說你們蜈蚣一族的血統怎麼就那麼奇怪呢,骨子裡的好動因子也太活躍了吧。老的吧,自覺羽翼豐滿,就大逆不道,欺師滅祖;小的呢,自持天賦異稟,天生命大,往往出其不意,一鳴驚人。還動不動就跟我們玩不辭而別,以為我們會出去尋她一個廢物回來,當我們是什麼啊,天天有那閒功夫圍著她轉悠!老朽正奇怪,怎麼這些自取滅亡、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全都被你們祖孫倆給幹了!”
說好的不說風涼話,可讓人聽起來,這就是風涼話嘛!刀娘子當時就想過去替某人說情,奈何被自己夫君給拉住了。
“師伯,”
跪在一旁的秦老爺子見有人這麼明嘲暗諷叫罵自己的寶貝孫女,天生的護犢之心立即被勾起,於是就要站起來替自己孫女美言幾句,不能讓她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單肩承擔這麼多東西。
“跪那別動!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師伯?叫誰師伯呢?誰是你師伯?當時在古城舊墟之外,你諸師伯差點沒被你小子給活活打死!這時跑這裡來攀親戚來了!告訴你,晚了!”
站在床沿臺階下兩手插腰,口水長流、唾沫橫飛的孟章,被氣的鬍子上下一跳一跳的。要不是剛一開始見到這個大逆不道、欺師滅祖的叛徒還有臉回來出現在他
們面前時,若旁邊沒其他幾位拉著,他早就過去將他五馬分屍,大卸八塊了!既然有本事回來,就要有接受懲罰的勇氣。
“徒弟不敢。徒弟當時……”
“不敢?什麼不敢!難道說我們幾個身上的傷都是白來嗒!真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連趁人之危的事,都能做得出來!簡直豬狗不如!狂徒!反徒,逆徒一個!”
秦老爺子膽顫心驚跪在地上,話都沒說上那麼幾個字,就又被的孟章的幾句炮語連珠,給無情駁了回去。只能繼續跪在原地,可憐楚楚地望著望著眾位師父、師伯以及他們的諸位朋友,不知接下來,他們會如何懲處自己。
朱霸天站在跪地的同門師兄身側,小心謹慎看著幾人,同樣望而生畏,並且在心中慶幸道:多虧自己當初有先見之明,拒絕了與別人的同流合汙,否則,他的下場也很難說。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低頭!說你呢。難道你也想學他不成?”
秦老爺子聽到監兵老者的訓話,嚇得立刻低下了頭顱。朱霸天聽到這裡,說真話,心裡比秦老爺子還要怕,當時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同門師弟身邊。
“徒弟不敢!不敢啊!”
我扭頭望著被孟章他們嚇得不輕的兩個人,面帶忍俊不禁,同時在心裡暗罵她的兩位長輩沒出息,真慫!但又不敢真正表現出來,唯恐遭來他們炮語連珠、狂轟濫炸的轉向,因為剛才那番明嘲暗諷就夠她受得了,可不敢再徒惹是非了。
最後還是古葉三,站出來打破了尷尬沉默的氣氛,隻身走下床沿臺階,來到跪在地上的我身邊,跟她詳細介紹起了秦凱軒目前的身體狀況。只是令他們七個疑惑不解的是,他們在這三天裡聯手醫治秦凱軒的時候,總覺得他體內有一股莫名之力在蠢蠢浮動,推波助瀾,就好像是黑暗中,有一雙看不見的大手,在默默引導幾人所灌輸出去的靈力,充分作用在他身上幾處受傷最為嚴重的部位。等他們睜開眼睛去看時,秦凱軒身上的一些小傷,竟然在他們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完美癒合,恢復如初了。所以他就想問問我,她將秦凱軒背來的這一路上,有沒有發生過一些另類情況,比如說這中間有沒有接觸過什麼奇怪的人,或者是有沒有遇到過什麼奇怪的狀況,到時他們也好對症下方,找到令秦凱軒早點甦醒的方法。
我聽到這裡,不禁凝眉,認真想了一想,這要說有也有,說沒有也沒有。她背秦凱軒離開秦家大門的這段時間,還真碰上了兩個奇怪的人,並且目睹了一件相當奇怪的事,但是她答應過秦老爺子,絕對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而且看情況,這裡站著這麼一大幫人,一旦她說出來的話,那就不是第四個、第五個人的問題了,搞不好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怎麼辦?為了早點讓秦凱軒甦醒,她到底要不要說呢?哎呀,好矛盾啊!得不到當事人的允准,她萬萬不敢擅作主張啊!
不知不覺,我的目光,已經漸漸轉向了低頭跪在地上的秦老爺子身上。
“老朽問你話呢,你老盯著他看幹什麼?難道他知道?”
“小子,你要是知道的話趕緊說,別逼我們幾個動手!”
孟章瞪著機警的兩大龍眼珠子,不耐煩催促道。
聽到這裡的秦老爺子,立即抬頭。待看到我目不轉睛看著他,一臉的矛盾掙扎,當下就意識到她想起什麼了,人立刻猶如一攤爛泥,失去了支撐,跪坐在了地上。並一再搖頭,用一種近乎絕望的眼
神暗示著我,那意思好像是在說:別說,別說,千萬別說!
我看到這裡,頓時感到為難了。只要想想秦老爺子那句'活在人間的最後一點尊嚴',她就不寒而慄。
“好哇,你小子果然有事瞞著我們!不讓說是吧,哥幾個,動手——”
經孟章這麼一招呼,早就在那裡暗暗摩拳擦掌監兵,身體嗖地一聲,眨眼來到秦老爺子面前,舉起拳頭,就朝跪坐在地上的秦老爺子腦門砸了過去。
“慢——我說,我說,”
我眼看到達秦老爺子太陽穴的鐵拳,緊急出聲大喊道,果然成功阻止了監兵老者的魯莽之舉。
他要是死了,誰還來給他們當徒弟!其實監兵根本就沒想真動手,就他這下手沒輕沒重的勁道,搞不好真能把對方一下給打死。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想考驗這對相認時間不長的祖孫倆之間,是不是已經建立起了無堅不摧的親情,也不枉費他們先前白白培養我這個徒孫一場。儘管她後來因為種種原因,把自己弄得靈力武功全失,現在廢人一個。
“三天前,我揹著秦凱軒,去了我與簡天離合租的公寓,在那裡,我”
“乖孫女,你說吧。等你說完,爺爺立即在你面前自盡!”
秦老爺子近乎絕望的眼神中,透露著滾滾的死亡氣息。
都說給他留活在人世間的最後一點尊嚴了,卻還要對眾人道穿,讓他這張老臉,還有什麼勇氣在繼續活下去!雖然很想替髮妻報仇,卻發現根本不能奈何仇家分毫,反到頭來,卻還要受人所控,遭受晚年失節這等奇恥大辱,簡直就是人間笑柄!若不自行了斷,他怎麼對得起他深愛的髮妻!關鍵是無言面對他的後世子孫,讓他們從此揹負上一個不齒的名聲。
秦老爺子雙目無神地望著自己的孫女,心裡悲憤想著,右掌心漸漸凝聚起靈力,就等她說完,好一掌痛快擊向自己的天靈蓋。
我看到這裡,焦急不安的心,在大海中猶如遇到了驚濤駭浪,突突狂跳起來。難道她真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逼死自己祖父不成嗎?儘管那是一件非常荒唐的芝麻綠豆小事件,根本不值得一提。
眾人看到這裡,也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們心中不禁猜想,在我租住的那間公寓裡,究竟發生過什麼?竟逼得蜈蚣一族的精英首領尋短見。
羅曼跟秦書桓姐弟二人可不管那麼多,當時見到秦老爺子想不開的舉動,心驚肉跳之下,率領家庭其他成員,就想跑上前去阻止勸慰。
秦老爺子見他們衝上前來,凝聚著毀滅之力的手掌,又近了腦門一分。
幾人見此,紛紛停下,不敢再靠前。然後,以羅曼為首,幾人齊齊撩起裙襬,撲通跪地,淚水長流,望著滿目心傷絕望的父親,聲淚俱下地勸說著他不要做傻事。
如果非要說出個讓大家覺得可以信服的理由,那麼,就讓她來當這個事件的替罪羔羊吧。
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路跪著走到秦老爺子對面,背對著身後諸人。
“夠了!爺爺,您思想非要這麼傳統保守嗎?姑姑,父親,其實爺爺他很是反對我跟我表哥秦凱軒在一起!那天在公寓,被他撞見我跟軒的好事,結果被他狠狠痛罵了一頓,恰時,剛甦醒不久的軒也因為爺爺的責罵跟極力反對,情緒一激動,又昏了過去。可能爺爺、姑姑、父親你們還不知道,人家早已經是軒的……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