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十分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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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四章 十分懊惱
白衣雲樓望著女童痛楚的小臉,十分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算了。讓她留下吧。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來這裡打擾我們。”
“是,公子。”
冷如雪眼神一拋,分外妒忌地白了一眼冷如冰一眼,然後轉身在兩個爪牙的擁護下上樓了。
此時,我已經扶著身受重傷的冷如冰,搖搖欲墜從地上站了起來。
白衣雲樓將女童抱到沙發上坐好,然後坐在了她旁邊,眼神憎惡地望向對面二人。
我和冷如冰不懼反視,面上不帶任何感情,有的只是蒼白和堅韌。唯獨令二人眸底感到好笑的是,對面沙發上所坐的一大一小,無論怎麼看,都怎麼像似一對父女,儘管他們之間不存在任何的血緣關係。這也怪不得我們前面所見,人家女童的生身之父對著白衣雲樓家的大門破口大罵了。
“說吧,你們千方百計混進本尊這裡,究竟目的何在?不過本尊可醜話說在前頭,本尊既然敢要你們一條胳膊,那麼就敢要你們兩條,三條!”
白衣雲樓面無表情,目光深邃,緊盯著嘴角帶血、遇事不驚的其中一個女僕。
我聽對方如此一說,也不在刻意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於是,左手抬起,呼啦一聲,扯掉了臉上的人面具。還有她那條裝著結實的義肢,也不需要掛在她的臂膀上當擺設了,所幸一併撤了下來,扔在地上。
“變態雲樓,你當這是打麻將呢,還一條二條三條沒完沒了了。花影城城主大婚那日,你要了我一條胳膊也就算了,可為什麼連我的家人都不放過,他們又沒吃罪於你,你憑什麼將他們趕出秦家公寓,讓他們流落街頭,飽受親人離散之苦?”
白衣雲樓並未急著回答,一屑不將常人放在眼裡的他,反而注意到她身旁之人的異樣反應。她們不是一起來的?
“琪姐姐......”
自我揭下人面具那刻起,至始至終,冷如冰的眼神就從未離開過那張經常出現在她夢中的熟悉容顏,以及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她右臂空蕩蕩的衣袖,臉上沒有震驚,沒有欣喜,有的只是哀默斷腸,心如刀絞。
我扭臉望向冷如冰,還以為她是看到了自己的傷殘模樣給嚇到了,於是和藹一笑,緊忙安慰她幾句,顯然還不知道自己剛剛在後花園時已經說露了嘴。
“不琪姐姐,其實,小冰剛剛已經知道你就是我的琪姐姐了。”
我隨即一愣,大腦迅速運轉,但很快就釋然了。她總算搞清冷如冰這麼說的原因了。以往時候,公寓僕人相互之間聊天的時候,都是雪夫人雪夫人怎麼著,而在後花園做工的她,卻在情急之下叫出了阿雪的稱謂,焉能不讓人懷疑。
“琪姐姐......”
冷如冰淚水漣漣,上前緊緊抱住了眼前之人。
自是聯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公寓中有一位新來不久的下人,總是無緣無故去後花園跟她一個洗衣工混臉熟、套近乎的真實目的,所以才會情緒如此激動,泣不成聲,並在心裡一個勁的責罵自己愚蠢,為什麼就沒早點懷疑呢,害得對方為了她吃了不少的苦,而不是現在站在這裡,親眼看著她被迫承認身份,等著受別人刀俎之苦,是她,是她太笨了!
“小冰,別哭!我只不過是履行了一個姐姐對自己妹妹該做的事,如果看著妹妹流淚,那我這個當姐姐的,也會非常非常難過的。”
“嗯嗯,小冰不哭了,不哭了......
”
我眼看冷如冰在自己的勸說下安靜下來,遂對她露出一個鼓勵的微笑,然後眸中寒光聚斂,扭臉看向沙發上某人,指手畫腳。
“變態老魔你說的沒錯!沒目的,誰稀罕來你的惡人魔窟!想想整天跟你們這些殺人不眨眼的主子們為伍打交道,姑奶奶就噁心的吃不下飯去!雲樓不是我說你,以你現在的實力,三界六道,可謂是呼風喚雨,要什麼有什麼,可為何單單侷限於囚禁兩人呢?”
沙發上之人聞此,不由眉頭一皺,眸底冷光聚起。這裡無論是誰,恐怕還沒有讓他回答他們任何問題的資格。不過這個小姑娘剛才的一番言行,讓他想到了一個人,一個令他無論是追到天上地下,還是天涯海角,都勢必要千刀萬剮,斃之而後快的人。
大廳裡的溫度莫名下降,令在場三人神智一頓,身心生出微微寒意。
“本尊說過,本尊從來都不會隨便殺人!更何況是隨便囚禁於人!本尊承認,在本尊三樓書房內臥中,確實囚禁著一個人。不過,並不是你所說的兩個。”
“那就對了!姑奶奶不怕你死不認賬,樓上內臥一個,加上小冰,正好兩個!”
白衣雲樓嘴角不屑一笑,站起來,雙手背後,堂而皇之答到:本尊說了,一個就是一個,除非某人愣是給本尊羅織罪名,陷本尊於不仁不義。再說了本尊連冷如冰是誰都不知道,因何囚禁於人家?
我一聽,立時就火了。
“雲樓,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別想耍賴,死不認賬!你敢說你沒有囚禁沒有虐待我妹妹冷如冰?她這麼大一活人都站在你面前了,你還跟我在這裡裝,你以為你凡事做的滴水不漏,我就認不出我的好姐妹冷如冰了麼?小冰,你站著別動!”
我抬手摸向冷如冰耳後,直到成功摸到兩種不同面板的銜接點時,便一把將冷如冰臉上的人面具給揭了下來。頓時,一張同冷如雪如出一轍的秀麗清新面容,清晰展現在三人面前。
女童彷彿早已知曉,此時看著謎底被揭穿,竟興奮的拍著小手,咯咯笑了。唯有云樓還是那副又臭又硬的表情,坐在女童旁邊半天不說話,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題。
“公子,請容小冰打斷一下,”
冷如冰說著,躬身朝沙發上之人行了一輯大禮。
“請問公子,我琪姐姐的右臂,真的是公子您所傷嗎?”
冷如冰聲淚俱下的問詞,打斷了沙發上某人的沉思,同時也令我感到心胸氣惱。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重色輕友!沒錯,冷如冰有此疑問,不光傷了我的心,同樣還深深傷害著她冷如冰自己的心。
“沒錯。本尊剛剛還在想雪兒私自扣押你的原因,不過現在本尊明白了。言歸正傳,小姑娘,本尊給你兩個選擇,留下你那條胳膊,兩個人中你只能帶走一個。想好後一個時辰到樓上書房找本尊方可。念娥,我們走吧。”
白衣雲樓站起身,拉起沙發上的女童上樓了。
我望著上樓的張狂背影,低頭往地上猛淬了一口。
站在花園空地裡的一大一小,遙望著涼亭裡的惆悵發呆之人,看在心裡,急在心上。
“念娥,小冰阿姨有件事相求於你,還望念娥能答應。”
冷如冰俯下身,左手撫摸著女童的頭頂,一臉為難道。
“小冰阿姨你說吧,只要是念娥能辦到的,念娥定當竭盡所能,在所不辭。”
“呵呵,
念娥真是長大了。”
冷如冰望著對面小手拍胸脯,言辭鏗鏘有力,言行舉止彷彿一個大人的五六歲孩子,目中帶淚,言不由衷的笑了。
“小冰阿姨,你怎麼也跟我姨父學啊?姨父說這叫‘哭笑不得’,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大人到底是笑,還是哭?”
女童仰著小臉,很是疑惑的看著冷如冰。
“傻瓜。小冰阿姨這叫‘喜極而泣’,不叫‘哭笑不得’,念娥還小,不懂。”
“哦。”
女童上下點點頭,甚是乖巧應聲。但看她皺著小眉頭小手不住地搔著後腦勺,顯然是不明曉冷如冰剛才所說的那兩個成語的含義,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要趕緊阻止眼前之人掉淚才行。
“小冰阿姨,你看,咩——”
“哈哈哈哈。”
女童抬起兩隻小手,拇指朝天一豎,小指勾住兩個嘴角,作出一個山羊咩咩叫的姿勢,一下就將面帶傷感的冷如冰逗樂了。
“念娥乖,去吧。”
“嗯,念娥這就去。不過小冰阿姨,你可不許再哭了哦?”
女童形態恬然乖巧,一手接過冷如冰遞過來的一封摺疊信紙,一手為其擦去臉上的淚痕,儼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嗯,小冰阿姨答應念娥,等過了今天,小冰阿姨再也不哭,每天都笑給念娥看好不好?”
冷如冰臉上帶笑,一把將女童擁進懷裡,抬手撫摸著女童得頭顱,眼底的淚,卻淌得更洶了。
可能是女童感受到抱緊她之人伏在她肩膀的嗚咽抽泣,生怕自己留下來在招惹對方掉更多的眼淚,於是捏緊手裡的信紙,抽離擁緊她之人的懷抱,轉身朝涼亭方向跑去。
我趴在涼亭長椅的背靠木把上,兩眼失神的盯著下方池塘中成群結隊自由自在遊動的魚兒,心中思緒萬千。
她多想做一條每天活的自由自在,無憂無慮,一點痛苦包袱都沒有的小魚,永遠不覺身心疲憊,可以在這寬廣無音的池水中暢遊無阻,歡快穿梭,不用再受這折磨人的世俗煩惱,飽受與親朋好友生死離別的苦痛。哪裡像現在這般,不但弄得自己身形狼狽,還凡事都很被動,處處讓敵方佔了先機,搞得自己無論想做什麼,到了哪裡,在敵方眼裡都簡直無所遁形,無處可逃。
攤開手掌,手心手背都是肉,叫她如何選擇?無論失去哪一個,痛得永遠都是她自己!
我下巴離開手肘,神情懊惱地從木椅上抓起一枚小石子丟進下方的池塘,受驚的魚群四散逃逸,清澈見底的平靜水面立刻泛起陣陣漣漪,波瀾盪漾開來。
現在的我,好比就是那群魚中的一員,而那枚石子,恰恰就是變態老魔雲樓。正是因為他的擲地有聲出現,才引得整個修煉界為之驚恐連連,不安動盪,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
變態老魔雲樓堪比蟲皇一樣的恐怖存在!
如果說蟲皇真是雲樓的大仇人的話,那麼蟲皇早死了,而且據說蟲皇的死跟你雲樓有很大的關係,更甚還有小道訊息說,蟲皇壓根就是死於你雲樓之手,這麼說你的仇也算是得報了。那麼按理說,你跟蟲皇之間的仇恨早就一筆勾銷了,可為何剛剛復活就要冒著靈力尚缺之險,費勁心機搶走御靈珠,然後在苦心佈局,奪得纖羽手札呢?要是蟲皇真能夠被複活的話,又哪裡輪的到你雲樓去復活,古葉三他們早就聯合紫螳螂夫婦將事情給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