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無語的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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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三章 無語的炮灰
好吧,既然她最後,還是要充當那令人無語的炮灰,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眾人見我突然如此還,以為她是舊傷復發,又添新傷,傷勢加重的不良反應,於是,趕緊過去扶。誰知他們還沒接近我的身就,被她單手畫圈阻止了,並一再強調自己沒事,她剛才之所以如此,全是被他們給氣成這樣的。
“外祖父,您剛才聽到沒有,他們幾個要帶著我,去攻打你們樕山,奪取您兒子統治整個妖界的鎮山之寶。”
我臉生一副人畜無害的神情,她之所以這麼說,目的就是讓他們起內訌,自己好藉機開溜,也算是為解救自己一條小命作出最後一搏。哪成想,接下來朱霸天的一番說辭,徹底讓她死了心。
“無妨。此事全全聽從師門安排,至於犬子那裡,弟子會回去說服教育,復活蟲皇是大,統治妖界秩序是小,即便蟲皇她老人家以後相中樕山那粒芝麻大小的地界,弟子也會毫無怨言,立馬雙手奉上。”
我雖說氣憤,但照舊豎指稱讚,嘴上說還是外祖父厲害,有您老人家出馬,事情一定會水到渠成,迎刃而解,可她心裡卻說,朱霸天啊朱霸天,就著我祖父秦老爺子不在,今日你無事獻殷勤,可算是給你幾位師父長臉了。
再看古葉三五人,全然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態,哈,果然應了那句“有其師必有其徒”的老話兒。
我心口不一感慨完畢,又將頭轉向一旁洋洋得意的孟章四人,遂覺得跟他們無話可說。
廢話不多說,切入正題最重要。
“兩個人質是誰?若我們公開跟變態老魔為敵,會不會牽扯到他們的人身安全,受到影響?”
紫螳螂一甘人等聽完,全低頭不說話了。
我就知道他們心裡沒把握,他們這是在拿別人的性命隨便作賭注,同變態老魔最後一擊,無論最後結局如何,那兩個人質的得命,遲早都得玩完。
“千萬不要啊——”
羅拉大喊一聲,跑過來,將我從地上拉起,臉上全是凝重之色。
“思琪,我求求你們,千萬不要激怒凱特表哥,他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因為軒表哥和小冰,都還在他手裡。嗚嗚......”
羅拉拉著我完好無損的左手,說完,將頭靠在趕過來簡天離肩膀上,嚶嚶哭泣。
簡天離撫摸著羅拉的頭,不斷柔語安慰。
我望著如膠似漆的兩人,一直沒有說話,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簡天離好不容易勸好情緒激動地未過門妻子,將她暫交一旁的未來岳母代為照料,然後隻身走到我對面,對我說了一句更加堅定她心中想法的話。
“我們被攆出來時,你那個朋友還沒事,可我那個遇事不堪受辱的大表舅子,已經被打得半死不活,不成人樣了。所以,我代表我未過門的妻子一家人,鄭重誠懇請求諸位前輩,務必三思!思琪,你一定也不希望你那位朋友跟你表哥秦凱軒,為此出什麼意外吧?”
簡天離望著心神遊離不定、精神恍惚的我,他從她猶豫不決、忐忑不安的眼神中,清楚看到凌駕於親情之外的另外一種情愫,這正是他想要的,不到最後時刻,大家誰都不要放棄,終究誰才是那背後運作若干棋子之人,我們大家誰都不知道。
“呔——我說你這個天上跑下來的毛頭小子,你純粹是來拆我們臺的吧。只要能降伏住變態老魔,犧牲兩個人又能算得了什麼!告訴你,死在變態老魔魔掌下的人,多了去了,他終究一日,必須血債血嘗!”
孟章兩胳膊
肘十字交叉,抱於胸前,臉上不屑一顧,要不是面前這個無知小輩是他們造反徒弟的外孫女婿,早就讓他好看了。
“呵呵,前輩誇大其辭了。蟲皇她老人家宅心仁厚,寬洪大度,一定不想看到昔日的部下,因此舉兵操戈,紛爭不斷,血流成河的。”
“你......”
孟章龍眼一瞪,揚起拳頭,就要將簡天離這個教育不好孩子,還以下犯上的沒規矩小輩,暴打一頓。
羅拉一看這樣,趕緊挺身上前,將自己未來夫婿擋在身後,孟章只能乾瞪眼作罷。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在這裡你說我我說你,逞口舌之快了,我看事情就這樣吧,十日後,我們動身啟程。”
眾人一致贊成,因為十日過後,我的傷口應該能結痂脫落了,就能帶著她出遠門了。
月明星稀,夜蟲腹鳴。
就在竹林村建築最雄偉的竹樓房頂上,冒出一個黑衣裝扮的玲瓏身影,肩上揹著一個包袱,腳尖點瓦,飛天而起,悄悄下山了。
“特,你變了!”
秦家公寓三樓一間典雅古樸書房內,一位身著古裝的白衣女子,手裡端著一碗被退回了的帶湯麵條,失望站在書桌前。她的臉,蒼白的永遠像她穿的那件衣服。
對面的白衣男子優雅伏案,眸底湛黑,對眼前女子不理不睬,只顧埋頭翻看著手裡的纖羽手札。奇怪的是,裡面白紙不斷,一個字都沒有,叫他如何能夠找出復活纖羽那個賤女人的方法。
白衣男子氣得將書猛摔在桌上,身體騰地站起,轉身,就想走往旁邊內室。
白衣女子迅速將麵碗放在桌上,然後跑上前去,伸出胳膊,緊緊抱住了白衣男子後腰,眼淚嘩地一下,落了下來。
“特,不要走,不要冷落歡兒!你還沒有回答歡兒的問題。”
白衣凱特感受到身後之人的情意,抬頭兩眼一閉。
這一生,他只對兩個女人感過興趣,其中一個還是延伸出來的。
沒錯,若不是為保纖羽那個賤女人順利涅磐重生,她心愛的妻子也不會因此付出慘痛的生命代價。自那日起,他便對印象本不佳的纖羽,產生了強烈的恨意,那種恨,銘心刻骨,深入骨髓。
報復纖羽幾乎是沒有可能了,但是殘忍折磨一下她的丈夫,還是能令他心裡出一口惡氣的。
眼前這個女人不是想腳踏兩隻船嘛,她孤注一擲,愛上秦凱特的同時,心裡還對秦凱軒念念不忘,這和世間那些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風塵女子,有何不同?都說男人薄情寡意,沒有家庭責任感,她們女人,又何嘗不是見異思遷,看著這頭,望著那頭!她不是對秦凱軒念念不忘嘛,那他何不如讓這份愛,顯現的更加鮮血淋漓,錐心刺骨一些呢?
“你想知道他被我關在哪裡?跟我來吧。”
白衣凱特掙脫開女子的胳膊,走進了內室。
白衣凱特回頭,見到對方的反應,嘴角諷刺一笑,虧她還是至陰至寒的體質,竟連這點寒冷之氣都抵抗不住。
兩人向裡走了幾步,身後之人不住的瑟瑟發抖,這裡實在太冷了,在這裡多呆一秒鐘,她都有可能因為這變態的寒冷之氣,陷入意識休眠的狀態。
白衣凱特感受到身後之人的想法,他也不強人所難,快步向前,一手拿起水晶托盤上的御靈珠放進袖子裡。屆時,滿屋子繚繞流轉的白色寒氣,在白衣女子驚奇的目光下,凝聚成一道靈力氣流,鑽進了白衣凱特的袖子中。
“特,剛才那是御靈珠?你是怎
麼得來的?”
“廢話!他當然是搶來的!”
混進秦家公寓當下人的我,耳中戴著一枚小巧隱形的藍芽耳機,身在餐廳後面的廚房,對地低淬一聲,同幾個女僕一起雙手忙活著,收拾起桌上的殘羹剩菜。
噹噹噹......一樓大廳裡的鐘聲敲響了十下,女管家胖阿姨帶領一幫下人,整齊列隊,來到大廳等待他們未來的女主人前來訓話。
咔咔咔......隨後二樓樓梯走下一位穿著妖豔靚麗的年輕女子,一身的香水味,走到大廳,來到鋪著一方裘皮毛毯的沙發上坐下,然後兩腿上抬平伸搭在茶几上,手拿起桌上的指甲刀,開始百無聊賴的修剪起了手指甲。
塗抹著鮮紅油亮指甲油的斷甲,咔嚓咔嚓,應聲飛起,再落下。
寂靜的大廳,裡除了剪指甲刀剪指甲的咔咔聲,就是管家和下人的呼吸心跳聲,整個大廳裡靜得,恐怕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好濃的香水味!
阿嚏——這時的下人隊伍中,也不知是誰,打了一個震天響嚏,將滿大廳站著的下人,嚇得全身一抖。
當然,我除外。因為那個噴嚏,就是她打得。這種在正常不過的場面,恐怕也就只有在這種惶恐壓抑的環境中,彰顯它過人的威力。
妖豔靚麗女子肩膀就是一顫,剪指甲刀瞬間落地。
緊接著她面色難看,雙腿下桌,拍案站起。
“雪夫人,您請息怒。是廚房新來的一個洗碗工,興許是昨晚休息時,不小心著了涼,再加上她剛來,對我們這裡的規矩,還不是太瞭解,此次無意冒犯,還望雪夫人您,大人有大量,格外開恩。”
啪——女管家剛潺潺諾諾說完,臉上就捱了對方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見此,她那愛替人出頭的性子又發作了,腳步剛邁開,便被站在一旁的地葵給拉住了。
只見管家女兒地葵搖搖頭,眼神向前一挑,意思在明顯不過,此人不好惹。
女管家兩眼驚駭的望著斜對面之人,捂著腫起得左半邊臉,低下頭去,在不敢說什麼了。
“你不是袒護新來的僕人嗎?那麼,這一巴掌你替她捱了!哼——”
冷如雪發洩完心頭怒火,環望著白了一圈眾僕人,冷哼一聲,轉身,屁股一扭一扭,咔咔上樓了。
心慈人善的女管家散眾僕人,示意他們可以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臨了,不但細心交代自己女兒地葵幾句,還特意關心了一下那個新來沒幾天就感冒的年輕女僕,並叮囑她這裡的新主子除了凱特少爺,其她都不好惹,以後在她們眼皮子底下侍奉,還需謹慎小心做事,以免吃虧。
我和地葵送走女管家,就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要說洗碗工這份工作,不像其他崗位上的僕人,整天有忙不完的事情,它工作時間比較固定,業餘時間可自由打發,所以我每天都做完工以後去後花園幫地葵得忙,這一來二去,兩人關係彼此熟絡了,不但工作上互相照應,而且私底下,兩人還成為了一對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我也是由地葵口中得知,凱特的最大變化在哪裡,他除了愛吃雪夫人給她做的麵條以外,整個人性情大變,人不但變的莊重沉穩,而且也不出去花天酒地了,白天晚上幾乎沒事,都會去三樓書房看書,雖說他大逆不道,將自己的親人毫無緣由統統趕了出去,可他平時還是很體恤他們這些下人的,不但不需要他們伺候,而且給他們發放的福利,也很豐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