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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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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不覺得

呵,她有那麼可怕嗎?她怎麼一點都不覺得。

“好吧,你們不拿給我,我自己去找。”

我放下玉梳,披著一頭長髮,開門就要出去。不料,卻撞上一個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花影城城主千琴公子。

我見來人一臉戾氣,眼中帶著滔天凶光恨意,料想他是因自己攪鬧了他的成親拜堂儀式來尋釁滋事的,還不等我開口為自己辯解,對方已經拔出了手中的佩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想殺我?為了冷如雪?”

我語中不帶任何感情,眸中死氣沉沉。

對面的千琴,眼中佈滿血絲,閃現著怒火恨意,想要有進一步行動,卻又不敢真對我下死手。

我看得出來,倘若沒有紫螳螂夫婦臨行前的千叮嚀、萬囑咐,恐怕,這把劍早已經貫穿了她的頸動脈。此時千琴出現在這裡,也只不過是對她乾生氣,而拿她沒有辦法。

“忘記她吧。她不適合你,就當是自己做了一場夢。夢中,你在一個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遇到了一個錯誤的人,你們之間所發生過得一切,都是經人精心設計好的一個局,目的就是為引我入甕,而你,只是這個局中任他們擺佈的一顆棋子,你被阿雪拋棄,是早晚的事實......”

“夠了!我愛她!我是真的愛她!這一切,都他媽來得太突然了!叫我怎麼接受!?”

噹啷——佩劍落地,發出一陣金屬落地的清脆響聲。

剛才還怒氣衝衝的千琴,咆哮完畢,緊接著就情緒失控,崩潰,滿臉痛苦蹲坐在地,手握成拳,用力擊打著石磚地面。手掌都流血了,依然沒有停下來,冷如雪帶給他心中的傷痛,彷彿永遠都發洩不完。

我非常理解他的感受,曾幾何時,這種事情也在她身上發生過,給她帶來的是無盡的心碎,和失落。

俯身蹲地,像安慰受傷的小孩子一樣,將空蕩蕩的袖管,自然垂落在千琴後背上。

我低頭不由淺笑,她都差點忘了,她這隻胳膊已經沒有了。

“你知道嗎?兩星期以前,好朋友一朝訂婚典禮,我徹底失去了疼愛我的養父母,失去了戀人,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我的命運軌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養父母的血海深仇,以及蟲皇留下的肩頭重擔,每天都像巨石一樣壓在我心頭,讓我喘不過氣來,我一時一刻都不敢放鬆刻苦修煉。可當有一天,一個人的殘忍出現,徹底摧毀了我所有的夢想。那個人就是冷如雪。阿雪與我自幼生活在一個小區,又在同一所學校就讀,我們關係很是要好,儘管冷叔叔再婚以後,帶著一家人搬到市北郊區的新住所,但這十幾年間並未影響我跟阿雪之間得往來,我們彼此關照,情同姐妹,可令我想不到的是,阿雪她因長期活在父母離異、姐妹分離的濃重心理陰影中而惶惶恐不可終日,長期缺乏安全感,對家庭、以及社會失去了信心,所以這才導致她人格嚴重扭曲,不惜親手殺掉她的親生父母、同胞妹妹來緩解巨大的心裡仇恨壓抑,甚至連她父母再婚後的家人,她也沒放過。”

我說到此處,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可憐女子的絕望眼神,淚流滿面的悽楚容顏,這個人,就是我央求羅曼送去秦家公寓好生關照的冷如冰。也不知道小冰現在怎麼樣了,在那裡適不適應,她在西方國家呆的時間最長,應該不會排斥那裡的西餐。

對了,小冰很有可能是單身,因內在國內的時候,我並沒聽她提起過有交往的男朋友,若是將她介紹給千琴認識,說不定還能

促成一樁曠古絕今的良好姻緣。

“呵呵,就這麼定了!啊——”

我輕笑出聲的同時,還不忘兩手心拍在一起,以示她想出的主意,是多麼的英明睿智。可她剛有所動作,臂膀稍加一用力,便覺右肩劇痛襲來,於是呲牙咧嘴,哎呀出聲。

“你怎麼了?沒事吧?糟糕——”

千琴聞聲回頭,卻看到我傷殘的臂膀不斷有鮮紅滲出,就猜到她剛才是不注意,因活動幅度較大而牽扯到了傷口,速吩咐站在屋內的兩名女婢,去他房間取金創藥。

兩名女婢見聞,慌張退下。

我頓時面色慘白,額頭冷汗直冒,在千琴的攙扶下,緩緩坐到桌前的竹椅。剛才那一陣劇痛,已經消耗掉了她大部分力量,此時能坐在這裡而沒有昏倒,老天爺對她已經夠格外開恩的了。

呵呵,至高無上、全能偉大的蟲皇,您選中的傳人,沒有給您丟臉吧?

我心中說道,自嘲一笑,好手攥拳,猛敲一下桌面,緊接著,上面的陶瓷茶壺水碗咣啷一震,遂又恢復了平靜。這失去一條臂膀的煎熬苦痛生活,她到底要時候才能完全適應啊。

千琴不由冷眉皺起,此時望著自嘲冷笑的我,不知她這算不算是在自暴自棄,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不就缺條胳膊嘛,對今後的生活又沒什麼多大影響。至於嗎?

很快,兩名女婢帶來了刀娘子留給千琴的密制金創藥,和一些紗布。

“你們兩個暫先退下,我來給她換藥!”

千琴邊說,邊麻利地挽起袖子。待他見兩人和我,一副吃驚模樣看著他的時候,立即意識到自己熱心腸到了頭,把角色弄混,還說錯了話,未免有些尷尬,臉當時就紅了。

“你們來,我出去。”

千琴自覺說著,面帶微笑,迅速退到門口,轉身出去並關好房門。

“我的這個傷,昨天才有的,如今怎麼這麼快就長出肉芽來了呢。而且,看成色,大概已有正常恢復的三四天時間了。”

兩名女婢聞言,手中動作一停,其中一個女婢伸手將手心貼到我腦門上,然後又將手伸回,貼到自己腦門上試了一試,直到確定兩人的體溫都正常,這才又繼續手中的動作,該敷藥的敷藥,該裹紗布的裹紗布。

我望著二人剛才的神色,心知她們肯定會錯了意,要不又怎麼會懷疑她是在發燒說胡話呢。不過她也懶得跟她們去爭論,即便她不願保持沉默,她無辜失去的右臂也再也回不來了。

兩名女婢換完藥出去,千琴則一臉匆忙焦急,大步流星走了過來。

“走——我們趕緊去大廳,那裡,都快打起來了!”

說完,拉起我那隻好胳膊就走。

我現在乃一介普通常人,靈力全無,即便她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那也得有反抗人家的實力不是,於是,就有了某人為了減輕胳膊被人緊捏的痛楚,唯有乖乖配合,跟著人家的步伐節奏,馬不停蹄去往前院大廳。

我兩人剛一來到前院,就聽到由大廳傳出的大聲吵吵音。其中,脾氣火爆的孟章,聲音最大,其次,就是得理不饒人的刀娘子。

兩人走到門口,就看到裡面不斷張牙舞爪、口沫橫飛的孟章和刀娘子,兩人若不是被旁邊之人死死拉住,看他們這種架勢,還真有可能會兵絨相向,大打出手。

我一看是這種情況,二說不說,扭頭就要走人。

“呔——小姑娘,你來得正好,趕快來為我等評評理。”

眼尖的孟章發現院落中兩人,哪裡肯給他們藉機開溜的機會。

隨即,羅拉的臉色變了。

恰時,秦書桓等人,繞過正吵的不可開交的幾位前輩,往門口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怎麼會這樣?思琪你的胳膊......”

羅拉滿目震驚的同時,心疼的眼淚,立即淌了下來,她不知道我離去的這段期間,到底遭遇過什麼。

秦書桓等人剛才聽到羅拉的驚呼聲,視線立刻從我那張喜出望外的臉,轉移到她的胳膊上,讓他們唏噓不已的是,卻只看到我右肩自然垂落的空蕩蕩袖管,不時的隨風飄揚動盪,幾人不禁猜想,這個倔強丫頭離去的這多半個月裡,到底經歷過什麼。

“誰幹的?琪兒、快跟父親說,為父我去為你報這斷臂之仇!”

秦書桓滿目心疼的看著我,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將砍斷自己女兒胳膊得那個人,給五馬分屍,碎屍萬斷。

“是啊,乖侄女,快告訴我們,是誰對你下如此毒手,我們一定、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羅曼望著一臉樂觀的我,同樣一臉的心疼之色,別讓她知道那個人是誰,否則無論天上地下,她都不會放過那個人。

簡天離低頭沉思一會兒,然後震驚抬頭,一臉情緒激動的看著我,剛要開口說什麼,便被面帶微笑的我揮手打斷。

“好了,大家稍安勿躁,莫要情緒激動。此事說來話長,等先平息了幾位老前輩的莫名怒火,回頭我在慢慢跟大家詳細道來。”

我單手捂著耳朵,抬高的音量,頓時湮沒在言語嘈雜的大廳裡。

刀娘子同孟章幾人的嗓門叫囂,一聲高過一聲,幾人抬得,都快將房頂給掀起來了。

尤其是情緒激動的監兵老者,心中怒火難壓,時不時扯兩嗓子震天虎嘯,來發洩他心中的憤怒。若不是被古葉三和凌光一人拉住一隻胳膊,興許早就衝過去,和刀娘子打得頭破血流了。

打架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尤其是男人同女人的戰爭。這男人多掉一縷頭髮,臉撓花了,倒沒什麼,可這天生麗質,本就是弱勢群體的女人,弄不好鼻青臉腫,斷胳膊斷腿,更甚者性命不保。

想到這裡,我不顧秦書桓等人在旁的勸說,愣是衝向前去,夾在了兩股勢力中間,紫螳螂和古葉三的勸架壓力,頓時減去不少。

“你們這是為什麼啊?在花影城,大家不還好好的嗎?”

別看我現在失去了一條胳膊,可這並不影響她以身擋在兩夥人中間,單手來回指揮他們叫停,並眼神示意刀娘子,由她這邊最先開始述說。

“為什麼?你問他們,當時選徒弟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把眼睛給擦亮了,還是說根本就沒帶眼睛去!現在倒好,大家辛苦一場,全白忙活了!”

不是,這什麼都跟什麼呀?我顯然明又明白。

我見刀娘子氣呼呼說完,左胳膊轉向,平伸擋在情緒異常激動的孟章等人面前,眼神示意他們可以開口講話了。不過,她眼神中還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大家最好控制好情緒,千萬不要太過於激動,否則,她這個失去一身修為武藝的和事佬,可經不住他們相互來回的推搡。

“唉,話說到此,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們。家門不幸啊!你當我們想那樣啊,誰會料到自己萬年前收的徒弟,萬年後給我們來欺師滅祖、背叛師門這一手啊,這件事,我看純屬就是意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