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五十五章 太奇怪

第二百五十五章 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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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太奇怪

小紫這麼一說還真的是怎麼回事,但是二娃子的死因實在是太奇怪了,心裡總是欠欠的,一點都不舒服。

暫時將這些雜念拋開後,回到家裡洗了一個冷水澡,躺在**很快就睡著了。

這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二娃子哭著、喊著讓我就他,身後還跟著一個龐然大物,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可以想象出來,是一頭凶殘的猛獸,發出能夠撕裂一切的低吼聲。

頓時讓我心驚膽戰,失去了支配身軀的意識。

眼睜睜的看著二娃子被那頭凶殘的猛獸,用鋒利的爪牙,將身上的肉,一塊塊的撕裂下來,鮮血如注,宛若噴泉一樣。

“啊......”

我被著噩夢給驚醒了了,汗水將整個身子打溼,氣喘吁吁的。心臟如一頭髮狂的小鹿一樣,橫衝直撞。

永望眯著眼,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的對著我說:“你怎麼了?”

我喘著粗氣回答:“沒、沒事,就是做了一個噩夢。”

永望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我還以為怎麼了。沒事,我在睡會,困死我了。”

一會兒,呼嚕聲便響了起來。

我靠在床頭,不停的深吸氣。

漸漸的,我平靜了下來,就連渾身的汗水也都蒸發掉了。

點上一支菸抽了一口,我陷入了沉思。看來我還是放不下二娃子究竟是怎麼死的,有種想要找出真相的衝動,總覺得這件事情十分的怪異,說不出的感覺。

一支菸的功夫過去後,還是感到煩躁,一點睏意也沒有,越想心裡就越焦急,巴不得現在就去找到所謂的的真相,來滿足我著躁動的心。

片刻之後,我還是無法平靜下來,看了看時間才三點多鐘。

將燈關了後,我強迫自己入睡,不斷告訴自己明天還要訓練,早點睡覺。

可是我一閉上眼睛,二娃子的死相便會浮現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總是莫名其妙的將那虛無飄有的熊嘎婆聯絡到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再次從**爬了起來,坐在床邊煩躁的點上一支菸。

這時候我很想找個人與我說說話,來釋放一下我心中的壓抑。

可是轉眼看見躺在**如死豬的永望,瞬間放棄了這個念頭。

想著給海哥打了電話,聽聽他的意見,可是一看時間,也放棄了這個念頭。

最後我決定既然睡不著,那麼就出去散散步,透透氣。

穿好衣服後,我走出了屋子,來到屋外後,依舊能聽見二娃子家那些哀聲。

於是我將耳機戴上,開啟音樂停了起來,漫無目的的開始遊蕩整個村子。

不知不覺,我竟然來到了後山,當我醒悟過來的時候,都嚇了一大跳。

隨即喃喃自語起來:“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跑到這個地方來了。真是神經病了。”

打了一個哈欠,感覺有些困了,於是決定回家睡覺。

可剛走了幾步,我停了下來,將手機裡的手電開啟後照射了一下,發現此時我所在的地方,竟然是發現二娃子屍體的地方。

緊鎖眉頭,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腦海中。

漫無目的的散步也能走到二娃子事發的地方,難道是二娃子的鬼魂在冥冥之中,引導著我?讓我來到這裡,找一找他留下來的證據?

隨即我覺得自己瘋了,如此荒唐的想法我也能想出來,不得不佩服自己。

但是話又說回來,其他人產生這樣的念頭,或許真的以為自己瘋了。但是我卻不這樣你認為,或許真的是這樣也說不準。

畢竟我遇見的事情,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統計起來,可以寫成一本書了。

如果以後,這個機會的話,我真的會將自己所有的經歷寫成一本書,書名就叫《我有一雙陰

陽眼》。

空話就不多說了,還是說說正經的事情。

雖然我覺得這個想法很荒唐,但是卻忍不住走向了發現二娃子屍體的地方,開啟手電蹲下去仔細的檢視蛛絲馬跡。

雜草上還沾有血液,那是二娃子留下的。

順著草上的血跡 ,我慢慢的往前走去。

假設,我發現二娃子屍體的地方不是他遇襲的第一現場,那麼自然而然找不到線索。

不知道過了多久,血跡沒有了。

這時我發現我來到了局裡二娃子事發地點差不多幾十米外的地方,這也就是說極有可能附近某個地方就是案發地第一地點。

但是想想又不對啊,如果二娃子真的被猛獸或者什麼伏擊了,那麼現場會留下大量的鮮血,無論怎樣去掩蓋,還是會留下血跡。

除非將整個地方毀屍滅跡,但是又沒有被摧毀的現象。

“呃.....”

我煩躁的繞了繞腦袋,整個人快要崩潰了,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堵住了一樣,喘不過氣。

這純屬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人家二娃子父母都不在意二娃子是怎麼死的,反而我一個外人卻著急成這個樣子,還大半夜不睡覺跑來後山尋找線索。

我看我離神經病已經不遠了。

話雖如此,但我還是繼續在附近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

不知道過了多久,此時的天際,已微露出蛋白,雲彩趕集似的聚集在天邊,像是浸了血,顯出淡淡的紅色。

天亮了,太陽從東邊緩緩升起,將熾熱的陽光照著在大地。

涼爽的天地,驟然氣溫上升,宛如一口能夠容下萬物的蒸籠一樣,烘烤著萬物。

太陽已經晒到屁股了,我還在熟睡,永望都已經穿好衣服準備下樓了。

“小邪、小邪....”

永望搖晃著我,扯著嗓子吼道:“快點醒醒,馬上就要遲到了。難不成你小子忘記了上次我們遲到的後果嗎?”

我朦朧的睜開眼睛看了永望一眼說:“別吵我,我要睡覺。”

“別睡了,還要訓練呢。”

“我要睡覺不去。”

永望搖晃了我幾次,也沒有將我從**拉起來,最後看了看時間,迫於無奈,急匆匆的趕下來樓。

而我,用枕頭將整個腦袋給抱住,酣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打了打哈欠,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連續打了幾個哈欠,雙眼通紅的眨巴眨巴眼睛,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伸了一個懶腰,我站了起來,又打了一個哈欠,套上衣服,迷迷糊糊的走下了樓。

一樓沒人,估計全都去訓練去了。

眯著眼,我朦朧的來到廚房,一點吃的東西也沒有。

於是將冰箱開啟後,發現有幾根黃瓜。

也不講究,拿起黃瓜就啃了起來,別說還真甜。

很快,三根黃瓜被我吃完了,打了一個飽嗝踏實了許多。

打了一個哈欠,眼皮子都睜不開了,睏意陣陣襲來。

反正已經遲到了,不對,這算逃訓練。總之不管了,先去睡一覺,至於懲罰與碳頭,等我睡醒了再說。

於是回到房間,將電扇開啟後,躺在**又熟睡起來。

這一覺睡的真舒服,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窗外都已經黑了下來。

算起來,我足足睡了一天,整個人都是綿的無精打采。但是,總歸睡上了一個好覺,睡飽了。

記得這還是我以前上高一、高二的時候,才有這樣的待遇。

至於高三,有胡爾馬林,想睡覺基本上沒有是不可能,就連想法都沒有。

伸了一個懶腰,點上一支菸抽了起來。

這時我才想起來今天我沒去訓

練,而且還是缺席一整天,碳頭肯定肺都要氣炸了。等下,說不準要怎麼懲罰我呢。

想起上次,我和永望遲到了十秒鐘,都懲罰我們六十個俯臥撐五十個下蹲,現在缺席訓練,還不把我的皮給剝掉?

想到這裡,我冷汗涔涔,頭皮發麻。

“我擦,我怎麼現在才想起來碳頭凶惡的一面?完蛋了,這次肯定會被碳頭暴打一段,隨即將我送進醫院。以他這個倔脾氣,肯定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龜兒究竟在幹什麼?怎麼連電話都不接?

氣急敗壞的我,坐在凳子上,有些心慌的抽著煙。

打聽情況是沒指望了,現在就只能默默的等待他們回來,看看碳頭究竟會怎樣處罰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晚上八點永望他們還沒有回來。

平時這個時候早就訓練完了,怎麼今天還沒有回來?

又給永望打了幾個電話,還是一樣沒人接聽。

於是我給小虎也打了幾個電話,結果一樣,沒人接聽。這可把我給急壞了,現在究竟是怎樣啊?

‘咕咕.....’

這時肚子提出抗議響了起來,嘆了口氣:“人是鐵飯是鋼,就算有天大的事情還是要將肚子給填飽,管他什麼處罰,就算讓我離開也認了,現在先把飯吃了再說。”

於是我來到廚房裡,打了兩個雞蛋,下了一碗麵,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一會兒,面吃完了,肚子都快撐爆了。

我靠在椅子上打了一個飽嗝,點上一支菸抽了起來。

俗話說飯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我想就是這個意思吧。

一支菸的功夫過去後,我就聽見了門外有說話的聲音,是永望的。

接著我聽見小虎、嘉欣、美美等所有人的聲音,我知道他們訓練回來了。我的處罰也將會出現。

漸漸的,我開始心慌起來,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制裁。

看碳頭是體罰我還是驅除。

如果兩者選一的話,我寧願選擇體罰。

儘管會很累,甚至會丟掉半條命,但是我還是要選擇體罰。

因為不想被驅除,儘管這次競選我沒多少希望,但是我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宣告自己的失敗。

深吸一口氣,忍住心慌的表情看著永望他們走進了屋子。

當他們看見我的第一眼時,笑呵呵的對我說:“咦,你在家啊?我還以為你出去了。”

隨即,眾人說說笑笑地上了樓,回到各自的屋子。

我拉住永望,低聲問到:“你們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永望打了一個飽嗝說:“吃飯啊。”

“吃飯?”

“嗯。”永望點了點頭,憨厚的回了我一句。

“那碳頭決定怎麼處罰我?”我有些心虛的問到永望,額頭上竟浮現出許多細汗。

永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處罰你?處罰你幹什麼?”

我恨不得將永望一巴掌拍死,他明明知道今天我沒去訓練,碳頭肯定會暴跳如雷,自然會處罰我。這龜兒子竟然給我裝蒜,純心是要氣我。

於是我不爽地對著他說:“你不說了,大不了勞資走人就是了。”

隨即我轉過身子,生著悶氣,但餘光看著永望。

這小子呆萌的看著我,喃喃自語了一句,隨即恍然大悟的對著我說:“哦,你是說你今天沒去訓練的事情。”

“哼,我還以為你小子要繼續給我裝下去了。”

我見永望不在給我裝蒜了,心臟提在了嗓子眼裡,手心裡全是汗水,等待著他說出碳頭對我的懲罰。

永望對著我說:“今天壓根就沒有訓練。”

“什麼?沒訓練?”我不敢相信的問到永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沒有訓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