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六章 過節

第二百三十六章 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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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過節

說到這裡的時候,李陽紅著眼,扯著嗓子怒吼了起來。

只要稍微有腦子的人,就應該猜到了王志願與李陽之前一定後什麼過節,而且還是很大的那種。

胡爾馬林見場面有些控制不住了,隨即問到李陽:“你到底和王志願有什麼過節?你這樣是很明顯的偏袒楊邪,惡意仇視王志願。”

李陽笑了,笑容十分的瘋狂。他用手指著王志願破口大罵起來:“草泥馬,你到現在還在裝,是不是裝過癮呢?還他媽給我道歉,那為什麼當初你傷害我的時候,沒想過給我道歉?”

王志願也意識到自己或許真的和李陽有什麼過節,還是那種一言兩語沒辦法說清楚的。

“王志願,你大聲告訴大家,你當初對我做了什麼?”

王 志願臉色越來越難看,神色有些慌張,眼神閃躲。

這時候的他,是真的不知道與李陽有什麼過節,因為他被催眠過,之前的所有事情全都忘記了。

至於殘害娃娃爺孫倆的事情,或許他稍微記起了一些,不然在我質疑他的時候,他是不會擁有那樣的表情。

許多事情,或許早就已經忘記,但是隻有有人說起或者與事情本身有些關係的事物,也會讓一個人回憶起自己忘記的事情。

而李陽也沒說王志願就是與他是怎樣的過節,所以王志願才慌張了,他怕如果自己所說出來的與李陽所道出不一樣,那麼所有的一切都會露出馬腳。

“我問你,你當年到底是對我做了什麼?說出來給大家聽聽看啊?”李陽扯著嗓子,怒吼起來。

王志願見這樣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如果一直不回答李陽說的話,那樣不就等於告訴所有人,他王志願確實去做過催眠,將所有的事情全都忘記了。

於是他硬著頭皮,不敢確定的說了一句:“最多就是打了你一頓。”

“呵呵,打了我一頓,哈哈....好一句打了你一頓,哈哈....”

李陽仰頭大笑起來,樣子極為的瘋狂,宛如快失去理智一樣。

接著他將身上的衣服全都拖了下來,光著膀子,指著胸口歇斯底里的怒喊:“這就是你所謂的打了一頓而以?”

“啊.....”

這時,有女生尖叫了起來,握住自己的眼睛向後退了幾步。

跪在地上的我,也站了起來,看著李陽的胸口有些發麻。

他的胸口有一道猙獰的傷口,從左膀子出到肚臍上,足足有三根手指寬。

儘管傷口已經結疤,時間也過去了許多。

但是讓人看見了,還是會感到心悸、發麻。“不可能?”

李陽哭了,淚水從眼裡流了出來:“難道你忘記了?就因為我與你爭執了幾句,晚上放學後,你帶著黃毛他們將我帶進了小巷子裡?這條傷疤是你親手給我的,說是為了給我長長記性,下次不要招惹你。草泥馬,勞資不過就是與你爭執了幾句罷了,你卻如此歹毒。你知道嗎?這條傷疤,差點將我的命要走。要不是一個拾荒者撥打了120,我這條命就已經沒了,沒了。”

說著說著,李陽嚎哭了起來,跪在桌子上失聲痛哭。

過了好一會兒,李陽稍微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抽泣的說:“後來我家人選擇了報警,想要討個說法。可是最後,不了了之,你家裡賠了一點錢就完事了 。呵呵,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可以隨意將自己的罪惡用錢抹掉。那時候我爸知道這件事情你一點責任也不會付,自然是不幹。要知道,我當初躺在病**,足足一個星期才甦醒過來。醫生都說了,如果我在不醒來,那這一輩也都醒不過來了。當我爸要為了討

個說法的時候,你家裡人僱傭幾個社會上的青年,將我爸的腿給敲斷,還威脅著這事就這樣了,不然的話,我家裡所有人都沒好日子過。”

“這就是你所謂的打了我一頓而已。”

李陽擦掉眼角的淚水,冷聲厲道:“這些事情你想起來沒有?不要再說什麼是我胡亂捏造的事情,故意誣衊你。開始我也說過,這些事情如果沒人相信的話,可以去向我以前的同學打聽一下,當時我這件事情,在學校裡都傳開了,也就是那個時候才奠基了你王志願在學校的地位。”

“啊.....”

王志願抱住自己的腦袋,歇斯底里的怒喊著:“你這是在胡說八道,我根本就記不起來這些事情,我沒有做過。”

“呵呵,到現在你還在抵賴。”

李陽冷笑了一下:“那好,咱們現在就去派出所,讓你看看到底有沒有這件事情發生?當年的案底還在,要不要翻出來讓你看看?”

這時我也說話了:“在這樣下去還有什麼意思嗎?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你都想了起來,李陽所說的每一個字難道就不會給在造成巨大的衝擊嗎?承認你自己的罪惡吧!紙是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就算這次我沒成功的讓你伏法,但是你能保證下次你還有這樣好的運氣嗎?就算將我送進了大牢,但是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將你送進監獄裡,給娃娃爺孫倆一個交代。”

“滾,你給勞資滾,我都說了我沒做過就沒做過。”

紅著眼的王志願,異常的激動,宛如要失去理智一樣。他表情猙獰,身子猛烈的發抖,一臉慌張的模樣。

“呵呵,到現在你還不承認,那好我問你,這個黃毛呢?還有這個人在哪裡?”

我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畫,指著畫問到王志願:“他們是不是在殘害娃娃爺孫倆的第二天就不見了?或者說的直白一點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了。”

或許黃毛與畫裡另外一個人是王志願內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當我說出這兩人死了的事情時,王志願瘋了,徹底的崩潰了。

他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將自己的身子縮在一團,惶恐不安。

是的,當年殘害娃娃爺孫倆的社會三人組,除了王志願外,其餘兩人死了。是被變成怨靈的’‘安妮’殺害的,那些畫面,‘安妮’也全都傳遞給了我。

至於,為什麼王志願當時沒有被‘安妮’殺害,那是因為王志願戴了一張符咒在身上,所以‘安妮’沒辦法索要王志願的性命。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王志願知道他這兩個兄弟不見了,開始害怕了起來,就連膽子都嚇破了。

他家裡人知道這件事情後,第一時間是將整件事情給壓了下來。王志願家裡有錢,加上娃娃爺孫倆是拾荒者,無依無靠,暗自自然而然的在錢的眼前下,不了了之了。

也正是那個時候,王志願被他家裡人帶著去催眠,將殘害娃娃爺孫倆的畫面全都給封印起來。

他父親為了不讓王志願在出去惹是生非,拜託催眠師將王志願徹底的催眠,與過去斷絕關係,成為一個全新的人。

這也就是為什麼,消失幾天的王志願會變成一個熱愛學習的好學生。

眾人看著蜷縮在牆角的王志願,忽然間有些明瞭,或許我與李陽所說是真實發生過得。

慢慢的我朝著王志願走了過去,眾人下意識的為我讓開一條道路。

來到王志願身邊,我蹲在地上看著惶恐不安的王志願,瑟瑟發抖。

對著他說:“你知道為什麼黃毛兩人都消失了,唯獨你沒有嘛?那是因為你胸前這張符咒的原因,不然的話,你能活到現在?”

隨即,我用著只有我們兩人能夠看見的聲音對著他說:“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楊舟會吃生肉、吞老鼠嗎?我告訴你,那是娃娃的鬼魂纏繞楊舟,其目的就是為了刺激你,讓你產生恐懼,這一輩子都不見天日。”

“啊…..”

王志願抱住腦袋,瘋狂的大喊了起來,紅著眼睛,怒瞪著我,說不出的憤怒。

我笑了笑,然後對著他說:“既然你還想繼續裝下去,那我也沒什麼辦法了。記住我說過的話,如果你沒有這張符咒,你是活不到現在的。”

話音剛落,我一把將王志願佩戴的符咒給摘了下來。

還沒反應過來的王志願,突然間呆住了,宛如看見了這個世界最恐怖的畫面。

雙目露出無盡的恐懼,滿臉恐慌,汗水順著臉頰如黃豆般大小低落。身子猛烈的發抖,那是恐懼產生的。

當我摘到符咒的那一瞬間,‘安妮’現身了,直勾勾的盯著王志願說不出的怨恨。

如果五年前沒有王志願的無理取鬧,娃娃爺孫倆也就不會離開這個世界,那麼‘安妮’也就不會化成怨靈。

雖然日子依舊艱苦、拮据,但只要相愛的人在一起,那又能怎樣?彼此之間一個眼神,動作,就是給對方最好的鼓勵。

雖然那時候‘安妮’沒有生命,但是和娃娃爺孫倆在一起的日子,它可是銘記在心,儘管只是一個布娃娃。

在這個世界,無論是什麼事物,只要時間一久,就會產生感情,哪怕是一塊石頭也是一樣。

只不過他們沒有生命,我們自然而然的感受不到它們對我們的感情。

但如果擁有了某種強大的力量後,那麼,這一切都會呈現出來。

就像現在‘安妮’一樣,化成惡靈之後,凡是欺負過娃娃爺孫倆的人,全都死了。

包括以前,搶劫娃娃爺爺的那幾個拾荒者,也沒逃掉被殘害的命運。

所以,娃娃爺孫倆遇害的那一年,五福橋發生了幾起命案,手法極其的殘忍,可以說的上毫無人性。

但是現在卻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反覆死者是自己殘害自己致死的一樣。

儘管事實就是這樣,可誰能想到這些人殘忍的死掉,是一隻怨靈搞得鬼呢?

所以,最後也只有不了了之,草率的將案子結了。

到現在,還是一起懸案,永遠的存放在公安局的檔案室裡。

‘安妮’以白衣女鬼的模樣出現在王志願的視線裡,剎那間,王志願崩潰了,膽子都嚇破了。

我對著‘安妮’說:“他的命,你還是留下來吧,他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說罷,我離開了,王志願,與其他人站在一起。

被嚇破膽子的王志願,緩過一絲神來,首先他站了起來,想要離開這裡。

可是當他挪動腳步的那一瞬間,‘安妮’貼在了他身體是上,發出令人發麻的聲音,鑽進他的耳朵裡。

‘安妮’陰森的對著王志願說:“你殘害我爺爺和娃娃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的畫面?要不是你,爺爺與娃娃會離開這個世界嗎?要不是你,黃毛他們會死嗎?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模樣。”

隨即,‘安妮’幻化出極為恐怖的模樣,就連是我看見了都頭皮發麻,陣陣寒意。

‘安妮’煞白的臉頰上,沾滿了蛆蟲,來回蠕動著。沒有眼睛的瞳孔,空蕩蕩的,像是不見底的懸崖一樣,讓人陷入無盡的黑暗中。

隨即,她口吐一團東西灑在了王志願的身上。

頓時,王志願嚇破了膽子,不斷尖叫,差點就昏厥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