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誰救了我
古往今來涉豔記 帝女殤:冷情王爺難擒妃 摸不透的愛 穿越之棄婦的田園生活 降鷹冰美人 隱士 壞娘子:七夫之禍 蠻荒風暴 殿下勿擾:本宮不好惹 網遊之百獸之王
第二百一十四章 誰救了我
拾荒老人的眉頭,皺的是越來越厲害了,將最後一口煙抽了後,對我說:“剛才我之所以找你,完全是因為我剛好在走廊上看見你急匆匆的下樓。見你年輕,不忍心看你遇害,所以就壯起膽,去樓上找你。至於上次來過這裡,我是一點影像也沒有。”
“這麼說,上次我撞鬼不是你救得我?”我疑雲重重的對著拾荒老人問了一句。
他點了點頭,示意是這樣的,屆時我陷入了苦思,腦子瞬間亂成了一團,找不到一點思緒。
“到底是誰救了我?我為什麼會出現在街頭?”
問題立馬就來了,根本毫無頭緒。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暫時把這兩個問題給壓制下去,等過了今晚在好好的思考一下,當務之急是想辦法離開這。
於是我問到拾荒老人:“為什麼我每次下樓的時候,總是會回到‘4樓’呢?還有,我明明從外面看見,有燈光的屋子是在三樓,為什麼會出現在‘4樓’?”
拾荒老人聽見我的問題後,臉一下子嚴肅了起來,不像剛剛那樣不以為然的樣子。
他發出嘶啞的聲音對著我說:“這也是這棟樓最恐怖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到晚上,裡面的人出不去,會在這幾層樓之間徘徊。而且一樓與出口會消失掉,像是隱藏在空間裡一樣,沒人發覺。所以,每天晚上我回來後,就一直呆在屋裡,哪裡也不去,安安心心的等待著天亮。只要天一亮,一切都會恢復正常。至於你說的在外面看娃娃爺孫倆的屋子是在三樓,而自己進來的時候卻是在‘4樓’,那是因為那間屋子本身就在四樓。”
“這不可能。”
我難以置信的大叫起來:“我可是親眼看見的,不會有錯,而且不是一次,是兩次。”
拾荒老人笑道:“那你有沒有察覺到,你在外面瞭望這棟樓的時候,二樓與三樓之間隔得很高?”
我皺起了眉頭,努力去回憶這棟樓的表面,想了一會兒,一點映像也沒有。
於是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記不清楚了,這有什麼關係嗎?”
“這關係大了。”
拾荒老人說:“起初我們剛來這裡的時候和你一樣,明明在外面看見的樓層是三樓,可是進來的時候確實四樓。當時我們所有人都有些害怕,但是又捨不得這麼好一塊地,於是便想法子找出其中的原因。後來,我們一些人在樓裡,一些人在樓外,一層一層的開始對。最後發現這棟樓的二樓,它是沒有窗戶的,所以在外面是看不到二樓。而且從樓外看去,所謂的‘2樓’與三樓之間的高度很離譜,與其他樓層對比起來,一點都不協調。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你從樓外看去是三樓,而實際上卻是四樓的原因。”
我被拾荒老人所說的話,瞬間打敗了。這什麼跟什麼?從樓外看去,二樓與三樓相隔的距離很高,實際上三樓它就是四樓,而從樓外之所以沒看見二樓,那是因為它沒有窗臺。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理由,簡直就是胡扯。
“那我們現在在幾樓?”
“三樓”拾荒老人斬釘截鐵的回答著我。
“那好。”
我質疑著他:“那為什麼樓梯那,寫的是二樓呢?”
拾荒老人對我說:“是因為少了一橫,所以看上去是二樓。”
我:“......”
看著我不相信的表情,拾荒老人笑道:“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很難相信,但事實如此。不信的話,你白天過來看看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我不是說過嗎?不知道為什麼,這裡到了晚上後,會很奇怪,很多事情都無法讓人理解。
就像你說的那樣,你明明是往樓下跑去,可最後卻回到了四樓,那是因為一樓與出口消失了,當你在二樓踏出最後一步的時候,如同魔術一樣,回到了四樓。”
我現在是越來越糊塗了,思維完全就跟不上,太深奧了。
看來也只有拾荒老人說的那樣,等著天亮的時候,親自去看看就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午夜了。
整座城市安靜了下來,街道上寒風凜冽,猶如風刀霜劍一樣。
A市的冬天,說冷也不冷,說不冷也有些冷。
特別是晚上悽風冷雨,那讓人僵硬起來。
不到十平方的破屋裡,堆滿了垃圾,瀰漫各種各樣的味道,令人作嘔。
這時候,我手腳開始冰冷起來,特別是腳沒有用熱水泡過,使血液有些凝固,更加的冷了。
雖然說跟前有一堆火,釋放出溫暖,但始終比不上我心愛的被窩。
我打了一個鼻涕,揉了揉快要被堵住的鼻子,然後將衣服死死的裹緊。看樣子今天晚上也只有在這個地方度過,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不然的話只有出了這個門與女鬼廝殺了。
我靠在牆頭,想起自己的處境,心裡就來氣。你說這楊舟來這裡幹什麼?到底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祕密,還導致我撞鬼。
雖然說撞鬼對於我來說是家常便飯,但是這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凶殘的鬼魂,差點就丟了小命。
“哎,這是我自己造孽,沒事瞎答應什麼?這下子好了,淪落成這個樣子,怪誰?怪王志願?怪楊舟?對就怪楊舟,為什麼要跑到這個鬼地方來。”
喃喃自語後,我靠在牆頭閉上眼睛準備眯一會兒,不然這樣乾坐著也是等,不如睡上一覺,消耗一點時間。
剛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突然睜開了眼睛,彷彿將什麼重要的事情給遺忘了一樣。
神色凝重的我,臉色極為的難看,甚至有些扭曲。呼吸漸漸的開始急促,喘著粗氣暗罵自己。
“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楊舟,看看她究竟做了什麼事情。可是,最後我去到娃娃爺孫倆的屋子前時,卻遇見鬼了。楊舟走進這棟樓後,不到幾分鐘的時間,那屋子裡的燈亮了起來,這未免也巧合了一點吧?”
“而且,楊舟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
想到這裡,我開始緊張起來,額頭竟佈滿了細汗,一陣燥熱。
假設,楊舟真的與那間屋子有關係的話,那為什麼我去的時候沒看見她?反而是撞鬼了。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絡呢?如果再大膽推移一下的話,那白衣女鬼百分之八十有可能就是楊舟。但這樣不可能啊,就算楊舟是那女鬼的話,那為什麼在學校的時候沒有露出馬腳?是鬼都不喜歡白天,特別是太陽。儘管它們白天也會出現,但是絕對沒有在晚上這樣瀟灑。這是我這些年見鬼的經驗,不會有錯。
仔細想想,這白衣女鬼看上去十分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看見過一樣,就是一時半會兒記不清楚了。
撐著下巴,我皺眉思考,過了一會兒,我終於知道我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女鬼。每天晚上我會做噩夢,而夢中那個要謀害我的女鬼,正是鬼樓裡這位。
之前由於過度的恐懼,加上諸多疑問,暫時將這件事情遺忘。現在靜下心來時,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這時我冷汗涔涔,連續打了幾個激靈才稍微好受一點。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夢中的情節竟然在現實中發生了,這簡直太可怕了。
一邊拾荒老人看見我的臉色有些
難看,身子時不時發抖,不由得問到我:“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對著他擠出一點笑容:“沒、沒事,估計是有點不習慣,等下子就好了。”
拾荒老人見我有些敷衍,也沒繼續追問下去,然後躺在地上,將一件破舊不堪的爛棉襖蓋在自己的身上,呼呼大睡。
看見拾荒老人睡下後,剛剛那份鎮定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不安。
夢中,我每次都會被這白衣女鬼殘忍的殺害,嚇得從睡夢中甦醒過來,要緩上許多的時間才能慢慢的平息。現在夢境中的女鬼在現實出現了,這意味著什麼?是不是接下來我的命運與夢中一樣?殘忍的被殺害。
在夢裡被殺害後,至少我能被嚇醒,過一會兒便沒事。但是在現實裡,如果被這女鬼殺死的話,壓根就不會發生什麼被嚇醒之類的事情,死了就真的死了。
悄然中,恐懼、絕望與死亡的氣息,慢慢的籠罩著我,慢慢的隔絕生機。
這是一個詛咒,在夢裡演示許久的詛咒,現在終於發生了,我到底該以怎樣的方式去面對?是束手無策、坐以待斃?還是奮力一搏、博取一絲生機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恐懼的感覺才逐漸的消失,但心慌依舊,揮之不去。
我愁眉苦臉的點上一支菸,思考著我究竟該怎麼做?
如果這真的是個詛咒的話,那麼就算我躲在這間屋子也徒勞無功,說不定還會連累這位拾荒老人。
“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
我抱著腦袋,表情痛苦的低聲吼道,腦子十分的亂,猶如一團繩子一樣糾纏在一起,一時半會兒解不開。
現在唯一祈禱的是快點天亮,只要天亮了,這份不安的恐懼以及絕望,便會慢慢的消散。就像碟仙一樣,至少有時間去思考到底該怎麼做。
要說與這女鬼談判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現在的我,完全被這份無形中的束縛給嚇到了,連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也就是說,還未與敵人交鋒,自己便喪失了戰鬥的勇氣。
或許真的是因為那噩夢的原因,在夢裡所有的一切是那麼的真實,觸手可及。
深吸一口氣,我哆嗦的將額頭上的汗水擦掉,抱住雙腿,儘可能將身子縮在一團。因為也只有這樣,我才能感覺到一點安全感。
平常以抽菸的方式減壓也不起到什麼作用,連續抽了幾支煙,絲毫沒有讓自己冷靜下來。
“操、他、媽的,沒煙了。”
煩躁的將手裡的煙盒揉成一團後,破口大罵了起來。
靠在牆上,我看著樓頂深呼吸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還沒有被這白衣女鬼給殺死,自己就把自己折磨的不成人樣了。不行,我一定要振作起來。”
說罷,我揉了揉臉,讓自己提一提神,不在這樣萎靡下去。
幾分鐘後,好些好轉,我開始強迫自己集中精力去思考接下來的問題。如果真的是詛咒,那麼我是沒辦法逃掉的,就像碟仙那次一樣。
我們所有人都被詛咒了,劉衛平與韓依依兩人沒有逃脫詛咒的懲罰,為此丟掉了性命。
我和胖子還有趙曉雪,是奮力一搏外加李菲菲的相助才勉強的活下去。
如果真的想要活下去的話,那麼我必須要硬著頭皮,將這件事情解決掉,否則不見天日。
連續吸了幾口氣,我閉起了眼睛心裡思索著這件事情唯一突破口是楊舟。
因為她剛走進這座鬼樓幾分鐘的時間,娃娃爺孫倆的屋子就亮了起來,要說什麼關聯的話,那還真奇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