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藐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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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藐視
片刻之後,柳雲藐視的看了我一眼嗤笑著:“是該誇你還是該說你傻?都這個時候,有必要逞強嗎?這年頭當英雄的不是腦子有病就是傻逼,你現在還有什麼依靠?你們當中,身手最好的一位已經躺在地上了,難不成還有人比她更加厲害?”
我靠在牆頭支撐身軀,衝著柳雲笑了笑:“呵呵,我就想知道你殺了我你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現在你的身份在場幾人全都知道了,難道你要將我們全部滅口?她……”
說到這裡,我用手指了指張欣奕:“警察你敢殺嗎?還有在場幾人,除了我們兩個男人外,那個人家裡不是有背景的人,你能確定你現在殺了我們後,接下來的日子你過的安穩?”
柳雲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話。顯然此時的她,心裡已經有些動搖了。
我笑了笑繼續說:“先不說趙敏與周雪麗,就說說張欣奕,你有什麼本事殺了她之後,安然無恙的過完下半輩子?即便你又強硬的後臺,那又怎樣?你殺了警察,我還就不信你後臺能保你?在牛逼,你能和政府對著幹?你殺了警察,那是在挑戰整個天朝,是打了天朝的臉。”
這時柳雲被唬住了,臉色突然間就變了,心裡產生了巨大的變化。一時間,久久說不出話來。
我吐了口氣,心裡稍稍安穩了一點。我知道,命暫時是保住了。
邊上,孫小寶對著我小聲說了一句:“你真的只有十七歲?”
我白了他一眼,很是無語的回答著他:“你認為呢?”
孫小寶自嘲了一句:“換作是我,根本就嚇不住她,早就亂了陣腳。”
我沒有說話,目光始終沒有從柳雲的身上轉移,生怕她等下有個什麼舉動。
雖然孫小寶說我嚇住了柳雲,但是我卻不這樣認為。我不知道柳雲到底有怎樣的身份,但從她的身手來看,一定不簡單。
從她被識**份到擊倒周雪麗,一點都沒有感到慌張,這是常人能夠表現出來的嗎?
像王越和李強兩人,揭開了罪證後,瞬間失去了理智,情緒激動的想要殺我滅口,生怕自己這點骯髒的事情,公佈天下。
但是柳雲,她一點都不慌張,神色自若的擊倒周雪麗後,不僅沒有逃跑反而就在這裡,和我嘮叨。
如果她心裡沒底會這樣嗎?
恐怕早就殺了我們之後,逃之夭夭了。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邪……你在什麼地方?”
突然我心若狂喜,是海哥的聲音,他來了。
扯著嗓子,我嚎叫起來:“我在這裡海哥,我在這裡……”
與此同時,有些失神的柳雲突然間醒悟過來!她臉色鐵青,迸發出滿腔怒火:“小兔崽子,你陰我!”
我沒有理會她,繼續扯著嗓子,呼喊著海哥。
屆時,海哥的聲音越來越響,這也就說明了,他離這裡很近。
柳雲意識到不好,仇恨的看了我一眼,彷彿告訴我你給我等著。
便朝著窗戶跑了過去。
“不好,她想逃跑。”
我緩過神來,歇斯底里的大叫。然後咬緊牙關,忍住傷口帶來的疼痛,拖著快散架的身子朝著柳雲撲了過去。
“咣”
柳雲後腦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轉身一腳踢在了我胸口。
頓時,我有種撕心裂肺般的感覺,胸口好像塌陷了一樣,凹了進去。
“咣噹”
我被柳雲一腳踢開後,狠狠的摔在了門口處,差點昏厥過去。
孫小
寶也知道讓柳雲跑了那就麻煩了,一馬當先撲了過去。但還是晚了一步,當他快接近柳雲的時候,柳雲早就破窗而出,從窗戶跳了下去,一點都不猶豫。
這時海哥來了,他看見渾身鮮血的我躺在地上滿頭的虛汗,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接著,他扯著嗓子,怒吼一句:“小邪……”
我眯著眼,透過餘光看見憤怒的海哥,一下子就笑了。隨即眼皮子感到十分的沉重,慢慢的閉上了眼,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很刺眼!閉上眼睛許久,才慢慢將眼睛睜開,眨了幾下眼睛後,才適應了光線。
“這、這是什麼地方?”
我嘴脣乾裂,喉嚨像是被火燒了一樣乾枯,發出嘶啞的聲音。
“你醒啦?”耳邊響起了周雪麗的聲音。
我艱難的扭頭看了過去,發現周雪麗正坐在我身邊,一臉憔悴的樣子。
她將我扶起來,靠在床邊,遞給我一杯水。
我接過杯子,很快就見底了。連續喝了幾杯水,才稍微好受一點。
周雪麗對著我說:“你才剛醒,少喝一點水。怎麼樣?好受一點了嗎?”
我點了點頭回答:“感覺好多了,這是哪裡?”
“H市醫院裡。”
“小、小邪。”
這時周雪麗叫到了,但接下來要說的話一個字也沒說出口,全都堵在了嘴裡。
我大概知道周雪麗想說什麼,便對著她笑了笑:“你說人這輩子沒朋友那是不可能,只是多與少的問題。如果一個好朋友犯錯了,肯定是會責怪、生氣,但是生氣歸生氣,朋友還是要繼續處下去。誰能保證這輩子不犯錯呢?你說是不是小麗姐?”
周雪麗愣了一下,目光有些呆滯。但是幾秒鐘後,她緩過神來,對著我笑了笑說:“是啊,就算朋友犯了天大的錯誤,始終還是自己的朋友。說斷絕關係那是不可能的,最多少一點聯絡罷了,但是該伸出援手的時候還是該伸出援手。”
周雪麗摸出一支菸點上,看上去有些頹廢的樣子:“如果在他陷入深淵的時候,向他伸出援手,讓他迷途知返,甚至為他隱瞞所有的過錯。雖然這有點偏袒,但是這難道不是身為朋友應該做的嗎?可是他依舊不聽,執意要越陷越深,那該怎麼辦?”
我看著窗外光禿禿的樹枝回答:“仁至義盡後,仍然沒法讓他放下屠刀,這也怨不得自己。要怪就怪他自己陷得的太深,無法自拔。作為朋友,能夠做到這個份上,也算不錯了。至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深夜不會自責。”
周雪麗笑了,笑容十分苦澀,燈光照耀在眼角上,發出閃耀的光芒。
緊接著,她將手中的煙掐滅,站了起來。轉過身子後,仰起頭說:“你說那人的朋友能夠放下心裡的梗嗎?”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隨即,低頭說道:“這就要看她自己了。其實她真的盡力了,無奈的是她朋友走不出這段陰影。”
周雪麗沉默了,連續深吸了幾口氣,然後對著我說:“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注意身體,過段時間我再來看你。”
“小麗姐。”我叫住了周雪麗。
周雪麗剛走到門口,手還沒有扶在把手上。
“你說那人的朋友會原諒她另一個朋友的弟弟嗎?”
這時周雪麗站在門口,身子顫抖了一下。接著她深吸一口氣,竭力穩住自己的身子。
語氣有些顫抖,不自然的回答了我一句:“我也不清
楚,或許真的如你說的那樣,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話音剛落,周雪麗便走出了屋子。
周雪麗走了以後,屋裡陷入了沉默。我靠在床頭,隨手將剛剛放在櫃檯上的煙拿了一支出來。
我抽著煙,看著窗外陷入了沉思。
口哨的事情算告一段落,柳雲有沒有伏法我不得而知,畢竟我人在醫院裡,也剛剛才醒來。
對於,在度假村裡所發生的事情,迄今為止我一無所知,也不知道我開槍射殺王越後,等待我的將是什麼。
我也沒有心思去想這些,我知道海哥會為我處理所有的事情,現在我要做的是好好休息,爭取早點恢復身體。
至於口哨的詛咒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敢去證實,畢竟人都是惜命。
每個地方都有一段驚悚的傳言,無論是否真實,總有它存在的理由。
既然無從考證的事情,那就遵循它的規律,按照傳言那樣做就對了,就算那是假的,至少心裡踏實一點,不用焦躁不安,提心吊膽。
你們說不是嗎?當然,也有人直到深夜才回家,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生活的規律。
A市五福橋,是早些年修建,如今早已破爛不堪,支離破碎。給人的感覺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崩塌一樣。
隨著時代的發展,高樓大廈的修建,人們的目光早已被這些新修的建築吸引,因此這座古老的五福橋自然也逐漸退出人們的目光。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裡聚集了大量的垃圾,人們潛意識將這裡當做成為一個垃圾場……
晚上十一點多鐘,路上基本上沒什麼人了,寒風凜凜,讓人感到刺骨的冰冷。
可就在這樣一個寒冷的晚上,五福橋旁的一條小道邊上,一個衣衫襤褸,灰頭土臉的小女孩,蹲在路口上。
她被凍的臉蛋通紅,鼻涕時不時流出,沾滿泥土的小手,裂開了許多口子。那是被刺骨的寒流凍開的。
這個小女孩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沒人知道。
儘管十分寒冷,甚至讓這個小女孩凍的發抖,差點將整個身子縮在一團了,也沒從這個女孩臉上讀出任何痛苦的表情。
反而露出喜悅,喜悅中多了一絲期待。
小女孩懷中抱著一個破舊的布娃娃,看上去就知道是被人遺棄的玩物。可是在小女孩的眼裡,布娃娃比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好。
“安妮,你說等下爺爺會給我帶來蛋糕嗎?”
安妮,也就是小女孩中的布娃娃。
今晚,也是小女孩的生日。
小女孩滿懷期待的對著破爛不堪的布娃娃自語,神情喜悅的發出笑聲。
儘管她知道布娃娃不會說話,也根本聽不見自己的話,仍然不斷自語,當做朋友交談。
視乎這個世界,除了小女孩的爺爺外,這個叫安妮的布娃娃是唯一能夠陪伴小女孩。
“娃娃……”一聲蒼老且滄桑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女孩大喜,望眼一看,心喜狂若的迴應著:“爺爺……”
隨即,小女孩奔跑了過去……
與此同時,街道的另一邊,三個爛醉如泥的人,互相搭在對方的肩膀上,搖搖晃晃的行走。
這三個人年齡不大,差不多有十五六歲的樣子,也不知道從那個地方,糟蹋父母的血汗錢。
此時的他們,顯然已經斷片了,眼前的視線十分模糊,看任何事物,都有重影。
“撲通”
“哎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