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九章 真實面目

第一百七十九章 真實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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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真實面目

接著我笑了笑說:“那好,我也不打馬虎眼了,那咱們就言歸正傳,接下來我將要揭開你們真實的面目,給被你殘害的人一個交代。”

“請便,希望你沒有讓我們失望。”李強做出一個手勢,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深吸一口氣後,我神情凝重的看著李強與王越兩人,冷聲說著:“鈕釦的事情僅僅是一個開始,那天晚上我和孫小寶將女屍放進停屍房後,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孫小寶對我說大晚上的誰沒事在吹什麼口哨。起初我並沒有在意,可是後來我想起了關於口哨的事情後,整個人無比的慌張,失去了魂魄一樣六神無主。要知道從那個時候之前,我就知道了關於口哨的事情。於是我發了瘋一樣的朝著口哨聲跑去,想要阻止吹口口哨的人,防止悲劇再一次發生。可是當我到了口哨聲的地方後,根本就沒有看見任何人影,你們說奇不奇怪?明明有人在吹口哨,可是卻沒荒無人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是鬧鬼呢?”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看著李強說:“你說到底是不是鬧鬼了?”

李強眉頭微微一皺,眼神瞬間湧出不悅地神態,眉宇之間透露出一絲憤怒。緊接著他笑了笑,很快的穩定自己的情緒,不以為然的回了一句:“我怎麼知道?現在不是你在講故事啊,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我又不是當事人。”

“哈哈....”

我衝著李強笑了起來:“你一點都不幽默,就不知道配合我一下嗎?至少這樣,氣氛不會如此的沉重,你說是吧!”

李強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眼珠子轉了轉說:“我這人本身就不懂什麼叫幽默,有什麼話你倒是快說啊,像個娘們一樣拖拖拉拉,有意思嗎?”

我見李強有些不耐煩了,也沒繼續這個話題,然後神色一變,盯著他倆不苟言笑:“最後我在雜草中,發現了一隻錄音筆。”兩人之間的變化,盡收在眼裡,但是我卻沒說話。因為我知道這時候我說不得話,兩人的情緒都十分不穩地,一旦我開口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麼不測。

長夜漫漫,時間充足的很,我也不急著趕時間。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掏出一支菸,安逸的抽了起來。雖然我看上去很是輕鬆,但是心裡一點都不好過,整個心臟完全被揪了起來,提心吊膽。要不是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要慌張,不要露出恐懼的表情,恐怕早就六神無主了,也不會坐在這裡,與王越李強對峙。

畢竟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主。

這時我所承受的壓力,是這些年來根本就沒有的,這也是我這些年來參加的第一次賭博。賭局自然就是我與李強之間的博弈,至於賭注,那就是命。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無論事情的最後究竟會這樣,李強與王越要殺我的事實是不變。不僅是在與李強兩人在賭,我也在和另一個在賭。賭注同樣也是命,只不過是保住我的命。

過了好一會兒,李強才緩過一些神來。此時的他臉色鐵青,額頭上,顯露出青筋,顯然是很憤怒。

倒是邊上的王越一下子老實了許多,也不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整個人看上去極為的壓抑。

我也不管這兩人到底產生了什麼變化,喝了一口水說:“可以繼續說下去嗎?”

李強緊閉雙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緊接著他對著我笑了笑,給我一種很邪惡的感覺。他從兜裡掏出一支菸點上,隨即將煙盒扔給了我:“你

對我說實話,現在你是不是很緊張?害怕的要死?”

我灑脫的從煙盒裡拿出一支菸點上,吐了口煙後,我衝著李強勉強笑了笑:“你說呢?畢竟你倆可是沾滿鮮血的凶人,說不害怕那是騙自己的。你不是已經看出來我很害怕,何必多吃一舉問我呢?”

李強看著我,嘴角微微上揚說:“有些事情還是要親自證實一下比較好,不然你掌握了這麼多的證據,為什麼不直接舉報我們?反而還要冒著生命危險來證實自己的推測,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這時憋了許久的汗水終於流了出來,就像準備已久的洪水一樣,卷著無比強大的力量將堤壩摧毀,毀滅周圍所有的事物。

當然我流的汗水自然是沒這樣誇張,只是象徵性用洪水來形容一下這時候我留下的汗,真是如雨滴一樣,嘩嘩直流。

接著,心臟開始猛烈的跳動起來,猶如一頭小鹿一樣橫衝直撞,整個人七上八下,十分的慌張。

雙腳竟開始發軟,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一樣,感到無比虛弱。索性的是我是坐在椅子上,不然的話,這一下肯定會摔倒在地,氣勢完全被打壓下去。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十分不利的事情,與人對峙說的是闡述事情的真相,其實就是比的人與人之間的氣質。氣質一旦被壓下去後,縱使你有千萬般證據可以給他定罪,最後也沒用。因為你已經失去了先機,完全被人牽著鼻子走,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都想不起來。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有些哆嗦的抽了一口煙,精神未定下,李強繼續說話了:“瞧你一臉的汗水,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臉色怎麼這樣的難看?難不成是被我給嚇到了,哈哈,放心,沒事,我就是胡口亂說,你別往心裡去。”

說著說著,李強從兜裡摸出一把匕首,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刺眼。然後他眼神很邪惡的看了我一眼,用舌頭舔了舔寒光逼人的刀子,‘桀桀’一笑,顯得十分的邪氣。

這時我完全被李強給嚇唬住了,早就該出現的恐懼,終於也壓制不住了。整個人完全失去了節骨眼,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轟’的一聲,腦子炸開了鍋,雙耳響起了嗡鳴的聲音,眼睛一黑,什麼也都看不見了。全身開始麻痺起來,一陣抽搐。

短暫的失明後,視線逐漸恢復了正常。我看見李強一直對著我邪裡邪氣的笑,不停的把玩這匕首。那眼神,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將我給吃掉一樣。

我不敢盯著他看,連忙將視線從他身上給移開,冷汗直流。

沒想到李強不僅不好對付,而且整個人都十分的邪惡,比王越還有凶狠幾分。如果說王越用土匪來形容的話,那麼李強只能有屠夫或者劊子手來襯托。

先前我之所以不感到害怕,完全是因為李強一直以來對我十分好,加上從進屋子到剛才都沒有露出任何一個凶惡的表情。而王越雖然時常危險我,但是李強的一句話,他便會乖乖的坐下,什麼也不做。

那時候我就知道王越是有些懼怕李強,或者說是上下級的關係。

但是現在,李強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充滿危險,而且比王越所說的話更加的震懾,像是有魔咒一樣纏繞在耳裡,慢慢的滲透,到達靈魂的深處,給人最真實的恐懼。

轉眼間,我是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全身哆嗦的坐在椅子上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李強看著我的神態後,

藐視了看了我一眼譏笑一下:“你就這點出息?嚇唬 你一下就慫了,你剛才有持無恐的氣質去哪裡呢?還是說你從一開始你就在裝?現在終於裝不下去了,知道害怕了?”

李強的每一個字深深的刺激著我靈魂,讓我感到極為的不舒服。

對啊,我剛才所表現的氣質究竟去了哪裡?單槍匹馬的與這兩個凶惡之人對峙,恐怕也沒幾個人做得到。出發時周雪麗那樣身後極好的人,或許能夠做到。

但是我身手不好,還有傷勢,根本就沒有一點優勢。那麼我為什麼剛才十分的囂張?還去恐嚇王越?去套他們的話?我又不是傻子,為什麼要這樣做?

雖然說我還有一張保命的底牌,但是僅僅只是依靠別人罷了,最終能不能活下去還是要看自己。

想通這點後,頓時豁然開朗,前所未有的輕鬆。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對著李強說:“是啊,我一開始就很害怕,但是這也沒辦法。你們從進屋子後,就是奔著要我命的心思,我不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能活到現在嘛?對了強哥,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承認了你和王越就是殺人的凶手?”

李強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在短短的時間內從深淵裡爬了出來,將恐懼趕出身子,主導自己的思維。

然後他意味聲長的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也沒承認自己殺人的事情,但也沒反對。

“其實我還真的懷疑你小子是不是真的只有十七歲,居然有如此的魄力,不得不讓我感到佩服。閒話不多說,你繼續說下去,我想要知道你究竟會說出怎樣的事情。”

我不以為然的對著李強說:“那要感謝你的誇獎,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太榮幸了。”

隨即我緊閉雙眼,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去組織語言,述說我所知道的一切。

李強也沒急著催我,依舊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笑,把玩著寒光逼人的刀子。

片刻之後,我睜開眼睛說:“當時我問過周雪麗,看她知不知這支錄音筆是誰的。可是周雪麗根本就沒有告訴我,當時她只是說了一句,看著錄音筆很眼熟。起初我很興奮,以為只要周雪麗想起她在什麼地方看見過錄音筆後,便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幕後凶手。我也說過,那時候我就在對整件事件感到懷疑,女屍房間裡為什麼會有一個避、孕、套,要知道這裡的清潔差不多是每天清理一會。女屍死去後,也就沒人去打掃,畢竟死了人,都覺得晦氣。由此可以判斷,在避孕套就是女屍死去的當晚留下的。先前我也說過,一個和你同床共眠的人,突然間死了。當你發現的第一時間肯定會嚇得尖叫起來,瞬間嚇破膽子。可是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最後還是死者的朋友察覺不對勁,才找服務員將屋子給開啟。”

李強問我:“所以你就從那時候在幕後偷偷的調查整件事情?”

我點了點頭回答:“是的,如果我沒有在屋子裡找到避、孕、套,我根本就不會去調查這些事情。”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過在女屍死去的當晚,你聽見了口哨的聲音,而且你也知道口哨的詛咒。為什麼還有一口咬定是有人行凶?”

李強質疑我繼續說道:“你找到避、孕、套,這也不足為奇,極有可能是女屍與其他人發生了關係,而那個男人呆了一下會兒便離開了,這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