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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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疑雲
楊秋月連數帶罵地鬧了起來。不僅罵常莉,連常勝和楚情都說到了。
後來,興許是常莉聽煩了,她總算跟自己母親認了個錯,保證再不會夜宿不歸。楊秋月這才住了口。
楊秋月剛剛說得口乾舌燥頭髮昏,忙接過楚情遞上的茶杯,喝了幾口緩緩勁兒,隨後回房休息去了。
眾人這才長吁一口氣,把神經放鬆下來。
常勝脫了外套,回房去玩電腦。客廳裡只剩下楚情和常莉。
楚情看看常莉,心裡挺同情她的——這麼大的姑娘了,還被母親這樣數落。
於是楚情堆起笑臉,對常莉說:“常莉,晚上想吃啥,我去做飯。”
哪知常莉並不領情!她斜了楚情一眼,冷哼一聲,說:“你少充好人!還不是你——跟我媽告狀,讓大家都不好受!”
楚情像被人打了一悶棍,笑容一下僵在了臉上。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她說:“我哪有告狀……”又說,“是你哥說的吧?”
常莉冷笑,說:“你說是我哥說的?好,那我問你——我哥昨晚在家嗎,他知道我昨晚上沒回來嗎?”
楚情停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回答。
常莉又說:“告訴你吧,我就是知道我哥沒在家,所以才敢不回家的!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敢給我打小報告!可笑的是你,同樣落不到好,一樣跟著捱罵!”
楚情徹底傻了。她沒想到,常莉剛才故意跟母親吵架,就是想聽她母親罵自己!
這姑娘的腦袋是怎麼長的啊,怎麼會有這麼多彎彎繞呢?
常莉給了楚情一個白眼,隨後起身要回自己房間。
楚情忽然想起什麼,她小聲問:“常莉,你怎麼知道你哥昨晚沒在家的?”
常莉撇撇嘴,幸災樂禍地說:“因為啊,昨晚我跟朋友在酒吧玩兒,看到他跟一個人在一起!”說完,她頭也不回就走了。
楚情很想問問常莉,昨晚常勝跟誰在一起?
可是她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停住了。
因為她忽然很害怕,她怕問出讓自己無法承受的結果——酒吧裡,常勝跟一個女人在一起!
楚情把晚飯擺上餐桌,楊秋月和常莉似乎都消了氣,一起來到餐廳吃晚飯。
說來也是,兩母女哪有隔夜仇?
楚情早就知道,在婆婆和小姑之間,沒有她這當媳婦的位置。所以她從來不摻和她們母女的矛盾。奇怪的是,小姑怎麼認定是自己跟婆婆打的小報告?
楚情跟小姑解釋不清。她瞟了一眼旁邊座位上的常勝,想讓常勝說明白。可常勝只顧低頭吃飯,似乎根本不知道常莉跟楚情鬧了矛盾。
楚情無奈地嘆了口氣,把圍裙解下來,搭到椅背上,開始吃飯。
楚情剛才被婆婆和小姑這麼一鬧,早就忘了自己脖子上的傷。
至於別人為什麼沒有注意到,那是因為鍾斐給楚情買衣服的時候,考慮到了美觀的問題——他特地買了件高領的運動衫,讓楚情可以把脖子上的傷擋住。
這會兒一吃飯,楚情感覺到熱了,她把拉鎖拉開,把高領翻了下來。
“楚情,你的脖子怎麼啦?”坐在楚情對面的楊秋月,第一個發現了楚情的傷。
經楊秋月提醒,大家才注意到楚情的脖子。
常勝放下筷子湊了過來。他扒開楚情的領子,問:“楚情,你怎麼會傷到這裡?”
常莉也從飯碗上抬起頭,深看了楚情兩眼。
楚情摸著脖子,結結巴巴地解釋:“我上午肚子疼,疼得昏倒了,水杯打破了,被碎玻璃紮了一下……”
常勝抬著楚情的下巴,仔細檢查了一下傷勢。隨後他放開手,說:“嗨——你總是這麼毛躁……幸好傷得不重。”
雖然常勝的語氣是責備,可楚情心裡卻是暖暖的。尤其是被他扒著領子、抬著下巴檢查傷勢,有種備受關注的感覺,就像回到了戀愛時的甜蜜時光。
於是,她心裡因為常勝一夜未歸而帶來的各種不愉快,也消失了一多半。
楚情羞澀地笑笑,接受了常勝的責備。她繼續解釋:“是同事送我去的醫院。我在醫院裡住了一天,傍晚就直接回家了,提包就這麼丟在辦公室了。”她這是接著進門之前那個話題在說——她不是有意不接常勝的電話,確實是出了點小意外。
常勝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忽然他想起什麼,問:“剛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從咱們小區開出去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難道是你們同事的車,是送你回來的?”
“蘭博基尼?”楊秋月和常莉一起好奇地看向楚情。
楊秋月未必瞭解什麼是蘭博基尼,她只是想了解一下兒媳婦的交際圈;常莉卻知道這個牌子的價值,她看向楚情的目光灼灼逼人。
楚情楞了一下,謹慎地說:“不是吧……”又策略地補充,“我不懂什麼車是什麼牌子的。”
常勝只聽到了“不是”兩個字。他笑道:“我就說嘛,什麼時候‘鍾氏企業’的待遇這麼高了,連小職員都能開蘭博基尼了!”
大家聽到常勝的玩笑,皆附和地一笑。
楚情也尷尬得笑了笑——她忽然發現,全家似乎都不知道她現在已經不在“鍾氏”,而是去了“鍾氏”老總兒子開的“奇蹟”!
是她沒跟家裡人解釋清楚?還是家裡人從來不認真聽她說話?
不過在楚情看來,在“鍾氏”和在“奇蹟”沒有什麼分別,因為鍾愷雄早晚會把“鍾氏”傳給鍾斐,“鍾氏”和“奇蹟”早晚是一家。而且對她來說,檔案員和總裁祕書這兩個職位沒什麼區別,都是打雜的工作,所以家裡人知不知道她調了職並太不重要。
吃過飯,楚情收拾完廚房,又把髒衣服放到了洗衣機裡。隨後她回臥室整理衣櫥。
忽然,楊秋月一掀門簾走了進來。
楚情聽同事說,最討厭婆婆不敲門擅自進她們小夫妻的房間。可是楚情卻沒有這種感覺。因為在她家鄉的小鎮上,不要說自己的婆婆,就是鄰居來串門,也是隨便出入。大白天的時候,沒有閉門鎖戶的。誰家要是鎖上門,卻好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媽,您坐**。”
楚情剛才在疊衣服,把衣服攤開鋪了一床。此時她搬開了一摞衣服,挪出一片地方讓婆婆坐。
楊秋月坐了下來,衝楚情身上打量了兩眼,問:“楚情,這身衣裳是新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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