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不會當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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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不會當老闆
溫仲謙並不是瞧不起,高中數學老師這個職位。
他只覺得,像畢達哥拉斯學會的那群人,至少應該是大學裡的知名教授,或者某個研究所裡的研究員。
楚情有些不好意,她說:“也許我們說的不是一回事吧?我說的那個畢達哥拉斯學會,跟你說的那個學會,說不定根本不是一回事。”
“哦,也許吧。其實我對那個學會也不太瞭解,他們都是前輩了。”溫仲謙笑了笑,謙和說道。
楚情跟溫仲謙的一番談話,頗有意義。她對數學建模的知識有一定了解,知道溫仲謙不是在空談,而是在做很嚴肅的事情。
所以她最後決定,要拿出一部分錢來,投到溫仲謙的投資公司裡。
楚情回到家,把自己的想法跟鍾斐說了一下。鍾斐無所謂,他讓她大膽去嘗試,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楚情說:“我先投一百萬,好吧?”
鍾斐噗嗤一聲,笑噴了。他問:“你跟仲謙說過了嗎?”
“說過了。”楚情說。
“他答應了嗎?”
“答應了。”楚情回答。她奇怪地反問,“有什麼可笑的?”
鍾斐說:“你可真讓人家仲謙為難——他的投資公司,門檻是很高的,低於一千萬的投資根本不收。”
“可是他收了啊。再說了,多了我也不敢投哪——他說風險很大的,因為他的最終目的是為他的研究服務,並不是為了賺錢。”楚情說。
“那就當我們支援仲謙的學術研究了。”鍾斐說。又說,“你還是痛快地投一千萬吧,錢太少了不值得讓人家幫你打理。”
“一千萬啊?”楚情猶豫了,她說。“那我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參加過數場宴會之後,楚情還有五天假期,就要回去上班了。
如果不是鍾斐的外公在法國南部城市尼斯。她真不想去做什麼蜜月旅遊了。出去跑那麼遠旅遊,還不如跟鍾斐回自己的小公寓,過過二人世界的生活,好好休息一下呢。
可是這趟蜜月之旅,她不得不去。而且他們不僅要去,還要風風光光地去。他們光是保鏢隨從,就帶了十多位。
鍾斐還好。自小就是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楚情卻不行——她受不了自己的蜜月,有十多位不相干的人旁觀。
鍾斐讓她放輕鬆。
她說不行,她輕鬆不下來——“我總是在想,也許他們根本不喜歡作這趟旅行,他們心裡說不定都在責怪我們!”
鍾斐莫明其妙。說:“怎麼會?這是他們的一份工作,他們的責任就是在旅途中照顧我們、保護我們的安全。”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愛他們的工作!”楚情說,又抱怨道,“如果是別的工作,敷衍一下也沒什麼;可是他們這份工作很特別,如果他們敷衍我們,我們的生活就會被他們攪得一團糟!”
鍾斐不知道楚情是意有所指。他只是笑話她:“你啊,真不是當老闆的材料!”
“你說對了!”楚情說。
其實。楚情現最煩的,就是她的貼身女傭阿梅。
剛開始的時候,楚情對阿梅寄予希望很大,希望阿梅幫自己整理內務,惦記人情往來。可是後來發現,不管她支使阿梅做什麼。剛一開口,就會讓阿梅頂回去。
現在她索性什麼都不用阿梅做了——她的衣服首飾自己惦記著安排,連頭髮也是自己梳。
既然阿梅整天什麼都不做,她不知道還讓阿梅跟著她做什麼。
可是,阿梅是於美人幫她挑的,她不能輕易辭了。她只能整天帶著阿梅,而且一不注意就會看到阿梅的一張晚娘臉,真是說多煩人就有多煩人。
經過長途飛行,飛機降落法國南部名城尼斯的機場。
鍾斐和楚情先在酒店入住。他們在酒店裡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去鍾斐外公家裡做客。
鍾斐旅途有些勞累,他來到套房後,先脫了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他發現自己的浴袍掉到了地上。於是他開啟浴室的門,對外面喊楚情:“小情,幫我再拿件浴袍進來!”
不多時,門外腳步聲響。隨後,從門縫裡遞進來一件浴袍。
鍾斐接過浴袍,隨後看到了遞浴袍的那雙手——這可不是他們家小情情的小胖手啊!
鍾斐遲疑了一下,穿上浴袍。他走出浴室一看,門外站著的,竟然是阿梅。
只見阿梅低頭斂息,靜立不語。
鍾斐眉毛挑了挑,問:“阿梅,你怎麼在這裡?”
阿梅低聲回答:“我在幫少奶奶整理更衣間,恰巧聽到少爺要東西……”語未罷,她面一紅,似乎因為遇到男主人沐浴,她有些害羞。
“噢。”鍾斐沒再說別的。
正在這時,楚情從外面進來了。看到鍾斐和阿梅站在一起說話,有些奇怪。尤其鍾斐,明顯是剛沐浴出來,身上穿著浴袍,頭髮**的。
阿梅見楚情來了,貌似有些慌張,她沒說話,轉身就出去了。
楚情更是奇怪,她看看阿梅的背影,又看看鐘斐,目光中有幾分懷疑——這個比主人還大牌的女傭人,本來就很讓人討厭了;現在竟然讓女主人發現,她跟男主人好像有什麼曖昧,豈能不讓人惱?
楚情看著阿梅走出去,隨後回過頭來,瞟了鍾斐一眼,似笑非笑地問:“喲,有什麼事嗎?”她話裡有開玩笑的意思。
可鍾斐不覺得楚情的玩笑有意思。
他沒說話,用鼻子重重地出了聲長氣,隨後坐到沙發上,拿毛巾擦著頭髮,面有不悅之色。
楚情眉毛挑了挑,奇怪鍾斐的表現。她來到鍾斐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笑著問:“跟誰生氣了——是我,還是別人?”
鍾斐把毛巾從頭拿下來,問楚情:“我問你——剛剛我洗澡的時候,你做什麼去了?”
楚情說:“咱們有部分行禮到晚了,我出去看了一下……送外公的禮物在那部分行禮裡,我生怕弄丟了。”
“怎麼不讓阿梅去看?”
楚情望天嘆了口氣,沒說話。意思是,她哪敢支阿梅做事啊?
“笨蛋!”鍾斐說楚情,“究竟誰是老闆啊?聘她來就是做事的!如果她敢不聽你的,乾脆就辭了她吧!”
楚情悻悻地說:“我倒是想啊!可她是咱媽給我選的,又是阿嬌姨的親戚,我能隨便辭嗎?”
鍾斐恍然大悟:“這幾天你一直說討厭有隨從跟著,原來就是因為她啊!”
楚情沒說話,等於默認了。
鍾斐豈容別人在自己渡蜜月的時候搗亂?他立馬就要叫阿梅進來辭了她。
楚情連忙攔著:“算了吧,不過就這幾天的事,跟演戲似的。等咱倆回了家,這場戲也就結束了。”
鍾斐嫌楚情軟弱,說:“你越縱容她,她就越猖狂。今兒個會給我遞浴袍,明兒個保不齊就爬我**去了——到時候,如果我一不注意睡錯了人,你可別說是我的錯!”
“你——”楚情被鍾斐的話氣到了。
她也不想縱著阿梅啊。
當年她誤以為自己懷孕了,縱著羅倩,於是失去了常勝。
現在她倒是想學著厲害些,可是她所處的環境變了——鍾家是豪門,她在鍾家就像一隻小螞蟻;鍾斐也不是常勝——常勝會因為楊秋月有所顧忌,鍾斐卻是沒怕過任何人。
楚情臉脹得通紅,不說話,眼裡含淚。
看到楚情臉色突變,鍾斐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他忙湊過來,坐到楚情身邊,摟住她的肩膀,說:“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話氣你。其實你放心,我不是那麼容易就被人勾引的!”
楚情的淚再也忍不住,“刷”地一下流了出來。她抽抽答答地說:“你還說什麼,你會比我爸更寵我;可是我在我們家,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心裡沒著沒落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是,都是我的錯。”鍾斐幫她擦淚,又說,“她在我面前服服貼貼的,我沒發現她這麼讓人討厭。你放心,你治不了她,我來治。”
楚情巴不得鍾斐出面,可是她又有擔心:“你可別趁機被她勾引了……”她小嘀咕道,“她的胸也很大。”
阿梅有一對大胸,跟奶牛有一拼——這也是楚情看阿梅不順眼的一個原因。
鍾斐笑了,他把雙手覆到楚情胸前,說:“你放心,我只喜歡你這一對。”
說著,他抱著她仰面倒在了沙發上。
他偷偷把浴袍解開,讓楚情伏在自己身上。隨後促狹地說:“不哭了,我給你吃棒棒糖,好不好?”
楚情向下一看,只見鍾斐浴袍大開……她不由面上一紅,說:“你一直光著呢?怎麼這樣變態?”
“我之前在洗澡啊,怎麼叫變態呢?”鍾斐辯道。
這下提醒了楚情——“那你剛才就這樣,讓阿梅把你全看光了?!”
楚情想到,自己的女傭故意偷看自己的老公——她怒從心頭起,手上不知不覺用了力道,狠狠抓住了鍾斐的衣襟。
“放手,放手……”鍾斐連忙抓住楚情的手,安撫她,“她什麼都沒看到——我一看門縫裡伸進來的,不是我們家肉乎乎的小胖手,就沒有把門全開啟。”(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