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救命
打拼:六兄弟的血色往事 最強匹夫 牛掰的小警察 吻上我的極品男友 巨星緋聞 首領的17歲老婆 墨語談仙 不進則退 神偸"國舅"不安樂 我只是資料
第54章 救命
第五十四章 救命
禽獸不如的顧雷走了、毒如蛇蠍的姚真也走了。病房裡只剩下一動不動的我。
真冷啊,寒風從窗外吹進來,劃過我的身上,就像刀割一樣。寒冷已經侵襲我的身體,雖然這是醫院,但我對被救已經不報任何希望了。這間醫院的人責任心極差,也就白天巡巡房,平時見有姚真看著我,便經常偷懶。估計等到他們發現我時,我都已成“凍屍”了。
求人不如求己,我集中精神、然後集中一點牟足勁顫動我的喉嚨,努力發出聲音呼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寒冷刺激了我的神經,還是因為求生的本能使然,又或是上天憐我不死,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發出一聲微弱又難聽的“啊”。
儘管我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但這樣小的聲音誰會聽見,又有誰會來救我?
但即使是白費勁也比等死的好,我休息了一會兒,又開始我的“發音練習”。好在聲音這玩意,一旦開了口,進步就快了。儘管我的叫聲像烏鴉一樣,但總算是一聲比一聲大,只是真不知道我是住在醫院哪個角落裡,以至於“啊”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有。我喊得口乾舌燥,聲音越發沙啞,只好停下來休息片刻。
於是乎我喊了又停、停了又喊,以至於我都能喊出“救命”這樣的雙音詞,眼前還是人影都沒一個。
我真有些絕望了,只是這種生死邊緣,哪怕是喊道喉嚨流血也要繼續呼救啊!於是我再一次憋足勁,大喊一聲:“救命!”
還是沒有迴音。我閉上眼睛,想換個對策。忙活了半天,雖然沒把人喊來,但好歹將自己的身體喊活了,我的眼睛已經能睜開、閉上,手腳也能輕微的動一動,雖然還不能離開這兒,但若真沒有人聽見我的呼喊,我也只能想辦法爬出去了。
我正想著,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後門打開了,兩名年輕的男子站在外面,因為好運來得太突然,我都忘記說話了,只是睜著眼睛看著他們,而他們似乎也沒想到我會醒過來,都愣在那裡看著我。
終於,站在後面的那名長相英俊、但看起來有些落魄的男子突然衝到我面前,激動的將我抱起來:“小旭,你終於醒了!”
而站在前面那位長相清秀、風度翩翩的男子則神情複雜的看著我。
這兩位又是何方神聖?我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抱住我的那人便回頭對還站在門外的男子叫道:“舒宇,趕緊叫醫生過來!”
舒宇猶豫了一下,對那人道:“還是你去叫吧,我在這看著他。”
那人似乎高興得什麼都不計較,將我放下便興沖沖的跑出去了。
舒宇慢慢走到我面前,繼續眼神凌厲的看著我,他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看我的神情這麼不客氣?我有些害怕的張了張嘴,努力發出:“……你……是……誰……”三個字。
舒宇聽見我這麼一問似乎有些詫異,問道:“你失憶?”
“……是……”我艱難的老實答道。
舒宇的表情更古怪了,他指了指外面,道:“那你認識那人嗎?”
“……不……”
舒宇一頓,突然狂笑起來:“哈哈哈,原來只是虛驚一場!早知道我就不做那麼多小動作了……”
我疑惑不解的看著他,直到另外一個人帶著一大幫醫生、護士趕過來他才止住笑聲。
那些醫生很快圍上來幫我檢查身體,本來另一個人關切的在一旁看著,但舒宇對那人叫道:“許平,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然後便帶著那個人出去了。
原來那個人叫許平……咦,許平?不就是姚真口中那個害我成了植物人的罪魁以及被她害死的可憐小女孩的父親?
他怎麼也來了?雖然是他害我昏迷一年,不過這次也是他救了我,這件事就算了,只是姚真害死他女兒的事要不要告訴他呢?
我還沒想好,許平便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一下子撲到我面前:“小旭,你真的失憶了嗎?”
我眨眨眼,以示肯定。
他又表情痛苦的問我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我再次眨眨眼。
許平後退一步,臉色蒼白的自言自語道:“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突然,他慘笑兩聲,道:“也好,是我害你這樣的,不記得更好……”
說完步履蹣跚的走出病房。
舒宇吩咐醫生道:“照顧好他,可以出院給我電話。”
說完便追了出去。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兩個人,雖然不知道他們與我有何瓜葛,不過我這次總算是得救了。想到這,我精神一放鬆,眼皮慢慢的合上,心滿意足的睡覺去了。
從那天開始,我被專業的醫生、護士醫治和照顧,恢復得很快,一個星期後,我便坐著輪椅出院了。
在醫院康復的這段時間許平來看過我幾次,那個許平還是古古怪怪的,老是看著我出神,有一次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便在病**裝睡,結果他先是喊了我幾聲,見我不應,以為我睡著便伸手用指尖輕輕的觸控著我的眉心、眼睛、臉龐……若不是舒宇也來了,估計他還要繼續摸下去。
相比之下,我更喜歡舒宇多一些。舒宇這人一改剛和見面時的咄咄逼人,變得隨和又體貼,比起那個笨笨的許平,舒宇更會照顧人,而且聽護士說,我的醫藥費還是舒宇出的。
我一直在想自己與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聽姚真的話,他們兩個似乎對我都有點意思。不知道我是長什麼模樣的呢?以至於這麼招惹男人……
出院後,我住在舒宇家裡,舒宇特意請了個看護照顧我,又過了一個星期,我終於可以站在鏡子面前,一睹自己的廬山真面目了。
我疑惑的看著鏡中人,鏡子裡的人是我嗎?我怎麼這麼的、這麼的……
我原來以為自己只是單純的長得漂亮,但鏡中人的外貌已經不是漂亮、美麗這些詞可以形容。雖然鏡中人很瘦、很白,不過這似乎只是添加了一種楚楚可憐的柔弱感。
我嘗試對著鏡子做出一個威嚴的表情,但收效不大。我沮喪得很,不得不接受自己長得的確很禍害的事實。好在我的額頭上有個疤痕,也算是破了相,不過這疤痕的造型還真有點像哈利波特……嗯?哈利波特是誰啊?
我想了又想,還是沒想出哈利波特是誰。關於我的失憶,醫生說是因為腦部受到重創所致,額頭上的疤也是那個時候留下的。能不能恢復則不好說,可能會想起來,也可能不會,如果想起來了,也不一定能想回全部……總之是不好說。
許平曾經問我會不會恨他,我當即很豁達的說不會。
許平也是為我做了些事情的。據說當時若不是他撲過來幫我擋了一下,估計我已經沒命了。許平也受了重傷、斷了幾條肋骨,刺穿肺部,幸虧事故是在醫院發生,搶救及時,不過也傷了肺,以後都會經常咳嗽,他都為著他的魯莽付出慘重的代價了,我何苦再責怪他呢?
不過我不怪他不代表我喜歡他,每次他來舒宇家裡看我,我都對他很客氣,實質是擺出一副與他保持距離的姿態。在碰了幾次軟釘子後,許平終於明白我和他不會是仇人、也做不成朋友的道理,不再來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