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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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昏迷
很長一段時間,我的思維都非常模糊。後來漸漸的,會開始想一些事情,比如我究竟身處何方、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在這兒、在這兒有多久……可我始終想不出所以然。我只知道自己已經在**躺了很長一段時間,而且似乎沒有能動的跡象。
我嘗試去睜開雙眼,可眼皮總是沉得像有千斤重;我也試著去發出聲音,可我好像不知道怎麼發音了;我還試著要動一動我的身體,比如手指,可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好吧,我放棄,反正除了放棄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唯一慶幸的是,這種不能動彈的日子雖然不能看、不能吃、不能喝,但卻能段煉我的聽覺及嗅覺。原來但靠聽和聞,也能知道不少東西的。起碼我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叫“徐小旭”,現在是一名植物人。
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什麼親戚朋友,不過估計是沒有吧,即使有,對我也很差勁,因為從來沒有人來探望過我,大多數時間留在病房裡陪我的是一個叫“姚真”的女人。
從聲音來聽,姚真應該很年輕,估計長得也不難看,因為她身上總有一股雪花膏的甜膩香氣。最有意思的是,我發現姚真此人簡直是個“雙面嬌娃”,對著醫生、護士時彬彬有禮,對著我一個人時卻是另外一副嘴臉。
按理說,她應該是照顧我的看護,可我並沒有得到多少她的照顧,從我恢復意識的第一天起,感受最多的就是冷。一開始我以為只是天氣問題,可有一次一個巡房的護士說了一句話,讓我知道自己為什麼老是覺得這麼冷了。
“啊呀,你是病人家屬吧?大冷天的怎麼只給他穿那麼少的衣服呀?”聽聲音這位應該是中年護士,人還挺好心的。
“哦,是嗎?我會注意的,謝謝你提醒啊。”可等護士一走,姚真就冷冰冰的自言自語道:“一個活死人,穿那麼多衣服幹嗎?早死早超生!”
只可惜我不能開口反駁她,更不能起來自己找衣服穿,只好繼續穿著很少的衣服,依然挨著我的冷。不過說不定是因為寒冷的緣故,我才得以恢復知覺吧,雖然現在我還動不了,不過我很有信心,遲早會重新站起來的,到時候一定要好好“感謝”一下這位“雙面嬌娃”的特殊照顧。
也許是一個人整天對著另一個不會說話的人太無聊了,又或是姚真的心裡真的有很多祕密需要發洩,因此我便成了她最好的聽眾了。
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她很喜歡跟我自說自話。
“你雖然是個笨蛋,但挺有捨己為人的精神的。”
我捨己為人?我一聽不禁來勁了,我究竟是做了什麼樣的豐功偉績呢?
“如果不是你在旁邊攪和,沈聰早就一命嗚呼了,許平那混蛋自然也要一命賠一命”姚真咬牙切齒道,“說起來我真要謝謝你的多管閒事!”
原來我救的人是沈聰啊,不知道這個沈聰是何方神聖,與我是什麼關係,讓我可以這樣捨身救他?
我來不及多想,頭皮處一陣劇痛,似乎被她揪下一小撮頭髮,我疼得差點喊出來,只可惜我喊不出來,哎,真是懊惱:我究竟什麼時候可以變回正常人啊?
“哼,要不是收了那個死兔子的錢,要保養好你這臭皮囊,我真想拿你來洩憤!不過揪你幾撮頭髮料他也看不出來。”
我以為酷刑到此結束,誰知道姚真突然拿起我的手指,用一個尖尖的東西——估計是牙籤,插在我的指甲縫裡——我痛叫一聲,當然也是隻能在心裡無聲的痛叫,繼續受她的虐待。
“為什麼你變成這樣還有那麼多人念著呢?沈聰出錢請我當你的看護、舒宇有時會過來看你,還有那個顧雷,居然跟你做那種齷齪的事!哈,最離譜的是那個小鬼沈顧,這麼小的年紀居然也迷你迷得不行,你出事時他簡直都要崩潰了,要不是他老爸命人押他去廣州找他奶奶去,估計還會鬧出許多事來!”姚真越說越憤憤不平,手上用力刺著我的手指,道:“我究竟哪一點比不上你?為什麼他們都把你這‘活死人’如珠如寶的供著,對我看都不看一眼,還要我當老媽子伺候那個病秧子許曉情、現在又要給你端屎端尿?!”
如果我能說話,我真想告訴她:就憑你這素質,也想別人喜歡你?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都是些什麼人,但這些人真是有眼光,我不禁對姚真口中的那些明察秋毫之人起了惺惺惜惺惺之心。
“我知道自己出身不好,下鄉後又遭到那個老色鬼村支書的垂涎,本來許平可以幫我的,只要他當年能挺身而出,可他因為要護著舒宇那小子,對我見死不救……我真恨你們這些男人、真恨……”
姚真聲音越說越低,手上的勁越使越大,我終於知道了自己原來不止是她的聽眾,還是她的出氣筒!我越來越懷疑自己是因為她的“鍼灸”刺激才恢復清醒的了。
“最可恨的是,舒宇居然認不出我!我因為他被那條村的人霸著了那麼多年,他居然不認識我?還有那個該死的許平!原來他是許曉情的爸爸,你說我會放過他的女兒嗎?呵呵呵……”
我心裡一驚,心想:這個叫許曉情的小女孩有危險了。
果然,姚真繼續冷笑道:“我早就被那病鬼煩死了,如果不是看錢份上,我也不會繼續服侍她。好在‘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讓我知道了許曉情是許平的女兒,害死她就等於要許平的命,我作為她的看護要殺死她還不是舉手之勞的事?只要換了她的藥、不給她及時救治,她這樣的廢物不就會死了嗎?你說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會放過?哈哈哈……”
姚真發出瘋狂的笑聲,我則聽得毛骨悚然,雖然不認識這個小女孩,不過她死得也真冤。看姚真現在還好好的坐在這兒,估計她的罪行還沒被人揭穿。如果我真的能走出去,我一定要報警,絕不能讓凶手逍遙法外!
只可惜,現在的我除了躺在這一動不動外,別無他法。
“好了,”姚真把我的手放了下來,“我的苦日子總算結束了,今天晚上我就要搭船偷渡到美國去了,而你也活不過今晚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