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再遇

再遇


亂序黃昏 天下第一 異世狂仙 穿越之替嫁丫鬟 冷酷殿下的睡美人 英雄聯盟之下路殺神 怒放的婚姻 綜漫之我是夏爾 LL奇蹟從不缺席 巫界術士

再遇

馬文才你欠抽

預設 白色 淡藍 藍色 淡灰 灰色 深灰 暗灰 綠色 明黃 字型顏色 黑色 紅色 綠色 藍色 棕色 字型大小 小號 較小 中號 較大 大號 滑鼠雙擊滾屏 (1-10,1最慢,10最快)

我也並沒有想要揭穿他的念頭。=?=這種事情,以及那種地方,真的是實在沒有什麼好討論的,他要是想去就去吧。

我覺得最好還是別由我親自帶路了,花兩個銀子找客棧裡店小二幫忙引下路吧,當然,這還不能被那位老闆家的女兒看到。這兩天我瞧見那個小妞看到我們後又笑容滿臉粉面含春的,也不曉得哥哥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

不過我覺得,如果被她知道哥哥接下來打算去那個緊挨著枕霞樓的……張家燒餅鋪去遊玩一番的話,相信她的臉色一定不會很好看的。

聽說我要給他幫忙尋人,哥哥自是高興得很,現在就只等他那位據說與他很投緣的朋友過來這邊了。我們在房內等了半刻鐘,就聽外面店小二引著一位年輕公子推門而入。我才欲上前去迎接,卻在看到對方容貌的一瞬間愣住了。

哥哥倒是很高興的模樣,興致勃勃地拉著我的手來幫忙介紹:“阿棠,這位是王徽之王兄,乃是為兄的好友。”接著又向對方介紹我,“徽之兄,這位是舍弟,就在這尼山書院就讀,我此行從太原前來杭州,就是因為放心不下他,才來看看的……”

我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王徽之倒是毫不在意地一收掌中摺扇,臉上也露出笑容,向著我一拱手道:“葉賢弟,多日不見,王某甚是思念哪。”

“你們曾經見過面?”哥哥一聽這話,臉色驟然沉了下來。王徽之卻恍無所覺,眼睛繼續緊盯著我,口中笑道:

“我與葉賢弟可是相識甚久了,彼此之間極是投緣,還曾為了他特地去尼山書院做了幾日的先生。大文學只可惜葉賢弟後來有事下山,離去匆忙,這才不得已分開。沒想到今日竟能有緣再見,真是令在下欣喜不已。”他說著目光向我身上連連打量,突然停在了我被哥哥抓住的手上,詫異地道:“咦,葉賢弟,你的手怎麼受傷了?”

我聞言低頭一看,發現卻是自己當初墜崖時脫落的指甲尚未長好,周圍也有被石塊割破的面板才生出新疤。王徽之急急忙忙地想過來看我的手,卻被哥哥一閃身攔住,語氣裡有些不冷不熱地道:“舍弟的傷勢我自會處理,不勞兄臺掛心。”接著他又回過頭看了看我的傷勢,臉上露出一絲痛惜之情,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瞥見不遠處躍躍欲試的王徽之後,又改了主意,轉而命令道:

“阿棠,這裡沒你什麼事了,回書院讀書去。”

不知為何,哥哥身上的氣勢突然變了,之情的懦弱之氣一掃而光,明明仍然是那副擦了粉的白麵儒士,身上卻莫名帶上了幾分威嚴,引得人不由感覺頗有幾分壓力。

看來那些說這個傢伙之前在太原無惡不作,欺男霸女的傳言也很不一定就是假的,我心裡暗暗想道。正打算趕緊趁機抽身離開的時候,卻聽王徽之突然開口道:“葉兄真是見外呢,這位小賢弟來都已經來了,為何還要特別離開呢?不如就跟著你我一齊前往那處景地,逍遙一番如何?”

我和哥哥臉色齊齊一變,哥哥立即否決道:“胡鬧!阿棠乃是書院的學生,豈可與我等去那無用之地鬼混?徽之兄休要胡言亂語!”我也趕緊跟著拱手告辭,表示書院還有要事,小弟就先告辭了。王徽之見我要走,有些急了,想過來阻攔又被哥哥牢牢擋住去路,不由得焦躁道:“葉兄!我怎麼記得你家只有一子一女,你又什麼時候跑出了個一模一樣的弟弟!”

哥哥聞言動作一頓,王徽之趁機衝過來拽住馬上就要出門的我,將我又拉回房內。大文學哥哥趕緊衝過來撥開他的手,繃起面孔怒道:“王徽之,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也有些面色不渝,緊緊盯住了王徽之,以眼神來表達我的不滿。後者被我盯得動作略微有些不自然,端起杯茶來喝了一口,清咳了一聲道:“那個,葉兄……”

“少廢話!想說什麼直接說,還是說,你打算拿什麼來威脅我?”哥哥眯起眼睛,氣勢凌厲,身上完全不見前幾日裡的懦弱無能。但王徽之卻絲毫沒有被他的氣勢所懾,他只在方才被我瞪的時候略微遲疑了一下,接著便淡定地繼續呷了口茶,悠悠然開口道:

“小生自是沒有想說什麼,只是對於葉兄家中成員略為好奇罷了。如果葉賢弟真的是舍弟,定然是不會介意我們同去那紅粉之地逍遙的,但看葉兄如此緊張,不得不讓小生懷疑,莫非現在在你我面前這位,其實卻是傳說中的葉小妹,女扮男裝來了杭州麼?”

“胡說八道!我妹妹好端端地在家中,怎麼可能會來這種地方!這位是我家三弟,因他從小愛生病,並沒有名頭流傳在外罷了。徽之兄莫要多心。”哥哥說著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別擔心,自己則在那邊繼續與王徽之理論。偏偏王徽之這一次言論緊逼絲毫不肯放鬆,看得出哥哥讀書讀得不多,在言論上怎麼可能說得過學富五車的王徽之,沒一會兒便憋得臉色通紅,我實在有些看不下去,皺眉起身道:“王徽之,你不用再多說了,我跟你們去就是了!”

不就一個青樓麼,逛一逛能怎麼樣?就當是喝花酒去了。只是此事一出,我對王徽之這個人的印象又不禁大打折扣。雖然不知道他想要我去枕霞樓的目的是什麼,但想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哥哥看起來也有些垂頭喪氣的模樣,私下裡悄悄跟我說:“阿棠,哥哥對不起你,又被這個傢伙壓了一頭。你要是不介意,這回就當是去開開眼界。要是你不喜歡,哥哥就立馬找人將這傢伙揍上一頓,包管揍得他記不得見過你這件事情。”

聽他話裡的意思,似乎還跟王徽之發生過不止一次的爭吵駁論。不過我告訴哥哥,揍人的事情還是算了,=。=用暴力胡亂打人是不好的行為,我們應該以言論和行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才行。

哥哥聽了點頭稱是,誇讚我說阿棠果然還是那麼溫柔文雅云云,又安慰我說放心,他們不會去什麼奇怪的地方,只是去一家女子比較多的酒樓裡吃點東西,聽聽小曲兒,不用太擔心。

我又不是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古代大家閨秀,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過就是到時候去了某處“不那麼奇怪的酒樓”以後,發生了什麼很是奇怪的事情,怕你圓謊圓不過來罷了。

轉頭看看某罪魁禍首,王徽之倒是一臉悠然自得,見我瞧他還唰地一擺摺扇,衝我眨了眨眼。

然後,他的臉就被哥哥的身體給迅速擋住了。

再然後,我們一行人便在我本人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枕霞樓。這種時刻要是再不識趣地把人往燒餅鋪那邊帶,未免矯情。枕霞樓門口一派熱鬧喜慶,許多穿著花粉色輕裳衣的女子都站在樓門口迎客。看得出,哥哥一瞧見那樓內的熱鬧景象,人就有些站不住了,急吼吼地想往裡面去,但因為我就在身邊,又不好太過急躁,只得生生按捺住腳步,轉而與迎上來的老鴇周旋,讓她給我們找間僻雅些的房間,爺幾個要聽曲兒,並且順手甩出一塊金子給她。

那可是一大塊金子啊!不過是逛個青&樓,用得著一出手就這麼大方!我心疼得手都有點抽筋,老鴇卻樂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忙不迭地應聲說好,又連著誇我們長相俊俏,就算不找姑娘,姑娘都會主動貼上來呀,我聽這話越說越不對,趕緊讓她快去安排房間,別在這裡多話。老鴇又問我們聽曲兒要點哪位姑娘,我順口答道:“玉無瑕!”

此話一出,我們三人都愣了,哥哥和王徽之都詫異地望著我,我自己也有些發愣,不明白怎麼脫口而出這個名字。老鴇卻笑著拍手道:“哎呀,還是這位公子識貨,玉兒可是我們枕霞樓的頭牌呀,正好她今日有空,給各位爺唱曲兒實在是再妙不過。不過這些金子可是隻夠聽曲兒的錢,要是幾位想要包夜的,可是要再加些呢。”

“行了,去忙你的事,爺幾個今日只聽曲。”哥哥不耐地呵斥了一句,拉起我的手往樓內走去。王徽之緊隨其後,看向我的目光裡多了一分探究。

進到房間裡之後,哥哥有些奇怪地向我問道:“阿棠,你怎麼知道這枕霞樓內的紅牌名叫玉無瑕?從哪裡聽說的?”

“我也不記得了,好像是書院裡有誰曾經跟我說過的。”我撓撓頭,哥哥也便沒再說什麼,安排我和王徽之坐下,特地在中間隔開我們二人之後,又叫了幾個果盤,便在房內等著那玉無瑕前來唱曲。這途中王徽之兩次想找機會跟我搭話,都被哥哥給攔下了。搞得他看向我們的眼神越發哀怨,活像個被虐待的小媳婦。

我沒興趣理他,一邊興致勃勃地打量著這傳說中青色的樓裡面的飾物擺設,一邊吃著果盤裡的水果。或許是因為哥哥扔出的那塊金子的作用,老鴇給我們端上來的果盤裡面都是新鮮水果,在書院裡很少能嚐到的。

沒過多久,玉無瑕便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錢福星扔了一顆地雷。這兩天寫的很沒感覺,墨墨要調整狀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