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9章

第79章


絕世邪少 邪鳳逆天召喚師 噬魂煉天 壞壞王爺靠邊站 朝開暮落的木槿 陌.清 農家巧媳 奸臣最風流 至尊逃妃 遺孀

第79章

第79章

燕京墨聽過之後,真心實意地稱讚道:“我還是頭一回知道,長寧你懂得可真多啊。”

聞言,相長寧不由輕咳,轉開話題道:“這個陣法我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來,或許問問徐陵他們,能有些線索。”

兩人說著,便果然把發現陣法這事告知徐陵幾人,一行人便聚到了幾根朱漆柱子下細細研究起來,柱子上繪的圖騰無非是青龍朱雀,玄武麒麟等上古瑞獸,任他們如何也看不出什麼花來,最後樓白鶴不耐煩了,道:“依我看就是那畫柱子的人給忘了,這點兒破事值得你們大驚小怪麼?還陣法,若是真有什麼陣法,你我還會好端端待在這?”

聽了這話,姜瑤夢嗤地笑了:“你這種人,大抵是活得最久的。”

樓白鶴聽出了她話中的譏諷之意,立刻如遇到了敵人的公雞一般,梗著脖子道:“你這話是何意?難不成你能弄懂這勞什子的陣法?”

姜瑤夢翻了一個白眼,不屑道:“我便是弄得懂,也不告訴你。”

樓白鶴登時漲紅了臉:“你——”

樓白軒眼看著他這是要發脾氣的徵兆,連忙開口道:“白鶴,姜姑娘也沒有別的意思,你冷靜些。”

樓白鶴瞪圓了眼:“我冷靜些?她方才那話是不是在譏諷於我?怎麼還要我冷靜?”

樓白軒心裡暗暗叫苦,這兩人湊在一處,就彷彿炮仗遇到了火星,稍微一點小事就能爆發,他又不可能斥責姜瑤夢,遂只能安撫樓白鶴,希望他別一衝動作出什麼事情來。

但是顯然晚了,以樓白鶴的性子,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他氣沖沖地嚷道:“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大家合不來,不如就分開行動,也省得彼此鬧得難看。”

他說完轉身就要往那通往二層的門走,樓白軒怎麼可能放任他一個人去,連忙一把扯住,道:“白鶴!你別衝動。”

一旁的徐陵也發話了,勸道:“姜二姑娘性格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與她一介女子過不去?你可千萬別衝動,這地方也不知有什麼禁制陣法,若是觸發了可就不妙了。”

樓白鶴被攔住,面上閃過幾分不悅,但是到底沒有再提出要獨自離開,姜瑤夢見了,還欲說點什麼,被姜瑟如冷聲制止道:“你少說幾句。”

姜瑤夢雖然一向愛與她對著幹,但是這關頭倒是聽話了些,只是哼了一聲,別過頭去,表情十足得不以為然。

姜瑟如看了看那朱漆大柱,開口道:“既然我們看不懂這陣法,在此逗留也無濟於事,之後行事小心些也就是了,該來的總是會來,沒必要將時間浪費在這裡。”

相長寧還是頭一回聽她說出這麼長的一個句子,條理清晰,目的明確,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道:“既然如此,依你之見,我們現在應當如何做?”

姜瑟如表情漠然,道:“自然是去二層了。”

她這一句話得到了眾人的同意,徐陵便道:“那李嶠的話,便讓他留在這一層好了,我們方才也查探過,這大殿中並沒有什麼危險。”

他說著,便轉過頭去看李嶠所在的位置,面上表情頓時凝固,遲疑道:“李嶠他……方才是被我等放在這個位置的罷?”

這話一出,眾人都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那裡空蕩蕩的,地上還有些溼漉漉的水跡,顯然是李嶠的衣物上遺留下來的,姜瑤夢挑了挑眉,道:“沒錯,這不是還有水麼?”

樓白鶴的語氣不解:“可是他人呢?莫不是自己跑了?這人也太過分了。”

相長寧掃視了一圈,慢慢地道:“這可不是他自己跑的。”

樓白鶴嗤笑一聲:“不是他自己跑的,難道還有人拖著他——”

他未完的話消失在喉嚨裡,然後猛地反應過來,不自覺嚥了咽口水,緊張地左右四顧,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些!我們一群人方才都在這大殿中,根本沒有其他人進來過。”

相長寧聲音悠悠道:“你怎麼知道進來的那個,是人呢?”

樓白鶴打了個哆嗦,罵道:“你裝神弄鬼得糊弄誰呢?我看就是李嶠那小子自己清醒過來了,然後趁著我們不注意偷偷跑了,想獨自私吞其他的法寶法器。”

聽了這話,相長寧也不惱,只是指了指地上的水跡,道:“既然如你所說,李嶠是自己跑掉的,那地上的水是從何而來?”

樓白鶴想也不想,就道:“那水不是李嶠衣裳上的麼?”

他話音才落,便聽燕京墨小聲道:“那個……我說一句,李嶠他的衣裳,是乾的。”

樓白鶴幾人霎時間看向他,燕京墨被盯得忍不住直咽口水,聲音有點發飄:“我當時看他進來的時候,身上都是溼的,便給他施了個術法,烘乾了一下……”

所以,照此說來,李嶠身上的衣衫應該是乾的,而地上的那些水跡,也不可能是李嶠留下來的,更不可能是他們幾人,因為所有人一進門之後,便都給自己施了術法烘乾頭髮衣物,絕不可能把水跡帶到這柱子旁邊來。

那麼問題來了,這地上的水跡到底是誰的?難道還有其他人混入了大殿中,然後悄無聲息地把昏迷中的李嶠偷偷帶走了?

氣氛凝固得如同死寂一般,眾人都忍不住去設想,當他們聚在一處,觀察這柱子的時候,又或者他們進入靜室的時候,有什麼不明的東西悄悄進入了大殿,然後與他們擦肩而過,並且帶走了一個活生生的人。

光是想想這場景,便讓人覺得汗毛直豎了,燕京墨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盡力摁死自己腦中各種千奇百怪的設想,然後往相長寧的方向靠了靠,道:“現在怎麼辦?我們要……去找他嗎?”

沒有人答話,過了一會,樓白鶴甕聲甕氣地道:“找什麼找,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既然敢進來這裡,就要有這種覺悟。”

姜夢瑤哼笑一聲,拉長了聲音道:“大道理誰不懂?不知到時候落到你身上,你又是何感想?”

樓白鶴眼睛一瞪,眼看著這關頭兩人還不忘吵嘴,徐陵不由頭大地道:“你們都少說兩句,還是想想如今該怎麼辦才是正經。”

正在這時,樓白軒忽然開口道:“這道痕跡,會不會有可能是嚴世鳴?”

徐陵目光一亮,頓時一捶掌心,道:“有道理!有可能是嚴兄弟後面進來了,見到了失去神智的李嶠……”

他話還未說完,相長寧便笑了,這一聲笑十分突兀,聽得徐陵有些尷尬,道:“長寧小兄弟,你這笑是何意?”

相長寧慢悠悠地道:“若來的當真是嚴世鳴,恐怕我們見到的就不是如此光景了。”

他說著,伸手在那朱漆大柱旁比了比,才繼續道:“我們大概會見到血濺五步,李嶠屍體身首異處才對。”

姜瑟如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道:“你這話是何意?”

相長寧一笑,道:“也沒什麼意思,只是我比你們多看到一點有趣的事情罷了。”

燕京墨忍不住追問道:“什麼事情?”

相長寧倒也不賣關子,道:“首先,嚴世鳴確實是被那怪魚吃了,其次,若不是有嚴世鳴墊背,恐怕李嶠還未必能從那怪魚嘴下逃出來。”

這話的意思,明明白白地告知所有人,當時李嶠之所以能逃脫,正是因為他推了嚴世鳴一把,否則,誰生誰死還未可知。

眾人一時默然,過了片刻,姜瑤夢才道:“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有個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從外面進了這大殿,然後把神志不清的李嶠拖走了,有什麼好議論的,難不成你們就此生了退意,現在要打退堂鼓不成?”

自然是沒有人願意離開的,他們千辛萬苦,花費了這麼多時間才終於成功進入這玄水地宮,怎麼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