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我監獄服刑的十年 美女俏芳鄰 重生之唯吾天下 家有萌妻,腹黑老公嫁不得 演武問道 賽亞後世在異界 少年追命 天才狂女 穿越之傭兵邪後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第189章
第189章
震驚過後,便是垂涎和貪婪,陳沙一雙眼珠子都不會動了,直愣愣地粘在那顆靈石上,一雙手不由自主地伸過去,在將將要摸到靈石的時候,相長寧一收手,叫他摸了一個空,繼續上下拋著靈石,笑眯眯地道:“道友,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陳沙這才緩過神來,勉強收了收面上的表情,眼珠子一轉,理直氣壯地道:“我自然要考較一下你這靈石是不是真的了,訊息這東西,說出口了就自然歸你了,你這靈石若是假的,我豈不虧了去?”
相長寧啞然失笑,道:“既然如此,給你看便是。”
他說著,便欲伸手遞靈石,陳沙聽了,面露狂喜之色,連忙來接,相長寧的手略微停頓,意味深長地道:“不過你若是騙了我,恐怕……後果不是你想看到的了。”
陳沙把個頭點得如小雞啄米一般,貪婪地盯著看枚即將到手的靈石,口中應付道:“自然自然,我豈會騙你?”
相長寧鬆了手,靈石掉在了陳沙的手中,充裕的靈氣頓時自手掌位置蔓延開來,令人精神一振,他愛不釋手地反覆摸著靈石,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口中喃喃道:“竟然真的……真的是上品靈石……”
陳沙的面孔上逐漸流露出狂喜之色,正在這時,一點冷風自身後輕輕吹拂而過,相長寧目光微凝,右手一招,將那東西攔下,卻是一根一寸多長的骨針,上頭泛著些許紫色的光芒,顯然是淬了劇毒,要置人於死地的!
面前的陳沙臉色突然一變,獰笑著退開,大喝道:“動手!”
只聽嗖嗖幾聲,相長寧回頭一看,竟有數十道骨針迎面飛來,眨眼便撲至面前,與此同時,那槐樹後面躥出了三道身影,無聲無息地朝他偷襲過來。
相長寧眉頭微挑,站在原地,也不動,那些人都以為他被嚇傻了,登時面露喜色,手中攻勢越猛,骨針瞬發即至,穿透了相長寧的身體,從背後自身前,瞬間便出現了數十個血洞,被毒染黑了的鮮血頓時狂噴而出,那三人大喜過望,各自操控著法器,殺了上來。
只聽噗噗幾聲,是利器入肉的聲音,但是不知為何,手感卻輕飄飄的,彷彿刺了一個空似的,幾人都是一愣,緊接著,一個聲音彷彿在耳邊響起,悠悠地道:“打完了?”
二更。
晚安。
第163章
“打完了?”
這話在幾人耳邊響起, 霎時間一股寒意躥上來,令人悚然而驚,一人大叫道:“在後邊!”
那幾人向來是混慣了的,倒也十分有默契, 同時回身,想也不想地便操縱了法器攻過去,只聽噗嗤幾聲連響,伴隨著慘嚎之聲, 血花高高噴濺而起,落在地上, 浸透了鬆軟的泥土。
那三人竟眨眼間便倒在了地上,連哼都沒哼一聲, 死狀極慘,直到這時,那道蒼青色的身影才慢慢地浮現出來,相長寧撣了撣衣袍, 微微眯起眼來,朝遠處看去, 只見一道人影正驚慌地往山林中逃竄。
相長寧倒也不急, 身形瞬間便消失在原地,追著那陳沙去了。
密密叢林中,一個人飛快地掠過樹梢, 帶得枝葉一陣搖晃, 他頭也不敢回, 拼命往前奔逃,就彷彿身後有猛獸在追逐他似的。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悠悠自林間傳來:“跑什麼?”
奔逃的那人正是陳沙,他萬萬沒想到,今日碰上了硬點子,腸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他無論如何都不該鬼迷心竅,向這人出手。
但是此時事情已經敗露,想這些都完了,那人看起來心狠手辣,自己的另外幾個同夥才打個照面的功夫,就死得透透的了,陳沙的修為也不算高,估計連給人塞牙縫都不夠,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丹田中的靈力漸漸消耗了大半,陳沙簡直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了,此後再沒有聽到那個青年的聲音,不由心道,莫不是已經被甩掉了?
想到這裡,他的動作不由慢下來半分,丹田靈力虧空,他差點腳下一軟,坐倒在地,陳沙忙連滾帶爬起來,警惕地四處掃視。
確實什麼也沒有看見,他心中又鬆了一口氣,擦了一把汗,一轉身,卻見相長寧正站在他身後,這一下不要緊,陳沙簡直是渾身毛髮聳立,嚇得大叫一聲,跌坐於地,連滾帶爬往後爬去。
相長寧見他這副倉皇模樣,倒是被逗笑了,道:“你慌什麼?”
那陳沙如同見了什麼惡鬼一般,臉色發白,聲音哆嗦地道:“是他們出的主意,不、不關我的事啊……”
說著便跪爬在地上,砰砰磕頭求饒起來,道:“求前輩饒命,求前輩饒命,是小人有眼無珠,得罪了前輩……”
他說著,便顫悠著掏出那枚上品靈石來,放在地上,磕頭不止,涕淚橫流,絲毫沒有之前那股子奸詐的意味了。
相長寧伸手一招,將那枚上品靈石吸到手中,然後在陳沙面前半蹲下來,道:“這麼說,你之前所說的,是在騙我了?”
那陳沙聽罷,惶恐不已,忽然瞥見相長寧眼中的寒意,瞬間福至心靈,大喊道:“沒有!沒有!前輩,小人真的沒有騙你!小人見過畫像上的那個人!”
“哦?”相長寧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彷彿是信了,又彷彿並不相信,只是道:“你說來聽聽,在哪裡見過他?”
陳沙顫著聲答道:“在、在黃粱澗!”
“黃粱澗?”相長寧皺了一下眉,道:“那是哪裡?”
陳沙連忙道:“前輩有所不知,那地方就在離這裡不遠,有兩座高山,一座名叫曲亭山,一座名叫西陽山,兩座山之間,有一道夾縫,我們管它叫黃粱澗。”
這兩座山相長寧都沒有聽過,更別說什麼黃粱澗了,相長寧打量陳沙一眼,又問:“你是什麼時候看見他的?”
陳沙答道:“就在三日前,他從婁山坊外頭路過,並未進坊市,我那日正在閒逛,見了他,便偷摸著跟了上去,不過……”
他說著,便吞吞吐吐起來,相長寧見他面色有異,狐疑道:“不過什麼?”
陳沙連忙道:“無事,就是……他似乎有些不清醒……”
相長寧終於認真起來,皺著眉道:“不清醒是什麼意思?”
陳沙縮了縮脖子,道:“就是,偶爾會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又或者拔劍胡劈亂砍,乖乖,一個下午就把曲亭山半個山頭都給禍害完了。”
相長寧敏銳地問道:“他現在還在那黃粱澗中?”
陳沙道:“昨日還在,今日卻是不知道了,他原進了一個山洞,我們以為他只是歇腳,便、便想去看看……”
他話說到這裡,聲音放低了,相長寧心知肚明,恐怕不是去探探情況,而是想去謀財害命之類的,他也並不說,這些三腳貓若是真對上了秦於晏,恐怕到時候害的是誰的還不知道。
他示意陳沙繼續,陳沙這才放下心來,道:“我們去了那個山洞內,哪知他並不在裡面,轉悠了一圈,我們幾人以為他走了,正欲離去時,卻見他又回來了!”
他說著,面色露出幾分尷尬來,道:“我們打了一個照面,奇怪的是,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讓我們快快離去,我們幾人見他行跡古怪,便趕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