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8章

第108章


別說你愛 都市極品狂神 時光不及你眉眼 暖愛入骨:大叔心頭寶 聖手魔醫 歡喜禪法 極品相公,盛寵下堂妻 寵著你 黑道邪皇 草根霸三國

第108章

第108章

秦於晏順手將茶盞往後一帶,輕笑道:“喝茶便不必了,我才從你師父那處過來,茶都不知道喝了幾壺,還是免了罷。”

成了,這回茶也喝不成了,雲婉婉哭喪著臉,道:“師叔我們說點別的?”

秦於晏嗯了一聲,道:“你說,我聽著呢,今日你於修行或劍道上若有什麼不解之處,儘可以說來,我為你解惑。”

雲婉婉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道:“師叔,我有一事想問問你——”

話還未完,蟬兒便驟然站起身來,神色有些倉皇,咬脣道:“婉婉,道、道君,我、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事情,要先走一步了。”

雲婉婉連忙要抓住她,道:“怎麼就要走了?”

蟬兒默默掙開她的手,低聲道:“我真要走了,請道君見諒。”

秦於晏笑容溫和地道:“既然如此,你先去罷。”

雲婉婉急了:“蟬兒!”

相長寧靠在欄杆上看得津津有味,心道好一齣戲啊嘖嘖,正起勁間,忽見秦於晏面上笑容一收,笑意如冰封的水面一般層層退卻,朝這邊看過來,沉聲道:“什麼人?”

相長寧:哈哈哈哈這是憑本事單的身啊哈哈哈嗝!

秦於晏:哦?是嗎?冷漠臉.jpg

第97章

“什麼人?”

相長寧心中略微一驚, 想不到自己竟然暴露了, 不過看來這幾年間,秦於晏的修為進境至少提升了一大截,他正想著, 便聽秦於晏道:“躲躲藏藏, 非君子所為, 閣下大半夜地躲在此處,莫非是想要行不軌之事?”

既然被識破了, 相長寧也不再躲藏, 索性露出身形來, 笑嘻嘻道:“哪裡哪裡?道友誤會了, 在下不過是路過罷了。”

雲婉婉兩人見他忽然現身,都是一驚,那位叫蟬兒的女子面色微微發白,她自然是很快便想起了之前的那一聲噴嚏,原以為是錯覺,不想當真有人藏在暗處。

秦於晏打量著軒窗對面的青年, 眉頭微微皺起, 不知為何, 他總覺得對方十分眼熟, 但是乍一看, 卻又可以肯定自己是沒有見過這人的。

青年容貌清秀, 眉目如淺墨畫就, 一雙眼睛在暖黃的燈光下透出幾分琉璃似的灰來, 他脣邊帶著一抹笑意,眉眼微彎,彷彿總在打什麼小算盤一般。

秦於晏越看越覺得眼熟,爾後心中忽然微微一跳,這人若是臉再小些,臉頰再鼓一些,眼睛要再圓點兒的話……漸漸的,一張久違的面孔從塵封的記憶中浮現出來,如同深潭中冉冉升起的水泡一般。

他再三將那青年打量一番,才略帶疑惑地道:“長寧?”

聽得這一聲,相長寧忽而笑起來,眼角微彎,道:“我還以為道君不記得我了呢。”

秦於晏頓了頓,才慢慢地道:“好久不見了。”

相長寧笑道:“難得故友重逢,道君不請我進去喝一杯茶麼?”

秦於晏自然不會拒絕,道:“請進。”

相長寧進了屋,便聽雲婉婉好奇道:“師叔,這位是您的朋友麼?”

秦於晏點點頭,解釋道:“從前的朋友,已有許多年不見了。”

雲婉婉拍手感嘆道:“真是巧了。”

一旁的蟬兒的反應卻是與她截然不同,儘管她已經竭力抑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但是一旦發現相長寧的目光移過去,她便有些緊張起來,連茶杯都要拿不穩了。

她越是心虛,相長寧便越是覺得有趣,與秦於晏說話時,脣邊帶笑,頻頻看她,看得蟬兒驚慌失措,那股子心虛的意味怎麼遮都遮不住,最後就連雲婉婉都有所察覺了,好奇道:“蟬兒,你怎麼了?莫不是身體不適?”

蟬兒乍聞有人喚自己的名字,整個人如驚弓之鳥一般,猛地彈了一下,失手帶倒了茶盞,霎時間滾燙的茶水蔓延開去,疼得她低呼一聲。

還未等雲婉婉幾人說話,她便立即站起來,低聲道:“實在抱歉,不當心弄溼了衣裳,請恕奴家失陪了。”

她說完,便起身匆匆離去了,雲婉婉有些擔憂地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很快便隱入黑夜中。

相長寧若有所思地盯著軒窗對面,那女子穿過迴廊,似有所覺,抬頭看了一眼,正對上他的目光,就彷彿被什麼蟄了一下似的,立即撇開頭去,不敢再多看,微微垂下眼,頭也不回地下了樓梯。

相長寧頓了頓,才問道:“方才這位姑娘是哪個宗門的?”

雲婉婉聽了,便答道:“蟬兒是蓮華宗的內門弟子。”

相長寧唔了一聲,雲婉婉疑惑道:“怎麼了?”

相長寧笑了笑,道:“無事,我就隨口問一問。”

雲婉婉自然想到了方才蟬兒的不妥之舉,遂歉然地替好友解釋道:“蟬兒今日彷彿有些不適,她平常不是這樣的,還請前輩莫要見怪。”

相長寧修為高過她,又是秦於晏的故友,雲婉婉禮稱一句前輩是應當的,相長寧一哂:“哪裡?”

雲婉婉見他神色並無不悅,這才在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師叔脾氣好,師叔這位故友的脾氣也應當很好才是。

今天晚上雲婉婉本是為了自己的好友,才將自家師叔約了過來,原是想讓他們二人多些相處的機會,卻不想事不盡人意,最後好友匆匆走了,倒把她晾在這裡,聽這兩人說話,你一句來我一句去,全然不像是久別重逢的知己好友,倒彷彿天天都見面似的。

雲婉婉灌了一肚子茶水,最後實在受不住,起身向兩人告罪,說要回去練劍了,聽聞這話,秦於晏便將手中的茶盞擱下,慢慢地道:“既然如此,便要好好練,如今距離論道大會開始還有六日,你且先把春水飄萍劍的第七式學會了再說,暫且門也不必出了,練不好,將來上了擂臺,丟人的不止是你自己。”

這話說的確實有些重了,但是雲婉婉卻不敢分毫反駁,只得垂著頭聽訓話,口中喏喏應是,她縱使再沒腦子也看出來了,她這師叔對自己的好友半分意思都沒有,今天晚上這一場精心的安排可謂是媚眼做給瞎子看,白費心思了。

她正嘀咕間,卻聽秦於晏道:“可聽明白了?”

雲婉婉連忙應下:“弟子明白了,謹遵師叔教誨。”

秦於晏嗯了一聲,放緩聲音道:“如此便好,若修行中有什麼不懂之處,儘可以去問你師父和我,若我們不在,你幾個師兄師姐修為都在你之上,問一問他們也成,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