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與尋常日子一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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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與尋常日子一般的日子
千夜他們此時正身處在尊城中“最香的酒樓”裡,對於千暮和伴兒之間的事情,他們全然不知。
這個時候,千夜、琅玡和金非南圍著桌子在談論一路以來的遭遇,而芋頭則在院子裡和附近的小朋友一起玩耍。自從來到這裡,芋頭逐漸地融入到這個社會中之後,周圍的小朋友就經常來和這個個子高大的有趣的人一起玩耍,絲毫不會畏懼他了。
千夜將伴徒一族、織華派、神族,還有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地告知給了金非南。直聽得金非南唏噓不已。
聽到後來,金非南一個勁地倒吸氣,“嘖嘖,真是沒有想到。千夜。當初我遇到你們兄妹二人的時候就知道你們並非凡人,因為當時那般的兵荒馬亂,你們兄妹二人竟然會毫髮無傷,並且還能夠獨自存活,我知道你們不簡單,這才將你們帶上壁俠峰。但怎麼也想不到,原來你們居然是伴徒一株和神族神女的孩子。真是厲害!”
“難怪了,你在那龍脈境地之中所爆發的能量,猶如神助一般,突飛猛進。想來是因為你身體中的血統和龍脈境地的真氣能量發生了相互呼應,才會有那般強大的爆發力和爆破能量的。”
千夜點頭。
金非南重新換了一把摺扇,他將摺扇開啟,一邊扇著風,一邊思考著問題。他若有所思地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善衣和雷霆確實也有些本事,居然和那伴徒一族的人廝混在了一起。並且照你那樣說,好像伴徒的那些高手全都臣服於善衣了?”
“哎哎,不是那個雷霆好像是老大嗎?”琅玡沒有見過這兩個人,只聽千夜他們經常說起,所以才有此一問。
金非南見摺扇收了起來,在琅玡的頭上敲了一下說,“那雷霆只不過是善衣的一枚棋子,一個傀儡罷了。只不過那個傻子當傀儡都當的很開心而已。”
千夜說,“所以,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善衣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並且,也不知道暮兒是怎麼甦醒的。不過,現在還有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為什麼在壁俠峰一戰之後,伴徒一族的人好像銷聲匿跡了一般,居然沒有繼續在這江湖之中掀起波瀾?甚至連大哥你都不知道他們的事情。”
“是啊……這確實很奇怪。”金非南若有所思,只是一小片刻之後,他又恢復了自己平日裡那種順其自然無所謂的態度。金非南說,“只不過,有些事情到了跟前總會知道的。”
“大哥,你的性子還是如此隨性啊。”千夜笑道。
金非南哈哈一笑說,“嘿嘿,當然了,隨性如此才能更多地知道人生樂事嘛。”說到這裡,金非南神神祕祕地將摺扇一折,放在嘴邊,頭湊到了千夜和琅玡跟前,悄聲說道,“若不是我的性子如此這般,我又怎麼能發現那香秀居然有一雙小腳?”
千夜和琅玡看到金非南那嚴肅神祕的模樣,以為他要和自己說些什麼。結果一聽,是這樣瘋癲的話,真是覺得哭笑不得。臉上的表情都僵硬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改變了。
“他們在說什麼?”後院正在準備食物的穆小雅端著一個大大的簸箕,站在廚房門口,朝著琅玡他們張望過來,笑嘻嘻地問道。
笑雪跟在穆小雅的身後,也朝著千夜張望過去。
香秀走在最前面,聽到穆小雅問,回過頭看了一眼。隨後沒有好氣地說道,“你看你大哥那賤兮兮的模樣,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他能說個什麼好,肯定又是在說老孃的壞話了。別管他們,我們做飯去。在飯裡放點巴豆,讓那個死鬼拉肚子拉到腳軟。”
三個女人“呵呵,咯咯”地笑著朝著廚房走去,繼續做飯去了。
不一會的功夫,一股股飯香和菜香就從廚房中飄了出來。那香味**得在前院和小孩們玩耍的芋頭口水直流,他轉過頭傻傻地說,“好香啊。我不玩了,我要回去吃飯了。明天再和你們玩吧。”一邊說,他一邊迫不及待地大步往酒樓裡跑了進去。
香秀將飯菜擺到了桌子上,又端出來了她的照片“玫瑰紅”。“玫瑰紅”的酒罈一開啟,一股帶著玫瑰濃郁香氣的酒香就飄滿整個酒樓。“好香,好香啊!”所有人都忍不住發出這樣的感嘆。
香秀得意地看著大家,說,“好啦,閒話少說,重要的話一會再說。現在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吃飯!喝酒!”
“好好,現在我們除了酒話,其他的話都暫且先放下!”千夜也難得輕鬆地說道。他率先端起了酒碗,咕嘟咕嘟就將一碗玫瑰紅喝了下去。“好酒!這段日子沒能喝到玫瑰紅,著實想念的很啊!好酒,太好了!老闆娘,你的手藝太好了!”
香秀白了她一眼,又是得意,又有點嬌嗔地笑道,“既然知道是好酒,就應該知道它的價格了吧。不要把這麼好的酒喝得跟水一樣的啊。這一口下去,你可是喝了不少銀子呢。”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一片融洽。在這旭日和風的日子裡,最香的酒樓之中,氣氛其樂融融,聽上去卻是最最普通的對話,看上去卻是最最尋常的日子。
然而,這平常百姓最尋常的日子,相比是這些行走江湖的人最最渴望的日子吧。有的時候,別人輕易得到的,或許正是另外的人拼了命才能獲得的。所以,滿足是什麼?幸福是什麼?得到又是什麼?
在大家喝完酒,東倒西歪地斜靠在一個地方就呼呼大睡之時,唯獨千夜一個人沒有喝醉。他將一干人等全都安頓好之後,獨自上到了酒樓的屋頂之上。他頭枕著雙臂,躺在了青瓦之上。在微風的吹拂下,千夜繼續想著剛剛的那個問題。
“幸福是什麼?得到的是什麼?滿足又是什麼?什麼時候,我們才能真正地過上如此尋常的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