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知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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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不知輕重
那個人又說,那是族長要找的人,你別不知輕重啊!然後,那個人轉身離去。門吱的一聲關上了。我輕輕的從桌子下鑽了出來。吳二還站在那裡,看見我,他笑了笑。我輕聲說道,吳,吳大哥,剛才那人是?
吳二搖搖頭說,唉,年輕人,你不該來這裡啊!
我嘆了口氣說,是的,我是為了林荃才來這裡的。雖然有些事情讓我覺得恐怖,不過,我不後悔。
吳二一聽,眼睛忽然瞪著我說,你剛剛說你為了誰才來的?
我看了看他說,林荃,你,你知道林家的事情。
不不,我不知道。吳二想說什麼卻又慌忙推辭。你今天就在這吧,出去不太安全。
我說,謝謝了,可是,我還有朋友在張雨航家。你能告訴我,他家是幾號嗎?
吳二想了想說,四號。左邊一排。你,你小心點。
我點點頭,然後轉身。目光晃過,地下有一灘水。我有點疑惑,記得剛剛還沒有的。出了吳二家,我靠左徑直找到了第四號。我輕輕推了下門,門竟然開著。然後,我推門進去。張雨航已經回來了,我脫下外套悄悄的躺到了他的旁邊。吳二給我看族譜,還有讓我小心,是什麼意思呢?那個說族長找我的人又是誰呢?
林荃,你的故里究竟有什麼祕密?
意外
人生有很多意外,不經意的讓你歡喜或者悲傷。如同一個迷宮,瞬間,你發現了出口的光亮,又如同光亮在你快要接近時,突然熄滅。我們渴求意外,卻又恐懼它。
真相從意外初露端倪。
天亮的時候,蘇許聽見了嘈雜的聲音,蘇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昨晚的很多事情如同一場夢。蘇許想來,頭還有點重。
張雨航推門走了進來,蘇許,葉佩佩她不見了。
什麼,葉佩佩不見了。蘇許一下子驚了起來。
早上,我去喊她,沒人應答。我推門,發現**沒她。張雨航說道。
蘇許聽完,站起身來,走出門。徑直走進葉佩佩房間。房裡很工整,和平常的一樣。蘇許把手探到了被窩裡,被窩還有暖意。蘇許說,她離開沒多遠。然後轉身跑了出去。蘇許遠遠的看著葉佩佩走在前面,蘇許喊她,卻不答應。蘇許腳下加快腳步,葉佩佩一直在他前面不遠處。蘇許忽然停住了腳步,因為,他發現葉佩佩走進了林大爺的小屋。想起昨晚的事情,蘇許有點莫名。
蘇許推開了小屋的門,屋裡的情景讓蘇許大吃一驚。他和葉佩佩第一次來墨莊時,他們就在這個小屋裡住的。裡面的擺設和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樣。蘇許不會弄錯,上一次蘇許和張雨航一塊來時,小屋裡明明是灰塵滿布,可現在怎麼會?
蘇許,蘇許,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張雨航望著小屋裡的情景,愣在了那裡。
蘇許頓了頓然後推手開啟右邊的門,屋裡還是和那晚一樣,只是空蕩蕩的。蘇許無力的蹲到了地下。葉佩佩的失蹤,讓蘇許感到無邊的壓力,在這裡葉佩佩是他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可現在,想到這裡,蘇許有點難過。
張雨航說,葉佩佩會不會回去了。
不可能,她一定出事了。我要求助。說完,蘇許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蘇許,千萬不要。張雨航說道。
為什麼,蘇許看著他問道。
張雨航嘆了口氣說,你不知道。墨莊因為地理位置,所以一直沒有歸入中國版圖。很多事情,莊裡都不讓外界插手。
什麼,張雨航,你是大學生啊,你知道現在是什麼社會嗎?現在是法制社會啊!蘇許開始有點憤怒。
張雨航苦笑了一下說,你覺得在這個莊裡講法,有人信嗎?這裡是個封閉的世界,整個莊裡連一臺電視機都沒有?
不行,葉佩佩和我一起來的,我要對她負責。蘇許堅決的說道。
張雨航想了想說,要不,我們去找族長吧,也許,他可以幫到我們。
族長,蘇許的心一緊。
張雨航點點頭,說,是的,莊裡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都會找族長的。蘇許頓了頓,然後點了點頭。
蘇許一直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吳二對他說的話,還有那個神祕的男人。而更讓蘇許覺得無法理解的是葉佩佩的失蹤,只是一轉眼的工夫,葉佩佩便消失了,這讓蘇許有點不好的預感。
張雨航停了下來,蘇許抬頭,眼前的房子上寫著兩個字,祠堂。張雨航看了看蘇許,然後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用手拉了拉門上的門環。
進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來,然後門慢慢的開了。蘇許愣了一下,然後和張雨航一起走了進去。
正堂中間供奉著一個人像,準確的說是個小男孩。香菸迷擾在周圍,給人一種迷離的感覺。一個老人坐在中間。蘇許猜測他應該就是族長吧。
張雨航把事情簡單的和他說了一下,族長閉著眼睛說,好了,你們回去吧,我會讓莊裡的人幫忙的。她也許只是衝撞了夜童。
夜童,就是供奉的這個小男孩。蘇許問道。
不準侮辱夜童,族長的眼睛猛的一下睜開,目光像火一樣看著蘇許。蘇許的心猛的打了個冷顫。
對不起,族長,他不是那個意思。張雨航趕忙說道。
族長嘆了口氣,說,你們外地人,也許不太理解我們這裡的風俗。年輕人,朋友找到,快點離開這裡吧。
蘇許沒有再說話,張雨航說的沒錯。這裡的文化的確和外面不一樣。他們的傳統太深。蘇許現在只想找到葉佩佩,然後離開。他害怕如果繼續呆在這裡,以後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天又黑了,蘇許卻覺得彷彿過了幾十天。張雨航晚上要去給他爺爺守靈,蘇許不明白為什麼張雨航的爺爺都已經下葬了,他還要去守靈。墨莊的風俗
真是奇怪。墨莊的夜很安靜,和喧譁的都市比起來,多了一絲安逸和清晰。蘇許躺在**,開始冥想。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猛的一下,他坐了起來。
那是剛認識林荃的時候,蘇許和林荃聊天。林荃忽然問他,你見過祠堂嗎?蘇許搖搖頭說,只是在書上讀到過。林荃笑了笑說,通常祠堂的後面都有暗格。蘇許笑著說,你是小說看多了。現在想來,林荃是想告訴蘇許什麼祕密。蘇許開始有點發冷,他看了看熟睡的張雨航,心裡忽然有種衝動。
冬天的夜裡很靜,蘇許沿著白天的路線,很快便來到了祠堂。月光灑射在地面,泛著淡淡的銀光。蘇許輕輕的推開了祠堂的門,祠堂裡面靜悄悄的。蘇許嚥了口起,然後顛起腳尖,慢慢的向裡面走去。祠堂中間供奉的夜通神像,在暗夜裡顯得鬼魅而神祕。蘇許慢慢的接近了夜童的身旁。呵呵,一聲輕笑,傳進蘇許的耳朵裡。蘇許停住了腳步。蘇許看了看四邊,空無一人。蘇許頓了半天,然後繼續望前走。整個祠堂靜的沒有任何聲響,蘇許甚至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蘇許走到夜童的背後,蘇許敲了敲,神像裡面是空的。蘇許的心一喜,輕輕的推了推,忽然,神像轉身了。蘇許一楞,嚇的往後一跳,神像的下面開了一條縫。蘇許撩開幔布,然後鑽了進去。
蘇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她笑著說,你來了,我們等你很久了。蘇許感覺全身都在顫抖,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見的人,也許那不是人,那是個幽靈。
依舊是黑暗,遠處一個小光點,預示著光明的存在。他努力的往前爬著。耳邊不時的傳來悲悽的嗚咽聲。他想他就要出來了,光點漸漸接近。忽然,一道火光出現在眼前,然後,他看到了一個小男孩,黑色的棉布衣服,臉上帶著純真的笑容。眼眸清澈到底。
滴答,滴答。靜的只有滴水聲。火光忽然滅了。世界又回到了黑暗中。他瞪大眼睛,怔怔的看著遠處的光點慢慢的變小,最後消失。他知道,噩夢開始了。他無力的倒在了地上,嘴裡喃喃的說:夜童來了,夜童來了……
蘇許醒了,頭還暈沉沉的。彷彿做了一場夢。蘇許感覺眼前的地方很熟悉,對了,是小屋。他和葉佩佩第一次來時的小屋。蘇許隱約記得他在祠堂見到了,見到了一個不可能的人,林荃。現在怎麼在小屋呢?
蘇許,蘇許。屋外傳來了呼喊聲。蘇許慌忙走下床,推開門,蘇許看見了外面的張雨航,張雨航說,蘇許,葉佩佩找到了。
在哪?蘇許問道。
祠堂。張雨航的聲音忽然很低。蘇許的心忽然一緊,有種不好的預感跳動在蘇許的腦子裡。
祠堂的人很多,這是蘇許第一次見到墨莊這麼多人。族長坐在中間,蘇許看了看人群,然後說,葉,佩佩呢?
族長站了起來,人群閃過。蘇許看見了躺在夜童神像下面的葉佩佩。蘇許急忙跑過去,喊道,佩佩,你怎麼了。
族長嘆了口氣說,實在對不起,墨莊一直都是個與外界交流不多的地方。當初讓張雨航和林荃出外上學,一直都是一個錯誤。你們的到來,更是一個錯誤。
她到底怎麼了。蘇許已經憤怒到極點。
她衝撞了夜童,她受到應有的懲罰。族長微微閉著眼說道。
蘇許,蘇許。人群外傳來聲音。蘇許一聽,心裡一真歡喜。表哥,表哥,我在這裡。
人群散開,幾名警察走了進來。族長的臉色一變,張雨航望著蘇許問,你,你報警了。蘇許沒有說話,走到一名警察面前說,表哥,你終於來了。
蘇許的表哥說,接到你的資訊,我馬上動身,這幾名都是邊防的維和警察。在路上,我已經知道這裡的情況。你這孩子,來這裡也不跟家裡說一聲,你知道這裡有多危險嗎?
蘇許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的眼淚流了出來,是希望的誕生,還是見到親人的激動。他拉著表哥說,快,佩佩她,她。
蘇許的表哥走過去,俯身看了看葉佩佩,他翻了翻葉佩佩發眼皮,然後說,蘇許,不用擔心,葉佩佩只是被打了麻藥。
啊,人群發出一陣驚歎。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族長忽然問道。
一個維和警察說,關於墨莊,政府一直都在整頓。因為這裡地處邊境,所以成了三不管地帶。這樣造就了很多犯罪事件。尤其是販毒嚴重。國家正在和邊境幾個國家妥商對這裡的管制。並且我們相信這裡是一個很大的毒品週轉地。
蘇許的表哥,往前走了一步說,不錯,我們在海關抓獲了一批走私販毒罪犯,據他們交代,他們的毒品來源就是來自你們墨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位老人走出來說,我們族訓有規定,覺得不能做違背世人良心的事情。
哈哈,那是以前。吳二忽然說話了。可是自從林老先生去世後,一切都變了。
啊,人群又是一陣**。蘇許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張雨航冷笑了一聲說,你們說這裡販毒,這只不過是一個藉口。
蘇許看了看張雨航說,張雨航,到了現在,你還嘴硬。
蘇許,你。張雨航一楞。
蘇許想,一切都應該浮出水面了。
祠堂很安靜,夜童的神像像一個安靜的孩子一樣,望著下面的人群。蘇許走到張雨航的面前。嘆了口氣說,張雨航,林荃為了你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不值當啊!
你,你胡說什麼。張雨航的聲音有些顫抖。
蘇許轉過頭說,我一直都不明白,林荃為什麼要自殺。林荃在臨死的時候給了我一封信,信裡她告訴我說她留了一些話給我。在她的電子郵箱裡。我不知道,她想要告訴我什麼。而當我去網咖登陸她的郵箱時,卻怎麼也上不去。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密碼被人改了。但是,那個人絕對不是林荃。
難道是我?張雨航笑著說道。
起先,我一直不明白,林荃的密碼怎麼會有人知道。一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了原因。蘇許看了看人群,說道,也許這個祕密,就連墨莊的人都不知道。
什麼祕密?人群中有人問道。
林荃有一個孿生姐妹。蘇許沉著的說道。
什麼,不會吧!人群中顯得意外非常。
簡直一派胡言,族長忽然說道。林家從林列那一輩算起,就只有林荃一個女孩子,哪來的孿生姐妹。
蘇許看了看族長說,是的,起先,我也不知道。一直到昨天晚上,我在祠堂見到了一個和林荃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她絕對不會是林荃。墨莊的一切迷霧,不過是有些人想掩人耳目的手段。我說的對嗎?張雨航。
張雨航笑了笑說,那又怎樣,你能解釋這一切嗎?你解釋不了。
沒什麼解釋不了的,林荃跳樓自殺時,你並沒有離開學校。你害怕別人發現你的祕密,你透過林荃的妹妹改掉了林荃的密碼。你以為一切做的天衣無縫,也許,林荃在郵箱裡並沒有寫什麼,正因為密碼被改。所以我才想要來墨莊看看。我第一次去車站,曾無意中看見了你,你利用車站人群流動,逃避了我的視線。
我和葉佩佩剛到墨莊,你便為我們準備了一臺好戲。墨莊的地理環境的確令人難以捉摸,那天晚上,我和葉佩佩在通往墨莊的路上迷路。正在我們絕望時,一個姓林的大爺突然出現,並把我們帶到了墨莊。第二天,你卻意外的打來電話。見到你以後,你故意帶我們到村口,在那裡我們見到了借宿的屋子,那是一個空蕩已久的屋子。一開始,我也覺得奇怪。可是,後來,我發現,這一切不過是你想要恐嚇我們離開墨莊的手段。
恐嚇你,是你們自己嚇唬自己吧!張雨航說道。
蘇許低聲冷笑,我們來墨莊的那天晚上,那位姓林的大爺對我們說,你們北京人,可能吃不慣我們鄉下人的飯,粗食淡飯。我們和林大爺是第一次見面,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們是北京來的。也就是說,我們從北京來的訊息是有人告訴他的,那個人只能是一個人,那就是你,張雨航。
蘇許,蘇許。葉佩佩輕聲喊道,蘇許一驚,趕忙跑到她面前。葉佩佩睜眼看著他說,蘇許,張雨航他,他。蘇許點了點頭說,我知道。
蘇許站起身,說,張雨航,其實還要多謝你給我講的族譜的故事。墨莊的地形的確很奇怪,因為它是一個完全對稱的村莊。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夜的工夫我們借宿的小屋會變成塵灰滿布的空房間。一直到我看到墨莊的地圖,我才明白。其實,在墨河的邊境,墨莊是相互對稱的組合在一起。那天,我和葉佩佩借宿的是在東面,而你帶我們去的卻是西面。我一直不明白你費這麼大的功夫是為了什麼。一直到葉佩佩失蹤的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怎,怎麼了。張雨航問道。
那天晚上,你帶著我去了那個小屋。你讓我聽見了林荃妹妹的聲音,回來時,我卻無意被吳二拉進了他家裡。而後來,有個男人隨之趕來,問我的下落,那個男人也是你對吧!蘇許問道。
是我,你憑什麼說是我。張雨航直直的看著蘇許。
蘇許說道,因為你走後,地面上流了一灘水。那是你去小屋時在路上蹭在褲子上的雪。吳二對於你卻不敢提,那次我相信你們在墨莊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祕密,而林荃的死也和你們拖不了干係。所以,我偷偷的用你的手機給我表哥打了個電話。
我的手機,張雨航問道。
不錯,你一直在監視我的手機,卻忽略了自己的手機。你讓張雨娟穿上葉佩佩的衣服,帶我到小屋裡,當我提出要報警時,你卻急劇阻攔。最後帶我到族長那裡去。可是,你卻沒有想到我會在夜裡去祠堂。
族長嘆了口氣說,你夜半闖入祠堂,你衝撞了夜童。
你別在這裡花言巧語,愚弄村民了。夜童只不過是你們掩蓋自己犯罪的手段。蘇許厲聲打斷了族長的話。
夜童是我們祖先供奉的神靈,當年林列因為衝撞夜童,已經受到了懲罰。族長繼續說道。
吳二突然從人群中出來,沒什麼夜童,沒什麼神靈。一切只不過是傳說。
吳二,你幹什麼。族長問道。
張成,你為了得到林家的權勢,你做了多少壞事。你違背了墨莊的祖訓,你知道嗎?吳二說道。
族長臉色變的鐵青,吳二,你說什麼。
夠了,你逼死林天德,你毀了林家,你知道嗎?你口口聲聲說林家遭了天譴,你卻背地裡走私販毒,做了多少壞事。吳二的話讓蘇許的心猛的一震。
你,你血口噴人。族長全身顫抖的指著吳二說。
吳二望著天,忽然笑了,聲線悲涼的說,你說林列衝撞了神明,你知道嗎,我就是林列,哈哈。
瘋子,瘋子,張雨航說道。
葉佩佩忽然說話了,蘇許,林荃的妹妹,在夜童的後面。人群驚叫起來,蘇許走到夜童面前,一拉幔布,然後推開了下邊的木門。
蘇許的眼淚流了出來,眼前的女子,宛如已經逝去的林荃。人群開始激動,張成,你害死了林族長,你這個混蛋。
咚,一陣沉悶的聲響鎮靜了所有的人。張成撞向了夜童,殷紅的血流在夜童的身上。張雨航瘋了一樣抱住張成,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還沒告訴我一切。然後,他呆呆的癱到了一邊。
2006年的第一天,蘇許站在陽臺上,望著夜空絢爛的煙火,心底在思念一個人。表哥說,這次墨莊的行動讓他們大有收穫。蘇許心裡卻覺得是無限淒涼。夜童的故事,林荃的離去,一切彷彿就在昨天,已記不清流過了多少時間。煙花散過,一切歸於平靜,蘇許知道,新的一年開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