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二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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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二表哥
第04章 二表哥
下午是音樂和地理課，我溜出教室，獨自到河邊釣魚，大慨是下午的緣故，根本沒有魚陪我玩，一個小時後，我扔下魚竿，躺在樹蔭下的草皮上翻開隨身帶來的小說悠哉悠哉的看起來，渾然不覺有人來到身邊，一聲輕笑我抬起頭‘哥，曉，你們幾時來的？’
哥看我搖頭‘又逃課，你呀，真不知說你什麼才好！。’
我坐起來‘哥，你怎知我在這？’
‘這學校附近還有我找不到的地？’
我失笑‘也對，這是你帶我來的，你怎會不知道。’
曉笑‘大哥，他在影射你帶壞她是嗎？’
我將手中的書扔到他身上‘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哥笑‘曉，自古言多必失，’
曉撿起書‘梅兒，大哥給你請好明天的假了，’
我看哥‘有事？’
‘回去說吧，’ 曉一嘆‘林兄說簡兄到上面大鬧一場，今兒又下來找你了，’
我一臉迷惑‘二表哥他又去鬧什麼？還有下來找我做什麼？’
哥搖頭‘你呀，也不知怎的惹了他，他說要娶你！’
我一驚‘什麼，娶我？他吃錯藥了吧？’
哥一嘆‘梅兒，其實林兄結婚時阿簡他就提過此事，只是當時我們以為他只是一時興起說說而已，哎！所以就沒有人對你提起，直到年前他從廣州回來就一直鬧，林兄一再說你對他無意要他別來找你，一攔在攔，結果阿簡他還是一意孤行的來了，’
我低頭‘怎麼會這樣，在別人眼裡我簡直就是個到處留情的輕薄之人？’
曉看我‘梅兒，不是這樣，這事錯不在你，你不要想太多，’
哥臉色沉鬱‘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有負於你，才令你陷入今天這番境地，要是我可以兌現自己的承諾愛你一生一世，照顧你一輩子，又怎會有著許多事端。’
我不知說什麼，車裡的空氣好壓抑，曉默默開車，哥閉目不語，我低頭想著如何應對二表哥。
梅苑飯廳已是席全酒滿，看見我們進來，二表哥拉起我的手‘阿萍，你來了，大哥，曉也來了，坐，大家坐，今兒可是我一番心意，大家一定吃好喝好，’
哥和曉默默坐下，
我看看桌上‘表哥，你做的什麼呀，雞舌，魚肚，蟹鉗，你’
他笑‘你不是隻喜歡這些嗎？我可都是為你精心準備的，’
曉搖頭‘簡兄，你今兒餘下多少雞，魚，螃蟹？’
他一笑‘我難得請她吃飯，今兒我只要萍丫頭喜歡就好，’
我一嘆‘別說了，吃飯。’
他拿起桌上的紅酒，給大家一一倒上，舉杯‘大哥，今兒第一杯我敬你，謝謝你的成全，要不是你的離開，我此生就和她無緣了不是嗎？’
哥臉色一變，舉杯淡淡的說‘是嗎？’
他笑‘二哥死了，哥，你都先後結婚了，也該是我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吧！’
我看他‘表哥，酒都還沒喝，你怎麼就滿口醉話？’
他看我‘醉話？，阿萍，你我自小青梅竹馬，不對，應該是從我在我家大門口看到你，一臉無助哭得梨花帶雨的那一天，我就在心裡發誓要保護你，照顧你，不再讓你傷心，所以今天我就是來兌現許下的諾言的！’
我一嘆‘表哥，我對你真的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那種想法，在我心裡你和大表哥都是我的親哥哥，’
他看哥一眼‘這麼說，你對我還是有感情的不是嗎，明天我們就回去，我給你蓋的新房子完工了，我要和你親自設計裝修，我要我們的家，每一寸都留下專屬於我們的回憶！從今後，我會給你幸福的每一天！’
我看他‘二表哥，愛不是一個人的付出，更不是一廂情願，你不知道嗎？’
他再看哥一眼，一臉不屑‘阿萍別告訴我，你還在等他？等著做他的填房，他孩子的後媽？’
我強忍住淚‘夠了，你們吃，我回房去了，’
曉拉住欲追來的表哥‘簡兄，我們到外面喝一杯如何？’
二表哥甩開曉‘你走開，我要和萍丫頭，說清楚，’
曉看我進門拖住他‘簡兄，好了，梅兒今兒也累了，讓她休息吧，你們的事來日方長，回頭再說。走，走吧，’
他似是心有不甘的隨曉離去，
倒在**，流了一會淚，聽到敲門聲，忙起身拭去淚痕，開啟門‘哥，你怎麼過來了？’
哥看我一嘆‘我有話和你說，到小廳來，’
洗了把臉，對著鏡子看看已看不出哭過的樣子，我起身來到小廳。
哥遞過一杯牛奶‘喝一點吧，你一天沒吃東西了，’
我接過杯子‘哥，對不起，二表哥的話讓你傷心了！’
他坐到一旁‘梅兒，你和我說什麼“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阿簡他說的本就是事實，倒是我的出現，又讓你傷心了！’
我低頭‘哥，這一切是我自己選的不是嗎？說起來你所承受的傷痛並不亞於我，’
哥看我眸中是深深的痛‘梅兒，認識你七年了，2555個日日夜夜，我們相愛的日子有多少？快樂的回憶有多少？說起來這些年，我帶給你的幾乎都是傷害，枉我自詡最愛你，對你用情最深，到頭來在你心裡我只是抹不去的傷痕，梅兒，讓這一切結束吧！’
我看他‘哥，你怎麼這麼說？你要做什麼？’
他一愣‘哦。沒什麼，對了，梅兒，你真的不想接受阿簡他的愛？你們自幼相識，應該是有感情基礎的不是嗎？’
我搖頭‘哥，二表哥他在我心中只是哥哥，沒有別的，我們不可能的。’
哥看我‘那曉呢？你們會怎樣？’
我沉吟一下‘不知道，曉他是可以讓我開懷，讓我暫時忘記憂傷，可和他在一起，總會想到從前的事，我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將過往徹底放下，’
哥握住我的手‘梅兒，看來，你的不快樂和我有最大的關係，我帶給你的傷太深了，我。。。。。’
我打斷他‘哥別說了，在你心裡我帶給你的傷害不會少一絲一毫，這一切是命運，是造化弄人！’
哥輕輕擁住我‘梅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看你這樣我的心好痛，好痛！’
我一嘆‘哥，別說了，什麼也別說，我知道，我都知道，讓我靜一靜就好，’
我靠在哥懷裡，靜靜的流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