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新啟篇_第306章 對你,我不需要矜持

新啟篇_第306章 對你,我不需要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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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啟篇_第306章 對你,我不需要矜持

白薇雅感到一陣窒息,用力吸入一口涼氣,才說道:“你也認識井上耀的不是嗎?我在紐西蘭唸書的時候,他就一直糾纏著我,等我回國參加面具舞會了,還險些被他帶走,我躲他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跟他表現親密?”

她都知道白薇雅在紐西蘭讀過書的事情?

司徒慕絕不可思議地望著白薇雅。

“曲安雅,為什麼你知道Beer那麼多事情?”

他為什麼用那麼受傷的眼神看著她啊?

“因為我本來就是白薇雅啊!”

可他偏偏不信,真的是氣死她了!

司徒慕絕怒問:“你是不是黑白社派來的人?”

“我說了,我不是!”白薇雅的火真的來了。

解釋,他又不聽,說白了就是不相信她。

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你不信就算了……”她今晚心情也不好,也懶得跟他解釋了,解釋得多還浪費口舌。

“你……”

司徒慕絕怎麼覺得,眼前的這個曲安雅,在生氣的時候,和白薇雅還真的有點像啊。

不行!不能被這個女生給迷惑了,她今天早上出現在他的床榻上,他就該警覺。

司徒慕絕決絕地轉過身去,離開了白薇雅的視線範圍。

反觀陽臺的白薇雅,她無力地靠著身後的牆壁。

司徒慕絕懷疑她……

真的不是她呀!

她和他說過要信任對方,可是……

她不禁懷疑,現在這個司徒慕絕,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司徒慕絕嗎?

……

半夜的時候,白薇雅躺在自己被分配的小小房間裡,又睡不著。

忽然,她聽到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走廊上的一束燈光照進她的房間裡,她還沒抬眸看清楚來者,就感到一個人影重重地襲來,壓住了她。

衣服開始被人撕扯,她心裡咯噔一下,立馬反應過來前來的人究竟是誰。

“井上耀,你要幹什麼!”她驚叫著推他。

“乖乖別動,不然待會兒有你好受的!”井上耀以為她像普通的女傭那樣感到害怕,然後在他的恐嚇之下,還是會任由他擺佈。

白薇雅驚慌之中,憤起一腳,準確無誤地踹在井上耀的襠部,那裡神經最多,當即疼得他整張臉都痛苦地揪在了一塊。

她迅速起身衝出了房間,憑藉著不怎麼好的方向感,尋找著昨天晚上待著的那個房間,然後拼命敲門。

聽到密集得如同雨點打下來的敲門聲,司徒慕絕把房門一開,白薇雅就哭得稀里嘩啦地鑽進他的懷裡。

“嗚嗚嗚嗚,慕絕……”

司徒慕絕輕輕推開她,與她保持距離,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白薇雅生怕井上耀追上來,急不可耐地對司徒慕絕說:“快關門,求求你,快關門!”

司徒慕絕見她臉上還掛著幾顆淚滴,可憐巴巴的模樣瞅著他,心裡又是猛地一陣揪著的疼,趕緊聽她的把房門關進了,還鎖上了。

“發生……”

他正準備重複剛才的問題,就見到白薇雅一手拽著領口,身上的睡裙被扒爛了好幾處,幾乎是沒法遮住自己的。

“井上耀……井上耀他……”白薇雅掉著眼淚,雙脣顫抖地喊出這名字。

司徒慕絕明瞭她所想表達的意思了。

很明顯不是嗎,井上耀想要她。

那個“要”字,他就想起幾年前面具舞會上,井上耀抱著白薇雅,對他挑釁著說想“要”白薇雅。

司徒慕絕心頭一驚。

他明白那個“要”字背後的含義,真的是令面前的女生不寒而慄的含義。

不知怎麼的,就是想把她守護起來。

潛意識告訴自己,對於眼前的這個女生,他沒有辦法做到坐視不理。

他轉身找了一件長袖衫給她:“換上吧。”

“謝謝你……”白薇雅謝過他,接住他遞來的衣裳,回頭換上。

司徒慕絕心想,她今天也是夠倒黴的了,被他誤認為是夢中的白薇雅出現了,扯爛了她的衣服,晚上又遭到井上耀的欺負。

可是,當白薇雅換上他那可以給她當睡裙的長袖衫出來的時候,她望到了司徒慕絕床邊的地鋪。

“你是女僕,給我睡地板去。”司徒慕絕完全沒有跟她客氣的意思。

讓她一個女生睡地上?

司徒慕絕你越來越有本事了啊,我可是你的老婆大人!

“你好殘忍!”

“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叫殘忍?”

“你——”

白薇雅霎時間無話反駁,翹起雙手:

“我、拒、絕!”

他叫她睡地鋪,她就睡地鋪,那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很沒有骨氣?

曲安雅說著白薇雅的口頭禪,而且聽上去是不經大腦說出來的啊,她……

不等司徒慕絕回過神,白薇雅大大方方躺上了他的床,還是躺在正中間的那一種,順便拉上了被子,蓋好了。

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看他,眼神有夠拽的。

似乎在挑釁:有本事一起睡啊?

“你趕緊給我下去!”

司徒慕絕把她蓋著的被子扯起來,指著地上鋪好的床鋪。

“你真的捨得讓我睡地鋪啊?”

白薇雅心裡委屈啊,但是她啞巴吃黃連。

她默默地從**起來,憋屈地鑽進了地鋪上的被窩裡。

房間燈關上。

“曲安雅,我警告你,今晚你要是有膽爬到我的**,我就把你轟出神谷!”

白薇雅的心臟受到了猛烈的一次敲擊。

他從來不會用這種態度,這麼對她的,怎麼現在這樣了呢?

都怪她這張該死的臉!都怪那易容術!

她鑽進被窩裡,拉高被子,把腦袋蒙起來,難過得想掉眼淚。

今日有無數次在懷疑,司徒慕絕還是不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司徒慕絕了。

現在更加懷疑了。

地面上寒意逼人,好冷。

“哈秋——”

“哈秋——”

“哈、哈秋——”

白薇雅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誰在背後說她壞話呢!

**躺著的司徒慕絕開始心裡不安了。

他就這麼讓她睡地板,她那小身板會不會扛不住,著涼啊?

萬一她著涼了怪他,他也脫不了干係的,不是嗎?畢竟是他要人家睡地板,身為一個男生,如此無情地讓人家女生睡地板……

但是,避免出現像今天早上的情況,他還是覺得謹慎為妙。

在白薇雅打了第四個響亮的噴嚏之後,司徒慕絕舉白旗頭像,下床。

他躺不住了。

畢竟是他在今天一大早佔了她的便宜啊,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總是出現在他的臥室,但他現在覺得自己讓她睡地板這麼做著實有點兒不妥。

“曲安雅,你還是睡床吧。”

司徒慕絕起身,把床讓出來給白薇雅,白薇雅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高興地從地鋪的被窩裡鑽出來,拉著他回到**。

“一起啊……”她躺下,貪婪地嗅著**的司徒慕絕的氣息,拍怕隔壁的位置,示意司徒慕絕可以大大方方地躺過來。

司徒慕絕的眉骨抖了抖:“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對你,我不需要矜持。”她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他不認她是白薇雅,那她大不了給他一個強烈的追愛攻勢,讓他愛上她,然後再慢慢證明她是白薇雅咯。

“算了……”

司徒慕絕找來一條被子,捲起來,橫在床的正中央,讓白薇雅和他一人睡一邊,這樣,兩個人就算睡在同一張**,都能夠避開肢體上的接觸。

白薇雅心裡想,只要跟他睡在一張**,總會有故事的。

才不擔心他那麼一卷被子就能阻礙兩人的接觸呢。

夜裡聽著司徒慕絕的呼吸聲睡著,白薇雅心裡激動得不得了,心臟撲通撲通地跳,這種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她和司徒慕絕那個初體驗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喝得有點高,沒想到司徒慕絕把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她記得有一瞬間是挺疼的,但是司徒慕絕一直親吻著她的臉頰,她的脣瓣,安撫著她,很快就過去了。

疼痛過後,就是風雨般的歡愉享受。

可是現在沒有了,司徒慕絕是不會碰這個用著“曲安雅的容貌”的白薇雅。

白薇雅沮喪了一會兒,想到司徒慕絕的生日好像就在接下來的某一天,看來,她可以趁這麼一次機會,讓司徒慕絕清楚地知道她的情況。

第二日。

司徒慕絕在睡夢中感覺到自己彷彿變成了一棵樹,然後有一隻柔柔軟軟又有點骨感的考拉熊栓在自己身上,他下意識地推了身上的“考拉熊”一下,考拉熊反倒把他抱得更緊了。

他被壓得有點難受地睜開雙眼,望見胸前趴著一顆腦袋,白薇雅睡得好香,似只小乖貓,有意無意地蹭著他,他連忙把她推醒。

“你怎麼會睡在這裡?”

他清晰地記得,昨晚他在兩個人之間橫了一條捲起的被子。

怎麼現在他會睡在大床的正中間,而白薇雅把他像長條抱枕似的摟著,而那條用來劃分三八線的被子呢?早就被他或者是她在半夜踹到地上了。

不行,他不能這麼再睡下去了,這樣是對不起自己老婆的,他連忙推醒了趴在他胸前的白薇雅。

“嗯……”白薇雅軟糯道。

“曲安雅,你給我起來!”司徒慕絕毫不憐香惜玉地掐了掐白薇雅的臉。

“啊,痛,你幹什麼?”白薇雅揉著被他捏疼了的臉蛋,瞪著他。

“昨晚我不是放了一條被子在我們兩個之間的嗎?為什麼現在被子在地上?”

他要她給他一個解釋。

“我怎麼知道啊,我發誓,我睡覺可是很規矩的,睡的時候躺的是什麼姿勢,醒來還是那個姿勢,絕對的安分。”只不過她睡前把被子“不小心”踹下去的而已,她無辜地眨著眼。

“是你乾的?你想吃我豆腐?”司徒慕絕不假思索地批評道。

一眼就看出來她的心思,跟白薇雅一樣好猜。

壞,怎麼又從曲安雅聯想到白薇雅了。

白薇雅破罐子破摔,不忘摸了司徒慕絕的臉一把:“大不了我對你負責。”

“你——”

司徒慕絕,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