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輪迴篇_第261章 你……回來了嗎?

輪迴篇_第261章 你……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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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篇_第261章 你……回來了嗎?

彌空市,司徒家。

白薇雅從飛機出來,快步跑向司徒家的宅子,一路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恨不得耗盡自己的所有力氣,都要回到司徒慕絕的家中。

子非榆很快就開車上來,心裡笑著白薇雅的笨,跟泉雨央那丫頭一樣,好心把她載到了宅子正門前。

“慕絕——”

“老公——”

“你在哪裡?”

飛機上,子非榆告訴她,司徒慕絕和祁連符音已經往彌空市的司徒家趕,大家都約定在司徒家的宅子中會合。

白薇雅跌跌撞撞地走進了客廳,見到貝藺宸在幫司徒慕絕做簡單的外傷處理。

“慕絕,你怎麼了?”

白薇雅緊張地撲到司徒慕絕面前,看到他手臂沾到了血,忙問貝藺宸:“貝醫生,我老公怎麼樣了?”

貝藺宸一字一句地說:“別緊張。”

“你叫我怎麼不緊張,慕絕都受傷了。”

白薇雅蹲在司徒慕絕跟前,司徒慕絕摸摸白薇雅的頭:“我沒事,真的。”

“不信,你臉色那麼蒼白……”白薇雅小聲嘀咕道。

司徒慕絕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去把白薇雅拉起來,抱著她:“好老婆,我真的沒事。”

白薇雅鼻子一酸:“沒事就好,我只要你平安無事。”

這時候,司徒慕絕的眉頭鎖住,忙喚貝藺宸:“貝醫生,快幫我老婆處理一下!”

“處理什麼?”白薇雅問司徒慕絕。

“當然是你的臉啊!”

白薇雅方意識到自己剛才臉擦傷了。

“這就來。”

貝藺宸不緊不慢地替白薇雅處理了一下傷口,貼上了膠布,自動自覺離開他們兩個的視線範圍內。

司徒慕絕開始數落白薇雅:“笨蛋,一個女生怎麼可以不注意自己的臉啊,你知不知道臉有多重要。萬一破相了怎麼辦?”

“難道,萬一我破相了,你會不要我嗎?”白薇雅掙了掙,抬起頭問。

司徒慕絕不假思索地說:“當然不會!我愛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外表!”

白薇雅坦然地笑了笑:“那不就行了嗎?難道這張臉,比命重要嗎?”

接著,她就把和子非榆在鐘樓之下發生的事情告知了司徒慕絕。

司徒慕絕把她摟得更緊了:“是你嚇死我啊!”

他吻了吻她的頭髮:“幸好你沒事。”

對啊,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確定司徒慕絕平安無事之後,白薇雅的心很快轉到了祁連符音身上。

“老公,符音呢?他怎麼樣了?”

這個男生可是她曾經的保鏢和司機啊,對於白薇雅而言,祁連符音的地位和白颯一樣高。

“祁連他……”

司徒慕絕欲言又止,臉色沉了沉。

“他怎麼了?”

“他把防彈衣給了我……”

“那他自己呢?他怎麼辦?”

司徒慕絕把防彈軟甲給了白薇雅,而祁連符音把防彈衣給了司徒慕絕,那祁連符音自己呢?

他什麼也沒有了呀!

“那符音現在在哪裡?快告訴我!”白薇雅站起身,覺得自己搖搖欲墜。

她可不想身邊任何人出事。

司徒慕絕忙跟著起身穩住白薇雅:“你彆著急,祁連正在進行手術,我們不好去打擾他……”

“手術?他怎麼了?”

司徒慕絕緊握住白薇雅顫抖的手,告訴她,祁連符音中了三發子彈,有一發非常靠近心臟,現在正在進行搶救,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

白薇雅整個人彷彿掉進冰壑裡,數雙手拖著她的身體重重往下拽。

祁連符音生命垂危,她卻無能為力,只能在心裡為他祈禱。

這可讓她怎麼跟夜鶯交代啊?

信誓旦旦地跟夜鶯打包票說,祁連符音一定會回到夜鶯的身邊,而且還說了他們兩個一定會很幸福。

這些都是她打心底裡發出的祝福,現在她生怕這種祝福會成為夜鶯徒增的痛苦,因為帶給夜鶯的念想越美好,現實倘若越殘酷,那麼二者一比較,形成的心理落差之大,叫夜鶯怎麼接受得了?

叫夜鶯看到奄奄一息的祁連符音在搶救,隨時有生命危險,隨時撒手人寰,怎麼不幾近崩潰?

何止白薇雅擔憂到了極點,司徒慕絕心裡更是萬分內疚,如果不是祁連符音把防彈衣給他,估計現在在搶救的人是他了吧?

沒想到黑白社這一次出動得那麼猛烈,幾乎要在巴婕德廣場來一場大清洗。

短短几個小時,從白薇雅他們起身的夜半三更,到現在的黎明時分。

往日洋溢在歡笑聲中的,每天都像在過慶典的巴婕德廣場,被鮮血染紅。

血染巴婕德廣場……

那場面觸目驚心,令人不忍再看。

整個巴婕德島都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難以想象之前還是那麼平和安寧,像個貴族的世外桃源。

而今……

唉……

白薇雅悵然地與司徒慕絕對望。

“老公,這件事,你們通知夜姐姐了嗎?”

“還沒有。”

司徒慕絕一回來就待在大廳,讓貝藺宸幫忙處理一下皮外傷,而百斬染直接回了薩伽泊蘭與百斬逸見面,隨後白薇雅和子非榆就回來了,根本就沒有時間通知夜鶯,也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去通知她。

實際上,在司徒家的人,都沒有勇氣去通知夜鶯吧?

司徒慕絕輕捧著白薇雅的臉,白薇雅抓著他的手問:“那我們什麼時候告訴夜姐姐?”

“我想……讓祁連本人親自去告訴她,不是更好嗎?”

……

雖然司徒慕絕說著等祁連符音醒過來,讓他親自去見夜鶯才是最好的。

但是祁連符音至今還沒有醒過來。

一日之後,白薇雅還是拿起了手機,撥通了夜鶯的電話。

她緊張地搶在夜鶯結束通話電話之前結束通話了電話,彷彿是在爭搶著什麼,然後就懷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在司徒家的正門前等待著夜鶯的出現。

很快,就見到夜鶯神經緊繃,跌跌撞撞地出現在門前,差點跌倒,白薇雅忙去扶她。

“薇雅,符音怎麼樣了?符音他在哪裡?”

“夜姐姐,符音在房間裡。”

白薇雅即刻就讓家裡的傭人領著夜鶯去祁連符音所在的房間,而她就不跟過去了,把剩下的時間空間交給夜鶯和祁連符音。

司徒慕絕站在院子裡的一個象牙白的亭子中,黑髮黑眸的他,還穿著一身黑衣,那偉岸的背影看上去,宛如撒旦的背影。

白薇雅這日恰好穿著一身白,從司徒慕絕身後撲過去抱住他的時候,就彷彿是一抹亮麗的白色融合在了那片黑色之中。

彷彿光明化解黑暗。

在抱住司徒慕絕的一瞬,白薇雅哽咽住了。

感覺到白薇雅的雙肩在顫抖,司徒慕絕問:

“老婆,你怎麼了?”

“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危險的事情?”

她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司徒慕絕輕輕掰開白薇雅環住他的腰的手,轉過身,說:“事情都過去了,你就把它忘掉吧。”

“忘掉?”

叫她怎麼忘得掉?

這些真實發生在了她身邊,短時間,無法從記憶中逃脫,對她而言,無法用任何東西去掩蓋掉。

心靈上的衝擊,視覺上的震撼,一切都在提醒著她,她沒有在做夢。

司徒慕絕的受傷,祁連符音的重傷,子非榆的保護。

曾幾何時,他們還是在婕夢菲斯貴族學院讀書的一位學生,身份再怎麼特殊,也不過是戴上了“絕倫三皇”這個稱號,她就以為僅僅是這樣了。

她都不知道為什麼當司徒慕絕把手槍放在她手中的那一瞬,她顫抖不已的手會不再顫抖,眼神也堅定了許多。

用槍,彷彿就是一種本能。

為什麼她會有一段拿著槍的記憶?

為什麼她會面對冰冷的槍支沒有太多的恐懼?

在巴婕德廣場的那段時間,腦海裡的記憶像在半空浮動的拼圖,一片一片拼湊,可就在看上去要拼湊完成的時候,突然嘩啦一下又混亂了。

腦海裡有太多的疑惑,把她堵得呼吸困難。

白薇雅低著頭,搖了搖頭:“這事情,忘不掉了……”

沒有辦法忘記,也沒有能力去忘記。

她不記得的事情已經夠多了,這件事倘若在之後沒法忘,也算是幸運吧。

司徒慕絕輕輕擁住她,下巴擱在她頭頂。

“不勉強你,只是想你不要害怕,因為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嗯,我知道……”

從他把防彈軟甲給她的那一瞬,她就知道,這個男生,會用生命去守護自己。

白薇雅用力地回抱住司徒慕絕,為的是不讓自己的眼淚再奪眶而出。

過了一會兒,她問道:“對了,子非榆去哪兒了?”

“Beer,你猜得到的。”

白薇雅看著他:“他去找雨央了?”

答案很明顯不是嗎?

……

泉雨央收到了一張卡片。

上面是一串電話號碼,然後旁邊簡單地寫了一句:你好嗎?

看卡片上,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跡,一看就是子非榆的。

子非榆!

泉雨央的心猛地一跳,接著淚水就淹沒了視線。

她好想他……

手不受控地顫抖著,把手機從拎包裡拿出來,撥打卡片上的電話號碼,還沒等對方把電話接通,她的眼淚就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在攝影休息的片刻,她踩著高跟鞋離開了攝影棚,躲進了自己的休息室。

“白痴女人……”電話另一頭傳來子非榆的聲音,話語還是一如既往的損她,但是語氣卻溫柔得不像話……

泉雨央用盡全力去忍住眼淚,調整自己的聲音,為了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好一會兒,她才說:“你……你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