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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尋良偶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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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尋良偶為上

“寒笙,你相信是皇兄殺了田豈仁嗎?”段沐嫣緊握茶杯,纖長如羽的眸子直盯著眼前男子,在那雙幽暗深邃的目光裡,段沐嫣看到了緊張和彷徨,無論是段星逸還是沈寒笙,他的眼裡何時有過這樣的不自信,原來這一切是真的!

心,似穿著千萬根細線,每根線上都染著她的鮮血,輕輕撥動一根,便會讓她痛入骨髓,忍著,段沐嫣緊緊握著茶杯,緊緊握著。

“我……你若不信,我便不信!”沈寒笙狠噎了下喉嚨,既然要隱瞞,便要隱瞞到底。

“若你不信,求你幫我查到殺我皇兄的真凶,可以嗎?”悽然的目光沒有一刻離開沈寒笙的俊顏,他越是心虛,段沐嫣的心就越是痛。

“好!我答應你!時候不早了,你先休息,明日我陪你各處走走。”沈寒笙倉皇撩下茶杯,未待段沐嫣開口,已然轉身走向房門。

“找到凶手之後,我定會將他千刀萬剮,以慰皇兄在天之靈。”臨近房門一刻,段沐嫣冰冷的聲音悠然而至,沈寒笙聞聲呆怔,心底似是被一塊巨石壓的他幾欲窒息。

“早些休息……”丟下這句話,沈寒笙幾乎逃命般離開段沐嫣的房間,不知怎的,他忽然感覺到段沐嫣的目光似有穿透的力量,在她面前,自己便像在裸奔一樣毫無祕密可言,他害怕這種感覺,更害怕有朝一日段沐嫣會知道真相,思及此處,沈寒笙眸色驟然,急急走向冷冰心的房間。

看著沈寒笙甚至來不及關緊的房門在風中吱呦作響,段沐嫣深吸口氣,淚水止不住的奔騰而出

“沈寒笙,此生縱是負你,沐嫣也定要為皇兄報仇,你讓皇兄含恨而終,沐嫣便讓你生不如死,莫不是沐嫣無情,實乃殺兄之仇不共戴天…”淒冷的聲音,含恨徹骨,如杜鵑啼血,如末日悲鳴。那聲音低低沉沉,彷彿用盡了段沐嫣所有的力氣,眼前忽然浮現過去種種,神祕邪魅的沈寒笙,溫柔似水的沈寒笙,至死不棄的沈寒笙,嘭的一聲,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如同摔碎的鏡子,碎裂無數碎片,在段沐嫣心裡灰飛煙滅,她只記得不共戴天的沈寒笙……

房門開啟一刻,冷冰心與夜離順間停止爭吵,目光齊齊看向眼前之人,只見沈寒笙劍眉緊皺,臉色煞白如雪,俊美的容顏如覆冰霜,那雙眼透著一股讓人生畏的寒芒。夜離心知不妙,卻如何也沒問出來冷冰心到底對段沐嫣做過什麼,想來主人是興師問罪來的,心,陡然緊繃,縱然想要放棄,可還是捨不得看她就這麼死在主人手裡。

“主人……”夜離先一步開口,卻被沈寒笙攔了下來。

“冰兒,你的芒針呢?”冷冰心早已做好必死的準備,在沈寒笙進門一刻,她便已經知道結果,可她不後悔。

“冰兒自知…”冷冰心正欲絕然赴死之時,卻見沈寒笙疾步走向自己。

“把所有的芒冰拿出來!快!”沈寒笙從沒如此彷徨過,這一路上,他腦海裡全都是段沐嫣那雙幽怨的目光,她知道什麼?不可能!這件事除了自己,夜離,還有冷冰心,沒有第四個人知道,只要毀了芒針,這件事便可以永遠隱瞞下去!

“回主人,冰兒的芒針早在對付鬼羅剎的時候已經全數用盡,如今冰兒手裡,沒有一根芒針。”冷冰心狐疑看向沈寒笙,見其面色微緩,心中莫名質疑,難道段沐嫣沒有怪主人?不會!以段沐嫣與段景陽的兄妹情義,她不會讓段景陽枉死,可此刻沈寒笙的表現,卻不在冷冰心意料之內。

“主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一側,夜離亦有些糊塗。

“沒事,你們記著,從此刻開始,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可以提起段景陽之死,懂了?”沈寒笙冷聲開口,面色沉凝。

“屬下明白!”夜離垂眸領命之時,沈寒笙已然離開房間,待沈寒笙身形漸遠之際,夜離猛的關緊房門。

“你居然將段景陽之死告訴了段沐嫣!”夜離不可置信的看向冷冰心,心底絕望至極。

“如果我真的將此事告訴段沐嫣,那主人剛剛便不是這種表情了!”冷冰心挑眉開口,不以為然,這一刻,她忽然不知道段沐嫣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她在懷疑自己?還是…夜離不語,雖然他不相信冷冰心,可她的話卻不無道理。

翌日清晨,天還未亮,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便打破了晨曦的寧靜,待管家將府門開啟時,正看到夏候玉瑩赫然站在門外。

“玉瑩郡主?您……您是來找王爺的?可王爺他…”未待管家說完,夏候玉瑩猛的推開管家,徑自朝沈寒笙的房間而去。幸而當夏候玉瑩闖進來的時候,沈寒笙已然穿戴整齊,在看到夏候玉瑩一刻,沈寒笙微挑劍眉,薄脣輕啟間似有不悅

“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這裡該是本王入寢之處,玉瑩郡主就算有再急的事,也該在正廳稍候,待人通稟後,本王自會相迎,這般唐突闖進來,似乎不妥。”修長的玉指整理著自己腰間的繫帶,沈寒笙慵懶開口,自夏候玉瑩出現至今,正眼都不曾瞧她一眼。

“寒笙!玉瑩來只想告訴你,在這個世上,沒有誰比我更愛你!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可以和父王斷絕父女關係,只要你肯留我在你身邊,我不介意做什麼,哪怕只是一個貼身丫鬟也好!”夏候玉瑩淚眼朦朧,縱然夏候博說的再堅決,可她仍然無法放棄對沈寒笙的佔有和依賴,就算沒了尊嚴,她也要爭取留在沈寒笙身邊的機會,只有留下,她才會有一線生機。

“這麼尊貴的丫鬟本王可用不起,郡主還是不要胡鬧的好,若讓榮王知道你在這裡,說不定會到父皇那裡告本王虜走他的寶貝女兒呢,這個罪名本王更是承擔不起,如果郡主無事,還請郡主回去。”俊美的容顏沒有一絲留戀,清越的聲音不帶半點溫柔,沈寒笙依舊擺弄著腰間的玉佩,薄脣勾起的弧度蘊藏著掩飾不住的鄙夷和不屑。

“寒笙!我是認真的!你不要這麼快趕我走,試一天,我只要一天的時間就可以向你證明,我比任何人都適合你!”晶瑩的淚水在眼圈裡打轉,夏候玉瑩急切開口間已然邁步走了進來。

“郡主何必執著,要說的,當日夏候府本王已經說的清清楚楚,而且你我已無聖旨約束,郡主還是另尋良偶為上,本王心不在…”就在沈寒笙回絕之時,夏候玉瑩陡然衝了上去,紅潤的櫻脣猛的吻上沈寒笙的薄脣,用力吮吸,單手亦拽起沈寒笙的手掌狠覆在自己傲人的豐盈之上狠狠揉.搓。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沈寒笙怔在那裡許久,直到感覺到掌中的柔軟,沈寒笙方才如夢初醒,下一少,他迅速推開夏候玉瑩,正欲怒斥間,餘光正瞄到房門處不知何時出現的段沐嫣。

“嫣兒……”沈寒笙愕然看向突然出現的段沐嫣,一時間竟不知如何解釋。身側,夏候玉瑩見是段沐嫣,眼中寒光乍現,倏的走到沈寒笙面前,毫不猶豫的將身上所有的衣裳盡褪,白皙如玉的肌膚幾乎一絲不掛的呈現在沈寒笙面前,夏候玉瑩的大膽舉動讓沈寒笙頓感無力,他如何也不想不到,堂堂夏候府的千金竟然如此不知廉恥。

“寒笙!我愛你!為了你,我可以做一切事!她可以嗎?”夏候玉瑩決然開口,她對自己的身體素來很有自信,她就不信,在看過自己身體之後,沈寒笙還可以泰然處之。就在沈寒笙滿臉黑線,撫額搖頭之時,段沐嫣盈盈繞過夏候玉瑩,走至沈寒笙身側。

“不是說要帶我四處轉轉麼?可以走了嗎?”段沐嫣柔聲開口,纖長的眸子呼扇著看向沈寒笙,由努至終,她都不曾瞥向夏候玉瑩一眼。

“你想去哪裡?”當段沐嫣的手觸及到自己臂膀的那一刻,沈寒笙彷彿感覺到一股暖流陡然而至,眼中順間溢位無限柔情,二人視夏候玉瑩於無物般相擁離開,直至房門緊閉一刻,夏候玉瑩只覺自己像個小丑般站在那裡,縱是自己出賣色相,將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展現在他面前,都換不來沈寒笙半點憐惜,他竟然不為所動的帶著那個女人離開,甚至沒有留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