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做久了無聊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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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做久了無聊呵
“這裡沒有你們的事了,本郡主是來找寒王……以及寒王為位坐上賓的!”夏候玉瑩怒視眼前的段沐嫣,自昨晚夏候羽報信之後,她便知道沈寒笙必會將這個妖孽帶回寒王府,如今聖旨已下,雖然還沒有舉行大婚,可自己遲早都會成為這寒王府的正王妃,又豈容這樣一個賤人時時在沈寒笙面前勾引他!
“你們退下!”沈寒笙薄脣微勾,深邃的眸子看不一絲喜怒,如今段沐嫣就在自己身邊,沒了顧慮,他自然對這些芝麻小事處理的易如反掌。
“不知夏候郡主找本王與夢嫣姑娘所為何事?”沈寒笙溫聲開口,揮手間示意夏候玉瑩入正廳一敘。在聽到沈寒笙稱自己郡主的那一刻,夏候玉瑩的心,彷彿是被人狠揪著疼,此刻,她將所有的憤怒全都轉移到段沐嫣身上,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沈寒笙怎會與自己如此疏遠。
正廳內,段沐嫣百無聊賴的坐在一側,在她看來,自己彷彿成了眼前女子的假想敵,只是此刻,她無法解釋清楚,自己的心並不在這裡。
“寒笙,聖旨已經下了,父王特別讓我過來與你商量一下大婚的日子,你覺得哪天好些?”夏候玉瑩一改剛剛蠻橫態度,搖曳著走到沈寒笙身側,玉指順著沈寒笙的肩膀慢慢撫上他的頸項。
“大婚?這個本王還沒有近期的打算,過些時候再說。”沈寒笙搪塞開口,無法直接拒絕夏候玉瑩的提議,畢竟他依舊不想過早得罪夏候家,如今他羽翼未豐,斷然不能腹背受敵。
“這怎麼行?聖旨都已經下了,我們怎麼能耽擱啊!”夏候玉瑩撒嬌般輕推著沈寒笙,眉眼間媚態盡顯。
“如何不行?聖旨似乎沒有規定期限,更何況,本王才回南越,有很多事需要著手處理,的確不適合在這個時候舉行大婚!”沈寒笙脣角的弧度依舊完美,一側,段沐嫣不禁感嘆,此時的沈寒笙倒與大莫時的段星逸極是相似,那張臉上顯露的表情永遠股讓人無法參透的神祕。
“既然你不想,瑩兒亦不會逼你,不過若皇上再度下旨選日,你該不會違抗聖旨吧?”夏候玉瑩斜睨了眼段沐嫣,聲音漸冷。
“本王已然與父皇交待過近三個月的政務,相信就算父皇下旨,也會在三個月之後,當然,如果郡主覺得三個月有些倉促,本王自會向父皇稟明,延遲多久都不是問題。”沈寒笙幽眸微眯,似是無害的看向夏候玉瑩。
“三個月?!也好,既然你政事繁忙,不如讓這位夢嫣姑娘到我夏候府上小住幾日如何?如此一來,瑩兒也算是盡了地主之誼,更何況夢嫣姑娘到底是位女子,住在寒王府或許並不方便呢~”夏候玉瑩冠冕堂皇的開口,心底卻閃過一抹陰寒的殺意。
“這倒不必,我寒王府還有這個能力可以讓夢嫣住的舒服些,如果郡主沒事,本王想休息了。”沈寒笙淡淡開口,雖然態度溫和,可明顯有拒人千里之意。
“夢嫣姑娘,我們走!”未待夏候玉瑩開口,沈寒笙已然起身走至段沐嫣身側,很是紳士的將段沐嫣請出正廳,眉眼間透著的濃濃的深情,縱是瞎子也能看得出來。
看著眼前兩道身影漸漸淡出自己的視線,夏候玉瑩雙手緊攥成拳,眼中殺意盡顯,什麼三個月後,分明是敷衍自己,沈寒笙,你很早已前便是我夏候玉瑩看中的男人,沒有誰會從我的手裡把你搶走!
正廳外,段沐嫣正欲開口向沈寒笙解釋,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存在,讓沈寒笙得罪不該得罪的人的,而且這樣的做的結果根本就是竹籃打水,只是話還沒有說出口,一陣熟悉且令人厭惡的笑聲自府門傳了進來。
“果然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呢,夢嫣姑娘,好久不見了~”好看的桃花眼微眯起一個弧度,沈寒忻身著幽藍色長衫走了過來,陽光下,那抹幽藍散著淡淡的光暈,更讓眼前男子顯得神祕異常。
“你怎麼會到這裡?”沈寒笙劍眉微挑,單手下意識抓緊段沐嫣,繼而將其護在身後。
“四弟何必這麼緊張呢?本王又沒有惡意,只是閒來無事,走動走動,我們好歹也是親兄弟,這麼做也多了些人情味呢。而且本王知道四弟與夏候郡主婚期將至,特別來看看是否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沈寒忻薄脣微勾,眼底的光芒甚是無害。
“有勞三皇兄還如此惦記我這個四弟,若皇兄真的有心,便在三個月後來我寒王府喝杯喜酒便是。”沈寒笙不以為意道,由始至終,手都沒有鬆開段沐嫣。沈寒忻聞聲微震,他如何也沒料到眼前的沈寒笙能恢復的如此神速,居然連自己如此挑釁的言辭都可以敷衍了事。
震驚的同時,沈寒忻在看到沈寒笙的手握著段沐嫣的時候,心底一陣憋悶,他忽然覺得那雙緊拉的手很刺眼,如果不是身處寒王府,他定會毫不猶豫的拆散那雙手,縱然自己拉不到,也不會讓沈寒笙得到。
“沐王的比喻似乎很不恰當,什麼叫天造地設的一對,本郡主與寒王才是金童玉女!”自正廳走出來的夏候玉瑩毫不猶豫的出手攬住沈寒笙的臂膀,彷彿在向所有人宣告她的佔有權。
“玉女……呵呵,那是本王口誤了!”沈寒忻刻意在玉女二字上加重了音調,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夏候玉瑩聞聲陡震,攬著沈寒笙的雙和更加收緊。
“如果三皇兄沒事,還請送郡主回府!”沈寒笙不動聲色的繞開夏候玉瑩的手腕,轉爾拉著段沐嫣朝後園而去。
怨毒的眸子自夏候玉瑩眼中迸發而出,此時此刻,她當真後悔當日沒有將段沐嫣斬草除根,如今看來,沈寒笙分明是有意在自己面前表現出對段沐嫣的愛意,如此一來,便想讓自己知難而退,若真如此,沈寒笙,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大不了到最後,魚死網破,本郡主都不會讓你如願以償!
“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只在這裡看,那個男人的心就會回到你身邊嗎?別這麼天真了玉女!”陰冷的聲音帶著一絲揶揄自沈寒忻口中溢位,夏候玉瑩的視線順間迴轉至身邊男子臉上,眼中的殺意更盛剛剛。
“沈寒忻!你到底想怎麼樣?”夏候玉瑩狠戾開口,單手已然握住腰間的鞭柄。
“本王若想怎麼樣,剛剛就在他們面前揭穿你的浪蕩形象了,又何必在這裡與你多費脣舌呵~”沈寒忻不以為然,鳳眼那抹精光一閃而逝。
“你什麼意思?”夏候玉瑩狐疑看向沈寒忻,眼中的冰冷似乎有所緩和。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不是想做寒王妃麼?本王可以幫你!”沈寒忻語出驚人,夏候玉瑩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寒忻,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由始至終,沈寒忻的立場都是反對自己與沈寒笙結合。
“你會那麼好心?”夏候玉瑩警覺看向沈寒忻,聲音異常冷冽。
“惡人做久了,偶爾發發善心也沒什麼奇怪的,況且郡主曾對本王那麼體貼過,本王以此作為報答也不為過。怎麼?郡主不相信本王的誠意?”沈寒忻說話間,手指輕揮,指尖自夏候玉瑩的胸前掠過,夏候玉瑩只覺渾身一震,陡然後退數步,怒視沈寒忻。
“郡主放心,總有一日,本王會讓郡主看到寒忻的真誠。”沈寒忻說話間,鳳眸微眯,旋即轉身,大步離開寒王府。正廳外,夏候玉瑩看著沈寒忻的背影,又看向通往後園的拱門,只要沈寒笙沒有親口拒絕自己,她便不能硬撕破臉,那樣的後果只能魚死網破,且不管沈寒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若他真能幫自己得償所願,就算是與虎謀皮她亦輸得起。
夜,幽暗深邃,月光被烏雲遮掩著只灑落點點餘輝,使得原本便已蕭條的夜更加的肅穆異常。
內室,沈寒笙正襟危坐,深邃的眸光閃爍著讓人捉摸不定的光芒,面前,冷冰心直直站在一側,美眸微垂,她知道躲不過,可真正面對時,一種莫名的畏懼和委屈漸漸懸浮於胸。
“你早知道夢嫣就在幽園,對嗎?”冰寒徹骨的聲音自沈寒笙口中溢位,那雙如鷹般的雙眼緊盯著眼前的女子,許是自己太過縱容了,才會讓冷冰心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