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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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賜婚
就在段沐嫣驚恐絕望的時候,一抹淡粉色的身影如同神將般赫然擋在自己面前,正與沈寒忻直面而對。
“你是誰?”沈寒茗聲音冰冷,好看的鳳眼正散發著凌厲的寒芒,在面對沈寒忻的那一刻,那張絕美的臉沒有絲毫的動容,一側,段沐嫣彷彿得了救命稻草般拉緊沈寒茗,警覺般看向沈寒忻。
無語,沈寒忻只靜靜的站在那裡,深邃的眸光閃爍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芒,那張俊冷的臉上的表情時爾憂傷,時爾憤怒,時爾愧疚,時爾寒蟄,只是一順間的表情,竟可以如此複雜。
“我記得你,你是玉孃的朋友,你莫怕,有我在,沒人可以帶走你!”沈寒茗依舊如一座山般擋在沈寒忻面前,渾厚的聲音昭示著他此刻的堅定,段沐嫣聞聲,心底不禁感激莫名。
在沈寒茗的注視下,沈寒忻終是放棄了接下來的動作,陡然轉身躍出幽園,看著沈寒忻離開的背景,段沐嫣似乎感覺到了一絲淒涼和悲憫。
“你怎麼出來了?寒茗知道我有你這個朋友,特別讓我提醒你,不要離開幽園,外面那些人會對你不利的!對不起,若不是交了我這個朋友,她們也不會如此對你~快隨我回去吧,否則,又要有人來害我們了!”剛剛還俊冷剛毅的沈寒茗,順間似變了個人似的拉起段沐嫣,直直朝寢宮而去。
無語,段沐嫣當真不知該如何解釋,或許沉默對於眼前的男子來說便是片刻的慰藉吧。
沐王府,‘啪’的一聲脆響打破了夜的寧靜,沈寒忻正襟危坐在桌邊,雙目幽暗冰冷,桌上的茶壺已然被他翻至地面,化作一地碎片。一側,風刃垂眸不語,他很少見到主人有如此動怒的時候,那張俊顏如覆冰霜,額頭青筋迸起,眼中的星點光芒透著嗜血的殺氣。
“寒王府有什麼動靜?”低戈的聲音自沈寒忻的薄脣中一字一字的擠出,沈寒忻雙手緊攥成拳,利眸瞥向風刃。
“回主人,寒王已經派出夜離和冷冰心四處尋找夢嫣姑娘的下落,而且榮王前日曾邀請寒王過府一敘,卻被寒王找託詞拒絕了。”風刃據實回稟。
“他當真在乎夢嫣,在乎到連奪嫡之事都可以退居其次!也罷,本王就做一次好人!風刃,將夢嫣在後宮幽園的訊息傳到沈寒笙的耳朵裡!”沈寒忻冷冷開口,在風刃拱手領命的一刻,一股寒蟄的氣息撲面而至。
“風刃,本王可以饒你一次不忠,卻不能容忍你的下一次,如果讓本王知道你再與夏候玉瑩糾纏不清,莫怪本王心狠,本王不會殺你,卻會讓夏候玉瑩生不如死!”丟下這句話,沈寒忻陡然甩袖離去,正廳內,風刃薄脣抿出一抹苦澀,眼底越發的暗淡,若非那日正廳,他又豈會與夏候玉瑩糾纏不清呵,縱然再愛再痛也只是他一個人的事。
夜,越發的深邃,寒王府內,一道身影陡然閃身,緊接著兩道身影隨後緊追
“敢獨自一人闖寒王府,你真當寒王府無人了?”冰冷的聲音帶著幾分寒意,冷冰心肅然看向眼前的黑衣人,櫻脣勾起的弧度盡是嘲諷,手中軟劍在月光下閃爍出一道寒芒。
“風刃,何時畏首畏尾了,這可不是你的作風!”身後,夜離亦冷聲開口,手中,正攥著風刃剛剛甩進房間的飛鏢,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看上面的字箋。既然被人認出來,風刃只得扯下蒙在臉的黑紗,俊冷的容顏沒有一絲溫度。
“你二人不也在前夜處了沐王的府邸麼!風刃不過是投桃報李罷了!”風刃冷聲開口,不以為然道。
“夢嫣在幽園?”此刻,夜離已然開啟字箋,藉著月光,字箋上的字赫然映入夜離眼底。
“風刃,你什麼意思?”夜離肅然抬眸,狐疑問道。
“只是見你們找的太辛苦,索性告知罷了,抓夢嫣姑娘的另有其人,莫再入沐王府,你們可以來去自如靠的可不是運氣!”風刃眸光凜然,自通道。
“你會有這麼好心?”冷冰心不以為然,手中利刃倏的刺向風刃。她可沒忘當日是誰率人圍攻主人,險些害了主人性命。
見冷冰心動手,夜離自不猶豫,亦衝了上去,就在冷冰心與夜離欲近身之時,風刃倏的丟擲一片白色粉末,待二人避開之後,風刃早已無影無蹤。
“快將此事稟報主人!”如今有了段沐嫣的訊息,相信主人定會欣喜若狂,這些日子,沈寒笙渾渾噩噩,每日都似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夜離看在眼裡,心裡怎會不急。
“不行!”就在夜離欲轉身走回王府之時卻被冷冰心攔了下來。
“為什麼?”夜離狐疑開口,眼中盡是疑惑。
“你真的覺得風刃會這麼好心!別忘了,幽園是華妃在掌管,若段沐嫣當真在幽園之內,說明劫持她的,定是華妃!主人對段沐嫣如此重視,若知道這個訊息必然會向華妃要人,介時主人與華妃交惡,便是與榮王交惡,這樣的後果,可是你能負得起的?”冷冰心冷靜分析。
一側,夜離沉默不語,他承認,冷冰心說的句句屬實,可如今明知道段沐嫣的下落,卻不稟報主人嗎?如何做才能兩全其美呵。
榮王府,後園涼亭內,夏候玉瑩已然按捺不住心底的忐忑,未必免夜長夢多,她必須要儘快佔有寒王妃的位置,尤其是沈寒笙拒絕夏候博的邀請後,她的心越發的不安。
“瑩兒,在想什麼呢?”渾厚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夏候玉瑩聞聲轉身,正看到那抹慈祥的身影朝自己走來。
“父王……寒笙回話了?”夏候玉瑩焦急開口,眼中盡是企盼。
“還沒有,父王來正是想問你這件事,你與寒王之間,到底進展到何種程度了?若你有把握寒王對你是一片真心,父王便直接到皇上那裡請求賜婚,如何?”夏候博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儘管他隱約感覺到沈寒笙的不情願,可是為了自己的兒女,便是他霸道一次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