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失的髮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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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失的髮簪
“沐嫣幸得大家鼎力相助,多謝!”沒有過我的言語,段沐嫣抱拳以示感激之意。此刻,站在後面的朱許慢步上前。
“閣主突然到訪,可有急事?”一聲閣主,道出了朱許的真心實意,不管怎樣,有朱許的認同,段沐嫣已然成功一半。未等段沐嫣開口,竇靖已然與徐天舒等人退離正廳,稍帶著將吳秉誠也拽了出去,蕭謹楓自是與竇靖等人一起離開,別苑的地理位置極是隱蔽,再加上眾多高手雲集,想來自不會有人偷聽。
“沐嫣多謝老丞相,若非老丞相苦口良言,大家也未必能繞過這個彎。”段沐嫣深知眾人能齊心協力,朱許功不可沒。
“閣主言重了,若不是閣主一番金玉良言,老夫又豈能看透世俗,閣主說的沒錯,這大莫是皇上的,可也是黎民百姓的,老夫身為人臣不假,可也該對這些百姓負責,現在皇上偏袒太子已經到了讓人不可思議的地步,朝中重臣,走的走,死的死,皇上竟然視若無睹,當真讓人寒心吶。”朱許的眼底泛著淚花,段沐嫣心知朱許與父皇的感情,可是在道義面前,朱許的選擇是對的。
“不瞞老丞相,段星逸的魔爪已經伸向了外姓王爺,前日魏王就因私造兵器一事險些被父皇推出午門斬首,雖然現在轉危為安,可人卻在天牢之內,沐嫣深知魏王為人,可若貿然將其救出,怕段星逸會順藤摸瓜發現沐嫣的身份,若不救,又怕魏王會死於牢中,故來求教老丞相,望老丞相可以指點一二。”段沐嫣肅然開口。
“太子怎麼會對付魏王?這無理可尋啊?就算他要剷除異已,可現在就殺魏王,是不是太早了些?”朱許不可思議道,心底百思不解,以他對這位太子的瞭解,此人絕非如此膚淺之人,這後面定有陰謀。
“沐嫣也覺得段星逸此舉異常,所以才求老丞相給些意見!”段沐嫣懇求道。
“私造兵器乃是重罪,皇上居然沒有當眾斬首,必是心存顧忌,那魏王在國中軍中的威望不是我們任何人可以比擬的,若殺了他,勢必造成恐慌,所以閣主暫時不需要為魏王擔心,段星逸就算有殺魏王之心,卻也不敢公然違背皇上的意思,而且,他日起兵之事,魏王便是最好的導火索,只要我們打著救魏王的旗號,再加上段星逸種種卑劣的惡行,響應我們必定不在少數!”朱許冷靜分析。
“那倘若魏王真的處於危險,沐嫣該怎麼辦?”朱許分析的有理,可段星逸那個從來不按章法出牌,誰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受制於皇上。
“救!”朱許堅定開口,若真到那個時候,皇上,對不住了,為了這大莫江山,容老臣不忠一次吧。
“老丞相之意與沐嫣不謀而合,沐嫣多謝丞相提點!”有了朱許的鼓勵,段沐嫣亦穩定心神。
“正好閣主親臨,老夫有一事需向閣主稟報,依眾將軍在軍中的舊部密報,現在軍中人心惶惶,軍中稍有能力的先鋒或許將軍都被太子罷免,而他推舉之人,根本都是些沒打過仗的火頭軍!這件事讓老夫頭痛很久,老夫原本以為太子剷除我們,只是為了鞏固他的地位,可他現在的行為,根本就是將大莫推向末路,這太匪夷所思了!”朱許凝眸開口,心底盡是憂慮。
經朱許一語,段沐嫣亦感覺到事有蹊蹺,只是現在還沒有合理的理由來解釋段星逸這一連串自掘墳墓的行徑。
“老丞相,依您之見,沐嫣瑞當務之急應該怎麼做?”段沐嫣突然有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
“財力!如果倒戈相向,軍中勢力不是問題,大莫千萬軍馬中,十有**都在剛剛幾位將軍的掌控之中,再加上段星逸如此胡鬧,已經失了軍心,所以我們現在缺的只是財力,如果能你獲得大莫大半財力贏得民心,到時候,或許不用一兵一卒,只要在金鑾殿上,便可使江山易主。”朱許冷靜分析。
“丞相的意思是…讓沐嫣瞄準國庫?”段沐嫣有些狠難蹙眉,國庫不比天牢,到天牢救人她尚且有這個能力,可要去盜國庫,她的確沒這個把握。
“老夫也知道這樣為難閣主了,財力物力是我們起事必備的條件,否則,我們根本沒有資本衝上金鑾殿與皇上對峙!”朱許沉重開口,事情發展到現在,他唯有盡力輔佐段沐嫣,別無他路。
“既然如此,沐嫣會想辦法!”段沐嫣狠狠點頭。
自平陽回來的路上,段沐嫣默默不語,任馬車顛簸,心裡卻只想著該如何從國庫裡拿出銀子。
“閣主,還在為老丞相的話憂心?”夕陽漸沉,新月東昇,依舊是那片樹林,蕭謹楓將馬車停了下來,直到燃起篝火後,方才扶段沐嫣下車。
“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好的方法可以將國庫的銀子偷龍轉鳳,國庫不比天牢,那裡的防守無懈可擊,縱是武功再好,也很難偷偷進去,即便是進去了,又怎麼將那麼多銀子偷運出來呵~”段沐嫣苦澀開口,這根本就是天方夜潭。
“閣主不必太傷神了,待回去之後,再與無痕他們細細商量,其實想要拿到國庫的銀兩,也不一定非要我們的人進去~”蕭謹楓淡聲開口,眼底閃過一道精光,到底是身經百戰的王爺,他的心思和計謀自然不比段沐嫣少。
“也好,不悔,你的傷沒事了?”段沐嫣長吁口氣,若再想下去,她怕自己會鑽進死角,倒不如先放鬆一下。見段沐嫣轉移話題,蕭謹楓微微一笑
“已經無礙了。”
“對了,你是哪裡人?不會和無痕一樣,都是浪跡江湖的遊俠吧?”段沐嫣柔聲詢問,眼底抹過一絲笑意,自從眼前男子加入梨花閣,她還不曾關心過他,此刻,嘮嘮閒話家常,或許會讓自己更瞭解這張面具下的那顆心。
“遊俠……算是吧~”蕭謹楓的脣角抹過一絲苦澀,與其說遊俠,倒不如說是孤魂野鬼更為貼切。
“沒有牽掛,浪跡天涯……”段沐嫣的腦海裡忽然閃過蕭玉軒玉笛在手,隨風輕奏的畫面,那樣嫡仙一般的人,彷彿是從畫裡走出來一樣,或許她錯過了最後的機會,此生,與蕭玉軒再無緣可續了。
“遊俠也不一定沒有牽掛,不悔這輩子曾深愛過兩個女人,卻也負了兩個女人,如果可以選擇,不悔情願此生從來沒有遇見過她們,這樣就不會有傷害……”蕭謹楓的話讓段沐嫣微有震顫,她沒想到,這張面具背後竟然有這麼淒涼的故事。
“或許她們和你一樣,都不悔呢?”段沐嫣淡淡開口,心底莫名浮現出蕭謹楓的身影,那張冷峻如冰封一樣的臉,顯少見到笑容,段沐嫣知道,若不是用情至深,他也不會……
“可我後悔了,後悔傷害了兩個那麼好的女子,一個有情,一個有義,如果當初我肯堅持,亦或者我不那麼堅持,或許就不會有現在的下場,如今,我渾渾噩噩做人,只是為了求一絲解脫,生死於我而言,真的不那麼重要。”透過火光,段沐嫣分明看到蕭謹楓眼中那一絲晶瑩,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段沐嫣忽然覺得心酸。
“咳咳……”寒風過,段沐嫣不由輕咳,蕭謹楓隨即回神,心有餘悸,剛剛自己說的太多,以段沐嫣的心思,若是猜到自己的身份也未嘗沒有可能。
“閣主,你沒事吧?不悔給你拿水~”蕭謹楓心慌起身,急急繞過段沐嫣走向馬車,就在蕭謹楓經過的那一順間,一隻髮簪忽然掉落,只是蕭謹楓心有所想,絲毫沒注意到,但那髮簪卻正正當當的掉在段沐嫣的身側。
原本只是好奇,可在看到髮簪的一刻,段沐嫣彷彿感到全血血液都似凝固一般,那簪子分明是自己給了上官無燁的,怎麼會在不悔身上?!
段沐嫣的第一反應就是陰謀二字!上官無燁與段星逸關係甚好,這是她親眼所見,如今不悔竟然是上官無燁派來的人,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不悔是段星逸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