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外眾人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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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外眾人奪屍
“你是誰?”齊虎心中一震,第一想法便是皇上要暗處處決自己。看著眼前血跡斑斑的齊虎,燕無痕心中不忍,慢慢蹲了下來
“齊先鋒不必擔心,在下是受人之託來救齊先鋒離開這裡。”燕無痕以只有齊虎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開口、
“出去?什麼意思?”齊虎依舊警覺的看向眼前之心,狐疑問道。
“我很清楚齊先鋒的境遇,所謂的貪贓枉法不過是欲加之詞,但現在刑部侍郎吳秉誠已經制造了新的證據,欲將齊先鋒的罪外作實,所以您不能再坐以待斃,任人宰殺。”燕無痕曉之以理,說話間自懷裡拿出一個瓷瓶。
“他們….他們居然敢假造證據?我要見皇上!”齊虎憤然開口,心底怒火沖天。
“齊先鋒,如果皇上想見你,該是早就見了,這件事一直是太子主持,你覺得皇上可能因為你,而推翻太子的立案嗎?”燕無痕苦口婆心道。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置我於死地?”齊虎相信眼前這個蒙面人的話,這些天,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凶多吉少了,只是他依舊不甘。
“有些事是沒有理由的,齊先鋒,我命主人之命,特別給你一條生路,希望你能配合,如果就這麼被他們誣陷而死,身後留下千古罵名,您甘心嗎?你可曾為家人想過?”燕無痕這兩句話正戳在齊虎的軟肋上,自己自問清白一世,如果落得那樣的下場,他便是做鬼也不會安心。
“你是想劫獄?”齊虎狐疑看向燕無痕,不再拒絕他的好意。
“自然不是,這裡有一瓶毒藥,服食之後會在十二個時辰內氣息全無,如果過了十二個時辰不服下解藥,您必死無疑,主人的意思是鋌而走險,讓您將此藥服下,再想辦法保住你的屍體,待將你送回府上之後,一切便容易多了。主人讓我將厲害關係全都說與您聽,如果您願意冒險,便服下這瓶內毒藥,如果不願意,在下絕不勉強。”燕無痕肅然道。齊虎看著燕無痕手中的瓷瓶,眸光驟然變冷,有一線生機總比在這裡等死要好,不管怎樣,他要讓世人知道自己是清白的。
齊虎毫不猶豫的將燕無痕手中的瓷瓶奪了過去,將裡面的毒藥嚥了下去。
“齊先鋒放心,主人一定會想方設法讓齊先鋒重見天日。”燕無痕佩服齊虎的膽識,若換作是他,三言兩語便要自己服下不知來歷的毒藥,他未必肯呵。
齊虎的意志開始模糊,眸子不停的眨了幾下,未等燕無痕離開,已然昏厥,見齊虎倒在地上,燕無痕伸手觸之鼻息,見事已辦成,方才縱身離開。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當獄卒甲將飯菜送到齊虎的牢房之時,發現齊虎的身體已然冰涼,登時急急跑向刑部稟報。
“什麼?齊虎死了?”吳秉誠不可置信的看著獄卒,這罪名還沒作實呢,人怎麼就死了呢?
“回吳大人,千真萬確,小人發現的時候,齊先鋒的身體已經涼透了,也沒了呼吸!”獄卒甲驚慌失措迴應。
“有這種事兒?真是邪門兒了,竇靖死在牢裡,如今齊虎也死在牢裡,這….這可怎麼向上頭交代啊!”吳秉誠自言自語,太子分明交代自己定要將齊虎在午門斬首,而且還讓要百姓信服,可這麼一來,外面的謠言豈不更多了,自眾竇靖暴斃,齊虎被抓之後,軍中將士已經頗多微詞,那些武官在朝堂上見了自己,都彷彿要衝上來將自己活吃了一般,如果這件事再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啊。
“你先回去,不許讓任何人知道此事!本官隨後就到!”吳秉誠深知事關重大,不是自己一人可以解決的,於是在吩咐獄卒之後,急急入宮去找段星逸。
就在獄卒甲回到天牢之時,登時被眼前的一切嚇的幾乎跌倒,只見偌大的奔喪隊伍正堵在天牢門口,哭聲響成一片。
獄卒甲不敢怠慢,登時跑回天牢,向一側的獄卒打聽。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啊?誰的家屬跑這兒鬧來了?”獄卒甲狐疑問道,一側,獄卒乙一臉無奈
“誰知道啊,齊先鋒剛死,他的家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得到的訊息,一大早的就衝過來了,這不,棺材都抬來了,說是一定要將齊先鋒抬回府裡,如果我們不交人,就堵在這裡不走了。你說這怎麼得了啊!”獄卒乙一籌莫展。
“不會吧?人才死,他們怎麼知道的信兒啊!糟了,吳大人還要咱們封鎖訊息呢。這可怎麼辦啊!”獄卒甲急的原地轉圈兒。
“行啦,還是先擋住這些人再說吧!”獄卒乙說話間加入的堵住牢門的行列。暗處,段沐嫣眸光如刃,側眸看向燕無痕
“齊夫人也太過著急了,這麼早來於理不合啊。”段沐嫣輕嘆口氣,現在只希望段星逸不會注意到這點才好。
“主人,相信這件事已經驚動太子了,如果太子一來,若強行處理齊虎的屍體,那如何是好?”燕無痕總覺忐忑,不免憂心道。段沐嫣凝眉看向前前浩浩蕩蕩的奔喪隊伍,心中頓生一計,於是在燕無痕耳邊交代幾句,燕無痕狠狠點頭,繼而陡然躍起,消失不見。
“你們讓開!!我要見我的夫君~夫君啊~你死的好冤啊!!”隊伍中間,齊夫人一身孝服,蒼白的面頰沒有半分血色,整個人已然哭成淚人。獄卒們雖有同情之心,奈何上面有命,他們若不想死,必是死死堵在天牢門口。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段沐嫣突然瞄到那抹華麗的紫裳,只見段星逸劍眉星目,一臉肅然的走向天牢,身後吳秉誠諂媚的向其稟報發生之事。在他們之後,一隊刑部官兵來勢凶凶的跟在後面
“太子駕到!”吳秉誠大吼一聲,所有人都靜了下來,唯獨齊夫人依舊大聲哀嚎,絲毫不在乎段星逸的出現。
“到底怎麼回事?”段星逸冷眼看向獄卒,聲音寒如冰錐,如果說上次竇靖暴斃是個意外,那齊虎這件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回太子殿下,齊先鋒於昨夜暴斃於牢裡,今晨,齊府的人要將齊先鋒的屍體接走,所以……”獄卒據實迴應。
“太子殿下,我夫君齊虎為大莫立下汗馬功勞,不求揚名天下,只求問心無愧,如今,這個狗官只因為那幾只雞鴨便將我夫君下獄,還將他逼死獄中,您要為我夫君主持公道啊~~”齊夫人淚如雨下,猛的跪倒在地,身後的那些奔喪之人見此,登時全數跪下,一百餘人就這麼浩浩蕩蕩的跪在那裡,口中陣陣念著‘主持公道’。
段星逸突然有種齊虎難下的感覺,
“老夫人請起,吳大人,齊先鋒貪贓枉法一事,是否證據確鑿?”段星逸冷眼看向吳秉誠,對於他的辦事能力,實在是不敢恭維。
“回….回太子,齊先鋒之事,已有新的人證物證,並非下官冤枉他啊!”吳秉誠叫屈道。
“你血口噴人,如今我夫君已經被你逼你,自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吳秉誠,你誣陷忠良,不得好死!”齊夫人忽然起身,猛的衝向吳秉誠,上去就是一巴掌,這巴掌幾乎用盡了齊夫人全部力氣,打的吳秉誠原地轉了數圈兒方才停了下來、
“太子殿下,她….她!!下官秉公斷案,絕對沒有冤枉任何人!”吳秉誠有怒不敢發,雙眼噴火般看向齊夫人,心裡這個氣,這個巴掌實屬不該自己承受啊。
“齊夫人,請自重,吳大人是否徇私舞弊自有朝廷論斷,不是你一人可以說了算的,本太子看在你喪夫之痛,不予計較,你們速速離去吧。”段星逸肅然開口,只是話音剛落,齊夫人再度跪倒在地,拼命磕頭
“婦人此來,只是想帶走夫君屍體,我夫君一生清白,斷不能暴屍荒野,求太子成全!”齊夫人痛哭流涕,哽咽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