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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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碎至極
“我只想知道真相,為什麼?”蕭玉軒的聲音雖柔,可卻帶著明顯的冰冷。
“因為我,因為我想為秋月報仇,因為我想讓蘇錦繡罪有應得,所以才會想出計策讓蘇錦繡上了謹楓的床,是我欺騙他們蘇錦繡懷了謹楓孩子,但我發誓,我想懲罰的只有蘇錦繡!就在大婚當日,我將謹楓拉到我房裡,告訴他一切,之後讓他隱蔽在幔帳之內,這個時候,蘇錦繡已經穿上鳳雪的衣服過來找我,她在我面前承認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包括她殺了楚詩柔,一切真相大白,謹風自然抑制不住心底的憤怒,自幔帳後面跑出來,蘇錦繡見事情敗露便痛下殺機,她早就準備好的燃油和火種,之後將燃油和火種一同拋向我,可……可謹楓卻擋在我的面前,我想救謹楓……可已經來不及了……”段沐嫣愧疚開口,心底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蕭玉軒在聽到這些之後會是怎樣的反應,或許這件事終會成為他們之間永遠的鴻溝。
“你……你怎麼可以為了報復錦繡而利用王兄?你這樣對他不公平!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王兄已經對我動了情了,你難道一點都感覺不到?”蕭玉軒不可思議的看著段沐嫣,他彷彿不認識了眼前的女子,這樣詭祕的計策真的出自她的手筆?為什麼一個善良溫婉的女子會有這樣複雜的心理。
“你……不是早就知道嗎?”段沐嫣亦有些詫異,她本以為自己坦白會讓蕭玉軒心裡好過一點,可萬沒料到蕭玉軒會是這樣反應。
“我知道?你以為誰會告訴我?父王?還是七公主?沐嫣,你何時變得如此多疑和猜忌?明明是你錯了,你難道沒有一點愧疚?毋庸置疑,父王一定是知道這件事,所以才會避開你!”蕭玉軒痛苦搖頭,心底有太多的失望,而讓他更痛心的是,段沐嫣這麼做,無疑是拆斷了他們在一起的希望,王兄慘死,父王出走,自己要如何心安理得的和段沐嫣在一起。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也沒料到事情會這麼發展,我後悔,我愧疚,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還能怎麼辦?玉軒,不是我變了,是這個世道讓我變了,如果我不對付蘇錦繡,蘇錦繡一樣會對付我,如果不是謹楓,現在死的人就是我!”段沐嫣眼底閃過一抹氤氳,她知道蕭玉軒會傷心,會難過,卻沒想到會如此不留情面的指責!
“你還完完整整的站在我面前,可王兄已經死於非命,父王已經不見蹤影,我就是我看到的結果!沐嫣……為什麼會變成為樣?你要我以後如何面對你?”蕭玉軒痛心疾首,眼中的晶瑩那麼淒涼。
看著蕭玉軒眼中的絕望和怨懟,段沐嫣頹然坐在椅子上,雙眼越發的空洞,她忽然心痛,在蕭玉軒的眼神裡,她知道,他們兩個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既然無法面對,便不要面對了,你說的沒錯,謹楓是因為我才死的,如果不是我設計了一連串的詭計,他絕不會娶蘇錦繡,也絕不會死,父王也的確是知道了真相,無法面對這樣的事實才會離開,所有的一切都如你想象一般,你滿意了?是我段沐嫣害了蕭王府,傷了你們父子情誼,所有的罪過都在我身上,你想為謹楓報仇,為父王出氣就殺了我!如果你不動手,就請離開。”段沐嫣強忍著心底的苦楚,眼中透著冰冷的目光,當斷則斷,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再糾纏也是枉然。
“沐嫣……你怎麼可能這麼說?你這樣是將我蕭玉軒置於何處?我們……”蕭玉軒痛苦開口,心如被火燒般痛入骨髓,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段沐嫣已然開口
“瑤兒,子敏!請平王出去~”段沐嫣絕然開口,繼而轉身背對蕭玉軒,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毫無預兆的滾滾而落,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充斥著她身體的每根神經,那種刻骨銘心的痛,她幾乎承受不住,可她已經沒有了選擇,她曾幻想,就算真相大白,蕭玉軒也會體諒她的苦衷,可現在,她終於明白,不管她有再多的委屈,事實還是事實,沒人可以改變。
感覺以段沐嫣身體的震顫,蕭玉軒正欲上前,卻被瑤兒和子敏攔了下來、
“王爺,王妃現在心情不好,您有什麼事改日再來吧~”瑤兒恭敬開口,蕭玉軒深嘆口氣,頹然轉身離開。在蕭玉軒離開的下一秒,段沐嫣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痛苦,哽咽出聲。
差不多半盞茶的功夫,瑤兒忽然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
“王妃~不好了,景王帶了一隊人馬,正在外面叫門,現在估計已經闖進正廳了!”瑤兒忐忑回報,心底全無把握,段瑞的事情過去那麼久了,一直不見景王有所動靜,現在突然闖進來,十有**是東窗事發。
“景王?子敏呢?”段沐嫣抬袖抹掉眼中的淚水,肅然詢問
“回王妃,奴婢已然讓子敏藏起來了,景王氣勢洶洶,看來是來者不善,王妃,您要小心。”瑤兒憂心開口,如今的蕭王府真是多事之秋,先是齊王慘死,老王爺又出走,剛剛平王又被氣走,現在整個蕭王府就只剩下王妃一個作主的人,她要如何才能抵擋住景王的刁難啊。
“做的好,我們出去,我倒要看看,那個景王到底想幹什麼!”美如蝶羽的眸子順間冷若冰霜,除了她愧對的人,在任何人面前,段沐嫣都不允許自己退縮。
當段沐嫣踏入正廳之時,一個身穿華服的老者正凶神惡煞般坐在那裡,雖然一頭華髮,但那雙眼卻如雄鷹般尖銳,不愧是自己的三皇叔,倒是真有父皇的幾分威嚴。
“沐嫣拜見景王,不知三皇叔到此有何貴幹?是來找家翁的嗎?十分不巧,家翁正好有事,不在府中。”段沐嫣不卑不亢,恭敬施禮後在瑤兒的攙扶下坐在了一側。
“段沐嫣!你還知道本王是你的三皇叔,難得啊!”景王話中帶刺,冷眼瞥向段沐嫣。
“怎麼景王已經不記得沐嫣是您的侄女兒了嗎?這也難怪,沐嫣從小到大一向不被重視,記得有一次,景王您入宮面聖之時,看到沐嫣,似乎還罵沐嫣是野種呢~不過沒關係,沐嫣是誰的種父皇知道就行了。”段沐嫣柔聲輕笑同,眉眼間皆是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笑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你!好一個記仇的丫頭!就因為當初的一句話,你就要我斷子絕孫?!段沐嫣,你好大膽!”景王原本還壓著火兒,一聽此話,登時火冒三丈。
“景王言重了,您斷不斷子,絕不絕孫豈是沐嫣說了算的,若沐嫣真的說了算,您是沐嫣的叔父,沐嫣豈會如此不敬呢~”段沐嫣面色無波,眸光清冷,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你少在這裡狡辯!我兒段瑞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設計殺他?今天本王就是要來討個公道!今天如果你不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本王決不善罷甘休!”景王拍案而起,外面的一隊人馬便將正廳圍了個水洩不通。
見此情景,瑤兒自心底為段沐嫣捏了把汗,卻見段沐嫣緩身而起,沉穩的走到景王面前
“三皇叔,別以為現在蕭王府只剩下沐嫣一人,便會任人宰割,今日只要沐嫣在,誰都別想動這蕭王府的一草一木,別忘了,沐嫣再不濟也是皇族的公主,再不受寵,也是皇上的親生女兒,至於你說沐嫣害得你斷子絕孫,沒有證據,三皇叔若再敢胡言亂語,就別怪沐嫣不客氣了!”段沐嫣字字如冰,景王不由一怔,他不是第一次見到段沐嫣,在他的印象中,段沐嫣從來都是柔柔弱弱,何時變得如此強悍了?!他承認,自己是因為蕭謹楓已死,又聽到訊息蕭引也離開蕭王府才上來興師問罪的,事實上,他雖然是皇上的三表弟,可勢力卻遠不如蕭王府,如今蕭王府今非昔比,他才敢帶兵過來。
“你!死到臨頭你還不承認?!來人!將綠翹給本王帶上來!”景王怔了片刻,登時恢復如初,大聲喝斥。此話一出,段沐嫣心中一震,就連一側的瑤兒也顯得手足無措。
不過片刻,一個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女子蓬頭垢面的被人推進正堂,當綠翹抬頭之時,段沐嫣不禁倒吸一口寒氣,只見綠翹臉上被劃的亂七八糟,與毀容無異,身上的傷更是讓人觸目驚心,除了鞭傷,燙傷,胸前的豐盈已然癟了下去,衣服上的血跡昭示著當時的慘烈。
“這是誰?”段沐嫣暗自狠籲出一口寒氣,她萬沒料到綠翹會出現在這裡,而且會是如此悽慘。
“段沐嫣,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呵~綠翹,告訴你眼前這位三公主,你到底是誰!”景王冷聲開口,雙手緊攥成拳,自己兒子慘死街頭,他豈有不為其報仇之理。
“是……”綠翹滿眼驚恐的迴應著景王的話,目光慢慢看向段沐嫣,“小人……綠翹是怡春院的姑娘。”綠翹戰戰兢兢開口,餘光一直停留在景王身上,那種畏懼和害怕讓段沐嫣心中酸楚,如果不是自己綠翹也不會成現在這副模樣。
“聽到了?段沐嫣,你沒想起什麼?”景王字字如冰,目光在看向段沐嫣時凜冽如冰,彷彿要將段沐嫣凌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