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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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對峙
“上面?上面指的是誰?是太子?還是皇上?”朱許已然猜的**不離十,若是太子,那這個段星逸當真是禍國殃民的隱患吶!可憐大皇子慘死,大莫早晚會毀在此人手裡。
“是….哎喲~”見吳秉誠不語,蕭引猛的踹向吳秉誠的肚子,惹得其一陣尖叫。
“再不說,休怪本王下狠手了,既然竇將軍是受你誣陷,以你的命為他陪葬也是天經地義!”蕭引半中恐嚇道。
“老王爺饒命啊~下官說…下官是受了….”就在吳秉誠欲說出段星逸這三個字時,牢房之門忽然被人自外面踹開。
“住手!”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那抹紫裳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段星逸冷眼瞥向地上的吳秉誠,此刻的吳秉誠,人顆人頭早已打成了豬頭。
“兩位大人,這是怎麼回事?”段星逸薄脣微抿,眸光凌厲的看向蕭引。
“微臣叩見太子殿下~”蕭引與朱許不慌不忙,微微施禮,朱許本欲開口,卻被蕭引攔了下來。
“太子有所不知,這廝妄為刑部侍郎,吾兒慘死,他居然讓殺人凶手自盡於天牢之內,以致於吾兒案件至今也未結案,老夫身為齊王之父,一時心中難平,所以隨手教訓了他幾下,如果太子殿下對老臣這種行為不齒的話,儘管去向皇上稟報,老臣願意承擔任何罪責。”蕭引不卑不亢,淡聲迴應。一側朱許暗自籲出一口寒氣,幸而蕭引未將自己與竇靖牽扯在一起,否則就給了段星逸可趁之機了。
“吳大人,老王爺說的可真?”段星逸垂眸看向吳秉誠。地上,吳秉誠叫苦不迭,若揭發蕭引,自己便是與蕭王和朱丞相結下樑子,他們位高權重,想要整死自己簡直輕而易舉。若不依著太子殿下的意思順下去,怕以後也不好交代。
“吳大人,太子殿下在問你話,你聾子不成?”朱許不屑道。
“呃….回太子殿下…正….正如蕭老王爺所言,的確是下官失職,才會讓蘇錦繡自盡於牢中,以致於齊王被害一事尚未結案…”吳秉誠現在只得打碎牙朝肚子裡咽。
“即便如此,蕭王你也不該私下用刑,有任何不滿可以向皇上稟報才是!”段星逸聲音雖淡卻透著明顯的不滿。
“若是太子不提醒,本王還真是忘了!老丞相,那就陪本王再入一趟皇宮,老夫要當面求皇上將吾兒的案子重審!老夫要親自聽審!”蕭引也不退縮,順勢迴應,未等段星逸開口,蕭引已然與朱許離開天牢,再入皇宮。
看著蕭引離開的背影,段星逸暗咬皓齒,眸光閃過一道詭異的寒芒,蕭引,終有一日,你也會和竇靖一樣,相信這個日子就快到了。
為了平息蕭引和朱許的怨氣,段辰幾乎沒有猶豫的答應了蕭引的請求,不管他怎麼翻察蕭謹楓的案子都可以。這下可苦了吳秉誠,幾番折騰下來,吳秉誠早已是遍體鱗傷。
且說怡春字,霓裳在休息後的第二天便找到了冷冰心。
“霓裳初來皇城,還請冰心姑娘多多指教呵~”輕柔的聲音說不出的嫵媚妖嬈,冷冰心承認霓裳一樣很美,只是那種美彷彿充滿誘.惑,讓人感覺極不舒服。
“霓裳姑娘言重了,以霓裳姑娘的傾城之貌,定會站穩一片天的~”冷冰心淡聲迴應,此時,一側的杏兒緩步走到二人中間,順手端起茶壺,欲為二人斟茶,卻在為冷冰心斟茶時手中一滑,整個茶壺連帶滾燙的水直朝冷冰心傾灑過來。
精光一閃而逝,霓裳緊盯著冷冰心的反應,卻見冷冰心高呼一聲,整個身子猛的起來,卻在後退的時候將身後的椅子絆倒,未躲開水壺不說,人還重重摔在地上。
“呃……”滾燙的水幾乎全都濺在冷冰心的雙腿之上,手中被濺到的一小部分已然紅腫不堪。
“杏兒!你太笨手笨腳了,還不快去拿藥膏!”霓裳佯裝驚訝起起,急急走到冷冰心身側,將其扶起,口中盡是抱歉
“真是對不起,杏兒那丫頭真是太不小心了,這可怎麼是好啊~”霓裳憂心道,冷冰心卻也不說話,只顧看著自己受傷的玉手,眼中憂心忡忡。只是冷冰心的每一個動作霓裳都看在眼裡。
“算了算了,還是不麻煩杏兒拿藥膏了,我房間裡有特製的藥膏,對這種燙傷很奏效~”冷冰心也不抬頭看霓裳或是杏兒,自顧走到內室擦拭。許久都未出來,霓裳見此情景,只得帶著杏兒離開。
“冰心姑娘,真是對不起,我這就回去教訓杏兒,明天再來看你~”霓裳語閉後,與杏兒離開欲仙閣。
就在房門緊閉的那一刻,冷冰心陡然自內室走了出來,深邃的眸子抹出一道幽深的光芒。
回到梅羽軒,杏兒不敢多問,只靜靜候在一側。
“看出什麼了嗎?”霓裳悠然開口,隨意玩弄起腰間的玉佩。
“屬下不敢妄言。”杏兒依舊小心翼翼,生怕一個說錯話,換來的便是一場暴風驟雨般的凌辱。
“這個冷冰心十有**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切莫說她剛剛躲避茶壺的過程中沒有一點輕功底子,事後只顧著關心那雙手,甚至不再抬頭看我們一眼,就知道她有多在乎那雙手,她本身是賣藝不賣身,所以對手特別看中,若不是一個徹底的藝妓,絕不會演的這麼逼真!”霓裳猜測道。
“主子,您的意思是,另外一個才是沈寒笙的手下?”杏兒想法與霓裳截然不同,就是因為剛剛冷冰心一切都做的那麼合情合理,她才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不過她不能說,如果冷冰心是,那她甚至希望將注意力引到一側的夢嫣身上,這樣,冷冰心就有足夠的時間找機會對付霓裳。
“或許吧,不過那個夢嫣不在怡春院,否則今天就能見分曉。”霓裳有些失望道。一側,杏兒不語,卻感覺一種灼熱的目光似乎正對著自己。杏兒心道這回又是九死一生呵,只是未等杏兒反應過來,已然被霓裳攔腰抱起,直入內室。
五天的時間轉瞬即逝,蕭引每每喚去吳秉誠,段星逸都會不失時機的跳出來阻礙他探查真相,眼看著還有五日,竇靖就要午門斬首,蕭引和朱許簡直無計可施。
“老王爺,現在怎麼辦?吳秉誠是一問三不知,想以他翻案,根本不可能,再有五天我們就算想出辦法也晚了啊!”朱許急的團團轉,眼眶微紅。
“不然……我們劫獄!”這兩個字在蕭引心裡憋了很久了,他是武將,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直接衝進竇靖,將他送離皇城,以後天高路遠,永遠不要再回來。
“萬萬使不得啊!如果竇靖真的被人劫獄,老王爺覺得皇上會怎麼想?到時候太子就更有機會誣衊劫獄之人是南越的人,那整個竇府上上下下都難逃一死啊!若真如此,你覺得竇靖還會苟活嗎?”朱許堅決否定。
“那要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就只能去求皇上!”蕭引長嘆口氣,心中百感交集。朱許不禁搖頭,可現在,著實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次日清晨,朱許與蕭引再度求見皇上,卻被李公公攔在外面
“兩位大人,皇上公務在身,不便與兩位大人見面,二位請回吧~”李公公婉言道。
“今天見不到皇上,我們便不走了!皇上!”朱許長呼一聲,繼而跪在御書房前,一側,蕭引亦跪了下來,如果見不著段辰,他們誓不罷休。
眼見著兩位重臣如此執著,李公公不由嘆氣,轉身走進御書房。
“他們走了麼?”幾日時間,段辰彷彿比蕭引他們還要憔悴上幾分,雖聲如洪鐘,卻有明顯的頹然之氣。
“回皇上,他們二位是鐵了心要面見皇上,現在正跪在外面,說不見著皇上死也不會離開。”李公公據實稟報。
“唉~那就讓他們跪著吧,若到了用膳的時辰便將膳食端進御書房,出給他們各準備一份,天冷,給他們送些長袍禦寒。”段辰深嘆口氣,朱許,蕭引吶,朕的心意你們如何才能明白啊。
“老奴這就去做……”李公公雖然也為竇靖報不平,可身為太監,他著實不方便在段辰面前過多微詞。
轉眼已至深夜,蕭引和朱許直挺挺的跪在御書房外,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儘管段辰命人送來了長袍和膳食,可他們拒絕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