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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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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人這一生如曇花一現,轉瞬間已是百年,你與平王自小相識,青梅竹馬,可因為種種因由而錯失,如今,你在皇城再無牽絆,何不與平王比翼雙飛,就算浪跡江湖,也總好過在皇城這樣委屈自己。”鄭御醫句句肺腑,在他眼裡,段沐嫣如自己女兒無異。

“委屈?鄭御醫,你知道嗎?委屈的何止我一人!母妃有多委屈,您是看在眼裡的,自從母妃染病到最後,父皇可有關心過母妃?只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母妃飽受宮中各色的欺辱,皇兄有多委屈,他一心一意想討父皇歡心,只想得到一個肯定,可換來的是什麼,父皇可有正眼看他一眼,可有為這個兒子謀算過?呵,對呵,他當然謀算過,為了讓皇兄退出爭奪太子這場較量,他居然用我的命去威脅皇兄,沐嫣瞭解皇兄,那一刻,皇兄的心一定在滴血!還有沐嫣,這些年來,沐嫣所受的委屈鄭御醫都看在眼裡,二十五年,這二十五年的屈辱和仇恨,鄭御醫真的認為沐嫣就這麼算了?”淚,悄然無聲的滑落,在鄭御醫面前,她無需掩飾自己的悲憤,因為她篤定,就算鄭御醫不幫她,也斷然不會告密。

“噓—公主,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若是傳到皇上耳朵裡,後果難料!”鄭御醫白眉糾結,急步走向房門,待其確定無人聽到時,方才回身。

就鄭庭澤回身之際,段沐嫣撲通跪倒在地,一臉悲慼的看向鄭御醫

“三公主….您這是做什麼,這老臣怎麼擔當得起啊?!”鄭庭澤先是一震,登時欲扶起段沐嫣。

“鄭御醫,如果這個世上沐嫣還有一個人可以依靠,那就是您!求您幫助沐嫣!”段沐嫣說話間,額頭猛磕在地。

“使不得使不得!公主您快起來,您這麼做可是折煞老臣了!”鄭御醫惶恐攙扶段沐嫣,卻被段沐嫣反手阻止。

“鄭御醫,沐嫣真的是求助無門才會來找您,但凡沐嫣還有路走,絕不會拉您下水。”段沐嫣淚如雨下,企盼般看著鄭庭澤,若非上官無燁的那瓶百花丸,段沐嫣還想不到鄭庭澤,她需要這麼一位醫術高超的人在她身邊,遠的不說,單是她招攬的人才,一定要有震懾住的手段,才能讓他們對自己惟命是從。

“公主….您別這樣,只要老臣能幫得上公主,絕不推辭!”就算段沐嫣不說,鄭御醫也猜到一二。

“您答應沐嫣了?”段沐嫣感激的看著鄭庭澤,她發誓,每一個幫過她的人,她都不會辜負,而每一個踐踏過她的人,她亦會銘記於心。

“老臣義不容辭!”鄭御醫鏗鏘開口,渾厚的聲音溢滿堅定.

“沐嫣替母妃和皇兄叩謝鄭御醫!請受沐嫣三拜!”不管鄭庭澤如何阻攔,段沐嫣直到磕完三個響頭後方才起身。

“公主,你想怎麼樣?”鄭御醫雖有心裡準備,卻還是要問個究竟。

“鄭御醫,沐嫣相信,皇兄根本不是自殺,所以沐嫣要找出田大人死的真相,還皇兄一個清白,只是現在沐嫣手無縛雞之力,彼時在天牢,如果不是沐嫣命大,早已被害死獄中,要想為皇兄報仇,就一定要學會自保,習武非沐嫣首選,所以沐嫣求鄭御醫教沐嫣用毒。”段沐嫣冷靜開口,眸光精亮如鷹。她暫時不會讓鄭庭澤知道她的用心,如果現在讓鄭庭澤知道自己的目標是段辰,是整個大莫王朝,就算她逼死鄭庭澤,他亦不會同意。

“用毒?這…”鄭庭澤顯然有些意外。

“不錯,雖然沐嫣不知道是誰要害沐嫣,可在沐嫣周圍,好像有人時時刻刻盯著我,上次天牢,就有一個蒙面人用一條毒蛇襲擊沐嫣,如果不是我命大,根本就沒有機會走出天牢,鄭御醫,沐嫣只想自保!”段沐嫣懇切開口。

“好!其實用毒和救人一樣,都在於精準狠,只要你能狠下心腸,用毒並不難!但有一點,老臣可以教你用毒之法,但不到迫不得已,你不可隨便害人。”鄭庭澤本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進入那個密室,可為了段沐嫣,他終究破例,也正因為他的一念之差,成就了大莫第一個女皇…….

“沐嫣拜見師傅,師傅在上,請受沐嫣三拜!”段沐嫣的舉動再次讓鄭庭澤詫異不已。

“三公主!”鄭庭澤本欲阻止,只是段沐嫣心意已決,而他,亦有心將自己畢生所學延續下去。

就這樣,在鄭庭澤的悉心教導下,段沐嫣對毒有了一定的瞭解,而且在離開前,鄭庭澤特別交給段沐嫣兩瓶藥丸:

“這個紫色的瓶內裝有‘妃子笑’,只要人服下之後,如果在三天之內不服用另一黑色瓶內的解藥,便會全身潰爛而死,當然,在服下的第一天他們便會有反應。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們會不相信。若服下解藥,藥性會維持三個月,三個月之後,他們需要第二粒解藥,之後會維持九個月,直到服到第五粒藥丸,他們體內的毒性才會散盡,沐嫣,這種藥很是歹毒,為師給你,是相信你不會濫殺無辜,雖然你說要為大皇子討回公道,但為師猜測你要對付的是二皇子段星逸,為師不想說什麼,只想你能平安!今天就到這裡,以後你沒事隨時可以來找為師。”鄭庭澤寵溺的看著自己新收的徒弟,他不知道自己重新出山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可他並不後悔,事隔數年,他就算懺悔,也該夠了。

離開鄭庭澤的府邸,天色已經漸暗,段沐嫣在子敏與瑤兒的陪同下慢步走回蕭王府。

“主子,鄭御醫可信?”瑤兒猶豫道,畢竟她們走在懸崖邊上,一個環節出錯,便會萬劫不復。

“毋庸置疑,或許我們這次是得到寶了….”段沐嫣原本只是想找鄭御醫幫忙配製一些可以讓人受控的藥物,但沒想到鄭庭澤居然有那麼多壓箱底兒的東西,相信過不了多時,她亦會成為用毒高手。

“也不知道蘇錦繡這一天都折騰什麼了~”一側子敏倒是不擔心鄭庭澤。

“我就是希望她能折騰個天翻地覆,不然我這個胸懷廣闊的側妃還真無用武之地呢~”段沐嫣櫻脣微勾,眸光在暗夜中越顯詭異。

在到蕭王府之時,蕭謹楓出乎意料的候在門外

“沐嫣….你們回來了?”蕭謹楓臉上的焦急之色在看到段沐嫣的一刻慢慢舒緩,瑤兒見此,待向蕭謹楓施禮後轉身拉著子敏離開。

“沐嫣,你若再不回來,我就要去找你了….”蕭謹楓憂心開口,欲伸手攙扶段沐嫣。

“不過是出去散散心,王爺不必掛懷,對了,錦繡怎麼樣?”段沐嫣巧妙的躲開蕭謹楓伸過來的手,柔聲迴應。

“她沒事,只是吵著要走,沐嫣…本王不能就這麼讓她走了,畢竟…”蕭謹楓還沒說完,便被段沐嫣攔了下來。

“畢竟是蕭王府對不起她,就這麼讓她離開,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沐嫣明白….”段沐嫣垂眸,聲音顯得有些滄涼。

“本王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蕭謹楓很想說,只是因為蘇錦繡是楚詩柔的丫鬟,可還沒來得及解釋,再度讓段沐嫣接了過來:

“王爺,不如娶她為妃吧~”段沐嫣語出驚人,蕭謹楓驚愕的愣在那裡,不可思議的看向段沐嫣。

“你….你說什麼?沐嫣….我沒有那個意思,真的沒有!”蕭謹楓登時表明心跡,就算他錯那一晚,卻也沒有收了蘇錦繡的意思。

“沒有?那王爺要怎麼安置錦繡?難道在您…毀她清白之後還要試圖將她嫁給別人?莫說她是詩柔的丫鬟,就算她只是蕭王府的一個普通的奴婢,您可以在做完這種事之後,將其置之不顧嗎?如今正妃已然不在人世,她應該很希望自己的視為妹妹的錦繡可以得到幸福,王爺,沐嫣想了很久,這是唯一可以解決問題的辦法,除此之外,沐嫣不知道如何做到兩全其美。”清澈的眸光閃爍著璀璨的晶瑩,段沐嫣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心痛開口。

“不會….一定還有別的辦法,我們只要給錦繡找一戶門當戶對的人家,再給她準備豐厚的嫁妝…再….”蕭謹楓激動開口,甚至有些語無倫次。

“再如何?女子最在乎的是什麼,王爺不會不知道,你覺得一個失了貞潔的女子就算再風光的出嫁,會得到她想要的生活嗎?王爺你這麼做無疑是將錦繡推進火坑,而且……”段沐嫣狠噎了下喉嚨,眼淚還是忍不住滑落下來,繼續道

“而且…我們現在都不知道,錦繡會不會….會不會有了王爺的骨肉,這點王爺真的沒有想過….”段沐嫣哽咽開口,繼而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蕭謹楓頹然看著段沐嫣離去的身影,額頭青筋迸起,雙手拼命的砸著府門,他一遍遍的懺悔,卻無法挽回現在的局面。

暗處,一雙冰冷的眸子越發的陰柔,蘇錦繡很詫異段沐嫣的這番說辭,更詫異蕭謹楓會想如此安置自己,可是不管怎麼樣,她都要當主這蕭王府的女主人,不管用什麼方法!

接下來的幾日看似風平浪靜,不過每個人都為自己的目的而疲於奔命。為了將事情鬧大,蘇錦繡暗地裡僱人將自己與蕭謹楓一夜纏綿的事兒傳的皇城內世人皆知,這樣就算蕭謹楓想不聲不響的處理掉自己也是萬萬行不通的了。段沐嫣這些日子並未與蕭謹楓碰面,她很清楚,是蕭謹楓在逃避,不過對於蘇錦繡的伎倆,她卻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側妃找奴婢有事?”蘇錦繡踱著優雅的步子走到段沐嫣面前,未等段沐嫣開口,已然坐了下來,此時此刻,她已經將自己看做蕭王府的當家女主了。

“其實你這招並不高明,如果你知道隱忍,那麼正妃之位非你莫屬,現在麼….”段沐嫣毫不在意蘇錦繡的無理,徑自繡著手中的鴛鴦。

“現在怎麼樣?”儘管蘇錦繡不認同段沐嫣說的話,可還是忍不住質問。

“現在的情形,你只有作妾的可能。”段沐嫣淡淡開口,手中繡線依舊在案板上游走。

“為什麼?”蘇錦繡不以為然。

“很簡單,如果關起門來,蕭謹楓會因為你的身份加上我的勸說定下這門親事,生米翥成熟飯,之後的事就顯得順理成章了。可現在滿城皆知,你覺得,當今的皇上也就是我的父皇,他會允許一個丫鬟騎在自己女兒的頭上作威作福嗎?當然我很清楚自己在父皇心目的位置,可皇家的威嚴斷然不可侵犯,錦繡呵,你作繭自縛了~”段沐嫣微有嘆息道,她說的是事實,現在的情形已經不在她料想之內,她很清楚父皇在民間有很多眼線,除了體查民情之外,更重要的是蒐羅朝中各大臣的**,用以對他們的監控,如今皇城內最熱門的話題無非是蕭謹楓如何酒後失德,強佔蘇錦繡的事,父皇豈會不知呵。他斷然不會讓皇家的危險受到如此折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