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89鳳求凰

89鳳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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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鳳求凰

鳳求凰

一屋子人,臉色刷的都暗了。衲敏扶額,好吧,寶貝好“色”的名聲,算是徹底傳出去了。

雍正扭頭看皇后。衲敏無奈,只得叫富察小月起來回話。“本宮問你,雍正四年選秀,你為何沒有參加?”

小月頷首:“啟稟皇后娘娘。小月當時病了,未能參選。”

雍正點頭,“是個懂規矩的!”完顏氏撇嘴,別說人家不一定真病;就是真病了,難不成,得病也成了懂規矩了?

衲敏瞥一眼完顏氏:“你得的什麼病?如今可大好了?”

小月低頭回答:“奴才得的是風寒。原本還有些反覆。承蒙皇太后大恩,念奴才生母是烏家的姑娘,派太醫給奴才診治。現已大安。謝皇后娘娘關心。”

衲敏點頭,“大好了就好。你的生母去世多長時間了?”

小月一頓,哽咽著回答,“回皇后娘娘,六年了。”

衲敏看雍正一眼,暗示:人家已經過了孝期了。雍正也點頭,這孩子,看著就是個懂事兒的。不比小玉差。

衲敏又問了一些閒話。見回答的滴水不漏,也沒什麼好問了。便轉臉去瞧李嬤嬤。李嬤嬤會意,急忙從懷裡掏出來一個本子,上頭是按照選秀各個關卡,對富察小玉做的測試記錄。

王五全接過來遞給衲敏。衲敏大致掃了兩眼,點點頭,遞給雍正。雍正看也未看,直接放到桌上。對著堂下吩咐:“都各自回去吧。該上朝的上朝,該回家的回家。你們幾個小的,該回書房的回書房,該練武的練武。”說完,喊一聲,“弘皎?”

弘皎汗涔涔地膝行上前,“皇上伯父——”

雍正一巴掌拍到侄兒腦門上,“膽子不小啊!連皇子福晉——的妹妹你也敢搶!是看你四伯父老了,你父親忙,沒人管你了是吧?連火槍都用上了!回去,給朕閉門思過,沒有聖旨,不準出來!聽見沒有!”

弘皎一聽,急忙問:“四伯父,那小玉——”

十三急忙呵斥:“逆子,還不謝恩!如此天大恩寵,你還不滿足!想要氣死為父嗎?”

弘皎還要再說,倒是弘曆在身後勸他,“弘皎弟弟,皇阿瑪乃是仁君,不會拆散你們姻緣的!”

雍正聽了,臉色一沉,隨即緩過來。衲敏沒留意,完顏氏倒是看的一清二楚。暗笑:弘曆啊,帝心難測,你怎麼就敢替雍正下旨意呢?

弘皎聽完,將信將疑,還要再求雍正。雍正拍手,“罷了,等過了你四哥的大婚,叫你娘和你岳母去宮裡求你四伯母下冊子吧!”

弘皎聽見這話,才放下心來,喜笑顏開地對著雍正、衲敏磕頭謝恩。十四家四兄弟也得了十四命令起身,前來賀喜。

這幾個兄弟高高興興的,倒是將明日就要大婚的弘曆擱到一邊。本來弘曆跟他們就不怎麼熟悉,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只是,這一場面,看在雍正眼裡,就是另外一番景象。十四的兒子們肯為了弘皎冒著砍頭的危險搶親;怎麼就不肯祝賀一下自己的兒子呢?可聽弘時說起,弘時與眾叔伯兄弟關係也是不錯的。難道,真是弘曆這裡的問題嗎?

想到這兒,也沒心思看他們幾個小輩兒玩鬧了。起身便要回宮。

衲敏也抱起寶貝公主緊緊跟上。公主一面趴在皇后肩膀上,一面衝身後富察小月飛眼兒,“美人嫂嫂,以後要是四阿哥哥不要你了,來找我啊!”

弘曆正跟著雍正出門,聽見這句話,生生在臺階上絆了個趔趄。

恭送走皇帝一家,十三轉臉就拉著兒子、媳婦給李榮保一家賠不是。好在李榮保也精通為官之道。怡親王世子犯了這麼大的罪,不過是禁足了事。又得了皇帝允婚的話,可見這位怡親王在當今心中的地位。他們家一下子出了一個皇子福晉、一個世子福晉,兩個女婿都是深得皇帝器重。夫妻倆哪裡還會埋怨什麼。如今的安排,恐怕是最好的結果了。

當即,李榮保和怡親王談笑風生,兆佳氏和李榮保夫人互拉家常。履親王和王妃富察氏在一旁幫襯著說好話。傅恆和弘皎等人相互打哈哈說笑。

碧荷聽聞鳳駕回鑾,扶著小玉出來,給怡親王妃行禮後,便告辭隨駕而去。小玉和小月姐妹本來關係不壞,如今,雖然各自都經歷了一些事故,難得都得了個看似不錯的結果。小月不用在莊子裡裝病,小玉也不用常伴青燈古佛。想到日後姐妹出嫁,難免要互相幫襯,因此,這姐倆兒也聊的十分投機。一時間,怡親王正堂內,一派和諧之氣。

十四和完顏氏一看沒什麼事了,也都長長出了一口氣,抹了一把汗,真玄吶!十四打定注意從今後抱緊十三大腿,這位可是對付雍正**寶啊!完顏氏則是暗暗留意富察小月。咋看咋覺得這位不像善茬兒!

東方太陽冉冉升起,忙碌一夜的人坐在馬車裡,隨著轔轔車聲往宮門而去。

懷抱著女兒,衲敏暗暗思忖,如今,弘曆所處形勢又發生了新的變化。這個富察小月,可比歷史上能忍善裝的孝賢皇后要厲害的多嘍!身處絕地,竟然還能有如此境遇。可見此人心計。看來,是時候催熹妃給弘曆身邊多放幾個人了!總不能叫小月騰出手來,跟她婆婆一起對付自己。要知道,這孩子可是烏氏家的外孫女,還未過門,老太后就跟著幫襯;到時候,老太后指不定怎麼從中折騰呢!

雍正閉目養神,車子經過景陽門時,略微一頓。雍正睜開眼,側目看皇后一臉憂思,便問:“皇后在想什麼呢?”

衲敏淡然一笑,“臣妾在想,方才,是不是得罪了未來的國母?”

雍正一皺眉,接話:“憑她是誰,都是你的媳婦!”

衲敏搖頭,“只要天家能夠安寧祥和,臣妾不怕得罪人。況且,臣妾命裡,是活不過雍正九年的。只是,臣妾死後,還望皇上能看在臣妾這麼多年盡心盡力的份兒上,顧好這幾個孩子!”說著,眼淚就淌下來。嗚嗚,姑奶奶當真不是宮斗的料啊!早知道,就挑完顏氏那個身體穿了!最起碼人家有現成兒子,不用自己生!嗚嗚!

“皇后!”雍正生氣了,“怎麼好好的又提什麼死不死的?你是皇后,是千歲!以後朕不想聽到這樣的話!”

衲敏一笑,摟著女兒靠到雍正肩頭,緩聲說到:“臣妾錯了。以後,再也不說了。可是皇上,臣妾是千歲,您是萬歲,臣妾,總歸要走到您前頭。臣妾走後,您要好好照顧自己。每天喝些酒沒什麼,但是,不要多喝。要經常鍛鍊身體,不要批摺子批到半夜。實在忙不過來,第二天起早也是一樣的!”

雍正大怒,“皇后!不許再說了!你不會,你不會死!”

衲敏含淚而笑,“臣妾不說了,臣妾不說了。”你以為我愛沒事兒就咒自個短命啊!這不還是為了這幾個孩子!

雍正長出口氣,攬住皇后肩膀,“你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寶貝公主坐在母親懷裡,安靜地聽父母談話,最後,低頭咬嘴脣,出乎意料的,愣是一聲都沒吭。

雍正上朝,衲敏處理宮務。忙碌的一天還未過去,弘曆大婚之日,就在有人的盼望中,有人的詛咒下,有人圍觀看戲嗑瓜子時,有條不紊地近了。

雍正六年,二月初二,天色未亮,整個皇城,就開始躁動,呃,不,喜氣洋洋的活動起來了!

衲敏穿著厚重的朝服,陪著雍正坐在大殿,一面看底下一幫人忙碌,一面數手指玩兒。怪不得那麼多人都喜歡當皇后,當皇后就是好,什麼事情都不用幹,只管等著人來磕頭就行了!你看熹妃,她倒是弘曆的生母,你叫她歇會兒,安生坐在雍正旁邊,她敢嗎?

好容易到了吉時,新郎新娘前來拜見帝后以及弘曆生母。雍正難得當著大眾笑臉迎人,囑咐新人要好好過日子、多添子孫等等。衲敏也隨著雍正說些吉祥話。然後心疼地跟著雍正賞賜東西。輪到熹妃,則是喜極而泣。只有裕嬪在旁邊看著,明白她心裡其實是不滿兒子娶了個庶女。即使熹妃出身寒微,她本人卻也是嫡出。對於富察小月的母親,還真有些看不上。

令人納悶的是,烏氏太后忙了這麼多天,終於把烏家的外孫女弄進內廷。今天這麼個好日子,居然告病沒來。眾人不敢議論,均在心裡猜測。只有衲敏心裡清楚,這母子倆,又鬥法呢!昨天雍正下了朝就跑去看他娘。還說有心裡話想跟母親說,把伺候的人都趕了出來。說的什麼,這還用猜嗎?雍正啊雍正,你是誰都不容染指你的權力啊!衲敏一面想,一面心驚:幸虧沒怎麼透過碧荷動用其身後粘杆處侍衛,要不然,估計今日自個兒也得“告病”了!

新人拜見過帝后、皇子生母,便是送入洞房。過了一會兒,弘曆出來給來賓敬酒。雍正領著眾兄弟大臣喝酒談笑。衲敏則帶著眾王妃、公主、誥命夫人在重華宮後殿吃席。想到太后不來,自己這個兒媳婦也不能太忘形了,酒過三巡,就吩咐熹妃:“今天是弘曆的好日子,你多累些。也別往了囑咐弘曆,別喝太多了,叫媳婦多等。親家富察家的人,可都在外面看著呢!”

熹妃笑著答應。衲敏又說:“本來,我是很該在這裡多坐坐,可你也知道,太后居然這時候病了。少不得咱們去伺候湯藥。你是掌宮妃,事務繁多,今天又是媳婦進門,就別去了。裕嬪她們我也留下來幫你。注意身體,別太勞累了。打明個兒起,咱就又多了個媳婦孝順了,你也很該調養調養了!”

熹妃撇嘴而笑,“臣妾遵命。”

衲敏這才笑著跟眾誥命祝酒。又喝了一杯,這才藉口伺候太后,扶著碧荷、桃紅,離開重華宮。熹妃領著人送皇后鑾駕出門,這才重新開宴。眾命婦有的誇新娘子長的好,人品出眾。有的說四阿哥龍章鳳函,有皇子之相。更有家裡跟富察家有姻的,說些富察家怎麼怎麼準備的陪嫁,有多少個莊子,多少金銀等等,好不氣派。鶯歌燕語,好不熱鬧!

熹妃聽了,微微一撇嘴,能不氣派嘛!原本的嫡女換成庶女,再不多陪送些,還不真叫人看扁嘍!裕嬪端著酒杯笑吟吟上前,“姐姐,今日可是你的好日子。從今後,你就是婆婆了。妹妹敬你一杯。”

熹妃一笑,“我哪裡算什麼婆婆。那位,”伸手往東南方指指,“才是正經婆婆呢!你別忘啦,歷兒可是在那位身邊長大的呢!”

謙嬪在一旁聽了,噙著微醋含酸說:“喲,照這麼說,趕明兒十二成親,俺也可以當回婆婆,坐在上頭受拜賀了?再怎麼說,在姐姐眼裡,生恩不及養恩大呢!”說完,笑著走遠了。徒留熹妃、裕嬪立在當地。

鳳駕離開重華宮,沿著宮巷一路往南。鼓樂聲、祝酒聲漸漸低落下去,迎面吹來一陣春風,舒適宜人。桃紅扶著轎子,笑著對碧荷說:“今天眾位娘娘的氣色真好!”

碧荷一笑,“喜事嘛!自然都要開心開心!”

衲敏坐在轎子裡,沒說話。翠鳥和畫眉負責照顧九阿哥、十阿哥和固倫公主。此時也派人送來信兒,說三位小主子都回景仁宮休息了。衲敏點頭,“好好招呼。要是睡不著,就帶到慈寧宮陪他們皇祖母。”

傳信小太監答應一聲,退下往東而去。

慈寧宮裡,烏氏太后獨自坐在大佛堂裡捻佛珠。淑慎公主在偏殿看不下去,領著宮人送上飯食,“皇祖母,您多少進點兒吧!”

烏氏太后斜了一眼,“哀家說過,今日吃素!”

淑慎公主無奈,“那孩兒到小廚房自己做。”烏氏太后看看,“罷了,這不也是素菜嗎?”

李嬤嬤聽言,急忙打圓場,“可不是嘛!真是素菜呢!”一面招呼宮人擺飯桌。

等衲敏進得慈寧宮大佛堂,就是一副祖孫共宴圖。太后見皇后來了,心裡總算高興點兒。又拉著皇后說了半天話,從雍正小時候說到弘曆娶妻生子(高氏生子)。直到夜深,固倫公主抽抽搭搭的拽著奶嬤嬤來找,這才放衲敏回景仁宮。

淑慎公主在一旁冷眼瞧著,暗想:熹妃娘娘和太后的爭鬥,恐怕又要摻和進四福晉了!不知道她會靠向那邊?這個皇額娘真是個釣魚的啊!什麼都沒幹,愣是能叫別人互相掐架,她自己躲在一旁看熱鬧!怪不得,皇上那麼器重她!

新房之內,小月穩坐床頭:額娘,我會照你的吩咐,好好爭取我應得的一切的!透過喜帕下沿看看屋裡擺放的箱籠、器物,小月淡笑,嫡女又如何呢?給你準備的嫁妝,不照樣跟著我進了皇城嗎?至於高氏——你要不惹我,我不介意做個賢德主母。你要惹我,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弘曆喝的微醺,扶著小太監吳書來進新房。重華宮正殿,到處都是喜慶的紅色。喜嬤嬤笑著迎上來,“恭喜四阿哥,賀喜四阿哥!”

弘曆點頭,“賞!”吳書來急忙示意身邊小太監遞過去幾個荷包。幾位喜嬤嬤一一接了,就引著弘曆到床前,挑蓋頭,喝交杯酒,吃喜窩窩。諸多禮節,不一而足。

等眾人退下之後,弘曆笑著坐到小月身邊,一隻手托起小月下巴,端詳半天,這才說:“福晉,今日辛苦了!”

小月扭過頭,避過弘曆眼光,淡笑,溫和回話:“爺說哪裡話。本就是該做的,談什麼辛苦!”

弘曆點頭,不錯,雖說是庶女,但能多了皇太后支援,也算不錯。更何況,這個小月,據說確實比富察氏小玉更美。娶個清清白白的庶女,總比娶個嫡女,然後天天擔心頭上帽子顏色強!

燈下,珍珠微耀,紫金長顯,小月越發顯得嬌羞美豔。弘曆有侍妾都三四年了,對男女之事,早就通透。對著養心殿後殿西五間裡那些年輕答應、常在,不是他的人他都能有反應,更何況面前的是他的合法妻子。當下,便攬過小月肩膀,微微貼著福晉耳朵,吹口氣誘導:“福晉,天色不早,咱們歇著吧?”

小月一笑,微微點頭。弘曆一看,更加歡喜。也不管什麼夫君大如天的說法,不等小月伸手給他解釦子,自己先湊上來摘小月的髮飾。

富察小月微一偏頭,“爺,讓妾身伺候您吧?”

弘曆搖頭,“你不懂,這叫夫妻之間情趣!”不一會兒,雙手就從小月青絲上,移到頸下。小月頸下釦子,乃是珍珠鑲嵌。圓潤光滑,弘曆一面摩挲,一面跟小月臉貼臉,“福晉,你真美!”

小月暗自思量之前嬤嬤們的教導,半推半就斜靠在**,“爺,您——慢點兒!”

弘曆更是得了乖就賣巧,湊上來再貼,“福晉——”

二人正在膩歪,猛然窗外傳來陣陣古箏。弘曆也算得精通音律,小月更是得富察老夫人訓導,女紅、絲竹,無不精通。聽了一段,便笑了,鳳求凰,不錯!有膽量!

弘曆則是頗有些失神落魄。這是高氏,在“哭訴”啊!

只一眼,小月就瞧出其中門道。見弘曆起身,小月也不急不慌地站起來,坐到桌子旁,笑著說:“如此美曲,沒有附和,豈不孤單。”說著,從梳妝盒裡取出一把一尺來長的青翠玉笛,嗚嗚吹起。

一時間,琴聲、笛聲,互相拌合、互不相讓。整個重華宮上空,猶如兩隻雲雀,爭相鳴叫,清脆悅耳,聞者動容。最後,“啪”的一聲,古箏絃斷。笛聲也似得了資訊,戛然而止。

小月微笑著放下玉笛,轉頭對弘曆說:“絲不如竹,古人誠不欺我!”

弘曆早就聽的入神,乍然一停,再看小月一臉笑意,似揶揄,似嘲諷,又似抿嘴調侃。仔細再看,卻是再溫婉清麗不過。弘曆笑道:“不過是奴才們沒事兒鬧著玩罷了。福晉不必介意。你是爺的嫡福晉,何必與他們置氣呢。”

小月淡笑著坐回**,“妾身聽聞如此美曲,一時心癢。以為可以成就高山流水,哪知卻是自作多情。叫爺您看笑話了!妾身給您賠禮。”說著,彎腰萬福。她一彎腰,剛才弘曆一直摩挲的珍珠釦子便在不經意間滑開,露出紅紅的一抹肚兜。小月察覺,急忙伸手捂住,背轉身嬌羞,“叫爺看笑話了。真是的。”

弘曆剛就動情,此時哪裡還管什麼高氏。幾步上前,將富察小月打橫抱起,扔到**,嘴裡罵:“你個小妖精,是要把爺急死啊!”不等話說完,就扯下床帳,洞房去了。

小月初經人事,難免疼痛,抱住弘曆,婉轉哀鳴。弘曆一面哄勸,一面只顧自己快活,牛喘大動。富察小月到底是經歷多了,自幼跟著祖母學管家,跟著親孃學伺候人,又從嫡母那裡學習如何宅鬥。心眼兒比別人活到,膽量也比尋常閨閣女子大。這夫妻床第之事,偏偏一學就會。不一會兒,便放下少婦面子,跟弘曆合上拍子,共赴巫山,同經**。弘曆食髓知味,更加不肯放過這麼個“妙人”,生生折騰了一夜。至明方休。

重華宮偏殿裡,高氏冷坐在古箏旁,一旁侍女拿來藥要給她敷上。高氏一甩手,“早晚都要死,還擦什麼藥!”

侍女嘆氣,“小主,您還是擦藥吧。要不然,明天四阿哥見了,又該心疼了!”

高氏低聲咒罵:“什麼四阿哥,騙子、騙子!他騙了我,他騙了我!”說著,便大哭起來。

侍女不敢勸,又怕高氏哭聲傳到上頭人的耳朵裡,惹來麻煩,不得不勸。好在高氏哭了一會兒,便自己歇住,捂著肚子呻吟。侍女大驚,忙問:“小主,怎麼了?要不要叫太醫?”您可不能出事啊,您肚子裡可是四阿哥第一個孩子呢!

高氏疼了一會兒,覺得好多了,蒼白著臉搖搖頭,“沒事了,鋪床休息吧。”

侍女聽了,這才不放心地鋪好床鋪。又伺候高氏躺下,立在床邊等了一會兒。看著果真無事,這才躬身退下。高氏閉目躺在**,撫著肚子暗暗禱告:“孩子,你一定要給你娘爭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