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7夜微涼帝后爭鋒

47夜微涼帝后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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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夜微涼帝后爭鋒

雍正把皇后放到**,暗笑:這個那拉氏,剛才裝的挺像,現在如何?還不是自行先解了項下兩粒鈕釦!

衲敏頭髮還未乾透,躺到**,後腦勺上溼發就緊緊挨著頭皮。頭皮一涼,心神就清明幾分,抬頭看雍正,一臉笑意,看著比平日裡那副冷麵都瘮人。再順著雍正目光往下一看,羞的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誰叫你自己解釦子了!當即,伸手就要重新扣上。

雍正甩了鞋,脫了長衫,光著膀子上了床,捉住皇后雙手,笑著問:“這麼熱的天,皇后還覺得冷嗎?扣那麼嚴實!”

衲敏賭氣,“臣妾自幼怕冷!”

雍正回答:“也罷,朕自幼怕熱,叫朕給御妻暖暖就好!”說著,就往衲敏身上蹭。

衲敏打滾躲開,換了副忠言逆耳的面容,勸諫:“聖上還是早點歇著吧!明日,還要處理政務!”

雍正點頭,“不錯,朕剛才就說了,要早些安置。所以皇后,你也要快些才好!”伸手一抓,衲敏旗袍前襟就輕輕開了。

衲敏欲哭無淚:畫眉你這個倒黴丫頭!找的這是什麼衣服!萬般無奈,閉著眼,等雍正接著動作。

哪知,等了半天,不見動靜,睜眼一看,雍正正盯著自己小衣細細觀賞。衲敏連哭的心都有了,那不是別的,正是自己耗費心血,紮了幾次手指頭,才縫好的小衣啊!

要說這小衣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是衲敏為了哺乳方便,學著現代的產婦服裝,自己做的。畫眉看著好看,就在上頭繡了幾朵牡丹,活靈活現,嬌豔欲滴。雍正這個喜歡給狗狗做衣服的,大概是看上這幾朵花了。

這下,衲敏又羞又惱,不管身前雍正,拉過前襟,掩住胸前,翻身向裡,準備睡覺。雍正也明白過來,看著皇后那半遮半掩,不勝羞澀,更是興致盎然,扳過皇后肩膀,與她兩面相對,一把抹去旗袍,伸手就拽皇后小衣。感情這位剛才在琢磨這新款衣服該怎麼脫呢!

“皇上!”衲敏怒了,我做一回衣服容易嗎?叫你這麼一拽,都報廢了。伸手就跟雍正奪。爭奪之間,衣服自己就開了。原來,這小衣搭扣,是開在前面,與平日放在背後的不同,不過是為了餵奶方便,哪知,今日反而便宜了雍正皇帝。

衣服一開,雍正的眼就直了。到底是皇后親自哺乳,這,閨女的“飯碗”比平常大了不少啊!就像兩座山峰一樣,又好似剛下過雪,兩座山上,都是白皚皚的,一齊衝出小衣束縛,顫顫悠悠,就晃到雍正眼前。好巧不巧,今日衲敏穿的旗袍,半滑半澀,恰恰落到肩膀以下、臂彎以上,恰如一彎臂紗,挽在皇后胳膊上,半遮半掩、欲拒還迎、似語又羞,這次第,怎一個“媚”字說得?

衲敏也懵了,眼睜睜地看著雍正伸手來摸。

“噗——”一股奶白色的汁液就勢噴灑出來,大部分,落在床榻涼蓆上,小部分,濺在雍正那光膀子上。

衲敏噗嗤就笑了:該!一面笑,一面拉上衣服、掩起前襟,從枕頭下翻出帕子來,摔到雍正懷裡。自己則翻身背對雍正,抱著薄被悶笑不已。

雍正給噴了一回,本來心中有幾分惱怒。可是,看到皇后如此幸災樂禍,頓時起了戲弄之心。把帕子往床下一扔,橫過胳膊,撐在皇后兩側,腿一跨,就翻到衲敏裡側,對著皇后一眯眼,一爪子將其壓躺在床,抓開皇后衣服前襟,頭一拱,就跟他閨女搶起“飯”來。

衲敏腦中,如同閃電劈過、驚雷炸過,又如同大火燎原、洪峰過境。轟隆隆,耳邊一陣亂鳴。好容易勉力支撐起胳膊,三分急切三分羞臊三分嗔怒一分莫名地叫道:“皇上——”那是你閨女的“飯”!

話未說完,只覺雍正舌尖一轉,繞著那“碗底”一點,頓時就溼漉漉一片,酸澀酥麻,從那一點,有如垂柳枝輕拂春江水,一圈一圈,盪漾開來。衲敏急的淚都出來了,又叫了聲:“皇上——”這一句,恰恰飄入雍正耳朵,叫得他滿懷滿腹的雄心大志,霎時間風起雲湧。就這麼兩個字,恰如春風吹皺那一湖碧水,吹得雍正心情激盪。等把閨女的“飯”吃完,那柄利劍,錚錚然,在劍鞘中長鳴,似要破鞘而出。

衲敏又想推拒,又想催促,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想起那唯一的一次實戰經驗,頓時滿身滿臉通紅,對著雍正又叫了聲“皇上——”

這一聲,恰如擂起戰鼓,一舉擊中雍正心肺,敲的他鬥志昂揚。比起理論經驗豐富的衲敏,雍正不敢說身經百戰,卻也是戰場上的先鋒。只見他褪去劍鞘,劍鋒在皇后外城四周繞了幾圈,偵查一番敵情,直等到那護城河漲潮,水漫長堤,這才鋒芒畢露,直搗黃龍!

別看雍正年近半百,奈何人家連著兩個月沒“打仗”,積蓄了足夠的糧草裝備,戰鬥力,比起衲敏來,還是隻強不弱!

這回,衲敏徹底怒了!姑奶奶我可不是別人都打上門來了,還不主張還手的主!當下,收拾起心中羞澀,厚著臉皮,一把抱住雍正脖子,放柔了聲音,“皇上——”一面叫,一面拿著小公主的一對“飯碗”去蹭雍正鎖骨以下、肋骨以上,那片坦蕩平原“戰區”,重點關注“戰區”上,那兩個“小高地”。

雍正跟烏喇那拉氏皇后三十年夫妻,從來都是溫柔莊重,哪裡見過她這個模樣。當下欣喜不已,坐在**,扶起皇后,輕輕摟在懷裡。

衲敏就勢坐在雍正腿上,貼著他耳朵,輕輕喚著“皇上——”。眼看小公主的“飯碗”在雍正的“戰區”前,由高聳的山峰給輕輕擠成山丘。衲敏自己也撐不住了,抱緊雍正脖子,“皇上——”,雙腿,就緊緊環住雍正的腰;雙臂,也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雍正此時,正與皇后心心相貼,哪裡不知道她心跳如鼓?油然而生一陣憐惜,於是,一手輕握皇后腰肢,一手輕撫其背,寶劍則更加用力,幾次直逼皇后內城,深入腹地。

一番大戰,帝后二人幾乎平分秋色,雍正終是棋高一著,得了最終勝利。

三十年夫妻,如今才知皇后如此妙人兒,哪個男人不欣喜。四爺也不管什麼夫君是天,妻是地,主動起身,打掃戰場。其動作之溫柔,話語之細心,叫衲敏都驚歎不已。聽那殿角滴漏,雍正知道時候不早了,拉過薄被給皇后蓋上,自己躺在身邊,叫皇后枕著自己胳膊,輕聲哄勸:“時候不早了,睡吧!”

衲敏此時,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見雍正如此溫情,若是自己做出一副“接客”的樣子,實在是有點兒不厚道。可若是跟其他嬪妃那樣,又覺得心裡犯嘔,只好“嗯”了一聲,躺在雍正身邊。

漸漸,房中熱氣散去,入夜涼風,漫過湖面,推窗而入,帶來絲絲水氣。雍正本就是個怕熱的,這風吹的正是十分舒爽,當下就要入眠。卻覺得皇后似乎越靠越近,輕聲問:“怎麼了?”

衲敏悶聲回答:“冷,有點兒!”

雍正伸手壓壓薄被,“要是覺得冷,就到朕的懷裡來吧!”

衲敏想了想,終於又一次厚著臉皮,主動鑽到了四四大叔的懷裡,伸手抱著四爺脖子,“嗯。睡吧!”

帝后二人一夜好眠,窗外、廊下值夜宮女、太監們也都安了心。碧荷、畫眉跟高無庸互相看了一眼,都閉著眼小憩。

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高無庸就領著小太監們在外伺候。雍正早起慣了,到了時辰就醒,睜眼一看,皇后正緊貼著自己睡的香呢!一摸她手,冰涼冰涼,怪不得,她老說怕冷。雍正暗暗留心,拉起皇后胳膊,小心放在被子下面,自己輕輕起身,到外間更衣。

直到外面響起一片“恭送萬歲爺”,衲敏才緩緩睜開雙眼,旋即拿手捂臉,心中大嚷:“丟死人了!沒臉見人了!”

再不高興,也得去給太后請安。烏氏太后得了皇帝宿在皇后處的訊息,也很高興,拉著衲敏說了不少話。年貴妃生病告假沒來,齊妃、熹妃都在宮中主持宮務,其他幾個位低的嬪妃都不敢隨便說話,只有裕嬪跟著說了幾句笑話。過了一會兒,烏氏太后就叫都散了。

回到麴院風荷,衲敏猶自覺得臉紅,這太后可真能說呀!居然還說叫我再給她添個孫子!我的天!說到生孩子,衲敏就想起懷孕的八福晉和十三福晉來。算算日子,八福晉也就是在七八月份吧,十三福晉大概是年底或是過了年,弘時院裡小妾田氏也差不多就是那時候。還有幾個宗親福晉、側福晉也有孕了,這賞賜,也該提前預備下了。就是不知道八福晉這回,是男是女,要是女孩兒,自然是個和碩格格等級,要是男孩兒,這裡頭的學問,可就大了!

又過了幾日,立秋之後,衲敏趁著雍正來的時候,問了廉親王嫡子女的賞賜問題。雍正皺眉,“既是親王嫡出,按規矩再加一層賞吧。八弟這個孩子,得的著實不易。”

衲敏心中奇怪,也沒多問。這半個月,雍正幾乎是隔日就來,弄的衲敏自己都習慣了,反正年妃病著,又沒人說自己專寵,愛來不來,無所謂。又說了幾句話,兩人準備休息了,粘杆處摺子遞到。雍正接過,看是明折,就當著皇后的面開啟,掃了兩眼,往桌子上一扔,“八福晉難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