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升位繼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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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升位繼福晉
弘琴坐在屋中,旁邊,坐著察爾汗。聽了幾名侍衛稟報,弘琴冷笑一聲,擺擺手,叫他們退下。
屋內只剩這二人時,察爾汗幽幽嘆息:“一眨眼,一個尚未成型的胎兒便沒了,真是可惜呀!”
弘琴一瞪眼,“呸,可惜個屁!活該才對!那個魏氏,仗著是富察小月身邊洗腳丫鬟,趁著小月不在,勾搭上弘曆,還叫他阿瑪給你膳食裡下藥。千刀萬剮,我都不解恨!這回,還是便宜她個賤人!”
察爾汗搖頭,“她不過是個可憐的女人,想做做人上人的夢罷了。若不是弘曆存心利用,哪裡就那麼容易爬到主子**!唉,可惜了那個孩子呀!”說著,意味深長地盯著弘琴,一通細觀。
弘琴本還不樂意他替魏氏說好話,剛想反駁,就見察爾汗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上上下下不住瞧。再回想他不住可惜孩子,立刻明白了。紅著臉低聲罵:“想叫我給你生孩子!門兒都沒有!窗戶也沒有!煙囪也沒有!等著吧你!”
說完,一甩帕子,出門領著人就要回宮。
察爾汗哈哈大笑,緊跟著走出來,一面追一面喊:“別急,路上黑,我送你!”
別看弘琴嘴裡嚷著要回宮,出了門,坐上車,又不願意回那黃圈圈裡。察爾汗也不願意未婚妻好容易出來一趟,還沒說幾句話,便轉回老丈人家。忖度著弘琴意思,便忽悠小丫頭逛逛夜市。
弘琴一琢磨,反正如今也晚了,索性多玩玩。叫來侍衛,吩咐他回宮覆命,自己則帶了人,拖上察爾汗,到城南夜市酒肆之家,肆意閒逛。
仁和堂內,皇后早已睡下。雍正獨自在養心殿裡批摺子。聽侍衛說完,雍正從大堆摺子中抬起頭來,淡淡吩咐:“知道了。”頓了頓,又說,“此事不要告訴皇后。”
侍衛低頭稱是,躬身退下。
雍正放寬心,這回,弘琴出了這麼口惡氣,總算是暫且無事了。只是弘曆——真真是叫人失望啊!
如果單單是看上富察福晉留在純貝勒府裡的小丫鬟,雍正不會失望,男人嘛,不算什麼大錯誤。同樣,庶福晉高氏更不會隨時隨地找魏玲兒麻煩。作為典型的封建世家小姐,高氏不會連這點兒容人之量都沒有。奈何,這個魏玲兒心太大,為了自己能早日自由甚至攀上高枝,不惜拉上孃家,揹著主子,悄悄利用富察家人脈,給察爾汗下藥。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別說富察家,就是高氏自己,都不會輕易使用。然而,弘曆居然到了這等黔驢技窮的地步,還誇魏玲兒主意好!高氏一面繡荷包,一面暗恨:富察小月,你走了走了,還給我留這麼個釘子!
高氏在屋裡,獨坐燈下繡花。弘曆則緊緊抱著魏玲兒,一路狂奔。不顧鮮血流溼衣襟。花園前,緊鄰著侍妾金氏屋子。金氏剛領著丫鬟們睡下,就聽見後花園裡一陣鬼哭狼嚎,嚇地摸黑穿了衣服,帶著丫鬟們所在佛桌下面,不敢吱聲。過了一大會兒,聽見沒聲兒了,才推一個膽大的丫鬟出去,瞅瞅咋回事。
那丫鬟剛顫巍巍開門來看,猛然間,瞅見一個人影,懷裡抱著一個,疾步而來。嚇得大叫,伸手就要關門。
弘曆聽見丫鬟驚呼,顧不得風度,對門裡大罵:“是爺,開門!”
金氏在屋裡聽到弘曆聲音,這才壯了壯膽,領著丫鬟們打著燈籠出來看。弘曆發狠,“還不快將門開啟,準備熱水熱湯,快去請大夫!”
金氏站在門縫裡,“哦”一聲,吩咐丫鬟去燒水,自己將弘曆讓進來。弘曆也不客氣,進來就將魏玲兒放到金氏**,一面輕聲安撫魏玲兒,一面衝癔癔症症的金氏發火:“還不快去請大夫!”
弘曆一扭臉,金氏也看清楚了,自己**那人,不是原來富察福晉屋裡那個小狐狸精,還是何人!哼,前兩天聽聞還跟高氏鬧彆扭,如今,又來我屋裡糟踐我東西。爺,您不嫌髒,我還嫌!心裡想著,嘴上卻連聲應是,快步出門,連帶屋裡最後一個丫鬟也帶出去。
到了外頭,不急著去找人請大夫,而是去高氏院子裡,誠誠懇懇地求高氏,看在魏玲兒是原先富察福晉的人,給她請個大夫吧。
高氏冷笑,“如今咱府裡什麼境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子吃飯都不敢頓頓吃肉,哪裡來的閒錢給個丫頭看大夫。”
金氏賠笑,低頭不語。
高氏上上下下看金氏一番,這才嘆氣,“罷罷罷,既然如此,叫我陪房她男人——九春跑一趟吧。至於這診金,”重重嘆一口氣,“先把我孃家陪送的嫁妝拿出一件來,當了吧。”
貼身丫鬟自然都勸,說不過是個丫鬟,哪裡就用得著高福晉貼嫁妝。高氏擺手,叫她們去辦不提。
金氏也做模做樣勸了兩句,心裡卻十分不屑。你當年也不過是個侍女,比魏玲兒強不了多少,還嫁妝?誰聽說過女兒給人家當丫鬟,還有孃家送嫁妝的?笑話!
於是,在金氏、高氏故意拖延下,直到啟明星升起,大夫才姍姍而來。到了門口,又是侍衛們一番盤問,幾經周折,才到魏玲兒床前,給她診脈。
最後結果,自然是孩子沒能保住,而且,由於魏玲兒今年只有十四歲,幼年懷孕、早產,只怕,日後於生養上,會有妨礙。
大夫說完,留下兩張藥方,囑咐病人小產後百日之內,一定要好好保養,免得落下病根。診金也不收,便搖著頭離開了。
管家嬤嬤取來藥方,先呈給高氏。高氏一看,呵呵笑了,人参鹿茸?想的美!
幾個月後,衲敏偶爾從熹嬪嘴裡,得知事情始末。看著熹嬪一臉惋惜,直說一個孫兒就這麼沒了,謙妃嘿嘿冷笑,“熹嬪姐姐,您這可就不對了。那魏氏不過一小小洗腳婢,就算生下皇孫,出身也比不得永琪。放著現成的嫡親孫兒不疼,您這心疼哪門子呢?”
衲敏眨眨眼,問:“那女人——是富察福晉身邊洗腳丫鬟,姓魏?”
謙妃恭敬回答,“回主子娘娘,正是,今年十四歲。比純貝勒小十五歲呢!”
此刻,衲敏哪有心思聽什麼小多少歲,腦子裡不住翻騰,“魏氏、魏氏、洗腳宮女?那不就是後來的孝儀皇后嗎?可憐的嘉慶帝,這個世界裡,你娘是不能再生你了!趁早換個肚子投胎吧!慢走不送哈!”
弘曆府裡,則是接到一道聖旨,說魏氏品格端莊、性情賢淑、宜室宜家,又是富察福晉昔日侍女,顧特提擢為側福晉。隨旨意而來的,還有一大堆上好的藥材。
魏玲兒藉著弘曆滿心愧疚,以及這“天上掉下來”的隆恩,抓緊時間養好身體,開始擺出側福晉款兒來,跟高氏鬥智鬥勇、爭奪管家權。
一時間,純貝勒府邸後院,雞飛狗跳。一干侍妾,紛紛站隊組團。兩個女人的鬥爭,逐漸上升到兩隊女人和一個男人的鬥爭!這番爭鬥,狠狠地愉悅了五公主弘琴。
永壽宮正殿,弘琴翹著二郎腿坐在榻上,一面瞧粘杆處遞上來的密摺,一面拍桌子大笑。笑完了,對著坐在炕上,認真理事的謹言誇獎,“沒想到啊,你居然還懂得挑撥是非!不錯,這個將魏氏進位的法子,出的不錯!”
謹言笑笑,依舊低頭算賬,嘴裡推脫,“奴才哪裡有這麼些好法子。不都是您,吵著鬧著,還要再去純貝勒府。皇后娘娘怕您又幹那不積陰德的事兒,這才叫我想個法子。只是,原本奴才覺著,直接給魏氏一個繼福晉的名分更好。呵呵,看來,還是奴才不懂事。”說完,衝著弘琴眨眨眼。
弘琴一拍手,“對呀!扶個洗腳丫頭做正室,我就不信,他還能怎麼鬧!”說完,整整衣服,領著人便去前頭仁和堂,求見皇后去了。
望著公主背影,謹言淡淡一笑,這個公主,就是坐不住!低下頭,依然處理賬目。
弘緯領著人來找姐姐,進門只見謹言一人坐在炕上。一旁侍立的宮女見寶郡王進門,急忙跟謹言打招呼,對著弘緯福身行禮。
謹言從賬目中抬頭,見是弘緯來了,急忙站到地上,對著弘緯行禮。
弘緯笑著抬手虛扶一把,“謹言起來吧。姐姐呢?”
謹言低頭將公主去處說了,想了想,又勸:“寶郡王,往後您找公主,萬不可就這麼大搖大擺進來了。要知道,永壽宮乃是六宮境內。平日裡,不少嬪妃貴人不斷往來,莫說她們個個年輕,就是聖祖妃子中,也有不少年少的。您今年已經十四歲了,不能再跟小時候一樣,在後宮裡閒逛了。”
弘緯聽言,抿嘴不語。謹言依舊低頭,恭敬而有禮。
半天,弘緯才嘆氣,從袖子裡攏出一個紅布包,往謹言跟前伸了伸,又縮回來,放到炕桌上,輕聲說:“我來找姐姐,是想叫她把這個還給你。上次,你在養心門內扔察爾汗,摔壞了,我叫人拿出去修了。昨天剛修好。既然她不在,那我先放這裡了。”說完,抬腿走了。
一旁侍立的宮女瞅著寶郡王出院門了,這才小心上來,問謹言:“格格,這——要去找公主回來嗎?”
謹言擺手,“忙去吧!”叫眾人全部退下,這才斜坐到炕上,拿起布包,一層層開啟。裡面,一隻銀光閃閃的鐲子,赫然就是自己之前扔察爾汗與公主的那隻。只是,更加閃亮,多了一顆紅寶石而已。
謹言嘆氣,隨手將鐲子放回桌上。想了想,覺得不妥,又將鐲子戴到手腕上。舉胳膊看看,怎麼看怎麼覺得比之前戴著時候,扎眼許多。抿脣想了想,把鐲子往上擼擼,再放下袖子,小心遮住。仔細打量一番,見露不出來,這才放心做事不提。
接下來連著兩三年,鐲子的事,謹言與弘緯,誰都未再提起。當然,這是後話。
弘琴婚期,定在雍正十八年正月十八,是禮部挑選的好日子。眼看再過半年就到了,衲敏跟雍正也開始著急起來。一個盯著內務府,一個盯著禮部、工部。雍正朝唯一的一位固倫公主出嫁,可不能寒磣嘍。
也是在這期間,雍正經不住弘琴軟磨硬泡,再加上熹嬪不住可惜魏氏掉的那個皇孫,索性,一道旨意,升魏玲兒為純貝勒繼福晉。看在高氏家族接連出了好幾個高官份上,同時升高氏為側福晉。弘琴滿意了,每天閒下來,就扒拉出來粘杆處密摺,把純貝勒府裡後院的那些事,當曲子話本看。
再說弘經,今年已經到了十六歲。遵守雍正給八旗子弟定下的規矩,跟著年羹堯到西山精銳營受訓。三個月後,頂著一張黑乎乎的臉出來。得知妹妹婚期已定,也放下心來。不想,不知因為何事,又跟年妃鬧了一場彆扭。恰好福建那邊傳來洪澇災害,雍正撥下銀子,叫當地官員好好賑災。順道,琢磨該派誰去監督才好,免得叫那些“耗子”把老百姓救命錢給拉到“耗子洞”裡去。
弘經得知,便藉口兒臣已經成年,該為皇阿瑪分憂,死纏著雍正,要來這份差事。到仁和堂跟皇后說一聲,騎上馬,帶著心腹太監,到吏部、戶部領了公,宮門也不回,便一路輕騎,直奔南方。
衲敏嚇了一跳,趕緊派人帶上路上必備之物,緊緊跟隨。年妃則躲在延禧宮抹眼淚:“不孝子,誰家兒子長大了,不娶親的?不就是叫你先挑個八旗貴女做側福晉,用得著躲我躲到福建去嗎?”
或許,這次,弘緯想要的,是位嫡福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