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62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正文_第62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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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2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黃明帶著幾分火氣:“回什麼家,我才不想回去。別勸我,好不容易那個母夜叉不在家,讓我喝個夠,喝死了一了白了。”藉著幾兩貓尿的勁,他口不擇言了,鄭美琳愛告狀就告狀吧,他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平時有一個周婉已經夠了,現在這個閨蜜也想越粗代庖,吃不消。

鄭美琳語氣柔和地:“別喝了,差不多了。”

黃明用殘留的最後一點警惕:“是周婉叫你來盯著我的吧,你對她還真忠誠!”這什麼世道啊,好不容易管家婆不在家,又竄出她的閨蜜,連她也要來指手畫腳嗎?

鄭美琳趕緊解釋:“不是的,怎麼會,相信我,我不是那種人,周婉那邊我會替你保密的,保證守口如瓶,你放心。”她想,傻子才玩忠誠,現在講究的是趁其不備,兩面三刀。

黃明有點疑惑地看了鄭美琳一眼:“不是就坐下來,跟我一起喝!”被酒精深度麻痺的腦袋,已經懶得轉動了。

鄭美琳異常爽快地:“好,我陪你!”

黃明舌頭已經有些打結了:“爽……快!來,喝!”

鄭美琳趕緊給黃明滿上,把自己的杯子也倒滿了,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本來就不比黃明的差,現在黃明已經喝成那樣了,哪裡還是她的對手。

兩人一來二去,又喝了一陣,黃明到底不勝酒力,跟一攤爛泥似的,趴在桌上,嘴裡還嘀咕著:“我沒醉,我還要喝。”

鄭美琳連叫了黃明幾聲,都不迴應,趕緊叫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坐車到了一家酒店,開了房間,叫人幫著把黃明扶進去。

第二天,黃明一早醒來,掀開鋪蓋,發現自己赤身**,身邊還躺著一絲不掛的鄭美琳,馬上想起之前的“豔照門”,準確地說是跟蘭心的豔情錄影,驚出一身冷汗,坐起身正要穿上衣服離開,鄭美琳卻已經醒了,裝腔作勢地開始大哭,活生生的一個當了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的範例。

黃明手足無措地僵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男女作風問題上,他已經栽了一次跟斗,這是逼他重蹈覆轍麼?

鄭美琳哭著:“黃明,你就這樣走了嗎?”她已經吃定了他走不了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功夫,她早已練得爐火純青。

黃明的頭無比大,有些心虛的:“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忘了都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我有什麼冒犯你的舉動,請你原諒,我真不是有心的。”真是該死,昨天沒事喝什麼酒,酒後亂性,這下婁子捅大了。都說紅顏禍水,女人可不能輕易招惹。要是給家裡那麼母夜叉知道了,還不把天都給捅破了,這是要出人命的節奏。

鄭美琳哭得更厲害了:“你就這麼薄情寡義,你可知道,我暗戀你很久了。”先來點軟的,丟顆糖衣炮彈試試效果。

通常男人遇到美女就會犯暈,而如果美女還說暗戀自己,那將更暈,本身喜歡不喜歡對方在其次。論男人會犯的通病,黃明也絕不例外,但他好歹得矜持一下,帶著有點戲謔的語氣:“你這也太抬高主題了吧,我平時可一點都沒看出來你對我有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受了周婉的蠱惑,來詐我的?”這下玩大了,其他問題還可以拿錢解決,現在都扯到感情,只怕是剪不斷理還亂。

鄭美琳抽泣著:“你毫無察覺是因為你眼中

一直裝著別人,所以忽略了我的存在,我其實都一直都安靜地站在屬於自己的角落,默默地欣賞著你。”反正謊話已經說出去了,再添油加醋又何妨。

這話說得黃明有些陶醉,再想一下,卻有點毛骨悚然的味道,自己不是等於被她給監視了嗎:“你這話說得,我有什麼好欣賞的?你乾脆再煽情點,說你一直站在被我傷害的地方,我一直留在讓你哭泣的遠方好了。”

鄭美琳誇誇其談地:“當局者迷,你自己當然看不出來,在我眼裡,你身上卻全是閃光點。”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大抵就是這個樣子。

黃明有些飄飄然了:“比如呢?”哪怕是假話,也不能太離譜,也該編來讓人信服吧,看她怎麼自圓其說,他本能地希望她能說出一些還算靠譜的話,說他對著**裸的表白完全不為所動,那是假的。

鄭美琳:“比如你的專情。”還真是一針見血。

這話說到了點子上,黃明有所觸動,卻沒將心思放在臉上:“你是在笑話我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談什麼感情,一切都是浮雲,像我這種行屍走肉,湊合著把日子過下去就好了。”都被情折磨得遍體鱗傷了,他可再玩不起。

鄭美琳一副無所不知的樣子:“我知道,你日子過得很苦,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有情。”潛伏了這麼久,她自然早已摸清了他的底。

黃明乾笑了兩聲:“我哪裡有什麼情,我就是一個木偶,一枚任人擺佈的棋子而已。”現在跟他談“情”字,確實是一種刺激。

鄭美琳:“我知道你跟周婉早就是同床異夢,而我,因為自己婚姻同樣不幸,所以能理解你的痛苦,既然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為什麼不能互相取暖,彼此慰藉?”兜了半天,她終於開始奔主題,並找到一致的利益切入點,還真是循循善誘。

黃明想說點義正詞嚴的理由,比如道德、倫理、世俗之類,可他不是道貌岸然的那種人,不習慣講冠冕堂皇的話,所以,他壓根找不到反駁鄭美琳的說辭。

鄭美琳見黃明沉默著,知道自己的話已經收到了效果,決定乘勝追擊:“你恨周婉嗎?”

黃明猶豫地:“我不知道。”

鄭美琳:“說實話吧,大家都是明白人。”

黃明:“說不出很恨,但有時特別厭惡、反感。”

鄭美琳:“你就不想報復她?就甘心這樣任她擺佈?”

黃明幽幽地:“不甘心,可是有把柄在她手裡。”

鄭美琳:“我知道,你不能和她明鬥,她不是愛玩陰的嗎,你也可以以牙還牙。”她終於說出來最想說的一句話。

黃明有些自嘲地:“怎麼還?我沒她那麼陰險。”想起周婉的所作所為,他實在不齒、不屑。

鄭美琳:“你可以用一些別的方式,比如現在,你是個男人,還要我明說嗎?”她倒不是婉約派,而是怕太直白了嚇跑了這個膽小的男人,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黃明是看明白了,可說服不了自己:“這不行,並且,你不是跟她一直很好嗎,你覺得現在這樣合適嗎?”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點藉口,只是不確定奏不奏效。

鄭美琳不為所動:“反正我們已經這樣了,做一次也是做,做兩次也是做,你還顧忌什麼,一不

做二不休,讓她好好嚐嚐被背叛的滋味!”友情牌對她已經起不到作用了,將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進行到底。

黃明被說得有些不辨東西了,而鄭美琳趁著這個時候,放肆地坐到黃明腿上,雙手勾住黃明的脖子,媚眼如絲,吐氣若蘭,在黃明耳邊囈語:“黃明,我愛你。人生苦短,讓我們珍惜眼前的機會,及時行樂。”讓勾引來得更直接些吧。

黃明有些不自然地:“我們都是有家庭的人,不能無所顧忌。”

鄭美琳:“放下那些枷鎖吧,讓我們享受生活。”說著,鄭美琳將豐滿的上圍緊貼在黃明身上,摩擦著,性感的嘴脣則輕輕咬住黃明的下脣,香舌探明虛實,開始入侵。以前他是被縛的普羅米修斯,現在,她要引誘他當解放的亞當。

黃明避開了鄭美琳的熱吻,有些氣息不勻:“別這樣。”他自己最清楚,他已經開始棄械投降,有些欲擒故縱,欲拒還迎。

**過後,黃明頹然地坐在**,連抽了幾支煙,感覺自己的人生也就跟這騰起的煙霧一樣灰暗。黑夜給了他黑色的眼睛,他卻用他來尋找春天,只可惜出現在這個季節的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應該說他現在已經不清楚自己想要誰了,說無慾無求,又太矯情了些,他乾的那事,就是本能的慾望驅使。

鄭美琳則帶著一臉滿足和輕蔑的笑容,想著兩個女人,林蘭心和周婉都成了她的手下敗將,她倆爭奪的男人,現在被她趁虛而入,以後,將竭誠地為她的下半身服務。

其實說到底,鄭美琳也是可憐的女人,只是她過於虛榮,不認命,一味裝作強悍、風光無限的樣子,很多人都被她的表象迷惑,不知道她如何落魄而已。她想方設法地佔有,就是出於內心的一種被拋棄的恐懼。不過話又說回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八年前,鄭美琳遇到了她現在的丈夫,莊浪,兩人一見鍾情,乾柴烈火,很快便燃到一起,速度閃婚。一年後,鄭美琳生下了一個女兒。

兩家的家庭條件懸殊,莊家有錢,而鄭美琳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農民,沒錢無勢無關係,莊家二老一直瞧不起鄭美琳,本來讓他們結婚就很勉強,現在鄭美琳生了個女兒,莊家就莊浪一個獨子,二老希望有個孫子傳宗接代,這下希望落空,對鄭美琳的意見更大。

莊老太太沒少在莊浪面前說鄭美琳的壞話,加上莊浪自己本身也有很濃重的重男輕女情結,喜新厭舊,也就日漸挑剔鄭美琳,兩人為一點雞毛蒜皮經常爭吵,互不相讓,感情越來越差,莊浪長期在外面花天酒地,還常常夜不歸宿,打電話也不理,很多次都是鄭美琳出去找,才勉強帶回家,回家後,更不給鄭美琳好臉色看。

為了保住在莊家的地位,留住丈夫的心,鄭美琳儘量放低身段,想盡了辦法卻無濟於事,只好把希望寄託在生兒子上,但莊浪對她很冷淡,在家也很少碰她,她竭盡所能地利用每次親熱的機會,三年後,又造人成功。

得知鄭美琳懷孕,莊浪又燃起了希望,而莊浪也開始收心,回家的次數大大增加,而婆婆莊母也開始有了笑臉,鄭美琳難得過了一段時間的好日子,只是她不知道這是上天格外的“恩賜”而已,不是苦盡甘來,是為新的磨難埋下伏筆,扶高點然後再摔,那樣摔起來比較帶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