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技多不壓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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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技多不壓身
歐陽明在地室過的並不算差,看上去還是丰神俊朗,風度翩翩。舒殢殩獍他坐在室內的是凳上,一動不動。石室的門被開啟,他轉過頭,見歐陽靖走了進來。
還未等歐陽靖開口,歐陽明忙起身,看著歐陽靖,有些急切地問道:“顏兒找到了嗎?”
歐陽靖微微蹙眉,在聽到他叫他的顏兒的時候,心裡就一陣不舒服。神色冰冷,點頭:“嗯。”
嗯?歐陽明知道,歐陽靖剛開始是以為顏兒是死了的,但現在,聽到他的問話,卻一點也不驚奇。難道,他已經知道了?“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歐陽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歐陽明:“你不是想讓我知道嗎?”
歐陽明點頭,不再看他,有些心虛,他原本是發誓不再利用顏兒的,讓她中毒,剛開始確實動機不純,但後來,確實純純粹粹地只是想要跟她有些瓜葛。只是沒想到事情的變故會這般大,讓他,不得不利用她。
歐陽靖冷笑,看著歐陽明的眼神有些譏諷,嘴角微微揚起:“歐陽明,寫退位詔書吧。”
歐陽明驚訝地抬頭,看著歐陽靖。這時候,他不是應該先問解藥嗎?為什麼會突然要退位詔書?難道,他就不怕惹急了他,他死在他面前嗎?
“我不寫,不會寫的。這時候,你應該要將我放了吧。”他淡淡的說道,聲音卻微微有些顫動。
歐陽靖嗤笑一聲:“你覺得,你還有資本跟我談條件?如果你不想寫退位詔書也可以,畢竟,最近來救你的人,一波接著一波,大魚還沒入網呢。那就再等幾日吧,我不著急,等你的人死絕了再說吧。”
歐陽明臉色微微一變,蹭的起身,直視著歐陽靖,咬牙切齒地道:“你就不怕我自殺嗎?”
歐陽靖眼神幽深,神色越發地冰冷了下來:“你覺得,你還有資本掌握自己的命嗎?我可以讓你不死,但一輩子只能躺在**,對身體卻不會有任何影響。當然,也許,在那之前,顏兒早就製出解藥了。歐陽明,你很想死嗎?”
歐陽明頹然地坐回石凳,他怎麼忘了,對面站著的可是歐陽靖啊,隨便的能威脅得了?他笑了笑,嘆了口氣:“寫了詔書,你能好好待我母后嗎?讓她安然度過晚年嗎?”
歐陽靖靜默,隨意地站著:“暫時能,但以後,我不能保證。”
歐陽明心裡氣急,面上徹底地冷了下來:“為什麼?為什麼不能保證?該得到的你都得到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歐陽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哥哥,同父異母的哥哥。連著血脈,卻註定要你爭我搶。“沒什麼不滿意的,皇兄,當初在戰場上,最後那場仗,是你洩了密,是你讓臣弟中了毒,也是你趕盡殺絕。這一切,臣弟從來沒有問過為什麼。怎麼偏偏到你這兒,就想不明白了呢?”
歐陽明微微動容,是啊,自古成王敗寇,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對錯,只有利益。只是母后,實在無辜。他輕嘆,只怪他這個做兒子的沒用啊。
“如果……”歐陽明嚥了咽口水,艱難的說道:“如果真的非得到那一步,那麼,那麼希望你能讓她痛快些。”
歐陽靖知道他是明白了,這種事情,其實是很容易想明白的。如果是他,會怎麼做?他負著手,走到石室門口:“這個不是由我說了算的,你母后,只能交給我母后處理。畢竟,是她欠了她的。”
歐陽明臉色一霎變得蒼白:“她?你找到她了?”
歐陽靖點頭:“已經確認了,正在回來的路上。”
歐陽明點頭,看著歐陽靖:“難怪,難怪你這般著急。歐陽靖,恭喜你了,一家團圓,舉家歡樂。”
“謝謝。”歐陽靖隨意地說了一聲,一張空白的聖旨很快從是室外遞了進來,歐陽靖接過,放到石桌上:“寫吧。”
歐陽明看了看石桌上明黃色的聖旨,拿了筆,卻不動:“你若是不能保證讓她安然度過晚年,那我也不會寫的。我知道,就算沒有這一紙詔書,你也有本事坐上那個位子,卻也總是要費些時日,打通些關係才行,對吧。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呢?”
歐陽靖看著歐陽明提著筆,卻又不寫,忽的笑了:“當然,你當然可以不寫。你不寫的話,現在,馬上我就讓你親愛的母后生不如死。等我母后回來,再折騰一番。宮中別的東西不多,吊命的千年老參到是多得很,保管她死不了。”
歐陽靖拿著筆的手微微顫著,過於用力的手上,青筋凸起,他瞪著歐陽靖:“你……歐陽靖,算你狠,算你狠。”
歐陽明對任何都狠,都可以狠,唯獨對待他的母親確是敬重的。若是沒有母后,他哪裡登得上皇位?父皇從來偏愛弟弟,很久以前,便帶著他上戰場。而他只能在冷冷的宮裡,努力讀書。
是母后啊,是她讓他登上皇位,將那個女人逼出宮外。甚至篡改遺詔,讓他成了九五之尊。如此,他又怎麼能讓她受那些苦?
他垂下眼眸,聲音低低地帶些哀求:“歐陽靖,算我求你了,你放過她好不好?”
歐陽靖冷心冷情,但對方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他冷著臉:“該放過我們的時候,也不見得你們高抬貴手過。以前,有沒有想會有這樣一天?”
歐陽明低了頭,不再說話。歐陽靖說的不是不對,以前他們也從來沒有對他們心慈手軟過。剛想提了筆開始寫,歐陽靖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好。”
歐陽明猛地抬頭,看著歐陽靖:“你說什麼?”
歐陽靖冷著臉,轉過頭道:“好,我會放過她。”
歐陽明笑了笑:“謝謝。”
真的謝謝,因為,如果換做是自己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會讓他改變主意,但是,還是謝謝。
他提筆,寫了詔書。放在桌上,不再理會。起身,躺在**,閉上眼:“你拿走吧。”他頓了頓,又道:“你放心,我不會隨便死的。”
歐陽靖拿了詔書看了一遍,確定無誤,便收了起來。聽了歐陽明的話,笑了笑:“你死不了的。”
說著,便就著石凳坐下。“我可以讓你的母親過的舒服些,但是,你總是要受些苦的。”
歐陽明心中一驚,像是隱隱猜到歐陽靖要做些什麼,卻又實在不願意往那方便想。不一會兒,石室的門再一次被開啟,來人黑衣黑褲,黑色頭巾,黑色面巾,整個人,只露出黑色的眼睛,手上拿著一碗藥:“主子。”
歐陽靖接過藥,揮了揮手,暗衛退下,像來時毫無聲息。
歐陽明看呆了似的,忽然哈哈大笑:“歐陽靖,一直都是我小看了你。以為沒有兵權,沒有父皇的暗衛令牌,你便什麼都不是。其實,被帶進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時,我就該明白了。”
歐陽靖端著藥,側過頭看著歐陽明:“喝了吧,我也許應該相信你,不會隨隨便便地便去死了,但是,事關顏兒,我不能讓她冒一點點風險。”
這一次,歐陽明倒是沒有猶豫,直接拿了碗,仰頭便將藥喝了下去。他知道,歐陽靖已經算是讓了一大步。他若是再不配合,還不知道要生出什麼事。反正他在這裡,能動或者不能動,都是一樣的暗無天日。又有什麼關係?
怪只怪他自作孽,若不是當時存了不好的心思,非要給顏兒下毒,何至於弄到這等下場?他躺在**,閉上眼睛,漸漸地覺得力氣在流失。眼角終是一滴淚落下。
以往的萬人之上,今後卻只能靠著別人才能生存,變成一個廢物。他何其驕傲,真正這般的活,還不如就這樣死了痛快。他的聲音微顫,帶著淒涼:“歐陽靖,等顏兒講解藥製出來,到時候給我個痛快。”
歐陽靖點頭:“好。”
說著便離開暗示,緩緩地向著外面走去。這麼久了,她也該醒了吧。
推開門,容顏睜著眼睛,安靜地躺著。見歐陽靖進門,明媚的笑了笑:“歐陽靖,你到哪裡去了?”
歐陽靖見到容顏的笑容,原本陰沉的心思,頓時明媚了不少。就連眼底的冰寒也散去不少,神情柔和,摸了摸容顏柔軟的髮絲:“出去辦了點事。”
他側身躺在她的身邊:“顏兒。”
“嗯?”
“顏兒,你想做皇后嗎?”
“皇后?”容顏心中一驚,也許,真的要變天了。
“嗯,皇后。做了皇后,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對你不敬了。”歐陽靖點頭,眼睛專注地看著女子。不肯放過她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
容顏笑了笑:“我才不在乎做什麼皇后呢。不過,要是歐陽靖你做了皇上,那我一定要做皇后的。”
歐陽靖笑出了聲,看起來真的愉悅得很。他摟緊女子,細細地聞著她身上梅花的香,安了心:“我若是做了皇上,皇后就只有你能做了。”
接連著好幾日,歐陽靖都忙得很。甚至有時候臉晚上都不回房間,不是在書房,就是不在府內。容顏安靜地呆在府內,研究解藥。偶爾也看著夕兒讀書。
紫雲幫著容顏蓋了件衣服:“小姐,這天像是要下雨了,我們進去吧。”
容顏睜開眼睛,果然是像要下雨的樣子。她點點頭,起身:“最近夕兒的功課如何了?”
紫雲點點頭:“夫子昨日還誇夕兒呢,雖然才五歲,不過這聰明勁兒可不同凡響。”
晚飯的時候,歐陽靖沒回來。暴雨傾盆而下,門外突然湧進不少人,為首的是不知名的官吏,而身後的人,容顏卻是認識的,李盡然。
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李盡然,容顏的心已然是淡了下來。不再有當初那種灼灼的恨意,不是放下了,而是現在,我過得比你幸福。
容顏依舊安坐在凳子上,拿著筷子,看著前面看起來氣勢洶洶的人,眼神淡然:“這般匆匆而來,是要趕著一起用晚餐嗎?”
李盡然看著女子,想不到,她竟還有這般膽識。
頭髮花白的為首官員上前一步:“歐陽明謀逆造反,你身為叛臣家屬,理應誅殺。來人,將她綁起來。”
容顏心中一驚,謀逆成功的話,是絕對不會再安上罪名的。難道是……容顏的心微微冷了下去。放下筷子:“你是誰?憑什麼到靖王府這般胡鬧?”
那人哼了一聲,道:“我乃當朝國丈,你助紂為虐,理應處死。來人,拿下。”
話音剛落,侍衛一湧而進,直直的往容顏撲去。管家站在身側,上前一步,將一眾侍衛擋了下去。冷哼一聲,全然沒了做管家時的謅媚奉承之態:“區區國丈,也敢到靖王府鬧事,是誰謀逆,想必你心裡清楚的很吧。”
邊說著,邊將侍衛一個個的打傷,踢出門外。“王妃,請隨屬下到內室休息。”
容顏點頭,起身便隨著管家向著室內走去。侍衛衝上來,卻被憑空出現的暗衛,攔下,截殺。在暗衛眼中,是沒有打傷人這回事的,只有殺人,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