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百一十一.背叛真相

二百一十一.背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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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一.背叛真相

對於被君冷澈強上弓一事,童真真恨得幾乎咬碎了銀牙。她看到他向後退,橫起手肘,快速衝過去。

因為水柱的原因,君冷澈眯了一下眼。再睜眼,就看到童真真深惡痛絕的臉,然後,他因為地上滑,被結結實實地推倒了。

倒在他身上的童真真迅速坐了起來,壓在他胸上,左右開弓,狠狠地打起他的耳光來。

措手不防的君冷澈被抽打了兩三下之後,就反應過來了。他抬手抓住了童真真的手腕。

童真真低頭,一口咬在了他的右手手腕上,用盡了全力。

鮮血滴落在地上,被水洇開。

“丫頭,對不起。”經過這一番折騰,君冷澈清醒過來了。他哀哀地道歉。

對不起?他以為只要說了這三個字就沒有事了嗎?倍感羞恥的童真真怎麼會這樣就算了。新仇舊恨一起算!什麼慢慢折磨他,見鬼去吧!

童真真鬆開嘴,把嘴裡的血吐在他的臉上,怒喝,“你欠我的,都還給我!”

君冷澈一臉的悔恨。他翻身坐起,鬆開了桎梏她的手。

童真真猛得站起,衝向自己的健身包。她摸進了包裡,掏出了防身用的摺疊匕首。

鋼刀彈出,鋒利的刀刃在白色的燈光下泛著寒冷的光芒。此時的童真真,失去了理智。她想的,就是殺死他!

君冷澈是格鬥高手,看到她手持匕首,再度衝過來,很快調整了身形,避開了她的衝刺,並握住了她的右手手腕,刀刃停在離他的腹部五公分之處,再也前進不了一寸。

“丫頭,剛才的事,是我不好。我……我……”君冷澈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釋,如何取得她的原諒。

童真真抬起頭,像負傷的猛獸,睜著血紅的眼睛,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禽獸,不但害了我最親近的人,現在還強行侮辱我!只有你去死!我才會原諒你!”

“丫頭~”君冷澈的神色悽慘,“你真的恨到,想殺死我嗎?”

“是的。這世上,我最恨的人,就是你。我日日夜夜想著的,就是要你生不如死!”童真真的嗓音嘶啞,恨意十足。

手被控制住了,童真真就抬腿去踢。她現在就想與他一決生死!

君冷澈沉痛地嘆了一口氣,用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劈在了她的後頸,讓她失去了知覺。他小心翼翼地抱著她,為她清洗身子。

看到她紅腫的脣,還在滲血,他心疼地輕輕地舔去。

自己怎麼就失控了呢?君冷澈同樣痛恨他自己。

剛才,君冷澈在軍營裡偶遇了很久沒見的厲明。他喜出望外地大步走向厲明,想說上幾句話。

可是厲明冷冷地看著他,向後退卻,“我和你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君冷澈知道因為茱麗的死,厲明不肯原諒自己。但是,他不想失去一個好朋友,他想試著挽回,“厲明,我知道自己當年的做法是不近人情。但是……”

“夠了!”厲明大聲喝斷了他的話,“你是有原則,因為那不是你的愛人。你這種沒有感情的人,不配得到愛情!我想,童真真一定也是恨毒了你。你們,一定會不在一起的!”

說完,厲明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決絕地離開。

聽了厲明的話,君冷澈心情很不好。的確,厲明說的沒錯,現在的童真真分明就是把他當成了仇人。他和她之間,真的就不能複合了嗎?

想到現在,他還不能放下一切,光明正大地去彌補童真真。不光如此,他還要顧忌國內的局勢,要與中間勢力周旋,也就意味著他還要與姬朧月曖昧下去。

君冷澈只覺得心情沉悶,一向剋制自己的他,需要找一個發洩的地方。而且,他發現,自己真的是很想念童真真。他好想擁她入懷。

他一直有派人關注著童真真,知道她現在健身中心。於是,他一個駕車開到了樓下。

看到“悅吧”的招牌,他又想起了兩人的第一次相遇以及那夜的甜蜜開始。回憶越是甜蜜,此刻越是折磨。他停好了車,走進了“悅吧”。

雖然此處已變成了清吧,但是內部的格局沒有怎麼改。他可以依稀分辨出當年的痕跡。

他點了童真真呆過的包房。

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包房裡,顯得格外寂寥,如果她可以在身邊,那有多好?

他點了很多酒。

人生總要有放縱的時候吧?

他一個人喝著悶酒,回憶著彼此之間那些甜蜜的點滴。

不知喝了多少瓶酒,他心中對她的渴望,達到了極點。這兩年來,他一直忍住生理的需求。因為,他想要的是她。

最後,那種揮之不去的思念,折磨得他快瘋了。

不行!他要再次擁有她!

這個念頭,讓他離開了“悅吧”。

站在健身中心的門口,已經醉得迷糊的他,還能想起她對自己的抗拒。而且,他不能直接去找她,讓太多的人知道,他還愛著她,放不下她。

關於這個健身中心的內部結構,他早就派人拿到了圖紙。於是,他透過空調管道爬進了健身中心,並且準確地找到了她的所在。

當他趴在空調管道通風口時,往下看,就看到了她在淋浴。

美妙的**,再次展現在他的眼前,像一點星星之火,落在乾燥了很久的草原上。生理和心靈的欲求,讓他的理智被擠退了。

他輕巧地跳了下來。而她,仍然沒有察覺,正仰著頭,讓水流從上而下地撫摸每一寸玉肌。

如此的美景,讓他的渴望爆發了。

他也不知道怎麼就像一個瘋子,竟然不顧她的意志,強行擁有了她。

但是那種充實感和興奮感,卻是讓他達到了最大的滿足。

只是,人不能一直都處於混沌中,他還是清醒了。同時,他也意識到他自己犯下了一個難以彌補的錯誤。

她是堅強而驕傲的女子,怎麼能承受這種強取豪奪呢?

片刻的歡愉,毀了他再次接近她的機會。

看到她像瘋了一樣的,要殺了自己,君冷澈是後悔的。但是他真的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麼來彌補自己鑄下的錯。

如果死,真的可以讓她忘掉對自己的仇恨,只記得自己的好,那也不錯。有一瞬間,他轉過這樣的念頭。

但是,他不能這樣任性。因為他揹負的責任還沒有完成。他只能擊暈她。

兩年前的選舉,他發現除了明面上的反對派的存在,暗地裡還有一箇中間派。這個中間派的實力之強,遠遠超出了他和嚴天洛的想象。而且,中間派的實力隱藏得極深,如果不是一件偶然的一件小事,他們還不知道。

這個發現,讓他們對於選舉的局勢進行了重新的考量。

當時,唯一的機會,就是中間派似乎沒有意圖轉到檯面上來。這些人,只是想看一下正在爭鬥的兩派,哪一派對其更有利一點。

雖然君冷澈不贊同派別鬥爭,但是他考慮到反對派過於激進的執政理念,很可能把國家帶向毀滅之路。所以,他決定力挺嚴天洛父親所在的執政黨。

桀驁不馴的嚴天洛雖然對現任首腦,也是有諸多看不慣。但是,出於大局考慮,他只能放下私人恩怨。

經過反覆商量,君冷澈決定打入中間派中,以掌握更多的資訊。一個藏在暗處,意圖不清的勢力,是很大的隱患。

當君冷澈到了帝都以後,竟然得到了中間派的實力掌權人姬越的小女姬朧月的愛慕。這位姬家受寵的小姐,根本就不在乎君冷澈已經結婚的事實,主動而熱情地展開了攻勢。

以姬朧月的話來說,她追求的是真愛,無關婚姻。

起初,君冷澈對姬朧月是彬彬有禮,因而是客套生疏的。

沒想到,受了挫的姬朧月,卻更加地投入。

有一天,嚴天洛私下找到了他,調侃道,“阿澈,你的魅力不小啊,把姬家那個小姐,迷得五迷三道的。”

君冷澈皺了皺眉,冷冷地說,“我的心裡只有我家的丫頭。”

嚴天洛攀上他的肩,“阿澈啊,你看,我們想了很多辦法,都沒能接近中間派的核心力量。如果,你……”

看著老友的神情,君冷澈猜到了對方是要自己透過姬朧月,打入中間派。

“不。”他一口拒絕了。

他的反應,在嚴天洛的意料之中,“唉,那就當我沒有說。”

“感情這種事,不能拿來算計。”君冷澈冷冷地說。

嚴天洛聳聳肩,攤開了雙手,“所以啊,我就不想沾染感情,那樣太約束了。”

“你是沒有信心吧?”君冷澈淡淡地說。

嚴天洛挑挑眉,嬉皮笑臉地說,“我是不想在一棵樹上吊死。”

那次談話之後,君冷澈對姬朧月開始避之三尺。

沒想到,中間派竟然突然出手支援反對派。在幾個區的選票中,反對派佔了上風。

為此,嚴天洛再一次找了君冷澈私聊,“阿澈,我相信你是專一的人。但是,非常時期,我們要採取非常手段。再說了,只要童真真愛你,相信你。她一定不會誤會的。你只要對姬朧月好一點,想辦法進入中間派的核心力量,就可以了。”

這一次,君冷澈沒有一口回絕。他陷入了思考。

個人和國家之間,孰輕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