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三.理之還亂
巔峰邪皇 流年不訴衷腸 宋純熙陸希延 絕世仙芒 風流皇帝 凌世強天下 校草戀愛合約:少爺,我沒錢 桃花難渡:公子當心 翻天 討厭,不要!
二百零三.理之還亂
童真真嗤笑一聲,“怎麼,你想要三人行?難道,那個小月月,這麼喜歡做小三?你的魅力真是太大了啊。”
君冷澈轉身去放下托盤後,又折返回來。他一下子就握住了童真真的手腕,“丫頭,別鬧。我和她,不過是逢場作戲。”
“逢場作戲?你說的真是輕巧,是不是要我親眼看到你們**,才算是真有姦情?”童真真忍住心痛的抽搐,昂頭質問。
“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呢?”君冷澈的眉頭擠在了一起,眉間擠出了一道深溝。
看著他糾結的樣子,童真真只覺得好笑。
“那你為什麼不在我需要你的時候,第一時間出現在我身邊呢?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裡呢?”童真真冷冷地問。
君冷澈望著她,眼中有無奈,有悔恨,但是更多的是堅定,“丫頭,我的職責要求了,不能時刻陪著你。但是我的心,卻無時無刻地陪著你。”
“夠了!我被人欺負,被人毆打的時候,你的心可以替我遮擋嗎?”童真真吼了出來。
無言以對的君冷澈,一把摟住了她。
童真真只覺得渾身彆扭。她拼命地扭著身子,想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卻敵不過他越摟越緊的力道。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骨頭相軋的聲音。
靠!他想要勒死自己嗎?!
不想低頭求饒的童真真,張開口,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左胸口,用盡了全力。她聽到了他低哼的聲音。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童真真不管不顧,咬緊牙關。愛得越深,恨起來就越發地猛烈!
她嘴裡的血腥味,讓她有了一種亢奮的感覺。
只是頭頂上的一滴**的滴落,像一盆冷水,澆熄了她所有的舒爽。
她愕然地鬆口,抬起頭,正撞在他的下巴上。因為他仰起了下巴,她看不到他的臉。
是什麼落在自己的頭頂上?她用手去摸頭髮,摸到了溼潤。
是淚嗎?他在流淚嗎?
這個念頭,讓她的心竟然在微微顫動。一絲憐惜,不可控制地,從心底發芽。
“丫頭。”他低下頭來,黑色的眼珠如水洗過一般清亮。
在她發怔之時,他的脣,吻住了她的脣。
自己是被施了定身法了嗎?怎麼沒有辦法抵抗?當他貪婪地吸吮著她的脣時,她竟然傻傻地站著,任他肆意妄為。
他並不滿足於對她的脣的侵略,他的舌,**,纏住了她的舌,交纏在一起。他的鼻息,熱熱地撲在她的臉上,暖暖地像是催眠劑,讓她有昏睡的念頭。
他閉著眼睛,垂下來的睫毛,嘴角的微漾,讓他看起來是那麼的溫柔。
她感覺到自己體溫的升高和神智的迷離。在眼睛快要閉上的那一刻,她的理智才跳出來指責自己的迷失—“童真真,醒醒!”
她突然推了他一把。
正沉浸在深吻中的他,措手不及,竟然被她推後了幾步,才站穩了身子。他一臉的愕然,“丫頭,你……”
“混蛋,流氓!”她跺了一下腳,臉漲得通紅,不知是氣自己,還是氣他。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他無奈地接通了電話,但是視線還纏綿在她的身上。
在他聽電話的期間,她對自己展開了自我批評。
“怎麼回事?怎麼就迷亂了心志呢?不是想好了要離開嗎?不要再陷入他的陷阱了!”
他充滿愛戀的眼神,看在她眼裡,讓她更加討厭他,也討厭自己的心神不定。她哼了一聲,大步離開客房的門口,走去了客廳。
儘管如此,她還是可以感受到背後有他炙熱的眼神。
過了一會兒,他也到了客廳裡。
她抱著抱枕,別過頭去,不看他。
“丫頭,奶奶的追悼會,是明天。”他的聲音低沉,充滿了悲傷。
什麼意思?他是要自己去參加嗎?她想到了那天在醫院,自己被君家人集體欺負的場景,心裡馬上生起了牴觸。
追悼會,不過是一個儀式。人死了,不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自己已經盡力想去救君老太太了,只是失敗了。自己的哀思,沒有必要表演給別人看。
何況,她可以猜到自己一旦出席,一定會惹得君家人,再來找事。君冷澈在又怎麼樣?她們侮辱的是自己。言語有時比身體上的接觸,更有殺傷力。
她冷漠的表情,僵直的身子,都表明了她的回答。
他坐了下來,離開她一臂距離。他不想激怒她。
“丫頭,奶奶到底是怎麼死的?”他沉默了很久,才問出了一句話。
怎麼死的?她扭過頭,憤怒地看著他。他也是跟君家人一樣,怪自己氣死了君老太太嗎?
“是奶奶上門來罵我,打我!她病發的時候,是我打的120,給她找的藥!”她恨恨地說。
“有藥?”他刻意忽視她眼中的怒火,疑惑地問。
她點點頭。突然之間,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為什麼君老太太的藥,沒有效果呢?
一想到這一點,她坐不住了,跳起來,在沙發旁找了起來。
“在找藥?”他問道。
“嗯。”她應了一下,只顧自己找藥瓶。
好奇怪,那個藥瓶怎麼不見了?她記得,自己餵了君老太太藥後,就把瓶子放在了沙發旁的邊几上。可是,任她怎麼找,那個瓶子都不見了。
“當時,還有誰在?”他的臉色陰沉,想來已經猜到了一點什麼。
她猶豫了起來,自己應不應該說出凌心恬呢?對於凌心恬,他一直是持保留意見的。
不過,現在細想起來,凌心恬在那天的表現,是很奇怪。首先,君老太太病發時,凌心恬竟然比自己還要慌張。而且,當自己送君老太太上救護車時,凌心恬嘴角那一抺一閃而過的笑意。
君老太太的死,會不會跟凌心恬有關?會嗎?
“還有誰在?”他又問了一遍。
在這一刻,她想到了表哥,想到表哥對凌心恬的依賴和深愛。她嚥了一下口水,把凌心恬的名字嚥了下去。
“是不是凌心恬?”他不傻,一下子就想到了她對凌心恬的偏袒。因為他從君家人那裡知道凌心恬是君老太太請的看護,而且那天凌心恬也出現在醫院裡。
“我會去查清的!你不許動她!”明明自己已經是一頭包了,她還是想要維護住表哥。
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丫頭,明天陪我去送一下奶奶。”他換了一個話題。
他的話,讓她認為,這是一個交換條件。如果自己去了追悼會,他就會讓自己去調查凌心恬在君老太太的死裡扮演了什麼角色。
什麼時候,他和她之間,都要講條件了?她忍不住心酸。不過,也好,這樣誰也不用欠誰的。
“好。”她同意了。
“我要出去了一下,可以嗎?”接下來,他向她提出了請求。
真是搞笑,自己可以管得了他嗎?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無權干涉。”
他有些挫敗地皺了一下眉,努了一下嘴,卻沒有再說什麼。
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背後,她這才站起來,走到他放托盤的地方,端起托盤進了廚房。
雖然說浪費糧食不好,但是她不想吃他做的食物。她猶豫了一下,把碟子和碗裡的食物全部倒進了垃圾桶。
她一遍遍地清洗著餐具,彷彿要把他的痕跡全部清洗掉。
也不知道清洗了多少遍,最後是門鈴聲,讓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她走到門前,透過監視器,看到是達維和茱麗來了。
這些日子,達維和茱麗一直來陪自己。她的心裡暖和了起來,打開了門。
“哇,真真,今天打扮得很精神。準備出門了?”茱麗一看到她的穿著,臉上放光,開心地問。
她點點頭,“是啊,我總不能一直躲在家裡。”
達維聽了她的回答,也像茱麗一樣長舒了一口氣,“還好,親親。我們真擔心,你以後就不出門了。”
“怎麼會呢?日子總要過下去的。”她打起精神來,衝好友們笑了一下。這個笑,雖然有點牽強,但比起她這段日子的面無表情好多了。
“親親,來,試試我做的早餐。”達維舉起了手裡的保溫飯盒,一臉的炫耀。
茱麗勾住她的肩,湊在她耳邊,“記住了,不管多難吃,也要說好吃。這傢伙,昨天纏著厲明,學了很久,差點把他家的廚房都給燒了。這可是愛心早餐啊。”
天啊,達維下廚,那絕對是一場大災難。她可見過那個場面,就像打了一次世界大戰。
沒想到,達維這麼貼心,竟然向他的弱項挑戰。她窩心的時候,不禁又想起了君冷澈的所為,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心更涼。
“哇,達維,你來的太及時了。我的肚子真的餓極了。”她誇張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露出一臉的期待神情,眼睛晶亮,一下子生動起來。
達維看到她的反應,笑彎了眼,明媚得像春天裡的陽光,讓人晃了眼。
茱麗拉著她,坐在餐桌前,等達維伺候她們用餐。
“咦?親親,你的垃圾桶怎麼是滿的?你做了早餐了嗎?”達維的聲音,從廚房裡傳出來。
她的笑,滯了一下,皺了皺眉頭,“君冷澈回來了。”
“什麼?!那個混蛋回來了?人呢?”茱麗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