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天洛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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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天洛其人
太子爺嚴天洛的出現也落在了一直躲在暗處的院長的眼裡。雖然嚴天洛一向比較低調,但是想在仕途上有所作為的院長自然想盡辦法,去找到當權者的相片,以防錯過或是得罪。
此時,他心裡不由一冷,原來的爭強好勝之意,煙飛灰滅。
君冷澈竟然跟當朝炙手可熱的人物是好朋友,難怪早上莫政委突然地就被帶走了,這麼迅速,都沒有跟院裡的領導層打個招呼,直接派出了軍警。
關於莫政委下套,陷害自己的事,院長從郭主任的述說中,已猜到了一二,心裡也是恨得癢癢的。於君冷澈不對盤是真的,但是被人做墊背,又是另一回事。
論在軍界的影響力,院長和莫政委不是一個級別的,所以也只能忍下這口氣。
但是沒想到比自己背景深的莫政委跟君冷澈較勁,也不過是雞蛋碰石頭。
自己算什麼?
權利雖然**人,但是不值得拼上身家性命,看來還要好好謀劃下,院長決定先收斂一下。他轉過身去,心事重重地走了。
君冷澈一直將嚴天洛帶回了家,帶著他到了地下室。
童真真坐在沙發上,就看到君冷澈到了地下室的入口處,將一幅壁畫轉了一個角度,就聽到卡卡的聲音,有鐵板從牆裡移了出來,將這個房間與外界相通的門和窗都封閉了起來。
“小子,你找我什麼事?”等房間成為了密室後,君冷澈才坐在嚴天洛對面,鄭重地問。
童真真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家的地下室還有這個功能,驚訝極了。君冷澈真的只是一個軍醫嗎?很久以前,這個懷疑就藏在她心裡,現在越發清晰起來。
不過,現在看君冷澈這麼嚴肅的樣子,似乎嚴天洛的出現,意味著有大事要發生。如此一想,她忍住沒有出聲問他。
嚴天洛邪邪地一笑,“阿澈,瞧你緊張成什麼樣了。我這不是在帝都呆膩了,想來不會下雪的g市玩下,順便看看你是不是成為了厲明所說的‘妻奴’。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童真真聽了嚴天洛的調侃,臉就紅了,咳咳兩聲,以表抗議。
“你小子,是眼紅吧?”此時的君冷澈和平時冷漠的形象大相徑庭,他將童真真摟到懷裡,炫耀地說,“什麼妻奴?這是愛妻如命。”
“切,就臭美吧。”嚴天洛衝著童真真就擠眉弄眼,“別瞧你家老公在外人面前裝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就是一無賴悶騷男。”
太精闢了!童真真覺得嚴天洛的總結一矢見的,不由衝他豎起了大拇指,呵呵一笑。
君冷澈扳下她的拇指,假裝生氣地撓她癢癢,“丫頭,你怎麼誇外人?”
換得她一串串清脆的笑聲。
嚴天洛抖了下身子,“受不了了,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君冷澈白他一眼,“你小子快從良吧,老混在美女堆裡,小心挑花了眼,孤老終身。”
童真真看著兩人鬥嘴,覺得好神奇啊。君冷澈除了私下裡,跟自己耍耍賴,還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這麼放鬆過。
他們是不是關係很好啊?這傢伙竟然還有這麼多小祕密。她決定晚上要好好審審他。
太子爺嚴天洛,現在給人的感覺也不再是神祕不可測,變得隨和起來。
唉,看來位高權重也不是好事,要整天裝著,讓人捉摸不定,累啊。童真真覺得還是做個小百姓來的好,最少,想笑就笑,想生氣就生氣的。
說笑了一會,嚴天洛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長方形的紅色錦盒,遞給了童真真,“弟妹,上次你們大婚,我有事沒能來,這禮物現在才送上,抱歉啊。”
童真真本想推辭,沒想到君冷澈一手就接了過來,“丫頭,他的禮可要好好看看。不值錢,就退給他。”說完了,他打開了盒子,一條璀璨的鑽石手鍊在紅色的天鵝絨的底布上閃著耀眼的光芒。
“真好看。”童真真被閃晃了眼,心想,這手筆真是豪氣啊。
“別被表面騙了,好好看看,就不定是鋯石。”君冷澈撇撇嘴,摸摸她的頭。
一聽這話,童真真翻看起來,心想,不至於吧,堂堂太子爺,送假貨?
“切,爺是那種人嗎?”嚴天洛佯裝生氣,站起來去看兩人的照片牆,晃著腦袋點評道,“阿澈,這照拍得文藝啊。攜子之手,與子偕老啊。”
“你就酸吧。”君冷澈故作打擊他,走了過去,站在他旁邊,用脣語說,“小子,要我去帝都,助你一臂之力嗎?”
雖然君冷澈在部隊醫院裡,但不代表他不清楚時勢。在即將換屆的時候,有很多勢力在暗中活動,嚴天洛一定是處在了風口浪尖上。這時候來g市,一定不簡單。
嚴天洛知道老友心細,是騙不了他,同樣用脣語說,“等要你出手的時候,我會出聲。現在還在控制中。明天,你等著見好吧。”
老友最後一句話讓君冷澈明白,一定是軍中勢力要大變血了,恐怕權力之爭已經開始了。
兩個男子互視一眼,心中都已瞭然。
“澈澈,你的手機。”童真真喊了一嗓子。
君冷澈走了回去,接通了電話,簡短地說了幾句,就掛上了,臉色就變得凝重起來,看了嚴天洛一眼,“爺爺讓我回大院。”
“我也要走了。”嚴天洛伸了一個懶腰。
君冷澈也不留他,將門口的掛畫擺回了原位,所有的鋼板又復原了。
“澈澈,我也去送一下。”童真真揮了揮手,君冷澈走了過去,抱起她。
兩人一起將送嚴天洛送到門口。
門一開啟,就有兩個全副武裝的軍裝男子過來,“啪”地對嚴天洛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洛少,可以走了嗎?”
“走。”此時的嚴天洛與地下室裡鬆散,懶洋洋的形像簡直是天上地下,一臉的英氣逼人,凜然不可近,就如一把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
走之前,他又湊到兩人跟前,“阿澈,對於對手,你不能太心軟。就像莫政委之事,一早你就應該收拾了他。”
“不送。”君冷澈也恢復了人前的冷漠樣,沒有接對方的話。
嚴天洛就灑脫地轉身走了,背對著兩人,舉起右手,揮揮。
童真真發現停在自家門口的竟是一色的悍馬,看那外殼一定是加固過了,輪胎也是用的防爆的。她猜那玻璃也是防彈的。
來接嚴天洛的車一共有四輛,看他選了第二輛,鑽了進去,黑漆漆的玻璃根本讓人看不到裡面。
看來有權的人,生活得也不自在,走哪得有保鏢啊,她不由搖了搖頭。
“想什麼呢?”君冷澈湊在她耳旁輕聲問道。
“瞧這陣勢,看來嚴天洛太保命了,用得上嗎?”童真真嘖嘖嘆道。
怎麼用不上?自從成為了太子爺,嚴天洛經歷了不少百次的暗殺,受過很多次傷,危險程度不亞於舔血刀尖的人。
不過這些君冷澈不想讓童真真知道,故作輕鬆地說,“人家是太子爺,出行總要講點派頭的。”
是啊,她覺得很有道理。
“對了,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不會是007吧?我們家的地下室竟然有這些裝備,說,還有什麼瞞著我的?”她想起來盤問他。
他把她的手包在他的大手裡,“丫頭,對不起,有些事,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到了適當的時候,我一定告訴你。”
她不由得皺起小鼻子,心裡有點嘀咕,不都是最親近的人了嗎?他還不能告訴自己,是在顧慮什麼嗎?
看出了她心裡的不自在,他親了一下她的手背,“丫頭,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看到他為難的樣子,她忍下心中的那絲不滿,不再提此事了。
“澈澈,什麼時候去大院啊?”她攀住他的脖子,站在地上,有點不情願地問。剛才他通話時,她也聽到了。
真是的,剛經歷過驚魂時刻,她多想安靜地呆在他身邊,而且想到剛才在醫院君老太太對自己的無理指責,更是不想去大院,再送上門讓人責難。
君冷澈看透了她的不情願,善解人意地說,“丫頭,我這就要過去。一會兒,公孫良來家裡升級安保系統,你在家等一下他,可以嗎?”
聽說不用去大院,她舒了一口氣,但是他馬上要走的事讓心裡怪難受的。
“我很快就回。”君冷澈看她微撅小嘴,心中一動,不由印上了自己的吻。
原本想輕嘗即可的,但是他無法抵抗她身上好聞的檸檬清香,將吻從脣上一直遊移到她的頸窩。
剛才在公安局裡,真是驚險萬分,稍有差池,就會丟掉性命。然而在那種時刻,她心裡還惦記著自己的安危,要他自行撤離。
這個傻丫頭,他怎麼可能會放下她呢?君冷澈喟嘆一下,將她摟得緊緊的。
如果不是手機再次響起,他真不想放開她。
經歷了生死考驗的他們,其實需要安靜地呆在一起,慶祝一下。
可是嚴天洛的出現,爺爺的催促,都讓他知道暫時不能兒女情長,如果政局變化了,很多不可控制的事都會出現,他必須提前做好萬全的準備,以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