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一十四.露骨露絲

一百一十四.露骨露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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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露骨露絲

童真真就看到一片紅雲直飛而來,最吸引人的是一對碩大的球顫巍巍地由遠及近,幾乎佔滿了她所有的視線。

哇塞!這罩杯size絕對在f以上,童真真瞪大了眼,看到了現實中的波霸。

“唉喲,君主任,什麼時候也近女色了?這位妹紙好水靈的面板啊?”矯揉造作的聲音以高頻充入童真真的耳中,不小心還被人在臉上抹了一把。

童真真不得不把視線從巨球上移開,看下,到底是哪個女人噴這麼濃烈的香水,說話這以矯情,最可惡的是,還吃自己豆腐。

大冷天裡,波霸的黑色大衣搭在臂彎裡,露出裡面的紅色緊身裙,裙邊和高統靴中間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俏臀蜂腰,身材噴火。

比起讓男人流鼻血的身材來,塗了厚厚一層粉的臉就遜色多了,雖然畫著濃妝,但是拋媚眼的時候,眼角的魚尾紋透露出年紀的祕密。

特別是近看,膚質有點幹,粉都浮在上面,刷得再黑再蹺的假睫毛仍遮不住眼珠的混濁,嘴角也有些小細紋,更不要提一道道的頸紋了。

“她是我的妻子。”君冷澈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是掉在香水瓶裡了嗎?

一聽這話,波霸笑得更殷勤了,自來熟地就牽起了童真真的手,輕暱地拍拍她的手背,“原來是君太太啊。我是露絲。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豔俗無比的露絲,像變戲法一樣的,手心裡就夾了張卡,塞到了童真真手裡。

童真真好奇地低頭一看,是張一千元的超市購物卡。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童真真不是眼皮淺的人,露絲一看就是個有所求的人,平白送卡,絕對有事。

“露絲,你掉東西了。”童真真把卡又拍還給她,保持禮貌的笑容,“很高興認識你。我們先走了。”

被退卡的露絲臉上也不尷尬,也不羞惱,仍是喜滋滋的,站了起來,“君太太,真客氣。我還有點事。下回再聊。”

說完,她“啵”了一個飛吻給童真真,抖著巨峰,扭著水蛇腰就妖行而去了。

“澈澈,我們快離開這吧,我都快給薰死了。”童真真趕快扭頭說。

君冷澈也受不了嗆人的味道,推著她離開餐廳,去休息室。

“露絲是做什麼的?”童真真想證實一下自己的判斷。

“cee的醫藥代表。”君冷澈對露絲也沒有什麼好感,三十多了,整天打扮的性感,還愛學小女生撒嬌,如果不是她代表的公司的藥和儀器還不錯,他可不想跟這種女人打交道。

醫藥代表喔,怪不得這麼露骨的示好呢。童真真轉念又想,男人不是最喜歡胸大的女人嗎?不知道君冷澈是不是也這樣。不然,他怎麼老是纏綿在自己的峰上呢?

童真真心存了試探之意。

君冷澈推她在醫院的花園裡散了一會步,消了消食,就帶她到了自己專屬的休息室。

休息室裡,靠牆的地方一張一米二的床,旁邊是一張單人沙發。

“澈澈,你睡床吧。我在沙發上打個盹就行了。”童真真心疼他站了一上午。

沒想到,君冷澈抱著她就直接上了小床,“天冷了,擠擠比較暖和。”

兩人側躺在小**,必須貼得很緊,才不會掉下去。

君冷澈將她摟在懷裡,輕撫她的背,嗅了下她的頭髮,“還是我的丫頭最好聞了。”

“澈澈,你喜歡波大的嗎?”童真真趁機提出疑問。

“小傻瓜,我只喜歡你的。”剛才在餐廳裡,他可看到她目不轉睛地盯在露絲的胸,就知道這個小腦瓜裡又在轉什麼稀奇古怪的念頭了。

童真真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費力向上,磳到與他平視,“真的嗎?像露絲那麼大的,你也不喜歡嗎?男人不都喜歡那種樣子的?”

“太大了,我會窒息,還是你的好。”君冷澈直接就以行動來證明,探手握住她的豐滿,用吻封住她的脣……

下午三點多,又來一位急救計程車兵,君冷澈進了手術室。

到了六點,童真真去了影像室,看起來,手術才進行到一半。

等到七點多,她決定先去餐廳打包一些飯菜,不然就什麼也沒有了。

沒想到餐廳的無障礙通道竟被一輛電動車給堵住了。

不過三層臺階,坐在輪椅上的童真真就覺得難以逾越,不由苦惱地皺起了眉。

健康真好啊~“真真姐,要我幫你嗎?”

乖巧的聲音在後面響起來了,童真真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莫楚楚來了,心裡暗歎,倒黴。

本來想拒絕的,沒想到莫楚楚已經積極地去推走那輛電動車,然後又跑回來,將她推進了餐廳。

童真真只能順其自然了。

“真真姐,我推你回去吧。”莫楚楚超級的熱心。

到了這個地步,童真真也沒折了,“麻煩你了。”

莫楚楚巧笑嫣然地推著她回科室。

快到的時候,莫楚楚突然想是想到什麼重要的事,停下了腳步,掩口跺腳,“真真姐,我有件事忘了,你可以自己回去嗎?”

童真真本來就不想和她多打交道,每一分鐘的單處,都讓自己像在受煎熬,“去吧,楚楚。謝謝你。”

莫楚楚走到童真真面前,有禮貌地向她告別。

童真真只顧著讓她快點走,就沒注意到莫楚楚一閃而逝的陰險神情。

慢慢地推著軟椅回到走廊盡頭的影音室,童真真準備開門的時候,聽到裡面有聲音,心裡有點奇怪,自己走的時候好像關上門了,這時候還有什麼來呢?

“小妖精,讓爺好好疼疼你。”一個男子帶著暗啞的聲音,然後是西索的衣服磨擦聲,和叭叭的親嘴聲從門裡傳了出來。

她放在門把上的手像被施了定身術,一動也動不了。難道有人在這裡偷情?太極品了吧?

八卦的心思被勾了起來,她轉了一下輪椅,將耳朵貼在了門上。

“死鬼,急吼吼的。哇,好大!”那麼嬌媚的聲音,不是下午才遇到了的露絲嗎?

“你以前不常跟君冷澈在這裡廝混嗎?什麼他右腿內側有一顆痣,不都是你說的嗎?瞧,爺的,是不是比他的還大?”男子一邊忙活著,一邊說。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一樣打在了童真真的心上,露絲和君冷澈?怎麼可能?

那麼俗氣的女人?怎麼配?

但是君冷澈右腿的內側真的有一顆痣,長得還比較靠近腿根,一般人應該不會知道的。

童真真就像掉進了萬丈深淵,直直下墜,一下子都忘了呼吸。

她的腦子一片混亂了。

不可能,君冷澈不會做這樣的事的!一定是誣陷!

一會是這樣想,一會又是想,他的前妻走了三年,難道他真的就守身如玉了?

每晚上,他的表現都是那麼熱衷,三年的空窗,他能忍得住嗎?

正反兩方在童真真的腦子裡打起了架來。

露絲壓抑著充滿情¥欲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冤家,你不比君主任差,要整死我了,啊……啊……快點,快點……”

然後**碰撞的聲音,糜爛的男女囈語,都透過這道門傳了出來。

天啊,這就像是魔音,聽在耳朵裡,就讓童真真開始想像是君冷澈在揉捏露絲的大波,在那個渾身帶著**味的女人身上起伏。

這種想象快要把她逼瘋了。

童真真像逃跑一樣,轉著輪椅就沖走了。

一路上,她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失控大聲叫起來。

好在是晚上,醫院走廊裡沒多少人,不然,她的失魂落魄的樣子一定會嚇壞人,雙眼發直,嘴脣被咬破。

童真真按下電梯的時候,才在鏡門裡看到自己的樣子,不由也嚇了一跳,怎麼狼狽成這個樣子?

她按住胸,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心緒慢慢平靜下來。

進了電梯,她按了六樓,準備去手術室。

她要等君冷澈出來,親自確認一下。

電梯到了六樓,她才出來,就看到手術室門口,圍了一大堆穿迷彩服計程車兵,把空間擠得滿滿的。

一個個臉上都是焦急的神情,有些人抱著頭,有些人頭抵在牆上。

童真真推著輪椅,慢慢接近,感覺門外是一片愁雲籠罩。

看到了別人的悲傷,她不由壓下了心頭的煩躁,輕輕地問身邊的一位虎頭虎腦的年青士兵,“裡面是你們的戰友嗎?他出了什麼事嗎?”

那個士兵十**的樣子,脣邊還有柔軟的茸毛,眼眶紅紅的,說話都帶著抽噎聲,“那個……是……我們的排長。今天下午扔手榴彈訓練,小朱……他竟然……往天上扔了。手榴彈掉下來,是……是排長,撲了上去,就……”

話還沒說完,士兵就說不下去了。

“放心,你們排長一定沒事的。”雖然明知用身體撲手榴彈的存活機率很小,童真真還是安慰對方,她覺得這種捨己為人的英雄應該會遇到奇蹟。

明明是陌生人,她的心也揪了起來,不由在心裡默默地祝福這位排長。

人生真是生死才是大事。

她紛亂的心也平靜下來了。

對於聽到露絲和君冷澈以前發生關係的事,她開始用理智去分析。

雖然和君冷澈接觸到現在,不過一個多月,但是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斷力,他決不是那種抵抗不住女色的男人。

如果對方是君冷澈曾經動過情的人,比如林木謹,還有可能性。

但是露絲,那種功利,世俗的女子,怎麼入得了他的眼?

如果這不是真的,那就是有人存心要破壞她們夫妻的關係,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