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聖誕節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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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聖誕節禮物
“你想幹什麼?”我緊張的問了句。
他聽了笑了笑,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笑,我只知道我現在很不安全。
“你說,我們在一起,好不好呢?”他終於開口了,說出的卻是這麼一句話。
“不可能。”我聽到有人鏗鏘有力的說了句。緊接著有股強大的力量把我拽離了顧子墨的懷抱。我略帶驚愕的回頭去看拽我的人。定眼一看,竟是尹文哲。
他此時的手還攬著我的腰。他出現的絕對是時候,還沒等我問尹文哲怎麼在這裡,被顧子墨搶先了:“我們的事不需外人插手。”這話一如他往常的冰冷。
此時,周圍那些跳舞的人,更多的是停下舞步,以驚愕的目光看著我們三人,其實我也已驚愕的目光看著他們。鑑於這兩位情敵的特殊身份:一位是學生會主席,以一位是副主席。
我意識到我應該站出來消滅這場戰爭。於是我便像拯救世界的超人似的站出來說:“你們別吵了。”可我說完這話,周圍圍觀的人沒有絲毫要散去的意思,因為這兩位男主角無任何表態。
我一急,便拉過顧子墨,小聲的跟他說:“你這個學生會主席,把周圍的人散了再說。”
他遲疑了幾秒,但最終還是按我說的去辦。
“這只是個小插曲,請大家繼續舞會。”他優雅的欠身,以表歉意。
周圍的同學一看,就知道沒好戲看了,便識相的散了。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扔下他們兩,慢悠悠的在一旁喝起紅酒,我才不要捲入他們吵架的風波中。誰知他倆也不依不撓的跟過來。尹文哲走過來,一把奪過我的酒杯說:“女孩子喝什麼酒。”
我不爽的看著他,憑什麼女孩子就不能喝酒呢?我盯著他手裡的酒杯說:“你們別跟著我啦,你們自己去玩啦。”話剛落下,顧子墨一把把我拉到人跡稀少的地方。從懷裡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首飾盒。他開啟給我看,裡面是款紫色水晶鑲嵌在其中的銀色項鍊,一看就知道做工精良,價值不菲。
顧子墨拿著盒子說:“收著,聖誕禮物。”
我推讓著,彆扭的說:“不要,媽媽說不能亂要別人的東西。”
“真是固執。”說著便開啟盒子,走到我身後,把我脖子上原來的項鍊拆下,三兩下就把他送的那條項鍊戴上。
我企圖拆下倆,被他阻止了。“不準拆下來,除非你不認我這朋友了。”這個除非也太狠毒了。他明知道我不可能不認他這朋友的,畢竟也這麼多年的同學了,加上他也救了我那麼多次,我也不好推辭。但我還是說道:“好,我收著。但你不準跟著我。”
他愣愣的看了我幾秒,似乎有點不知所措,我一看他那彷徨的神情,便跟他招了招手,說:“拜拜,不準跟著我啊!”說完以後,我便一溜煙的跑了。
跑了以後,我才發現很無聊,但又不願回到舞會上,便在校園內瞎逛。逛了許久,才看到舞會上的人陸陸續續出來,我便進去找林夢夕,想拉著她一起回家。一走到舞會的門口那,便十分巧合的遇到了尹文哲。
他一臉疑惑:“你到哪去了?到處都找不到你。”
我在心裡暗喜:那是,我不想讓人找到,就誰也找不到。
我含糊的答了句:“沒有啊,我要進去找林夢夕了。”說了,便在茫茫人海之中尋找林夢夕,找了老半天才找到她。
一旁的尹文哲說:“兩個女孩子回家也怪不安全的,我送你們。”
“好啊,好啊。”林夢夕在一旁手舞足蹈的應到。
“走吧。”說著,尹文哲便拽著我離開。我無奈的走著,說要送我回家,卻還沒徵得我同意,完全忽略我似的。
在路上,尹文哲說:“剛剛舞跳得不錯。”
我恩了一聲,我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什麼時候跟我跳一次?”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啊了一聲,說了句:“不要了吧?”
“什麼不要,就這麼說定了。”他一口回絕我的想法。為什麼人要那麼霸道呢?我知道我再說什麼也都無濟於事,便哦了一聲。
三人在路上走著,林夢夕始終像斷線的木偶似的一言不發,只是十分認真的觀測我跟尹文哲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她是不好當電燈泡,便知趣的閉嘴。走著走著便到家了,林夢夕則先進去了。我留在門口跟尹
文哲告別。
“我到家了。”我只是淺淺的跟他說。
他像是沒聽見似的,把目光移向我脖子,他應該是在看那條項鍊。
“顧子墨送你的?”他不禁發出疑問。
“恩。”
我低頭去看那款項鍊,發覺這款項鍊還是挺好看的。這是款奢華典雅的鍍白金色項鍊,揉合閃爍悅目的紫色水晶墜飾及時尚別緻的雙層飾鏈,既清新迷人,又俏麗大方。不得不說,顧子墨很會挑項鍊。
正當我入迷的研究這款項鍊,尹文哲說:“你在想什麼?”
這麼一句話把我從聯想中抽離回來。“啊?沒什麼。”我抬頭看他,一臉錯愕的說著。
“挺適合你的,戴著吧。”我還以為他會吃醋,誰知他還這麼說,好像這款項鍊是他送的似的。
我哦了一聲,正要開口跟他說些什麼的時候,看到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寶藍色綢緞裝飾的盒子。我一看到那個盒子,神情有些恍惚和驚訝。
隨後尹文哲開啟盒子,微微扯動脣角:“聖誕快樂哦。”說著便把盒子塞給我。
我看了盒子裡的東西,更加的驚訝。又把盒子塞回給他,說:“你等我一下。”
說完便急忙跑去房間,在床邊找到一個同樣是寶藍色綢緞裝飾的盒子。仔細一瞧,果然不錯,一模一樣。等我拿著盒子,準備奔向門口時,走到客廳卻看到尹文哲已經穩穩當當的坐在沙發那,彷彿整個人都要陷進去。他也挺不客氣的,就差沒把這當成自己家了。
我也懶洋洋的走過去坐著,揚了揚我手中的盒子。
盒子裡面也是一塊手錶,有著白金錶殼,表圈鑲嵌著圓形鑽石,錶盤為背光剪影琺琅工藝,白金板橋,雕刻底盤。其實這款表是梵克雅寶牌子下的一款手錶,名字叫Le Pont des Amoureux,意思為“愛的橋樑”。
這塊表的錶盤就顯得很與眾不同,沒有傳統的指標,也沒有傳統的一圈60個刻度,而是為我們描繪了這樣一副浪漫的情景:在星月交輝的斑斕夜色中,捧著鮮花的男子和撐著傘的女子在橋上相會,柔美的月光灑在有情人的身上,美好的愛情故事正在上演。在背光剪影琺琅技術的雕琢下,Le Pont des Amoureux設計錶盤成為戀人的相遇地點,時間將漫步花都的二人愈推愈近,隨逆跳時分針踱步的戀人在午夜前相遇。盤面左邊為扎著馬尾、撐著陽傘的女主角,隨著時間推移每小時往橋中間移挪一步,陽傘頂端巧妙地成為時針指標;盤面右邊則是西裝筆挺、帶著花束的男主角,每五分鐘往橋中間移挪一步,花束頂端則為分針指標,他每小時反覆向橋心進發一次,象徵對窈窕淑女的無盡追求。到了11時55分,這對戀人將在橋中心相遇擁抱,並在12時整分離到盤面兩端,再重複這“君子好逑”的追逐過程。
當時看中這款表,就是看中它的別出心裁的設計。
尹文哲看了看我的這個盒子也有幾分驚訝,又拿過他的那個盒子一對比,才吐出一句;“你在萊斯特那裡買的?”
我恩了一聲。
尹文哲看著兩個一樣的手錶,略帶慵懶的說:“難怪我想買一對手錶,服務員卻說只剩這隻,原來就是你買了另一隻。”
我嘆了一口氣,點點頭。“買來買去都買成情侶表了。”心裡卻在偷偷暗喜著,我跟他果然是心有靈犀。
他撫著我的頭髮,笑了笑:“沒關係,戴著吧。”說著便取出他買的手錶給我戴上。
我看著這塊手錶想起那位賣表的服務員說的話:這種表,從來就只賣一隻給一個人。如果是一男一女恰好在不同的時間買了這對錶的其中一隻,並且相遇了,那他們今生都是有緣人。
我當時聽了就覺得不可能,我跟尹文哲再巧也不會巧到這份上,但沒想到就是那麼巧。
一眨眼的功夫,尹文哲也把手錶戴上了。
“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人?”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淡淡的問道。想必他也是聽了那位服務員講的一堆話。
我低頭看錶,用手指輕輕劃過。
“按這手錶來說,應該是吧。”
他聽了,笑的更迷人,“那,如果我跟顧子墨問著同樣的問題,你會怎麼回答?”此時他晶瑩的瞳孔裡,滿是求知的慾望。
我有些疑惑的
看著他,因為我想不起顧子墨問我什麼問題了。
“就是他在舞會上問你的那個問題。”他看著我迷惑的眼神,解答到。我在心中輕輕一嘆,眼神果然可以洩露一切。
隨即心裡一驚,又是這個問題。可我還是愣了好久,也沒回答他。可是我記得我跟他說過這事要到明年我的生日再說。因為我不由自主的想起林夢夕說的那個將軍與奴隸定理,大概是說:男人追你的時候,你就是他的將軍。他對你唯命是從,因為軍令如山。等他追到你時,你就成了他的奴隸,到時恐怕你要對他唯命是從。
愣了好久,我用手臂擺出一個大大的“X”,堅決的說:“NONONO,說好這事等到我明年生日再說的。”我依舊堅決,如果他連這三百多天都等不了,更別說以後的日子。
他聽了,馬上釋然一笑,“好,你放心,到時候,你就決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手錶呢,你要戴著,不準取下來。等到哪天。你不愛我了,你就扔了吧。”他說道最後一句話時,隱隱約約有種憂傷。
我不好再讓他失落,便說:“那要是我們都戴著這表,別人以為我們是情侶怎麼辦?”說完我就瞪著大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尹文哲聽了,笑得更真切了,猶如撕裂的朝陽,在一片湛藍天空中絢麗的綻放。
他笑著把我們兩人的手錶擺在一起,兩塊手錶再相同的時間、空間下完美結合。
“你想著清者自清這道理就好,反正這也是遲早的事。”我聽完,哦了一聲。我竟然傻傻的哦了一聲。
等我送走尹文哲時,夜已經深了。漆黑的夜色,如漩渦般,彷彿一不留神,就能把你的靈魂吸走。
回到房間,剛要關上門,林夢夕又蹭過來了,她抱著杯子說非要和我一起睡。我懶得推辭便重重的點了點頭。在**鋪好被子躺好後,林夢夕拉過我的手,滿臉惆悵的盯著我的手錶說:“小依依啊,你真幸福。”
我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你會說我幸福,肯定是你不幸福了。”我很自信的說道。
“是啊,該死的薛兆翎,叫他聖誕出來陪我,他都說忙。你說,哪有這樣的男友。”說著,夏滿滿便惡狠狠的捶著床。
對於她那個男友,我也沒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繼而,林夢夕又轉過頭,眼睛發亮似的看著我。“小依依,你要小心尹文哲跟顧子墨了。”
我心裡一顫,問道:“為什麼?”
“早跟你講了將軍與奴隸這個真理了嘛,他們現在追你啊,你就是他們的寶。你要星星,他們不敢給你找猩猩。等他們追到你,哪怕你說要看猩猩,他們連頭頂上的星星都不陪你看。就是要你小心別成了他們的奴隸!”感覺她最後一句話說的特重。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真是當局者迷。
“那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成了他的奴隸?”我問了句跟上文無關聯的話。
“什麼嘛,我壓根一直就是奴隸,他追都沒追我,我連當將軍的機會都沒了。我的世界簡直就是悲慘世界。”邊說著,還像奧特曼似的在空中揮拳舞腿,以宣洩她的不滿。
“那是你嘛!誰叫你那麼容易被他追到手。”我略帶鄙視的說著。
“哼,所以啊,你要好好考驗尹文哲跟顧子墨,起碼要當夠將軍再當奴隸,絕不能到最後讓自己死於非命!”
我略有所悟的點點頭。“哦,這樣啊,其實我一直都在考驗尹文哲啊。”
“你那叫考驗啊?那簡直就是溫柔的風。其實,我想過了,考驗一個人要這麼考驗:1、別給他好臉色看。2、他越對你好,你越要刁難他。3、要躲著他,讓他嚐盡相思苦。4、可以適當的貶低他。5、必要時來點暴力。”
還沒等她講完,我就打斷她的話:“你這什麼考驗啊,簡直就是精神上的滿清十大酷刑了。還說考驗,你沒驗到人就給別人挖走了。”我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去,你懂什麼,這叫欲擒故縱,三十六計之一。你的表現越是冷漠。而他依然死纏爛打,那他才是真心。”林夢夕又在喋喋不休的講她的理論。
“那行,你留著你的理論考驗你的下一位男友吧。我睡覺了。”我這是在敷衍她。
“考驗那是絕對的,我要將考驗進行到底!到底!到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