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悲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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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悲傷的事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離開自己?”
鄭民內心如此問道。眼睜睜的看著韓琳菲匆忙的背影漸漸消失於自己的視線裡,感覺她這一走,自己今生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這邊廂,韓琳菲進了醫院裡,來到指定的加護病房,在這裡,她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發現,有的只是將她圍作一團的人,她認出來了,這些都是父親公司的人,他們是來針對自己的嗎?韓琳菲的心裡有些膽寒,但最終還是沒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繼續向前走,這裡沒有母親,父親的病也治好了,那麼接下來,就是關於她的事了,到底自己是何下場,韓琳菲自己也不知道,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下場。
背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她來不及回頭看傷人者是誰,胸部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她一時間分辨不出來,自己是墜入地獄了嗎,那人有幾隻手,竟然可以同時攻擊自己身體的不同位置,真的很不可思議。
在倒下的那一剎那,她輸了,最終她才認為,鄭民攔截自己是有理由的,怪也只能怪自己,沒有聽從他的勸告,最後慘死的父親那些人的倒下。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看到了居高臨下俯視他的父親,再次在電話裡聽到了母親的聲音,和之前在手機裡的聲音一模一樣,看來,這一切都是父親的計劃,只挖了一個坑,看著自己心甘情願的跳進去,他成功了,但自己這一輩子的幸福,算是全毀了。
在臨死之前,她看到了一道白光,終於要上天了麼,自己是仙女麼,但是她還是沒有等到她的弗斯洛克,還沒有知曉她落難的訊息。
弗斯洛克?
她睜大了眼睛,悠遠的記憶終於從她的腦內甦醒,這一刻,她什麼都記起來了,關於前世的種種,關於自己和鄭民的真實身份,她全部都想起來了。
再次來到天庭,薇雅拉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時第幾次重返天庭了,但是剩下的情劫應該不多了,她還是很有信心的以為,弗斯洛克最終會和她在一起。
“聖主,弗斯洛克呢,他在哪兒?”
薇薇看著上帝,很疑惑的問道。
高高在上的撒迦利亞上帝望著她,冷漠的說道:
“你是比他先死的,你不知道麼,看來這次考驗,你們還是依舊沒能度過。”
依舊,沒能。
是啊,無數次的折磨,無數次的輪迴,到頭來還是一場空,而且都不是兩人同時出現在上帝面前,她真的有些累了。
“是麼,那我就在這裡等他吧。”
說罷,便蹲下身,默默的等著弗斯洛克。這一下,真的傷的她不輕,前胸和後背的刀傷,雖然是在人間留下的,但是卻還是隱隱作痛。
這就是命中註定的麼,現在身上還是會有那些傷痕,是在人間自己最親密的人造成的,不知道下一次的劫難,會不會還會再出現那麼狠心的父親。
“望君珍重。”
臨走時,上帝對薇雅拉說道,也對著還未出現的弗斯洛克的箴言,希望他們在下次輪迴中,不會重蹈覆轍。
記憶碎片在腦中來回飛旋,這一輩子,自己遇到的人和事已經夠多了,那些不論是對自己好或者或者壞的人,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指責他們呢。
他們還不是都受了上帝的指示來對她和弗斯洛克展開迫害的麼。
所以,到底是自己的錯,自己並不怨恨他們。
並不怨恨。
恨得只恨自己的命,每一次都在陷阱中掙扎,她一點都沒有學會自救。
公元2006年,中國上海,著名企業內部。
清晨柔和的陽光照射進屋子裡。霍梓妍從夢中醒來。揉了揉睡得發腫的眼睛。看了看錶。嗯,正好一分不差。這幾天生物鐘極為準時。她一點都不用擔心遲到的事。可是這次,事情遠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美好。一切都照舊進行。這個世上,有太多禍福難料的事了。就像很久很久以前,母親曾經告訴她和妹妹,只離開一會兒。但是她們倆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了好久。都沒等到母親。事後還是爸爸將他們接走了。看到父親複雜的表情,年幼時期的霍梓妍就已經知道。以後見到媽媽的時間將會稀少而倉促。從此以後,她跟妹妹就都是單親家庭的孩子了。心裡委屈的很,但這麼些年都熬過來了,也慢慢的習慣了,適應了。慢慢走下樓梯。看到父親正在悠閒的一邊喝咖啡。一邊看報紙。
“爸爸,今天怎麼有興致待在家裡啊,平常這個時候,不是都在麒麟灣修養呢嘛。”
霍啟文收起報紙,看了一下手錶,笑眯眯的說道:
“我的事你就甭管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我猜你比我更清楚。”
“嗯?”
霍梓妍起先還沒能理解父親的話,但是聽他這麼一說,終於茅塞頓開了,今天是離校的紀念日啊,她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拋之腦後。唉,真是的。
但是現在還來得及,首先這個時候,第一個要聯絡的人,就是那位江秉烈大少爺,同時也是自己的男友兼發小。
被早晨的鬧鈴聲吵醒後,江秉烈還是一如既往的繼續矇頭睡大覺,等到手機鬧鈴繼續向了三次之後,突然傳來氣急敗壞的女人聲音,他驚訝的瞪大眼,想回憶起這到底是誰的聲音。
“江秉烈!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我限你二十分鐘之內趕到學校!否則以後你就休想見到我!”
是妍的聲音!
他這才回想起來,手機曾被這女人把玩過,偷偷的把手機鈴聲和鬧鈴聲頂的一一模一樣,就是想在第一時間接到她的電話,可是也真奇怪,今天竟然會發來語音,倒也覺得她可愛過頭了。
“好了,我馬上就到。”
他回過去了語音,接著從豪華的大**走下來,轉身去更衣室換了一套三件式西服。
“大少爺,今晚老爺請各大企業董事長小聚,您今晚要去嗎?”
管家雷伯問道,看著周圍的傭人都在忙著給江秉烈更衣,只能試探性的問道,但卻不敢提問他的行蹤,他在外面做的事,從不對家裡人說。
“我會給爸爸提前打電話的,這件事不勞你操心了。”
說罷,江秉烈拿起自己的公文包,走出門去,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對雷管家囑咐道:
“對了,記得照料好小果,別讓它餓著了。”
管
看書!’^網免費kanshu”一怔,然後相視一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也許這對我們並不遙遠。”
江秉烈含情脈脈的望著霍梓妍,心想著結婚之後,那將是多美好的二人世界啊,如果條件允許,之後還會發展為三口之家。
霍梓妍沒好氣的用手指戳戳他的腦袋,叫他不要痴心妄想了,誰說自己要嫁給他了。真是好笑又無趣。
大家正在包廂裡玩的很熱火朝天的時候,江秉烈褲兜裡的手機開始急速震動起來。
他皺了皺眉,手伸進去關掉了。
“是誰?找你有事嗎。”
看到男朋友難看的臉色,還以為是什麼重要人物。
“沒事,一定又是爸爸那些無關痛癢的聚餐的事,我已經留言給他了,不用擔心,今晚是屬於我們的!”
霍梓妍聽罷,終於笑得如花般燦爛,摟著他肩膀的手更加用力了,感覺這時起就是她一生最美的時刻。
可人世間就是有那麼多的不盡然,正當兩人柔情蜜意之時,江秉烈兜裡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兩人停下跳舞的腳步,愣在原地,看來是勢必要手機的主人接電話不可了。
沒辦法,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已經打過好幾十個了,應該是剛才剛進門的時候太吵了,手機放在公文包裡沒有聽見,直到將它裝在褲兜裡的時候,才引起他的注意。
“喂,是雷管家吧,都說了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今晚爸爸的聚餐就……”
江秉烈說著說著突然就停住了,那樣子像是突然被人掐住咽喉一樣,緊接著他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起來,最終,他失神的放下手機,表情萬分痛苦的搖搖頭,彷彿聽到了人世間最慘的噩耗。
對面的霍梓妍把他的一切變化都看在眼裡,她很瞭解他,知道事情一定非同小可,就勸慰說如果有要緊事,就趕快去忙,同學那裡她會幫自己解釋清楚的。
最後,江秉烈考慮再三,決定先回自己本家,他握緊霍梓妍的手,有些焦慮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深吻,說“等我回來”,就拿起公文包,不理會周圍同學的疑問,逃也似的離開了包間。
注意到江秉烈反常的舉動,都圍在霍梓妍身邊問出了什麼事。她笑容可掬的回答大家是為了自己而去做一件重要的事,同學們深信不疑,聽罷便都開始起鬨起來,說江秉烈真是名副其實的“氣管炎”,霍梓妍敷衍的跟大家笑了笑,心裡卻為他的事感到萬分擔心。
他從出生到現在,一直是眾望所歸的代表,在外面的壓力大不說,回到本家去,還要面對他那不通人情的父母親,和落井下石的兄弟們。真的霍梓妍心裡著實為江秉烈捏一把汗。
回到了本家,江秉烈看到全家人都一臉嚴肅的坐在客廳,表情生硬而肅穆,自己的突然來到,更像是一個不速之客,打擾了這裡的寧靜。
“哼,你還知道回來?”
江啟文盯著大兒子,氣的雙手發抖。
“爸爸,對不起,我不知道……”
江秉烈連忙解釋,他並不是故意不接聽電話的,如果早知道公司出了事,他會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幫父親解決問題,但是看到盛怒之下的父親,任何解釋都是徒勞的,惡果已經釀成,已無力迴天。
“如今公司上下都在追查那筆資金的流向,如果一個月內還沒有頭緒,那就得依靠警方解決了,但是大哥,你也不想見到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對不對。”
老二江厚源說道,他無非只是想為大哥脫罪,都知道大哥江秉烈花起錢來一向是大手大腳,但那麼一筆大的天文數字,他不會在幾天之內揮霍乾淨,這期中一定有詐,但是誰跟大哥有如此大的深仇大恨呢,雖然江秉烈有些華而不實,但是打公司錢的注意,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會的。
“大哥,是不是你的那個校花女朋友,你一定在她身上費了大把錢吧,該不會就是……”
老三江佑和落井下石,他雖然是江家的老么,但卻沒有獲得父親的太多寵愛,因為他是已故江夫人在孤兒院領養的孩子,在江夫人生前時很受寵愛,等江夫
人因病過世之後,就變得有些刻薄怨毒,這跟他從小的生長環境有一定關係,看到得寵的大哥二哥,他打心眼裡嫉妒怨恨,所以一逮到機會,就開始趁火打劫,見縫插針。
“你這是什麼話,霍家也是市裡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你覺得她跟我交往是貪圖那些東西嗎?”
江秉烈忍住怒火,知道他這是激將自己,但在父親面前,不能失去風度和尊嚴。
“烈兒,現在公司上下所有人都在懷疑你,如果你現在出現在公司,就算是想要解決危機,你還是會被他們當作眾矢之的,所以,唯一的辦法,你離開一陣子吧,等到整件事平息了,你再回來,一切東山再起,那時候一切都好說。”
江啟文抽了一根菸,對自己的大兒子下了最後通牒。
“離開?如今整件事都處在風口浪尖上,按爸爸您的意思讓我在關鍵時刻臨陣脫逃,
對不起爸爸,我做不到!”
江秉烈堅決的口氣不容置疑,他走了不要緊,就擔心心懷鬼胎的二弟和三地趁機分割江氏集團,到那時候爸爸辛苦打下的半壁江山不是要被這倆敗家子蠶食鯨吞了麼。
“這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如今事態緊急,不由得你隨意做主。也是從小我太寵你的緣故,現在釀成的大禍,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的責任,是我沒有教好你。”
江啟文說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爸爸!”
江厚源和江佑和都走到父親身邊,手放在江啟文的膝蓋上,故作安慰的樣子。
“不,爸爸,你是叫我離開您,離開家嗎?那麼居無定所的日子我再也不想去過了,爸爸,求你,別讓我走,除了這個,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說罷,撲通一聲跪在了自己父親面前,曾經跟隨母親風餐露宿的生活,他已經過夠了,如今還要再次體驗麼,那種重溫噩夢的感覺,他只想趕快掙脫掉,再也不去觸碰。
“好了,大哥,你少說兩句吧。”
三地江佑和說道,嘴角扯出嘲諷的笑。
“是啊,大哥,你先回避下吧,爸爸他都已經這樣了,你就別再說氣話刺激他了。”
連平日關係最好的二弟都跟他相持而立,江秉烈頓時覺得黑暗侵襲了自己,鋪天蓋地的寒冷環繞著周身,他無法得到救贖。
兩個弟弟不知何時已經攙扶著江啟文離開了,剩下獨自一人的江秉烈跪在原地,他雙膝已經麻木,想要站起來憑藉自身力氣是根本不夠的,痛徹心扉的淚水滑落在腮邊,他不由得喃喃自語。
“爸爸,求你,不要趕我走……”
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錯,他也是他的親生兒子,難道指示自己離開時,沒有顧念一絲的父子之情!
“不!”
撕心裂肺的吼叫回蕩在在客廳的各個角落。
“秉烈!”
霍梓妍驚叫著從夢中驚醒,她四肢冰涼,額頭冒汗,呼吸急促,因為在夢中,她看到江秉烈的模樣,是如此的痛苦難受,像是在遭受極刑時才露出的扭曲表情。為什麼會做這個夢,難道他在宴會上的突然離去,真是發生了什麼壞事?
抬眼看看周圍的同學,他們根本無暇顧及心生疑慮滿腹疑惑的霍梓妍,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迅速拿過自己的手提包,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問清楚江秉烈,他到底怎麼了,問他離開的原因,還有告訴他,如今自己是多麼擔心他,好想立刻見到他。
但要按下通話鍵的那一刻,她停住了,不知道是女人的直覺還是第六感,認為這個電話不僅不能得到江秉烈的訊息,更會讓事態往更嚴重的方向發展,跟他交往到現在,她最清楚他的個性,害怕孤獨,喜歡挑戰,熱愛分享。如今出了這件事,看來就是兩人自此分別的契機。
一想到這裡,霍梓妍捂住胸口,那裡隱隱作痛,離開往往伴隨著悲傷,但卻能讓心情得到釋放,那些曾屬於兩人的美好回憶,就先放在兩人心裡的最深處吧,曾經的感動一去不復返,回憶就是它最好的祭奠。
次日的清晨,陽光很好,萬里無雲的一天,最適合跟家人一起郊遊,一家剛剛爬山歸來的一家子,來到山間的一座小咖啡屋裡,正其樂融融的坐成一團,享受田園生活的樂趣。
一個身穿工服,頭戴碎花頭巾的女孩走到這家人所在的餐桌旁,熱情洋溢的為他們點餐,笑容可掬,彬彬有禮,眼神清澈,讓人看了一眼就忘不了,因為她的關係,一家人的心情真的如沐春風般的溫暖。
而在這家人的不遠處,有一位優雅的男士,手捧著一張報紙,表面是在聚精會神的讀報,可是卻私下裡在偷偷的觀察那個如精靈般的女服務生,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印在他的心上,看她的眼神流露出愛意,湧入鼻腔的咖啡香甜氣息,彷彿出自她的身上,讓他倍感自在安心。
等到她再次為那家人端來點來茶點時,她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鈴聲是跟她氣質完全相符的鋼琴曲——卡農。
起先她意識到了,但不敢在客人面前接,直到那家人的小兒子,不過才四五歲大,指著她的圍裙兜,叫喊著:
“姐姐,你身上有聲音在響哎!”
她怔了怔,加快手裡放茶點的動作,然後在返回的途中,手忙腳亂的從圍裙兜裡拿出手機,正要翻蓋接聽,卻因為緊張手心一滑,手機掉在木質地板上,摔出了裡面的電池,正落到那名男士的腳邊。
他彎下身子,將它拾起,輕輕拭去上面的灰塵,然後走到她面前,看到她還弓著腰在四周漫無目的的找,隨即惡作劇的笑了笑,將電池遞到她眼前。
她看到了,輕輕地接過,笑得甜蜜又明媚,抬起頭想對面前幫助自己的人表示感謝,卻看到他離開的背影。
“那位先生,難道是在跟我玩神祕?”
安好了電池之後,檢視呼入電話,是父親的手機號!好奇怪,像以往父親從不在自己工作時間打來的,今天怎麼破例了呢。
重新撥了過去,那邊已經轉為語言信箱,父親急促的說話聲從中傳來。
“小彤,趕快回家!你姐姐不行了!”
大腦瞬間“轟”的一聲,什麼叫“不行了”?姐姐她從小身體就不好,一年中大病小病不斷,但她還那麼年輕,沒有什麼病痛能打到她的,但為什麼這一次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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