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我為妖神,豈容你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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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我為妖神,豈容你欺
那清淺淡然的眸子,漂亮如昔,淡淡的掃過眾人,他是被青鸞的那一聲清吟給引出來的,洛辰逸原想著有青鸞與她在一起,便不會有什麼差錯,如今卻是他想錯了,這玉衡宮這數日來還真是熱鬧。
“洛尊上,家父特派我與小妹來蜀山拜訪,眼看過年在即,而我們已將車馬遣回,不知洛尊上可否看在忘塵的份上,收留我們數日?”柳傲天很是聰明的把白杫拉下了水。
素聞傳言,蜀山上仙洛尊上乃是冰冷無情的仙,除去十年前與魔界大戰的徒兒,未曾對任何人側目,如今肯收忘塵為徒,也自然說明了忘塵在他心裡的特殊,可是,他卻十分的不喜歡這份特殊,他甚至於恨不得柳忘塵還是以前那個膽小懦弱的她,這樣,他就能一輩子守護她……
“玉衡宮不留外人!”那低沉的聲音如同醇酒般醉人,不帶一絲感情,而那雅緻的劍眉,卻是微微輕蹙,白杫眼尖的瞅見,知道他這是不悅!
心知這些大麻煩都是自己引過來的,白杫連忙衝上臺階,準備開溜,反正這些人,她一個也打發不了!
擦肩而過的瞬間,右手的手腕被洛辰逸左手一帶,力道很輕,但是卻讓她無法掙脫:“杫兒,這樣……”洛辰逸冰冷的視線掃過眾人,最後淺淺的落在她身上,薄脣勾起一抹笑容:“你就想逃嗎?”
白杫心中警鈴大作,知道他這是真的生氣了,可這也不是她願意的啊!
她死也不要在這些人面前被他訓,真的好丟臉!
思及至此,白杫右手一翻,反捏住洛辰逸的左手,整個人如同一隻輕靈的素蝶,藉著他的手,快速的旋轉了一圈,藉此脫離他的掌控。
“杫兒,你是想跟我動手嗎?”洛辰逸微微淺笑,那雙漂亮的桃花眸,讓人不敢直視,不見他如何動作,但見右手拂過,卻是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肩,整個人如同一抹魅影,不知何時,已經立在了她的面前。
把她想要逃跑的路線,硬生生截斷。
“師父……”白杫哭喪著臉,她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想與他動手,雙手結印,十指纖纖,青芒幽幽,結界瞬間自雙手蔓延,整個人如同翩躚的仙子,衣袂飄飄的往後退去,青絲漫舞,那清秀的小臉一點一點的慢慢轉變,直至那障眼法消失殆盡,露出那張精緻絕美的小臉。
憑空而立,素手輕舒,在半空中劃出一抹完美的弧形,那清顏白衫,青絲墨染,宛若仙靈,彷彿自夢境中走來,神色卻是極其無奈,如喪考妣:“師父,我錯了我錯了……”
“修為倒是精進不少!”洛辰逸神色疏淡的讚了一句,似笑非笑,修長如玉的手微攏了攏素錦織繡的寬大雲袖,眸光流轉之間,那殷紅的墮仙印記格外顯眼,細看那眉眼之間,竟似糅合了仙氣與妖氣,眉目如畫,卻攜帶著入骨的媚惑,一雙漂亮的桃花眸如鳳眸朗目,只輕輕掃了她一眼,是那濃得化不開的寵溺。
白杫看傻了眼,她一直都知道,洛辰逸是俊美的,是眉目如畫的,是那潑墨中走出來的謫仙,可是如今他這樣子,她卻是第一次看到,似仙似妖,似神似魔,又似已跳出三界之外,往昔的清高傲岸,清冷高潔中,卻又摻雜了凡塵邪魅般的煙火,更加讓人痴迷。
“哥,哥……”柳雪櫻率先回過神來,用力的拽了拽柳傲天的袖子:“這哪裡還是柳忘塵,柳忘塵根本不可能……根本不可能這麼美!”
儘管很不想承認,可柳雪櫻也不得不為她的絕世無雙的容顏而折服,這凡間只怕沒有人能比得過她。
“不,她就是忘塵——!”柳傲天咬咬牙,現在的她,如同開到極致眩目的花朵,美得讓人屏息,他恨不能將她藏起來,一生一世,不讓其他人看見。
足尖輕點,白杫微微蹙眉落在洛辰逸的數步之遙,眸光流轉之間,才忽然想起,這玉衡宮前,並不是只有他們二人!
惱懊的拍了拍腦袋,白杫緩步下了臺階,精緻的小臉上露出一抹很抱歉的笑容:“本來記憶是一個人很重要的東西,可我現在不得不替你們抹去。”
柳雪櫻無措的看著她,下意識的往後退。
柳傲天一把捏住她的右手,將她拉向自己,那原本風流倜儻的臉上,已經冷峻一片:“忘塵,告訴我,你還是我的忘塵!”
白杫一怔,好半晌沒反應過來,他這凶狠的表情,是想替柳忘塵報仇嗎?
驀然,自己被扯入一個陌生的懷抱,白杫瞬間回過神來,素腕輕抬,雲袖拂過柳傲天的眼,那欣長的身形頓時向後倒去,而白杫那雙亮若星辰的眸中,已如寒霜素雪,精緻的小臉上更沒有了一絲表情。
“你,你把我哥怎麼了!”柳雪櫻一見柳傲天倒地,頓時亂了心神,一把扶住已經暈過去的柳傲天,怒氣衝衝的質問白杫。
“蜀山乃仙山,不是凡人所居的地方……”白杫神色冰冷,漠然無情:“我與師尊,情投意合,無需他人過問,你們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說完,白杫拼指成劍,快如閃電般擊向柳雪櫻的脖頸之間。
軒揚看了一眼倒地昏迷不醒的柳氏兄妹,眸光復雜的落在向自己緩步走來的白杫身上,一身素衣白裙,美得不食人間煙火,可是,她卻不屬於他:“白杫師妹,你也想抹去我的記憶嗎?”說著,脣邊化開一抹苦笑。
白杫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又看了看軒揚,往事在心間滾了幾滾,心中一酸,終是不忍心:“軒揚師兄,歲月如水,十年已過,又何苦執著!”
“執著?白杫師妹,你告訴我,你為何而執著?”軒揚那如刀削般俊美的臉上盡是痛苦之色:“白杫師妹,你知道上一刻狂喜,下一刻絕望的感覺嗎?你讓我在柳府,體會了一輩子都沒有過的感覺!”
“我一直以為,只要默默的喜歡你,看著你開心便好,為了讓你放心,我甚至可以與初夏在一起,你可知道你看到你開心的樣子,我的心有多痛,我以為這樣,可以一輩子,至少,我還可以看見你……”
“……你知道十年前當我看到你從雲層中跌落下來,魂飛魄散的時候,我心裡是什麼感覺嗎?我以為我沒有感覺了,心如死灰……”軒揚苦澀一笑:“我還是絕望了,這樣短暫的一輩子,這樣的一生,讓人如此絕望!”
“所以,我下山了,我總想著,或許你生活在凡間,說不定,有一天我就可以在街角遇到你!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居然在柳府看到了你,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開心嗎?我多想將你帶回執劍山莊,予給予求,可是你卻不願意!”
“你寧願……你寧願玉石俱焚,也不願嫁給我!”軒揚痛苦的低吼:“白杫師妹,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沉默自兩人之間蔓延,白杫無語凝眸的看他,眼看著他痛苦,可她卻無能為力!
“孃親,孃親……”
白杫垂眸,視線落在小阿斐那可憐巴巴的小臉上,遂蹲下身來,素白的裙裾,如那潔白的玉蘭花瓣般散開:“怎麼了?”
“你答應過我的!”小阿斐噘著嘴看她。
軒揚正奇怪小阿斐口中的答應是什麼意思,便覺得腦中暈眩一片,瞬間人事不知。
白杫瞪大眼瞧他:“阿斐,你對他做了什麼!?”
“不是我,是青鸞姐姐!”小阿斐無辜的眨了眨眼,指了指身後的青鸞。
白杫倏然醒悟過來,青鸞跟著寒石良久,對著寒石的藥草之物,也頗有研究,這軒揚,只怕是被她下藥了!
“看我做什麼,我只是不想你朝三暮四!”青鸞不屑的看她,一如繼往的傲嬌彆扭。
誰朝三暮四了?
誰特麼朝三暮四了!!
白杫黑著臉,瞪著小阿斐:“我朝三暮四嗎?”
小阿斐見她黑如鍋底的顏色,很乖巧的,從善如流的搖頭。
青鸞一個朝三暮四,著實讓白杫的心情鬱悶了很多天,她怎麼就朝三暮四了!!
但是很快,白杫覺得自己的鬱悶就消除了。
小院中,那寒梅樹下的巨石上,慵懶地斜倚了一個男子,披了曲水紫錦冰綃的寬大袍子,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氣與妖氣,眉目如畫中攜帶了入骨的邪魅,那雙漂亮的桃花眸只輕輕一掃,白杫便覺得自己的心像被一根無形的絲線拉扯著,隨著他眼波流轉而起伏跳動。
而他的腳邊,正擺著一隻玉壺,修長如玉的指尖,輕輕捏著一隻白玉酒杯,酒色瑩如碎玉,似銀河落入星辰,晃花了白杫的眼,而不得不把視線下移,發覺他那雙裹了素襪的腳露在了袍外,靜靜的縮於一隅,透著無辜,卻又媚惑。
“咳咳!”白杫裝模作樣的清咳一聲,一本正經的走上前去:“師父,你怎麼穿成了這副模樣!”這小模樣兒還真勾人啊,讓她恨不得就這麼撲上去直接吃幹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