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9 被逼毀容

169 被逼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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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被逼毀容

白杫靜靜的站著,纖細的身影被西斜的夕陽拉下,晚風輕拂,衣衫如同碧波般輕柔飄逸,整個人透出一種婉約的柔美,一如畫中走出來的仙子。只是此時,卻透著壓抑的殺氣。

墨如冰絲毫不怕,從懷中拿出一條帶血的冰絲手絹,沒有遞給白杫,卻是扔在她的腳邊,看著她站著沒動,不懷好意的說道:“撿啊,怎麼不撿,你不是想要那東西嗎,如今我給你帶來了,你倒是撿起來看看,是不是花殘一的東西。”

白杫垂下眼眸,視線落在腳邊的雪白手絹上,那上面的血跡,觸目驚心。

緩緩彎下腰,青絲垂落,那素手輕輕顫抖著,她認得,這是自己在崑崙山上給花殘一,讓她替自己尋找劍秋的手絹,當初的情景歷歷在目。

將手絹緊緊握在手中,白杫恨不能殺了墨如冰,那手絹上面的斑斑血跡,新舊不一,甚至有些地方,還帶著鮮血的溼濡感,無一不是花殘一的,她到底使用了怎樣的手段,來對付花殘一?

“她在哪裡?”那宛若秋水般的眸子此時凝結成霜,聲音冰冷迫人。

“怎麼,我剛才就說了,這是你應該求人的態度嗎?”墨如冰雙手環胸,冷笑著看她,對於自己蒙對她對花殘一的在乎很是得意:“你如果給我跪下,說不定我一高興了,就會對她好一些,然後還會把她

所在之地透露給你,或者再一高興,就把她還給你!”

“可是你現在這樣子,我很不高興!”墨如冰的聲音倏然提高,冰冷尖銳,如同那冰錐劃拉在地面上,發出刺耳得讓人想要磨牙的聲音。

下一刻,墨如冰便狠狠的一耳光甩在白杫的臉上,力氣大得讓白杫纖細的身軀一晃,側過臉去:“別給我擺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樣子,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心裡清楚,如此不堪,還想與洛尊上並肩,你連當他的徒弟都不配!”

腥甜裡透出一股鐵鏽味,在脣齒之間蔓延,有溫熱濃稠的**自脣角滑落,滴在腳邊的地面上,那白皙如瓷的臉龐上瞬間浮現出一個張揚的五指印,火辣辣的疼,幾乎疼到沒有知覺。

但白杫只是靜靜的站著,臉上的神情也沒有驚怒,痛楚,甚至連一絲的情緒波動也沒有,右手攥緊了那張帶血的手絹,白杫依舊固執的問道:“她在哪裡?”

“不要臉——!”墨如冰揚手又是一耳光。

白杫抬手捏住她的手腕,正要用力反剪,卻聽得她冷冷的說道:“怎麼,這麼做,就不怕我把花殘一的兩隻手通通卸下來?”

捏住她手腕的手慢慢的,慢慢的放鬆,終將垂落下來,沉默著任她打。

墨如冰卻一拂雲袖,冷冷的看著她:“你讓我打,我還偏不樂意

打,你不是很高傲嗎?你不是很清高嗎?所有人都把你捧在手心裡,寒石師叔,洛尊上,軒揚師兄……他們的眼裡,通通只有你,不捨得施捨給別人一星半點,我堂堂的蓬萊公主,比你不知道要高貴多少,憑什麼洛尊上只收你,不收我!”

“若不是你這個小賤人,我又怎麼會離洛尊上這麼遠!”墨如冰垂手,指著地上:“洛尊上不是說,他的弟子,不輕易跪人嗎!來,你給我跪下,只要你跪了,我就不為難花殘一!”

白杫靜靜的,站著沒動,那脣角的鮮血一滴一滴,不停滑落,她卻似毫無所覺,只是攥緊了手中的手絹,這是她唯一的信念。

“怎麼,不想跪?還是不能跪?”墨如冰冷哼一聲:“無所謂你跪不跪,既然你不跪,我便去讓花殘一跪,當然,她可不會像你這樣,只需要跪在地上即可!”

說著,墨如冰傾身看著她,笑得十分詭異:“你可知道,蓬萊仙島有一種方法,專門對付那些不忠不義,背叛蓬萊的人,想知道是什麼方法嗎?自小到大,我還從來沒有試過,不過我爹爹用在那些人身上時,那些人是什麼樣子的,我卻記得清楚!”

“你想知道嗎?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杫僵硬的身體,幾不可察的顫了顫。

“怎麼,還是不願意跪?”墨

如冰站直了身體,望了望天色:“既然如此,今日天色已晚,我便去試試,那法子,用在女子身上,是怎樣的!明日,我可以再來看你!”

說完,轉身欲走。

白杫一把拉住她,沉沉的吐出兩個字:“我跪——!”

說完,雙膝一矮,便對著墨如冰跪了下去。只是手中那手絹,卻是攥得越發緊了。

墨如冰緩緩的笑了,轉過身,看著跪在自己面前,一言不發的白杫,就算是跪著,她還是覺得她如此讓人厭惡,不管是那漂亮的臉,還是那挺直的背,都讓人厭惡。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她在哪裡嗎?”白杫緊緊抿住脣。

墨如冰在她面前,緩緩的蹲下身,伸出右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可是,我已經說我要走了……也就是說,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想讓你跪了!”

白杫突然抬眸,冷然徹骨的視線落在墨如冰身上,彷彿要看到她心裡去。

墨如冰被她這樣冰冷的視線一瞧,閃過一絲莫名的心慌,但是很快,便鎮定下來:“怎麼,你想要打我?你可不要忘了,你有把柄在我手裡!”

白杫靜靜的跪著,不出聲。

墨如冰忽然站起身來,冷笑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如今我看你這張臉也挺不習慣的,不如,你就補上兩刀,或許哄得我開心了,我就把花

殘一還給你,你看,怎麼樣!”

說著,墨如冰右手一翻,掌心裡赫然出現一把匕首,然後扔到白杫面前:“這匕首,我在上面施了法術,割開的傷口,是不會復原的,來,你用它在臉上劃上兩道,我就原諒你,然後把花殘一還給你,怎麼樣?”

白杫捏過匕首,卻沒有動。

“怎麼,不願意嗎?兩道傷痕,換取一條命,很是值得,難道你不這樣覺得嗎?”墨如冰伸腳踢了踢她的膝蓋:“我可沒有什麼耐心,你到底劃不劃?”

拔出匕首,白杫緊緊的攥住握柄。

“快點——!”墨如冰不耐煩的催促。

冰冷的匕首尖鋒迫近臉頰,白杫緊咬牙根,右手用力,劃了下去。

面板撕裂的冰冷讓她全身一僵,火灼般的疼痛在臉上蔓延。

“哈哈哈……很好,快,還有一刀!”墨如冰張揚而得意的笑著:“白杫啊白杫,你平時不是挺看不起我,挺喜歡跟我做對的嗎,如今卻還是跪在我腳下,不是嗎?”

白杫冷冷的盯著她,一字一句的問道:“劃完你就告訴我花殘一的下落嗎?”

“自然是的!”墨如冰陰狠的笑著:“快,還有一刀,這一刀下去,我就告訴你花殘一到底在哪裡!”

握著鋒尖帶血的匕首,白杫深吸了一口氣,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

許多,兩條鮮血直流的傷口,在右側那如白瓷般的臉上形成兩條平行線,格外觸目驚心。

捏著匕首的右手緊了緊,白杫從地上站起來:“現在你總該告訴我,花殘一究竟在哪裡了!”

墨如冰認真的看著她:“我是想告訴你來著,可惜,我現在又不想說了!”說著,墨如冰便大笑起來,看著死死盯著自己的她,墨如冰笑得張揚而放肆,帶著陰狠與毒辣:“怎麼,我可沒有跟你立契約,只不過隨口一提,你自己心甘情願劃了,難道還要賴我不成?”

“墨、如、冰——!”那靈動而宛若秋水般的眸子突然赤紅如鮮血浸染,額間那綻放的紅蓮無端妖嬈萬分,似在額間搖拽生姿,青絲漫天飛舞,衣衫若雪,翩然若飛。

右手拂動,不過一瞬間,那帶血的匕首抵在了墨如冰那纖細的脖頸之間。白杫傾身,死死的盯著她,彷彿要攝收她的魂魄般,陰沉迫人!

森冷的刀鋒迫近,墨如冰下意識的後退,卻再也來不及,只覺脖頸之間一陣刺痛,森冷的涼意佈滿全身:“你,你你不能殺了我!”

墨如冰感覺脖頸之間那冒進的匕首沒動,連忙繼續說道:“那,那那花殘一,是是是魔界之人,一個……一個叫蘇……疼……”

“說——!”白杫冷硬著聲音,將手中的匕首又逼近了幾分。

“是蘇煙,我說我說,是魔界的蘇煙,她抓來給我的,說要與我合作!”墨如冰唯恐她一刀下去,自己就命喪黃泉,連忙將蘇煙也抖了出來:“那花花花殘一……”

“杫兒,你在做什麼?”洛辰逸那低沉的聲音裡帶著怒意,不見其如何動作,只是白影閃過,下一瞬間,白杫整個人便被一股暗勁彈了出去,手中的匕首也脫手而去,落在不遠處的草地上。

“洛尊上——!”墨如冰不管不顧,整個人撲進他懷裡,纖弱的嬌軀瑟瑟發抖:“她……她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