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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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第142章
常靖玉忍不住問道:“所以你才選擇隱匿在沉淪境?”
“是,你聽說過芳雪劍的鑄劍師吧。”沈萍風點頭承認。
“嗯,她是天工神鑄之女明心慈,性格直率大方,在鑄造上造詣精深。”常靖玉講出自己所知。
沈萍風無聲地嘆息:“她很早就鍾情師父,贈芳雪劍給他,大師兄以師父的名義約她見面,暗算了她,同時又在同一地點約我過去,將現場偽造成我奪劍不成便殺人滅口,師父震怒,要廢我經脈逐出師門,我只好倉皇逃亡,操縱一具屍體摔落萬丈深谷,詐死以平師父之怒。”
“竟是如此,怪不得明心慈前輩二百年前忽然沒了蹤跡。”常靖玉這才知曉內情,也怪不得付青霄即便查明真相,也選擇繼續隱瞞,否則世人難免責難前門主妄斷是非,讓明心慈沉冤難雪。
“現在你知道我為何離開道武仙門,還有話要問嗎?”沈萍風直視他道。
“我沒資格替你說原諒放下,但師父是真心想念師伯,他未曾參與陰謀,大師伯也早死於靈力潰散,師伯能不能……見師父一面呢?哪怕不回去,只是見他一面,讓師父知道他日夜惦念的師兄還活著,讓他不必再為沒能給師伯洗雪冤屈而自責。”常靖玉咬了咬牙,說道最後,幾乎帶了哭腔。
沈萍風也不禁為之不忍,他心裡總是對付青霄有所防備,但又沒有什麼證據說明付青霄是耍了手段才繼任門主,也許一切都是他的偏見,誤會了一個不善表達的人。
“等魂主之亂解決之後。”沈萍風閉了閉眼,“那之後如果你還想讓我見他,我就答應你。”
常靖玉本以為會被拒絕,他愣了一會兒,才喜出望外地對著沈萍風深深一拜:“多謝師伯成全!”
“呵,我才片刻不在,我的護衛就私自允了什麼承諾。”謝橋抬腳踹開房門,臉色不善地靠在門邊。
沈萍風這次沒再說點花言巧語,他沉默著對謝橋單膝跪下,低著頭道:“抱歉,是屬下讓謝尊主失望了。”
常靖玉愣在一旁,沒想到會發展成這個場面,想也沒想便也要跟著去跪。
屋內陸飲霜一把給謝橋推出門口,冷漠地拆穿了他:“別擋路,你都聽多久了,還裝什麼,小子,跟我走。”
謝橋尷尬地摸摸鼻子,上前把沈萍風拽了起來。
“誒,可是…他們……”常靖玉被陸飲霜扯到一邊,垂頭喪氣道,“是我考慮不周,讓師伯為難了,若是師伯因此受罰就是我的不對。”
“不用管,謝橋會罰他才怪。”陸飲霜不耐煩地白了一眼,他可是看著謝橋從沈萍風開口那會兒就貼在門上欲言又止的偷聽,“謝橋拿他當朋友,只是替他不甘。”
“原來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我以後說話會更謹慎。”常靖玉稍稍提起精神,“我們去哪?”
“收拾東西,先去南方瀠州城,等謝橋和流芳主人再研究詳細陣法位置。”陸飲霜解釋道。
聽見他動作這麼快,常靖玉有點開心,想了想後試探道:“去瀠州城可以坐懸舟,有一條線路會在道武仙門停泊,前輩要和我回仙門看看嗎?”
作者有話要說:
常靖玉:在我發出這個邀請的同時,我已經在腦內把所有的美食美景列成清單了!
陸飲霜:不去
常靖玉:前輩~QAQ
☆、一枕黃粱04
北海城, 懸舟碼頭。
一艘刻著門派標誌的巍峨巨輪正從天穹緩緩降下,遮天蔽日的陰影灑落地面,薄雲仍沾染著絢麗的光點。
陸飲霜靠在棧道的欄杆上, 前方寬敞的空地結界開了一個方位, 常靖玉就拉著他的衣袖步履如飛。
“前輩放心, 不會耽誤太多時間的,這是紫虛仙門的懸舟, 在所有航線裡最快。”常靖玉興致勃勃的在結界入口掃了兩人的通行令, “師父現在應該在仙嵐城忙問道大會的雜事, 道武仙門本門在仙靈城, 前輩應該碰不上師父。”
陸飲霜神思飄蕩地隨口應了一聲,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同意了常靖玉幼稚的提議。
去道武仙門看看?他又不是沒見過道武仙門。
“我們的座位在貴賓席,可以看風景, 還可以解除御風訣。”常靖玉踏上舷梯時介紹,“下船後還有免費的法寶贈送,雖然前輩大概看不上那種只能吐幾個火球的東西。”
“小子。”陸飲霜終於打斷了他,提醒道,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我可不是陪你吃喝玩樂的。”
“當然沒忘,但前輩也說了嘛,陣法具體位置還要等謝尊主推算。”常靖玉笑意盎然, “而且我從來沒帶朋友回去過。”
陸飲霜:“……”你也沒朋友吧。
兩人對了房間號牌,這次的環境比貨船好上太多,常靖玉開啟窗子, 御風訣的靈力屏障自動擋住了風,等懸舟平穩升起時,陸飲霜給自己倒了杯茶,在氤氳熱氣下翻看玉簡傳來的情報。
謝橋的辦事效率很高,到現在已經把所有魂主出現過的記憶片段翻看完了,魂主作風謹慎,至今關於他的身份也只有猜測。
“這就是最後了,凌山海的記性也真不中用。”謝橋盯著雲圖,抬起單片鏡揉了揉眼。
預想中的聲音並沒有響起,謝橋回頭,就看見沈萍風若有所思的出神,他頓時有幾分不快,揚聲道:“你想什麼呢?”
沈萍風微微一愣,猶豫道:“我總覺得,愧對臨淵宮,愧對謝尊主的收留。”
“……算了。”謝橋剛想罵他兩句,又怕他這會兒是真心情不佳,擺擺手煩躁,“你想見誰就見誰,帝尊都不管你的私事,我還能說你背叛臨淵宮怎的。”
沈萍風面露喜色,上前一步對謝橋行了個禮:“謝尊主寬巨集大量,我若決定見付青霄,還望謝尊主屆時賞臉一同。”
謝橋嗤了一聲轉過臉去,不悅倒是消減不少,這時雲圖內容接近尾聲,凌山海站起來,魂主隨後起身還禮,他的袖口微微下滑,露出一截瘦弱的手腕。
那腕上有顆清晰的痣,正長在泛青的脈絡之上,凌山海的並未刻意注意,雲圖也無法顯出更多細節。
沈萍風靜靜站了一會兒,謝橋把雲圖停在魂主拱手的姿勢上,一動不動。
“謝尊主?”沈萍風試探著喊了一聲,走上前去,身側卻忽然擦過一絲暗色焰火。
沒有任何光亮的火眨眼間吞噬周遭,把房間內的傢俱擺設焚燒殆盡,又悄無聲息的偃旗息鼓。
“是他。”謝橋緩緩開口道。
沈萍風按住謝橋的肩,被忽然湧現的殺氣嚇了一跳,謝橋眼中紅光熾盛,滔天恨意像要將雲圖中的人生生撕碎,他擔憂道:“誰?你冷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