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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舞王的契約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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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對方會跟自己這般掏心挖肺的話,陸彥一驚,馬上回身坐好,感同身受地看向音鳴,能碰見個同病相憐的人一起話,心裡多少會舒服些。??~?)?*.*feig.*/*

音鳴痛苦地抱緊頭,默默地把臉埋進雙臂,“他一直對我很好,在家在外,都是我一不二,可越是這樣,反倒讓我感到越不安,陸彥,你明白這種感覺嗎?”自己的一切都是那個人賦予的,無論是事業還是人際關係,最可悲的是,光鮮奪目的成功也是對方給予的,有一天突然發現,離開那個人,自己什麼都是不,什麼都沒有。

“其實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才華,所依靠的不過是張臉,就像這張專輯,反反覆覆錄了那麼多遍,最終也不過是勉強湊數,什麼影視歌巨星,都是些唬人的玩意兒,只是他想捧紅我下的力氣罷了,陸彥,我很累,很累……”

伸手抱住音鳴,懷裡的人看起來是那麼脆弱,那麼無助,聽到對方蜂鳴般的低聲啜泣,陸彥的哀傷就像激起的漣漪,再也無法抑制,浮華背後的苦又有幾人能夠理解?相比之下,真情倒比這絢麗的成就更為難得,“你喜歡他嗎?”

“喜不喜歡也這樣過了。”擦擦淚花,音鳴無意間揚起脣角,流露出一記暖人心脾的溫柔笑容,“耽誤了你的時間,不好意思。”

“喜歡總比勉強好。”陸彥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對方,看得出音鳴是喜歡那人的,只是日積月累的委屈又不好和那人,才抓個一樣處境的人來發洩下。

會心笑笑,音鳴感激地看向陸彥,“你千萬別淪落到像我這樣不堪,即便開始難,也別太過依賴對方。”

握緊音鳴的手,陸彥堅定的點點頭,“不會的。”

家裡沒有人,早習以為常的陸彥泡個澡,端著寧神茶走進臥室,不知今天任藏會不會回來,平日裡如果事情太多一時處理不完,他就在公司留宿,瞄眼牆壁上的時鐘,陸彥懶懶地抱住軟軟的被子,像只好吃懶做的小貓,滿足地縮排床,也許是暖烘烘的被窩太過舒服,他很快睡到不醒人事。?^???

凌晨兩點,工作告一段落的任藏趕到家時,門燈正不知疲倦的亮著,想必在自己不歸家的夜晚,這盞燈都會一直點到天明吧,男人心中湧起濃濃暖意,輕聲開啟房門,一眼就看到臥室射出的微弱燈光,難道還沒睡?

躡手躡腳地走到門旁,他小心地推開一條門縫,側頭探去,就見陸彥正抱著被子,露著肚皮睡得香甜,滑稽的模樣,像足一隻卸掉所有防禦的小狗,嘴角微翹的任藏輕聲關上門,洗過澡後惦著腳尖,輕手輕腳地關燈摸上床。...feig..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縫隙中擠進房間,一向早起的陸彥哼唧一聲,翻身將被子拉高,把頭埋了進去,迷糊間,他感到肚皮很癢,用手一摸,還溼漉漉的,似乎被什麼東西剛舔過,意識到不對勁兒的他,立即甩開被子起身,就見任藏正支著身子趴在自己身上,滿眼笑意的眨眼。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看到是任藏,陸彥這才鬆了一口氣,“噗通”一聲又躺回**。

低頭繼續舔吻情人柔軟的小腹,任藏用大腿輕輕蹭著陸彥的小腿,“兩點。”要是時間來得及,他很想在早飯前吃頓加餐。

伸手推推任藏的頭,陸彥微微縮縮身子,躲開對方的舔吻,“別鬧,很癢。”

被人推開,沒法再吻柔軟肚皮的任藏只好退而求其次,好似對待珍寶般輕輕撫摸情人平坦的小腹,眼中毫無掩飾的殷切讓陸彥不由得心頭微顫,他側過頭避開任藏的目光,略微猶豫後開口,“我的身體檢查報告,司徒醫生是不是給了你?”

“孩子。?^???”聽出陸彥話中的意思,任藏故意加重揉摸小腹的力度,“不好嗎?”

轉過頭,陸彥直直地盯著任藏,酸澀地揚起脣角,語氣頗為無奈道,“我的事業才剛剛起步,太早了,何況即便是女人,也很少有不到二十歲就生小孩的。”再倆人這種契約關係,一旦有了孩子,到時候只怕更加糾纏不清,還不如維持現在的二人世界來得保險。

見陸彥一臉的堅持,任藏失落的嘆口氣,沒再什麼直接翻身下床,開門離去。

“呼。”長出口氣,陸彥跟著爬起床,望向房門有些不知所措,看樣子任藏好像很希望他生孩子,仔細想想,對方也還不到二十六,幹嘛這麼著急?

洗過澡的陸彥叼著燕麥麵包,雙手端著早餐走進任藏的辦公室,東西剛放好,一份檢查報告就丟到他眼前,接過東西,陸彥緊張的從頭到尾仔細翻看一遍,終於在看到最終結論後露出輕快笑容,“快吃吧,我一會兒要和你一起出門。”

接過盤子,任藏專心致志地吃著早餐,口中香氣四溢的蟹黃粥,似乎失去了它往日的味道,苦澀的讓他難以下嚥。

吃過早飯,放下心中大石的陸彥像只快樂的小鳥,臉上一直洋溢著歡快的笑,破天荒地主動拉起任藏的手一同下樓,二人剛走到樓門口,任藏的手機就響個不停,看眼號碼,他微微地皺緊眉,接起電話。

看到男人的臉色越發難看,陸彥不禁在心中暗自揣測起這通電話的來歷,通常情況下,辦公通訊很少會佔用任藏的私人時間,一般都是先打給助理,約定通話時間再交給任藏,難道是很重要的私人電話?

整個通訊過程任藏一直冷著臉,沒一個字,結束通話電話,他拉開車門,請陸彥坐上車後才解釋道,“有事。”

輕輕“哦”了一聲,本著理解萬歲的心態,陸彥微笑著揮手向男人再見,很多事任藏從不向他透露,他也從不過問,尤其在上次“半夜出門”事件發生之後,牢牢管住自己嘴巴的陸彥,連對方回不回家這種事都沒再問過。

看著載人離去的跑車,察覺到情人微小變化的任藏滿面愁容地嘆口氣,就算陸彥表面還似從前一般沒什麼變化,但親近一點的問詢卻再也不見了,唉,都是自己不好。

濤蓉依舊人不見影兒,在舞團排練到中午,陸彥照舊坐在車裡,大口吃艾美送來的午飯,每次看他狼吞虎嚥的往下塞飯,小助理端茶倒水的同時,不禁為自己奶奶良好的廚藝感到自豪,“好吃吧?我奶奶是有名的私房菜高手,哈哈。”

喝口水,嚥下食物的陸彥嘴巴得了空,笑吟吟地盯著艾美,“果然不是你做的。”

喂,那個“果然”是什麼意思?小助理敢怒不敢言地捏著杯子,默默磨牙。

真逗,瞧對方一副心碎的憋屈樣,陸彥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這位能幹的小助理真是個活寶,太可愛了,開口安撫艾美受傷的心靈,他可不想失去未來吃私房菜的機會。

兩人正聊的開心,陸彥就聽到自己的私人電話在嗡嗡作響,一般排練時他習慣把所有電話都調成振動,此時出來吃飯,也就懶得再調整回去,奇怪,會是誰?自從他請假來舞團排練之後,學校很少有人會給他打電話,懷著好奇的心情看眼電話螢幕上閃動的號碼,他原本輕鬆的陽光心情頓時變得陰霾,居然是那個在飯店遇見的無名氏。

“陸彥,是你嗎?”接起電話,對方溫柔中透著隱隱激動的聲音自陸彥耳畔響起,他深吸一口氣,瞟眼前方回過頭玩手機的艾美,不輕不重地“恩”了一聲。

電話那頭傳來對方緊張的呼氣聲,“明天我生日,你能來參加宴會嗎?”

宴會?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安,陸彥小心翼翼地嚅囁道,“最近在排演舞蹈,時間上恐怕不太方便。”搞不清對方的身份,也不知道身體的原主人到底和這人是什麼關係,現在對他來,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逃避,躲一時算一時。

“陸彥,你是不是還在怨恨那封信的事?我當初真的不知道,你相信我好嗎?”一聽出陸彥話中的拒絕,男人就激動到語無倫次,急忙解釋起某些事情的原委。

信?好像抓到事情線索的陸彥拼命在腦海中回想有關信的事,可惜費了半天勁兒卻還是一無所獲,在他回憶的短暫時間,一直聽不到回覆的男人更加賣力地解釋,“我也是過很久之後才知道這件事,當時你已經轉校,我知道那件事對你造成了很深的傷害,但請相信,我絕對不是有意的。”

事情好像越來越棘手了,思考片刻,想要找尋機會繼續拒絕的陸彥默默聽完男人懺悔狀的解釋,看來對方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只怕自己躲得了一時,也躲不過一世,搞不好下回就不是什麼簡單的生日邀請了,解鈴還須繫鈴人,他還是想辦法把鈴徹底解開吧,“那……明天什麼時候?”

“你答應了?”對方的語氣隱隱發顫,一副不敢相信的反問,隨即生怕陸彥再反悔似的馬上出時間地點,“你在哪個舞團?我派車去接你好不好?”

“不用,不用這麼麻煩。”陸彥急忙反駁,要是艾美看到他上了其他男人的車,一定會報告給領導,到時候估計任藏會氣到發飆,“我有車,到時自己過去就好。”

“哦……”語氣低迷的男人明顯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在掛電話前一再強調,“你一定要來,我會等你。”

作者有話要:嗚嗚,事實表明,脫離大綱碼字是多麼的苦逼,今天還有一更,補昨天的份,不過估計要很晚,一會兒迷糊要去買電腦,唉,鍵盤壞了碼字好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