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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看那雀雛,捱得近。張擎剛洗過澡,秦書成嗅了嗅,尚餘微香。好多天沒親近了,心裡就癢癢地。張擎把雀雛放好,也上床來。這個季節雖是九月了,還是很熱的。所以窗戶都開著,只有碧綠窗紗相隔。

輕輕摟了,寬了衣服,也不狂風暴雨,只是從上到下地輾轉溫存。張擎本不想動,此時卻情不由己了。顧念有人,用力隱忍。只是難免情動,從脣縫中洩出幾絲斷斷續續的氣吟。秦書成聽在耳內,倒覺得越**趣。窗外盡是蟲聲,如金鈴兒響亮;室內百般纏綿,學那雲雨高唐。

弄了一回,只不出來,還在裡面輕輕地左衝右突。張擎困得緊,軟綿綿推他:“還不出來,在裡面做什麼呢?”秦書成貼住微涼的身體,輕聲在他耳邊道:“桃花源裡好耕田。”

九月初九是重陽之日,秦書成執意搬到新樓中,張擎只得搬進去。這棟樓底樓是客廳、臥室、小廚房和衛生間,樓上是書房和涼臺。晚間夜涼之時倚在平臺躺椅上看星星,四野都寂靜了,秋蟲唧唧,遠遠地隨風傳來些鴨叫豬鳴。秦書成把張擎抱在懷裡,用手摩挲著說道:“明日是爹的祭日,回莊子一趟吧。”張擎點頭。

天矇矇亮,秦書成就起來,交代好副將,就回來和張擎吃早飯。張擎這些天忙得暈頭,早出晚歸,有時候就忘了吃早飯,經常是秦書成派親兵盯著他吃,要不然就又任性溜掉了。

米粉小菜,還有鴨蛋,很清淡但是兩人吃的都很香。飯畢漱了口,收拾了衣服鞋襪,帶上些海產和鴨蛋,兩人騎馬直奔城裡—買香燭紙馬。買了東西就從南門出城奔莊子去了。

顧田正在院裡,提著一個大籃子,裡邊放著很多紙錢和供品,一家人早已準備停當,連香兒都跟著,等秦書成來,去老爺墳上祭拜。

一家人相扶走到墳上。平時顧叔他們經常來照看打掃的,是以非常整潔乾淨。秦書成佈置了香燭供品,率諸人跪下磕頭,恭敬地拜道:“爹,娘,孩兒遠征安全回來了。今棄了京官來守海疆,一來可以近守爹孃廬墓,二來也為能過個安生日子。兒和阿擎今生一定好好過,相伴到老。爹孃放心吧。

說著又磕頭,張擎跟著磕下去,祝禱了幾句爹孃放心,一定照顧好文綠。身後顧叔一家也磕了頭,然後焚化完了紙錢等物。

秦書成起身拉起張擎,攜手回家。抬頭看,青山鬱郁,白鳥飛翔,村莊寧靜,似在畫中。

顧叔一家跟在身後,慢慢回去。中午吃了頓好的。

顧叔因少爺久不回家,實在是用了心做這頓飯。一家人說說笑笑很是歡樂。

住了一晚就回南水了。香兒拉住張擎不讓走,張擎答應下次還來,且還給她帶貝殼首飾,香兒才放他走。

進了城,順大街,兩人各騎一馬在街上慢行。秦書成忽然想到前日張擎說喜歡吃古味齋的點心,就讓張擎慢慢在前面走,自己去去就來。張擎點頭,一邊看街景一邊慢慢控馬踱步。

等秦書成買了點心回來向前追去,卻不見張擎。一直追到東城門,也沒見人影,就張擎那速度,絕不可能出了城,登時急的火上了房。不及回營,也來不及找城中守備,立即叫來城門守衛隊長,亮明身份,要求找人。那隊長一見是大帥要找人,不敢怠慢,帶著其餘不守門的兵勇沿街尋找。一群人沿著那條街反覆尋,行人也一一詢問,都沒有找到。

眼看天色黑下來,街上開始宵禁了。秦書成就覺得嘴脣疼,一摸,起了個泡!

那隊長見找不到,回來報告大帥。秦書成正要回去調大隊來找,只見張擎拉著馬從一條小衚衕東張西望地走出來。秦書成覺得心都快裂開了,一躍下馬撲了過去,一把將張擎攬在胸前,用力按著。張擎嚇了一跳,胸骨幾乎被壓碎,連忙掙扎,叫道:“哎呀,骨頭!我的骨頭碎了!”

秦書成鬆手,心跳還是很快,穩穩神慢慢問道:“你到哪裡去了?我不是讓你等我的嗎?”

張擎不好意思地低頭說:“我看見屠戶拉著豬過去,就想問問他們要不要野豬的,他們請我過去看看,我就去了。誰知回來找不到路了。你著急了吧?咱們快走吧。”

秦書成一肚子氣,當著人沒有辦法發出來。先打發了那些兵勇,才帶著張擎回營。那隊長獻上一個燈籠,張擎提著,二人出城門而去。路上也不讓他自己騎馬,只把他抱在身前摟著,另一匹馬牽著。

張擎不停地說:“你輕一點,我的腰都快斷了!”

秦書成吼道:“你的腰快斷了?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差點心都碎了!”

張擎回頭親了他嘴巴一下,羞赧道:“對不起啊。我忘記你在等我了。”

秦書成手下又緊了緊,鼻孔哼了一聲:“我會讓你記得的。”言畢不再說話,策馬快行。兩刻鐘後回到帥府。

回到府中,親兵接了馬,秦書成拉著張擎回樓中,早有人擺上飯菜,兩人狼吞虎嚥吃了。看看屋外下起雨來,秦書成不再像往常一樣飯後拉張擎散步,直接進了浴室。

張擎脫衣入水,洗了一下,就趴在池邊等秦書成給他擦背。

久等不見動靜。回頭一看,秦書成正雙手抱臂看著他,眼神很—可怕!

雖沒見秦書成這樣看過自己,也知道不好,就要爬上池去跑掉。

哪裡跑得掉!秦書成伸手輕輕一拉,就把他拉下水來,面朝下按在池邊。

張擎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絕對不是好事,下意識掙扎起來。

秦書成“啪”地一聲拍在他臀上,喝道:“開腿!”

張擎不由自主服從,開啟雙腿,只是仍縮緊菊蕊。

秦書成貼住,把那硬杵抵在菊脣生生擠進一個頭。

艱澀難行,張擎痛地大叫一聲:“啊~”

突然聽到“嘭”地一聲,窗戶破碎,張溪從窗外飛進來,落在池邊,一隻竹蕭直指秦書成,不動。

秦書成冷哼一聲:“滾!”

張擎見人飛進來,窘的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喊道:“張溪,你先出去!”

張溪直挺挺站著。

張擎羞得全身都紅了,喊道:“你出去,我沒事啊!”

張溪才單膝行了個禮,從容從視窗躍出,背對窗子,仍然站著不動。

秦書成也不管他,只問張擎:“疼不疼?”

張擎眼淚花都疼出來了,用力點頭,胡亂應著:“疼!疼!快出去!”

秦書成又問:“知道為何罰你嗎?”

張擎連忙道:“哥哥,我知道錯了,你快出去罷!”

秦書成不放:“哪裡錯了?”

張擎只求他放過自己,連忙說:“我不該一個人亂走。”

秦書成拍拍他臀肉:“為什麼不讓你一個人亂走?”

張擎:“怕出事!哥哥,我錯了,饒我罷!你以前說過的,我再不敢忘了!疼死了!”

自從在京城那次張擎自作主張出門被襲後,秦書成就嚴令不准他一個人出門,所以張擎就算是給胭粉鋪子送首飾都是有親兵跟著的。

哪怕這小城沒有什麼大風浪,秦書成也不敢冒險讓他一人出去了。

這次張擎只顧談生意,就忘了秦書成的話了。

秦書成看他認錯,這才慢慢退出,張擎又驚又懼又疼,嚇了一身冷汗,差點軟倒。

秦書成接住他,坐到水中石凳上,把他橫放在懷,嘴貼在他脣邊嘬弄撫慰:“嚇壞了吧?下次還敢不敢?”

張擎眼淚汪汪:“不敢了。”

秦書成道:“這才乖。還不讓你那奴才撤走?要不是看他對你忠心耿耿,早把他剁成肉泥了!”

張擎趕忙抱住他求道:“不要,張溪是好人!”

秦書成嘴向窗外歪了歪,張擎立即揚聲叫道:“張溪,你回房罷,我沒事了。”

張溪一向耳音好,往日就算前後院相隔,亦能聽到一絲半縷,知道二人一向蜜裡調油,也就放心了。只是今日卻聽到張擎慘聲大叫,才不顧禮儀衝了進去。秦書成和張擎剛才的對話全在他耳內,知道沒事了,才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書成又哼了一聲,把窗簾拉好,也不管破了的窗戶。洗好張擎才洗自己,都收拾清了,抱到**。

軟香橫玉簟,竹枕生清涼。

張擎見秦書成生氣,也知道是為自己,感他深情,又有心認錯,遂用盡心思討好。

這身體本就是個無雙美人,可惜張擎這個不解風情的木頭不自覺,不肯物盡其用。如今使出手段,婉轉承歡,雖不似少年時嬌軟,更增添嫵媚風情。秋波流轉,臉色含春,吟聲瀉出,如絲如縷,肌膚在燈光下瑩潔滑潤。玉柱羞紅,半抬半舉;菊門淺露,待君採擷。

秦書成多時不見他如此,直覺**難言,忍不得,大吼一聲,撲過來抱住。張擎接住他,纏上去。

不見有情人,剪影上窗紗,願此生青絲交纏舞,羨煞多少孤獨旅客天涯!

鴨場的鴨子數量已增到五千只,有一半生蛋,另一半是小鴨和公鴨。相對於普通百姓來說,是大數目了,但是對於城裡的需求來說,仍然供不應求。

小孔雀已三個月,不需要鴨母帶領了,就單獨設了個圈棚,有專人精心餵養。新的小雀雛孵出來五隻,正跟著鴨母撒歡。張擎想,明年就孔雀成群了吧?

十月初,天氣漸涼,豬王的妻妾們多有懷孕的了,等到明年年初的時候,就會有小野豬降生。張擎想著,用這些小野豬和本地的豬雜交,再生的豬就沒那麼大野性,可以養來賣了。有了這個豬王,他的豬場就不愁沒有後繼了。那次和屠戶們交流,他們都對野豬感興趣,說是野豬肉比家豬肉好吃。看來自己的養豬事業很有前途。一方面賺錢,一方面補貼一下軍中的伙食,士兵們吃的還是太差了。

月底算賬,賣鴨蛋和肉鴨的錢很是可觀,不到兩個月足有三百兩白銀。因為張擎的鴨子是吃活物海鮮的,所以產蛋率要高的多,這裡就是村裡養鴨的好手,那鴨子也不是天天生蛋的,張擎的鴨子卻都是每天一個,甚至有時兩天三個,賣的價錢還稍高,肉鴨的價錢也比普通鴨價高不少。

這片灘塗是臨海唯一一片灘塗,被劃歸守軍,外人無令是不準到這裡趕海的。所以張擎算是佔了個大便宜。不過他也不是為自己就是了。

這日上午算完帳,張擎命人拿了兩百隻公鴨去給軍中加餐,又花了收益的大部分買了許多面點送去。因為軍中管財務的賬房打死都不敢收租金,張擎只好以實物相抵,並說要爭取讓每個人都吃到。

現在的大軍,除了當日北軍仍回到北疆去,水軍裁員一半,只剩五千。當然這些東西對於五千人的軍隊來說也是微不足道。

我會努力的,東西會夠吃的。張擎想,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