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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成是獨自連夜提前回家的,親兵衛隊還在後面,遠未到京城。進了家門,先去浴室洗漱了,吃了點東西才回臥室,因為已經換了乾淨衣服,就直奔內室上床。張溪早就驚醒,跳起抽刀相向。燈光微弱,秦書成沒看清,主要是沒想到張溪在地下睡著。見個人影撲來嚇了一跳,順手提過牆角的燭臺,兩個人就打起來。打了兩下秦書成看清了,是張溪。更生氣了,下手越發重了。張溪也看清是秦書成,氣他給張擎招災惹禍,也不停手。張擎一出聲,兩個人才停下。張溪就木著臉提刀出去了。

秦書成命人進來點了蠟燭,上床抱住張擎,委屈道:“你怎麼讓他進房來了?難道你看上他了?”張擎打了他腦袋一下,說:“胡說什麼呢?我前幾日出了點事,張溪怕有人刺殺我才在這裡守著的。”秦書成立刻緊張起來:“刺殺?怎麼回事?你哪裡受傷了?”說著就剝張擎衣服。張擎把小腿的褲子擼上去,讓他看傷口,還沒好呢。秦書成咬牙道:“誰敢動我的人,吃了豹子膽了!哼!讓爺爺查到了,要他的狗命!”

張擎道:“你還說呢,你跟忠王爺家郡主的事怎麼不告訴我?聽說姐弟同嫁你啊?”秦書成涎著臉貼著張擎,邊摸他肚子邊說:“那個嘛,那不是不想讓你煩心嗎?再說都解決了。”說著就解開張擎衣服把手探進去了。張擎還在說:“你給我說清楚!”秦書成早用嘴把他的嘴堵住了。不及敘敘別情,先吃一頓再說。丫鬟聽見裡屋的動靜,趕緊去準備洗漱用具去了。

第二天,秦書成把管家叫來,問公子遇襲是怎麼回事。管家哆嗦著說了。張擎也告訴他見過忠王爺家的小公子,對自己態度很差。秦書成略一聯想,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對張擎說:“此事我來處理。”張擎道:“想必王爺並不知道此事,你別因為這個得罪人。又沒憑據。”秦書成道:“你放心。”

正吃飯,忽然僕人來報:“靖安王府的人求見。”秦書成納悶,自己和靖安王府一向並無交往,會有什麼事呢?連忙傳來人進來。

不一會進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跪下行禮說:“給秦侯爺請安。”秦書成道:“起來吧,你是靖安王府的?有什麼事嗎?”那人站起恭敬道:“我家王爺派奴才來是想和侯爺討一個人。”秦書成道:“是誰?”那人道:“名叫紅離,聽說是您府上的侍兒。”秦書成納悶道:“紅離怎麼認識靖安王爺?侍兒都是公子管著,阿擎,你來發付吧。”

張擎點點頭,說道:“送個人倒無所謂。叫紅離來,我問問他。”轉頭吩咐人去叫紅離。不一時紅離到來。張擎問:“紅離,靖安王府著人取你過去,你願意嗎?”紅離扭捏了一會,點點頭。張擎吩咐給他兩套衣服和一百兩銀子,用轎子送過去,身契隨往。算是把紅離打發了。

這裡張擎也納悶,叫來那群男寵中年級最大的紅池問是怎麼回事。紅池道:“前日紅離跟著太醫到王府給靖安王爺看病,回來就高興地說自己有出頭之日了。想是在王府攀上了王爺。”張擎感嘆,真是人各有志,但願他能青雲直上吧。

吃完飯,張擎說孩子牙痛,自己看不了,要找太醫看看,秦書成連忙吩咐去請太醫。等太醫走了秦書成才匆匆去了。張擎也去找修明,他的病快好了,但還需兩服藥再鞏固一下。張溪抱著刀跟著。

過後,張擎再也沒見過那個瓷娃娃。只是有一次聽小路說,自己那個小舅子嫁到南邊的一個小國去了。張擎納悶,但是和那瓷娃娃又不熟,就聽了一下,丟到腦後去了。

這事說起來是秦書成不太光明正大了,只是沒人知道是他做的。因為那日秦書成聽說是那齊桑暗算張擎,很想把齊桑殺了,又不太現實。怎麼辦呢?你不是想伺候男人嗎?我就給你找一個,但是他沒齊桑那麼下作,把人扔到妓院去,怕張擎知道說自己不地道。正好南方屬國南安國王子前來求婚。住在館驛。秦書成先用錢買通王子的隨從,打聽到王子也喜歡男色,就和那王子混了個熟臉,說是請王子喝酒。

到了約好的傍晚,王子早早到了一處宅子,門人請他進去。王子看這宅子只不過是普通的宅子,進了裡面也沒見到秦書成。就納悶問秦大人在哪裡?僕人說,請王子進去就是了。王子跟著僕人走到臥房,僕人退下。王子掀簾子進去,一下子鼻血險些噴出。只見一張大**,帷帳高懸,一個**雪白的少年躺在**,正在用一支玉勢在自己後.穴進出。明亮燈火下,膚色如瓷,白的耀眼。再看臉上,也是肌膚雪嫩,紅暈欲滴,口中呻.吟不斷。王子受不了這**,立即脫了衣服撲了上去。等雲收雨散之時,王子抱著那美麗身體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是南安國王子,你願意跟我走嗎?”

那少年正是齊桑,此時才清醒。看看自己這情形,是被人下了藥了。但是自己身單力薄,回去找父親哭訴,只怕還要捱罵,嫌丟臉。想著自己拼命想嫁給秦侯爺只為了榮華富貴,嫁給這王子倒也不失為一條出路,就點頭答應了。並說自己是忠王爺的小公子,請王子去求婚。王子大喜,立即上表皇帝請求把齊桑嫁給自己。皇帝雖然納悶他怎麼知道齊桑的,也不好推辭,叫來王爺,王爺也應允了。反正這個小兒子也沒什麼大用,跟屬國聯姻可以提升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也點頭了,此事遂成。

齊桑其實也是個可憐人,母親是父王親買下的娼妓,五歲上母親死了,從此齊桑就開始了苦難的十年。他能活到現在非常不容易,說明他智慧非凡。可惜這智慧都用在宅鬥上了,文不成武不就,又生的好,兄弟姐妹婢僕都欺負他,父王也不怎麼管家裡的事。所以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個靠山不再受氣。

可是自己母親出身娼妓,等閒沒有清白人家願意和他聯姻,就算父親是王爺也不行。娶個平民窮家的倒行,父親也有一筆錢留給他。但是他自己不願意,看著兄弟姐妹都富貴,自己卻娶個平民,他受不了。

有一天他洗澡看到鏡中的自己,靈機一動,娶妻不成,我還不能嫁嗎?看看王兄那些男寵,穿金戴銀,舒服的很。自己是王爺的兒子,嫁給高官王侯怎麼也得個側妃,那時就算沒有後代,一世富貴是不愁的了。所以就開始打主意。正好姐姐看上秦侯,但是聽說秦侯身邊有個男寵,姐姐怕爭不過,齊桑就找到父王說:“姐姐不好爭,我跟過去爭,到時姐姐有了兒子,秦侯跑不出我們姐弟之手。”

王爺一想,也是,就答應了,所以才有了姐弟同嫁的戲碼。後來姐姐跟路小候定了親,他想,更好,既然秦侯只愛男人,只要除掉他身邊的男寵就行了。自己是王爺之子,嫁過去身份高貴,說不好就是正妃,這才找人想賣了張擎,看你身子汙了,秦侯還要不要你!他也沒想到張擎會武功。

如今齊桑能嫁給南安國王子,也算心願得償。後來秦書成才告訴張擎是自己做的。張擎笑的要死,可是還是擔心,去了齊桑,還有李桑、趙桑,數不勝數,難道你都給他們找個男人?秦書成也撓頭了。

秦侯喜歡男人的名聲算是傳開了。不過秦侯一向臉皮比城牆拐彎還厚,人家神色自然的很。但是還是有前赴後繼的說媒的往上撲。所謂富貴逼人啊!

就算是一條狗,只要有權勢富貴,也是有人嫁的。何況秦侯英偉不凡。那些想把女兒嫁過來的想,就算女兒不得寵,也是妃子之位,富貴一生,說出去也是很光耀的。那些想把兒子嫁過來的想,就算秦候打了那男寵,那是他不識時務,身份低賤,自己兒子是正經官家的公子,肯定不同對待的。所以秦書成費盡心機推了忠王爺家的親事,卻招來更多的後繼者,他有點招架不住了。

一月之內,秦書成推了八家提親的,還不算暗示的,男女都有,從十二歲到二十歲一應俱全。他鬱悶死了。這天是五月初五,朝中放假,秦書成就帶張擎去散心。山中景色清幽,在河邊草地上放風箏,吃野餐,張擎和孩子都玩的很愜意。只是秦書成心裡有點堵。這樣下去,張擎遲早還會出危險的。怎麼辦?是做決定的時候了。

可是沒等他做出決定,就又奉命出京了。臨行前秦書成留下了二百人的衛隊保護張擎,吩咐不能讓公子一個人到處亂走,以免出事。

衛隊長是個很盡責的人,走到哪裡都帶著二百個人跟著,就是如廁也是外邊一大堆人護衛著,張擎尷尬的不行。心想,有張溪一個人天天跟著就夠麻煩的了,這樣二百個人天天吃飯睡覺在旁邊看著,乾脆把我關起來得了。

他去找修明訴苦,修明笑的花枝亂顫。然後修明告訴他,什麼時候秦書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才能得清靜。張擎想,秦書成多年征戰好不容易掙來的富貴,就這樣丟掉,為自己?可能嗎?也許可能,也許不可能。哎呀好煩!

晚上回到家,管家悄悄湊到張擎耳邊說:“公子,告訴你一件事,關於紅離的。”張擎一抬頭,問道:“紅離怎麼了?”管家撇嘴不屑地說:“我有個遠房堂弟在靖安王府當差,說是紅離失寵,結果下毒想毒死受寵的那個,被發現了,還是被賣到了勾欄。”張擎心裡一沉,果然如此!紅離你真傻!怎麼就想不明白呢?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馳。就算你還年輕美貌,不是還有紅顏未老恩先斷這句等著嗎?

唉!張擎嘆了口氣,說道:“把西院的少爺們都叫來。”管家去了,不一時二十四人排隊進來了。張擎坐在椅上,有點消沉,久久沒有說話。少年們不知公子有何話說,狐疑不定。張擎咳了一下,清清嗓子,說道:“紅離的事你們聽說了吧?這才幾天就失寵了。我不想你們走這條路就是因為這個,以色事人終究不是正途。你們需要謹記我的一番苦心。”

眾少年跪下齊道:“奴婢謝公子苦心栽培,必不學紅離忘恩負義。”

張擎潤了潤嗓子又說:“恩不恩的我不在乎,我也不求著你們報答,你們努力掙一份前途,過好自己的日子,我就知足了。”

眾人含淚答道:“公子苦心,奴婢謹記在心,奴婢等下世做牛做馬報答公子!”

張擎揮揮手說:“退下吧,明日還要去太醫院。努力些,別讓人家說咱們侯府出來的人太不爭氣就行。”說著落寞地把身子歪在寬大座椅上,閉目養神,似有所思。眾人都悄悄退下。

世事紛紜,人心叵測,張擎在京城不過半年多,就全歷了一遍。想想這半年來的日子,真是沒幾天清靜的。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是對著秦書成的富貴權勢來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像個熱鬧的戲臺。張擎心裡清楚,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不定有多少事是秦書成為自己擋了。好累呀,心累!比自己前世活了二十幾年都累!張擎有點厭煩這種生活了。

正在憂悶不已,管家喜滋滋進來,手裡拿著一封信恭恭敬敬呈上。張擎接過一看,原來是小盞託人捎來的信。心裡激動,幾乎撕不開封口。開啟一看,先是問候哥哥和秦大哥平安,又彙報飯店的情況,說是一切正常。還說老邱一家也很好。最後說,自己的丈人找自己商議,因為秀兒快及笄了商議什麼時候成婚呢,小盞說等哥哥回來再定吧。

張擎心裡高興,拿著信反覆看。都快看出花來了。

管家說:“送信的還在廳外等著呢,您看……”

張擎趕緊吩咐送他十兩銀子好好管頓飯再送出去。

張擎琢磨著是不是該回老家了呢?還是和小盞他們在一起舒服,這些個達官顯貴們,自己還真是消受不起。自己在人家眼裡那就是個孌寵。在這裡,人前的尊嚴都是秦書成給的,認識的人只有曲家和路家。其他的也只有一同遠征的那幾個人而已。秦書成那些朝中顯貴的同僚們還是瞧不起自己的,沒有秦書成,自己在京中就沒有立腳之地。

張擎懷疑自己在這裡存在的意義了。好像只是為秦書成而存在的。自己自由悠閒的生活理想全不復存在了。

回去!他決定了。

正在左思右想,僕人來報:“禮部張大人家來人。”張擎命快請。來人進來行過禮,張擎問何事,那人笑道:“公子,我家大人說,侯爺不在跟公子說是一樣的。是我家老太爺有風癱之症,那日太醫帶了個年輕的小哥去給我家太爺按摩,沒想到效果甚好。老爺說乾脆請那小哥到府上常住,聽說小哥是秦候府上的,所以來請公子示下,老爺說了,侯爺若應了放人,必有重謝的。還說必不虧待小哥的。”

張擎大喜,問是哪個,那人說是叫紅池。張擎連忙讓把紅池叫來。紅池到了,張擎告訴他,問他願意與否,紅池願意。

那人也很欣喜,當下拿出五百兩銀票交給張擎。張擎轉手交給紅池,又命送紅池兩套衣物一百兩銀子,好好打發送過去。

這天晚上張擎一邊為紅池高興一邊思念小盞他們,很久才迷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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