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女殺

女殺


愛似烈酒封喉 也許想起 逼婚99天,拒嫁優質前夫 夏娃幻世 寂滅天寂 塵翳 江山如畫 民國之逆光日記 女王喬安 長恨歌

女殺

女殺 深井冰糖的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賬女殺 無彈窗 ,灌江 網

足足一天一夜,風暴才停下來。眾人鑽出艙口,只見碧空如洗,風微浪靜,成群的白鷗在甲板上停駐。大兵們憋了一天一夜,早就熱悶不堪,紛紛跑到甲板上乘涼。有些還把衣服扒下來揮來揮去,大叫涼快。

張擎抱著芳竹爬上甲板,紅日高懸,金光萬道,空氣清新得讓人不由深深吸了一口,心情爽快多了。芳竹對著白鳥依依呀呀叫個不停。張擎也高興地抱著他在甲板上追逐鳥兒,那些海鳥見人追來都紛紛飛起,見人走了就又飛回來。張擎和小芳竹一大一小玩的不亦樂乎。很多士兵也過來湊趣。有時那些士兵用小船釣了魚來就丟給鳥兒,海鳥紛紛爭搶小魚,場面十分壯觀。也算是枯燥的海上航行中一點娛樂吧。

各軍正在查驗大船有無傷損。秦書成也不見了。

看見秦書成不在,張擎把孩子交給洪秋抱,連忙去另一大船上去找溪邊。溪邊並沒和那些高貴的俘虜鎖在一起,還是在那個小艙裡。他的腿幾乎好了,已經能扶牆走幾步了,張擎不放心,還是抽空就給他看看,清洗包紮一下,換一下衣服,偷的秦書成的衣服。溪邊還是沉默寡言,但是他真的好像是認張擎為主人了,只要是張擎的話他都言聽計從。士兵們現在也並不完全限制他的行動,只給他戴上鐵鏈,就讓他幫著做工,但是他經常是怠工不做,士兵們又打不過他,也不敢把他怎麼樣,因為張擎經常來看他,囑咐士兵們好好對待的。但是隻要是張擎一句話,溪邊不管多麼難做的事情都去做。士兵們摸到了竅門,後來需要溪邊做事的時候就事先找張擎。張擎看看只要溪邊能承受的,就讓溪邊去做。士兵們輕鬆不少。

張擎看完溪邊,後來又有人找他看病,就沒回主艦,一直到天色黑下來才回去。

晚上,潮溼的海風吹的人全身都是溼冷的,但是還不停地冒汗,真是奇妙而難熬的感覺,明明有點冷,但又汗津津的。張擎揹著藥箱走回艙裡,一開門,就覺得一股陌生的香香的味道,連忙點了蠟燭,一看,有一個女人跪在床邊,寬袍大袖,顏色豔麗,髮髻高挽,低著頭,只能看見白皙的脖頸。

張擎感到奇怪,問道:“你是誰?在這裡幹什麼?”

女人低頭答道:“奴婢來,伺候,將軍。”語調僵硬,原來是女俘。

張擎疑惑道:“誰派你來的?這裡不用你,你走吧。”

女俘還是僵硬地回道:“將軍不發話,奴婢不敢走。”

張擎生氣了:“我的話就是將軍的話!你走不走?”

女俘抬起頭,一張很豔麗的臉,冷笑道:“你,憑什麼,要我走?你,不過是,將軍的男寵!”

張擎氣的一佛昇天,二佛出世,就想轉身就走,讓她伺候她的將軍去吧!忽然想到,不對,這裡都知道自己和秦書成的關係,路帥和洪軍師不可能派她來,其他將領更不可能管這件事。不對,一定有事!張擎回身,摘下壁上的柳葉劍,刷地按到女人脖頸上,冷冷道:“說,你到底是誰?有何目的?”

女人看瞞不過,迅速站起身,竟然比張擎不矮,但是穿著木屐就比張擎要高一點,看著很健壯。張擎正要用劍把她壓下去,就見她右手一抬,張擎就覺手一麻,劍差點脫手,立即翻轉劍尖刺了過去。幸虧張擎一直沒有懈怠地練劍法,這套柔身劍法的高明之處在於分散敵人的注意力,讓人看上去眼花繚亂。女殺手沒有見過這樣複雜花樣的劍法,抽出一把短刀接架。艙小施展不開,當然是張擎的長劍沾光。但是畢竟張擎的武藝有限,幾招過後,劍已脫手。

見勢不好,張擎一扭身,趕忙向外跑。那女殺手好容易等到這個機會要刺殺秦書成,哪裡容得張擎逃跑出去報信?電光石火間,張擎的右腳被抓住。張擎狠命一踹,正蹬在哪女人胸口,殺手手捂胸口楞了一霎,張擎使起輕功,連滾帶爬向艙外跑去。剛到艙口就和秦書成撞了個正著。張擎正要開口,殺手就撲了上來,越過張擎就要刺殺秦書成,眼看雪亮短刀已到近前,張擎一把抱住秦書成,就聽見鋼刀入肉的聲音,鮮血霎時濺出。

秦書成剛進艙,見此驚得差點心都跳出來,虧他久經沙場,立即左手扶住張擎,右手閃電一樣掐住那女人脖頸,只聽咯吱一聲,女人眼睛突出,頭一歪,秦書成鬆手,屍體倒地。顧不上細究,秦書成抱起張擎檢視傷口。見短刀插在後背,入肉甚深,張擎硬挺著還睜著眼。

秦書成抱起他就跳出艙外去找軍醫。甲板上的軍士們紛紛來看,才知有人刺殺將軍,結果刺中張大夫。連忙到拘押女俘的艙裡去看,只見艙口正亂著,原來守衛的幾個小兵都被她點了穴動彈不得,因為如果把守衛殺掉怕引起大的動靜,估計她如果找到引火之物肯定會想辦法把船隊燒掉!

路帥得到訊息趕來,秦書成顧不上解釋,連忙交給軍醫。老醫生一看血已把張擎上身衣服染透,也急了。張擎俯臥,老軍醫剪開他衣袍,見短刀插在背上,幸運的是並未刺中主要筋脈和骨頭。但是要把刀拔出來的話就會讓血流個不停。商量了一會,決定還是拔。老軍醫拿了些藥粉灑在張擎傷口周圍,秦書成輕輕給他點了睡穴,這才用力向外拔刀。

深深一個傷口,足有三寸深。刀拔下來,上了止血的藥粉,包紮好,秦書成才出了一口氣。現在還不能動彈,只能先讓他在這裡。直到深夜,張擎才醒。秦書成一直守在床邊,至於刺客的事情,自然有路帥處理,自己倒不用去分心。這個艙就暫時騰出讓張擎住。秦書成也住在這裡,每日換藥擦洗甚至淨手之事也不假他人之手。十日後,張擎能站起來了,才搬回秦書成的大艙去。可以慢慢在艙裡走動,有時也能上來透透氣,看看海景和海鳥。大海還是一望無際,除了這些大船,周圍全都是碧藍的海水,長期在海上漂流,不知何日能腳踏陸地,真是快把人憋瘋了。

想起有些日子沒見到溪邊了,就派人去給溪邊送點東西,秦書成很不情願,但是也不敢違拗他。

芳竹每天哭鬧,洪秋只好把他抱過來,張擎雖不能抱他,但是可以逗著他玩,秦書成看張擎高興,也在旁湊趣逗孩子,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張擎看秦書成不再反感小芳竹,就鼓勵他抱抱孩子,秦書成雖然感到彆扭,還是抱起來逗了逗,芳竹已經能簡單地說一兩個字,模模糊糊能叫爹爹,只不過老是叫成弟弟。大家都笑。芳竹長了兩顆下牙了,已經不用再喝奶,每天就給他做些米粥和小菜,他也吃的津津有味的。就是太調皮了,還不會走路,但是爬的飛快,能扶著牆壁站立,但是要向前走的話就又爬在地上了。張擎看著孩子一天天成長,心裡的滋味很複雜。

路帥來串門,張擎才知道那女殺手是一諸侯身邊的女侍衛,身兼暖床和保衛兩職,甚是忠心,見主上被俘,自己本有機會逃跑但還是跟主人上了船,伺機救出主人。誰知那諸侯前幾日一病死了,這女殺手才絕了希望,抱著必死之心來刺殺天宇軍主帥,想臨死拉個高階墊背的。審問了那些女俘得知真相後,路昱風還是下令把所有女俘都殺了,因為不能再留下隱患此時也顧不上憐香惜玉了,大軍的安全第一。至於那些王公貴族們,監管的就更嚴密了,每日四班,三千人輪流看守,誰想有一點動靜被看在眼裡。從那日起,再沒有異動了。現在只剩溪邊一個是唯一平民的俘虜,現在士兵們也不敢再放溪邊出去了,怕萬一出事自己承擔不起責任。只把他鎖在艙裡。但是有什麼重活就只能自己去做了,有點不上算的感覺。

九月初三日下午,天氣很晴朗,張擎在艙裡吃飯,秦書成一勺勺喂他。忽然聽見外面甲板上一陣歡呼聲。張擎想去看看,秦書成按下他,著親兵看著張擎,自己上到甲板上看怎麼回事。

原來是大隊遇到一隻出遠海打漁的漁船,把船上的人叫到大船上問了,才知道還有六百里能到臨海,還有少一半的路程就到家了。雖然還是遙遠,但是總算見到自己國家的人了,哪怕是幾個漁夫。

那幾個漁夫也很激動,因為大軍出海的時候他們都是去送了的,如今竟然能遇到大軍回程,真是老天保佑。那幾個漁人跪在甲板上向天禱告道謝,軍士們都笑起來。

路帥問漁人要不要跟他們一起回去,漁人們有點為難,因為家裡就靠著出海打漁維持生活,一日不漁一日無糧。路帥見他們為難,也不勉強,賞了些銀子就放下他們走了。小船走了很遠還在和大船上揮手打招呼。

這裡所有人都在興奮地議論著,因為回家有望了。這些冒著生命危險出海作戰計程車兵們,所求的也無非是家人溫飽平安,可是自己付出的卻可能是生命。最終受封的也只能是領軍的將軍,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

張擎看著人群歡呼雀躍,自己也是又高興又焦急,不知不覺間自己在那塊大陸上也有家有朋友親人了。小盞和老邱一定等的很心焦,肯定為自己提心吊膽了。

正站在船窗的半個視窗前向上望著,感受人群的歡樂,忽然聽到嫩嫩的一聲:爹爹!聲音清脆,奶聲奶氣的。張擎驚喜地回頭,小芳竹正撅著屁.股在**爬,頭衝自己張開小嘴笑。芳竹會說話了!張擎喜笑顏開,一把把孩子抱起來,怕牽動傷口,小心舉起,。小孩包子一樣嫩的臉上紅紅的小嘴不停地張合,叫道:“爹爹爹爹。”

張擎高興壞了,顧不上自己的傷口了,舉著芳竹上下抖動了兩下,芳竹興奮地大笑起來,更加大叫著爹爹爹爹!秦書成回艙一看,趕緊把孩子奪下來,氣得責備張擎不顧自己傷口。張擎只是嘿嘿亂笑,都不會說話了。秦書成把孩子放下,解開張擎的衣服和繃帶,看他傷口,雪白背脊上一個猙獰刀口,雖然裹著,還是滲出一點血跡。秦書成嘆了口氣,說道:“這都是我做的孽。”張擎笑說:“這算什麼,總比那些丟了命的好。看,咱們這就快到家了。多好。”

秦書成也很高興,就把孩子舉起來扔高高。然後,他那金貴的上將之頭,就被孩子灑了一頭更加金貴的東西——童子尿。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