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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擎追出門去,曲飛錦已上馬飛馳而去,那樣深的大雪,那馬竟然飛奔似電,真是匹好馬!張擎看著遠遠馳去的黑駒出了一下神,才想起帶人追上去。紅楓也不遜色,一會就追上了。此時已經出了城,四野茫茫,只見搓棉扯絮一般的大雪,張擎催馬與曲飛錦並行,一邊大聲問:“曲大哥,怎麼回事?”曲飛錦緊抿著嘴脣,眼睛緊緊盯著前方,無情無緒,只是一個勁夾馬快奔。漸漸地兩個人頭頂都冒了熱氣,才慢慢停下來。

張擎氣喘不已地道:“曲大哥,你說句話呀,到底怎麼回事?”

曲飛錦這才吭哧道:“他讓我回去先治好手腳,他不要一個廢物,可是我的手腳已經是治不好的了。”

張擎看著他頭耷拉著,哈哈大笑:“曲大哥,你真的不懂啊?他哪裡是讓你治好手腳,不過是想找回十幾年前的感情罷了。”

曲飛錦疑惑地看看張擎。戀愛中的人真是智商為零!張擎細細講給他聽,“你當初和他相識,情深義重,海誓山盟,如今身殘情也斷。讓你治好手腳,也只是想得到想當初那種完整的感情罷了,他不是因為你身殘不要你,而是因為感情殘了不想要你。不知道我分析的對不對?”

曲飛錦一想,也對,立刻撥轉馬頭,疾馳而去。張擎累得骨頭酸,也不追他了,慢慢地踱著回營了。

因為自己辦了一樁好事,心情格外舒暢,下午又沒事,就愜意地躺在**翻來翻去。秦書成難得下午回來,一見他笑得像朵花似的,摟住沒頭沒腦親了一頓。兩個人嘻嘻哈哈直到晚飯時分。張擎一邊吃飯一邊喜上眉梢地告訴秦書成那兩個有情人的進展。秦書成也為曲師兄高興。

沒想到,吃完晚飯沒一會,天色已黑透,門響了,開門一看,是曲飛錦!張擎的心一下子涼了。小心翼翼問道:“怎麼樣了?”曲飛錦垂著頭說:“他不讓我進門,隔著窗說,要想他回心轉意,就得明媒正娶,還得把所有身家都交給他,還,還說...”

張擎催道:“還什麼?”曲飛錦臉色如滴血,坐在椅子上手足無措。只吭哧,說不出來。

秦書成和他自小相識,納罕少年時那個武藝超群,儒雅非凡的師兄哪裡去了?是了,自從婚後回到北疆就見不到那樣飛揚的氣質了。十幾年後,變得木訥消沉,唯唯諾諾。原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想來當是情傷所致。要是師兄還情繫春娘,無論如何要促成他們,讓師兄不再這麼消沉下去。

秦書成看張擎什麼也問不出來,就對他說:“阿擎,你去路帥那裡看看有沒有好茶,拿些來,路帥不在,就跟他親兵要。”張擎知道他是想支出自己,單獨跟曲飛錦談,想曲飛錦和秦書成熟識,更好開啟心扉,就出去了。

張擎在前廳逛夠了,看看到睡覺的時候了,才踱回後園。秦書成一個人在屋裡等他。張擎進門,兩個人掩了門,脫衣洗漱了,上床。被窩是提前用湯婆子暖好的,銅爐也燒得旺,屋裡很暖和。張擎躺著問秦書成談的怎麼樣。秦書成一邊扒衣服點火,一邊說:“師兄說,春娘讓他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抬進門,還要掌管全部家財,還要在**行使夫權!就是這樣!”說著下邊鐵棒一挺而進。張擎被頂的噎了一下,喘息起來。陷入迷糊前,張擎說:“我也要行使夫權!”秦書成說:“你的夫權就是躺在底下行使。你行使的不錯。”說著狂擺瘋搖,大力撞擊起來。水液四濺,汙的到處都是。張擎心想,明天又得換被子。

早上起來,張擎一邊側著蜷起身子,讓秦書成為自己挖弄□,清理擦洗,一邊懶懶地問道:“昨晚我忘了問你了,你跟曲大哥是怎麼說的?”秦書成道:“我告訴他,將欲取之必先與之,他就明白了。然後又傳授了一些經驗。”張擎問:“什麼經驗?”秦書成笑道:“就是耍賴啊,裝熊啊,鑽被窩啊。”張擎聽的有些迷糊,接著問怎麼耍賴裝熊鑽被窩。

秦書成拍拍洗乾淨的小屁屁,笑道:“就是貼著他耍賴,吃飯也跟著,睡覺也跟著,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嬉皮笑臉,要什麼給什麼。到了**就摸摸親親,戳戳插插,誰插誰都無所謂,總之先要把人搞到手。”說著摟住張擎挨挨蹭蹭起來。張擎一下推開他坐起來。皺眉說:“曲大哥不是你那樣的人,哪有那麼無聊?”

秦書成撇嘴笑著說:“他在你面前正經,可保不準在春娘面前還正經。何況我跟他說了,要是他還想和春娘在一起,就別弄十幾年前那一套,反正老爹也過世了,誰還管他。要是還老看別人眼色,下半世就孤獨終老吧。”

張擎問:“曲大哥怎麼說?”秦書成手伸進張擎懷裡**,一邊說:“還能怎麼樣?下定決心抓住唄。再錯過去可沒有再一個十幾年了。”張擎來不及反應,就又被秦書成壓倒,美其名曰:晨練。

曲飛錦搬進城裡,住進臨近南館的一家客棧。天天到春娘那裡報到,比鐘樓都準。並且漸漸耍賴留宿。春娘十幾年來思念他,念得肝腸寸斷。見了他又恨他,恨得咬牙切齒。雖然答應和好,卻沒有行動,更加勤快地出去接客,故意在曲飛錦面前和客人調情。曲飛錦拿出戰場上伏擊敵人的耐心,這一次自己是勢在必得,故而不再瞻前顧後,只跟在春娘身邊,怎麼都不離開。看他在自己面前和別人打情罵俏,忍得臉都憋紫了,還是不離開。他接客傷著了,就給他擦洗裹傷,毫無怨言。白天伺候洗漱吃飯,夜裡伺候茶水尿壺,見他累了就捏肩捶腿,比貼身僕人還周到。完全把秦書成的箴言用行動表現出來。

春娘受不了了,不再出去接客,不再和人調情了。夜裡也不再趕他,寒冬臘月,兩個人一個被窩,暖烘烘的。春娘十幾年來,除了接客都是一個人睡,真是冷月寒窗,每每人前歡笑,背後淚垂。到此時才重溫被人擁抱的溫暖和幸福。

作為老闆,春娘對下面的男倌和僕人都是厚道的,甚至有紅牌傷到時自己就去替身。雖然快三十歲了,但是依然是風情萬種,讓人心醉。無怪客人們追著要他。還有些年紀大不想動的,貪戀春娘功夫非凡,也常常點他。一入汙泥,永難脫身,何況春娘不想脫身。曲飛錦以前只和他相識幾個月,卻思念了十幾年,要不是父親以命相拼,絕不會拋棄春娘。他也算是情種了,見春娘血淚斑斑,不由英雄虎目,也是悔淚滔滔。春娘看他實在是悔過了,才下定決心出此汙泥。

臘月二十九,張擎正在準備過年,親兵來報,門外有人找。張擎趕忙出去,一看門外站著兩個人,一匹馬。一個是曲飛錦,一個二十多歲的深藍棉袍的年輕人,面板白皙如玉,溫和雅緻,有點眼熟,不認識。張擎笑著對曲飛錦說:“曲大哥,正要去尋你來過年呢,你就到了,省得我跑一趟。”

曲飛錦拉著那年輕人進門,年輕人笑道:“阿擎,你怎麼不理我?”張擎嚇了一跳,這麼熟悉的聲音,仔細一看,竟然是春娘!張擎上下打量他,原來春娘本尊是這個樣子的。往日他上著濃妝,穿著穠豔的華服,各種首飾眼花繚亂,只覺得這個人美麗陰柔,根本來不及細看。張擎奇怪自己在他臥室見到他時也不是這個樣子的。春娘笑道:“我是男妓嘛,隨時都得看上去風情萬種,你看到的我都是畫過妝的,就算是臥室也是畫好妝才讓你進來的。”張擎咋舌,可是還是覺得洗盡鉛華的春娘更年輕漂亮。

曲飛錦見他仍然自稱男妓,心下灰暗,手裡緊了緊。春娘哈哈一笑,對張擎說:“我已經脫籍了,館裡的孩子們也都安排打發清了。南館也關了。只等過了年我就和錦哥回京。”

張擎也很高興。但還是擔心曲飛錦的兒子會對春娘不利。

三人在小客廳消磨時間,張擎做了許多面點,還買了許多幹果點心,兩個人親親熱熱在一起閒話。曲飛錦自顧在窗前看景。

張擎小聲說:“你跟曲大哥回京,那他兒子沒有意見麼?聽說也十幾歲了呢,孩子大了總是有想法的,要是有人在他面前說什麼閒話,難保他不接受你。”

春娘道:“沒事,錦哥來之前就和他兒子說好了,要是那小子不答應,他就自殺!那小子倒是個孝子,只聽他爹安排。何況我也不一定和他住在一起。錦哥來前把房契地契和銀票什麼的帶了一小包,揣在懷裡都給我了。嘿嘿...”看春娘笑的合不上嘴,臉上放光,不復原先的柔媚陰沉,反而像三月陽光耀人眼目,自己心情也格外敞亮,比喝了蜜還甜。

曲飛錦回頭對張擎說:“阿擎,過完年,把南館房子處理了,我就帶修明回去,你們有時間來喝喜酒啊,要是沒時間,也記得送賀禮。呵呵”張擎想,原來春娘原名叫春修明,並且驚訝那個沉悶的木頭竟然會開玩笑了。愛情真是神奇,沒有什麼不能改變的。

秦書成回來,四個人歡聲笑語開始喝酒。

春修明一時興起,拿出一支玉簫,悠悠吹起。曲飛錦見狀,抽出寶劍起身應和。二人一簫一劍,一個風流俊俏,一個瀟灑威武,配合默契。雖然曲飛錦手腳不便,卻難掩當年雄風。真是天生一對!張擎下了斷語。

路帥抽空回來,也過來加入。他和曲飛錦也認識。都是軍人,自然容易有話題,三個軍人和前軍人大口喝酒,大聲划拳,大力爭執戰略戰術。張擎和春修明見加入無能,兩個人就進臥室去密密私語,不時笑鬧一番,至於說了些什麼,外面的人也不知道。

明天就是臘月三十了,院裡燈火通明,因天氣冷,外面的雪未化。兵士們往來不絕,處處歡聲笑語,雖然是軍營,也難掩節日氣氛。

眼看夜深,張擎困得東倒西歪,幾個人才散了。路帥回前院,春曲回客房,秦書成抱著張擎洗了澡塞進暖烘烘的被窩,開始盤問他和春修明說了些什麼那麼歡樂。張擎醉眼半睜,嬉笑不已,就是不說。秦書成哈他癢癢,張擎才吃吃笑著說出來,原來春修明已經行使了夫權,曲大哥那麼雄偉的丈夫在下面是個什麼樣子,真是無法想象。然後張擎一骨碌爬起壓在秦書成身上,嚷著,我也要行使夫權!秦書成把他舉在身上坐著,一邊哄他一邊給他開拓,看看差不多了,一頂而進。張擎又醉又困,這夫權還是沒行使上,還是等以後吧。

年後,正月間,輪流放假,秦書成得了幾日閒暇,和張擎每日在內室廝混,說不出的春風滿面,春意濃濃。張擎人緣好,那些讓他看過病的兵士們過年都來看看他,屋裡白天晚上的熱鬧非凡。秦書成不高興了,好容易有空,張擎卻每天陪客人去了。就下了一道命令:每天只有上午一個時辰接待客人,其他時候閉門謝客。這樣才給自己留下了足夠的親熱的時間。

過完十五,春曲兩人動身回京了。秦書成提前辦了送行酒,因公務繁忙就沒去送。張擎騎著紅楓去送的。遠遠送出城去,直到十里長亭,才停住馬,看他們二人一馬慢慢遠去,才回轉馬頭。

回到城門,守門士兵正在交班。張擎下馬,拉著紅楓走進去,守門的一個士兵忽然大叫:“啊,我見過你!”張擎嚇了一跳,抬眼一看,不認識。那個士兵指著張擎叫道:“你不是那年坐著馬車帶著紗帽的那個人麼?”張擎想起前幾年秦書成失蹤之時,坐車來南水的事情,知道是當時守門計程車兵,微微笑了笑。那幾個士兵目瞪口呆,看他飛身上了紅馬,飛馳而去,慢慢才回過神來。其中一個若有所思道:“我想起來了,有次我去帥府公幹,在院子裡見過他,別人跟我說他是秦將軍的夫人。”幾個人一聽,見四下無人,立刻腦袋湊在一起,八卦起來。

一個月後,曲飛錦託人傳來了喜訊。他真是八抬大轎,三媒六證把春娘娶進了門。雖然京城人議論不止,曲飛錦卻無動於衷。他如今又不做官,雖有職分,也是空職,朝堂之爭也到不了他頭上,也就沒有危險。家裡只有一個兒子,也很孝順。修明美麗大方,溫柔和順,和兒子很合得來,兩個人每天混在一起,讀書畫畫,吹簫弄琴,做的都是書生們的事情。反而自己這個當爹的和兒子生分的多,曲飛錦為此有點鬱悶。

張擎見了喜帖,欣喜若狂,等秦書成回來立刻拿給他看。秦書成也很高興。雖然沒有時間去喝喜酒,好在提前送了賀禮。

抱著張擎一邊看喜帖,一邊猶豫地說道:“寶貝,我要出征去了。”張擎一愣,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原來戰爭始終如影隨形跟著自己。他慢慢抬起頭看著秦書成眼睛說:“要出海打仗啦?我也去。”

秦書成立刻拒絕:“不行,太危險了。”

張擎堅決道:“還想讓我經歷一次生不如死嗎?不,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處。”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