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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到了八月中秋,軍中輪流放假三天,秦書成不輪值,就帶著張擎回南水了。小盞見了激動的眼淚嘩嘩的。張擎眼看這小子比自己都高了,更加穩重,也是個英俊小夥子了,很是嫉妒,為毛自己就總是吃什麼都不長似的?現在也過了長個的年齡了,沮喪。

中秋節鋪子裡也放了三天假,讓夥計們各自回家和親人團聚,小盞只專心招待哥哥和秦大哥。

十六日,張擎帶著秦書成到王大奇家拜望,小姑娘秀兒已經變成半大的姑娘了,知道害羞,再也不想幾年前那樣瘋跑喊叫了。見了小盞更是害羞,在簾子裡接了禮物,連面都不肯露了,只讓父親捎話出來多多拜謝。

八月十七是張擎二十一歲生日,張擎向來崇尚簡樸,所以就是把老邱他們請過來熱鬧了一晚。看看老邱和柳清輝又和好如初,也很高興。

柳清輝抱著炭頭的腦袋,親熱地蹭個不住。小邱叫道:“爹,你快來,邱爹給你留著你最愛吃的筍子呢。”柳清輝回道:“我不想吃。”小邱又喊:“邱爹說你要是不乖乖吃了,挑食,夜裡就不給你用棒子按1摩呢。”老邱窘的要命,氣得打他:“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小邱犟道:“昨天夜裡你和爹在**說的,大人也說謊,你欺負我,嗚~~”看在人前,老邱不敢打重了,小邱無賴鬧起來,大家笑的前仰後合。這個小子四五歲了,現在也會打醬油了,更加調皮的上房。

老邱告訴張擎,老是有病人到醫館找張擎,說神仙大夫怎麼不見了?老邱回他們,既然是神仙,當然不能老在凡塵俗地待著了,神仙大夫現在快活著呢,正在海外仙山溫柔鄉里,一時半會回不來的。秦書成聽了,哈哈大笑。小邱扒著老邱問,什麼是溫柔鄉呀?秦書成告訴他,你們家也有溫柔鄉,就是你邱爹爹的床!老邱給了他一拳,罵道,教壞小孩子!

散了晚宴,小盞收拾清了桌子給他們留下茶水和夜宵的點心就過東邊去了。這裡只剩秦書成和張擎。

洗過澡,回房睡下,雖過了中秋,天氣還是熱,席子用水擦過,還是鋪著。不睡著的時候,張擎都是**。秦書成道:“既然脫了,就都脫了吧。”不由分說就把張擎的下邊褻衣也脫了,前胸貼後背光光地摟在懷裡吃豆腐,感覺著像溫玉一樣光滑的肌膚。

本來體貼張擎不想做的,這樣貼著,不由興發如火。張擎本來愜意地貼著秦書成享受按摩一樣的撫摸,窗外月光如水,屋內心愛的人伴著,實在是人生樂事,心情快樂又平靜,如果拂開戰爭的陰影的話。

貼著貼著就覺得下邊後臀頂住一根又硬又熱的棒子,不停地左右上下戳弄,恍然大悟老邱說的用棒子按摩是怎麼回事,當時自己正忙著安排茶水,哄孩子去了,沒細想,此時回味,不由臉上發熱,也想做了,後臀不由輕輕擺動。

秦書成看張擎如此配合,心裡歡喜。手伸到前面握住張擎的軟軟的小弟,不住輕輕揉搓,感覺著那絲滑柔軟變成挺立溼潤。後面用大棒輕輕在進口頂弄,也不進去。漸漸的進口放鬆柔軟下來,張擎開始輕輕喘息,後穴分泌了些滑液出來,秦書成繼續頂弄,漸漸能頂進一個頭了。等那芳菊完全軟滑了,粘液隨著玉杵進出帶出來不少,秦書成才敢一直插入進去。就這樣輕輕挑動,在裡面慢慢摩擦著,聽得水聲不止,喘息微微,讓人心猿意馬。在這如水的月夜,插在心愛之人的體內抽提婉轉,自由褻弄,手環過瘦怯腰肢,捻著身前之人腫起的分身,硬挺的**,嘴邊是芬芳的面頰,耳內是情動的嬌喘。秦書成感覺這平靜的幸福像要把自己化了。兩個人都沒說話,就這樣輕緩地**著,應和著,喘息著,似是永無盡頭。

終於**的感覺一點一點在攀升,攀升,最後達到頂點。張擎先射了,噴在秦書成手中,秦書成也加緊大力撞擊了一會,聽著床帳搖動,肉體拍擊的聲音,低吼著把全部精華灌入張擎體內。兩個人都不想動,就這樣偎抱著,任依然堅硬的肉柱微微跳動著在手中在體內輕輕滑動,兩人身下都是一片粘滑。

良久,秦書成向後抽提,“啵”地一聲,半軟的肉刃滑出,穴口微張,白液淋漓,**靡情色。秦書成有心待會還做,看張擎勞累了一天,不忍再動他,就盤過他雙腿放在床沿,高舉在自己肩頭,細心挖出兩人的精華,全身用溼布擦淨抹乾,上床摟著睡了。

秦書成帶張擎回軍營的時候,戰船打造工程開始了,工部官員已經就位,各項物資已經陸續開始運來。張擎被特批去船廠看過一次,被那熱火朝天的巨大場面震撼了。自己只是一個不太靠譜的想法,卻被軍中將領和工匠們重新設計變成了現實。更多出張擎自己都看不懂的精巧機關和龐大結構。那些長長的鐵索,複雜的絞盤,大船裡面複雜的空間,躲藏小船的精巧設計,讓張擎看的眼花繚亂。張擎咋著舌走了,自己還是給傷兵看看病裹裹傷是力所能及的。

那日洪軍師擎張擎過去,張擎一再對正等著裹傷計程車兵們道歉,等眾人散去,才到帥府大廳來。

洪軍師和路帥林起洪秋都在,秦書成不在。洪軍師笑道:“阿擎真是多才多藝,文綠真是撿了個寶貝。”張擎不好意思笑道:“洪叔你又開我玩笑。”幾個人說笑了幾句,洪軍師拿出三份圖紙,展開。張擎一看,一份是狼筅,一份是藤甲,一份是鉤鐮槍,就問有什麼事。

洪軍師指著狼筅圖樣問道:“這是你先前提到的鐵狼筅,是這樣的麼?”張擎看看和以前自己看到的差不多,就點頭應是。林起從廳角拿過一把兵器,張擎一看,正是鐵筅的樣子,長柄中空,端頭帶鐵槍頭,周圍鐵絲條條,都是尖尖向前,看上去十分鋒利。

洪軍師笑道:“阿擎看過的兵法果然厲害,這鐵狼筅雖然鋒利,但效果果然不如竹筅。用竹筅,身後士兵就心裡踏實不害怕,大膽向前。用鐵筅,眾人就萎縮不前,可見這竹筅對兵士膽量還有影響。”大家紛紛點頭。

又拿過藤甲和鉤鐮槍的圖樣,問張擎:“這是我按照你描述的藤甲和鉤鐮槍畫的樣圖,可是這樣?”張擎點頭,差不多。洪軍師才是真正的多才,心裡暗歎這世上有能之人真是不少,自己三言兩語人家就能變成現實,可不是自己能比的。

路帥見圖樣定了,就吩咐拿去製作,鐵狼筅只做少一部分就行。洪軍師道:“此時造船已經耗費極大軍力國力,再造這些,怕是國庫難以支撐。不如這樣,傳令下去,就說為除惡寇務盡,朝廷決定一戰,免費徵集民間可做手工者和鐵匠,另有木匠也可報名,不分男女,分造藤甲和鐵器戰船,只管飯,不給工錢,工料官中出。另有捐錢捐物者可獻到官中。此法或可減輕一二國庫壓力。”眾人深服,立刻傳來府衙諸官,商議一番,貼了佈告下去。

三日之間,民間自願做工者絡繹不絕,捐錢捐物的也在府衙擠成一團。只因為沿海的百姓幾百年來深受海寇所害,家破人亡的無數,對海寇的恐懼已經深入骨髓。民間嚇唬小孩子都說,海寇來了,小兒立即噤聲。可見三尺童子都知道海寇的可怕。所以見朝廷有志除寇,群情激昂,紛紛來援手。

十天後,朝廷御旨到:令臨海周邊幾個州縣都貼下招工捐款之榜,所有報名的人等和捐來錢物由當地官員統一安排報至臨海大將軍之處。

為免有人貪汙攤派,派下監管之官員,手持大將軍令,有敢強硬攤派或貪汙者,按軍法斬立決!天朝一向對貪汙官員處理極為嚴厲,當此關口風頭,倒無人敢頂風作案。

臨海城那裡容納的下如此龐大規模的人口和物料。洪軍師總理此事,吩咐下去每州府派兩名工匠指導示範,當地官員協管,報名者不必遠離家門,只在州府接受培訓,做好藤甲和鐵器後,再由州府官員上交。造船的工匠卻需要離家到臨海來,只給少量工錢。

三個月之間,如此龐大規模的戰爭準備竟然井然有序地幾乎完成。除了八百艘戰船沒有完工,八萬件藤甲,一萬鐵筅和鉤鐮槍如期完成。張擎聽聞,不得不嘆一聲這個朝代的官員們的高效率,嘆一聲百姓的報國熱血,嘆一聲洪軍師的總理之才。

此時已是十一月上旬,正在下第一場雪。滿世界銀裝素裹。張擎還住在帥府後園,早上給兩個擦傷胳膊計程車兵上過藥後就沒事可做,穿著一領素蘭錦袍裹著純白的大裘在街上閒走。秦書成最近忙的面都見不著,吩咐親兵帶張擎出去走走解悶。張擎懶得讓人跟著自己,無聊了就帶了自己的柳葉劍出來走走。到了大街,把馬寄放在酒樓,自己去溜達。

寒風吹面,雪片飛揚,大街上人很少。商鋪也有關了門的,也有開著的,顯得比較冷清。雪現在下的不大,滿世界銀裝素裹,偶爾有行人也是匆匆而過。

張擎的棉靴幾乎都陷進雪裡了。還好秦書成怕他冷,特意叮囑做鞋的工匠做的鞋底厚厚的,靴筒高高的,靴筒的上半部是柔軟的鹿皮,貼身包住膝蓋,這樣不會凍到膝蓋。雖然是一個人在街上走,還是覺得很幸福,秦書成雖然沒在身邊,可是自己身上每一個毛孔,每一件衣物都打上了他的烙印。此生得此人,夫復何求!

雪已經沒了腳踝,踩上去“咯吱咯吱”響,有路過的馬車壓出一道道車轍,一會就被心落下的雪填平了。

張擎笑笑地抬頭,凍得臉蛋紅紅的,肌膚晶瑩,睫毛上還沾著雪花,面容已經成為青年,臉部線條簡潔,修飾光潔的下巴和臉頰有了硬挺英氣的味道,眼神更加深邃如海,隱在如玉丰神中的是滿滿的幸福和溫雅。風帽都落了薄薄一層雪,站在那裡,秀挺身姿,一身白裘,如雪裹著的玉樹,看一眼就動人心絃。

張擎站著看街景,其實不知道自己也成了別人的風景。正東張西望間,忽然街角處跑過來一個孩子,慌慌張張撞在張擎身上。幾乎把他撞倒。張擎趕緊扶起他,問道:“你怎麼了?”那孩子抬起頭看張擎,愣在當場。張擎不在意,看他臉孔漂亮,大概十五六歲,一身薄薄錦鍛紅袍,開了幾個叉直到大1腿,大雪天竟然下面什麼都沒穿,露出光潔腿部,十分妖嬈,大眼睛滿是慌張恐懼,正想問個清楚,有幾個大漢追上來,一把抓住他,踢了幾腳,罵道:“小賤蹄子敢跑,他媽的少打,讓爺費這許多事,回頭操1爛了你!”

張擎見狀,哪還有不明白的,“刷”地抽出柳葉劍,壓在那個罵人的大漢脖頸,喝道:“住口!”大漢見惹著行人,一看,是個一身錦繡的美貌公子,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來的,滿身的溫雅貴氣,又帶著隱隱的風情,大漢見美人也見多了,卻沒見過這樣氣質的,一愣,陪笑到:“這位公子息怒,我們不是衝您,這是追我們南館的小浪蹄子,衝撞到您,我給您賠禮,您大人大量別跟小的們一般見識。”說著幾個人打躬作揖。

張擎放下劍,沉吟了一下。大漢抓著那個孩子就走,男孩眼睛裡現出絕望,嘶喊道:“公子救命!”張擎素來心軟,哪經得住這個,趕忙攔住,道:“多少錢?我買了!”

大漢訕笑道:“這是怎麼說?公子,這是我們南館的頭牌,花了八年時間**的搖錢樹,剛要接客,就跑出來了,要是讓我賣了,嫲嫲還不剝了我的皮。”

張擎冷笑:“說吧,多少錢?”

大漢繼續訕笑:“這不是我能做主的,這樣吧,您要誠心買,得跟我回一趟館裡,這個事嫲嫲說了算。”

張擎道:“帶路!”

一行人拖拖拽拽走了幾乎三里地,來到一座飛簷斗拱,設色十分繁複綺麗的大門前,兩個童子正在掃雪。見大漢捉回來那個紅衣男孩,都笑迎道:“齊爺辛苦了!”大漢點點頭,眾人進去。

因為是早上,大廳裡沒人,空蕩蕩,只餘桌椅,四處飄蕩著黃白紗帳,正中一個舞臺。張擎看了,心裡想,這就是古代的妓院了。想到新雨公子命運悲慘,心下黯然。

大漢帶張擎和那紅衣男孩曲曲轉到一個房間門口,躬身道:“老闆,人帶回來了。”屋內慵懶的男聲道:“進來。”三人進去。只見一張大紅漆木雕花床,錦帳半起,一個苗條身影斜倚在床頭,紗衣半掩,似笑非笑看過來。倒是一張傾城的面孔,大概三十歲左右,可惜過於陰柔陰沉,消滅了大部分美感,這樣的陰柔倒讓人起雞皮疙瘩,

張擎站在當地,冷若冰霜。那男孩□著大腿,簌簌發抖。男人風情萬種地起身,翹起小指嬌笑道:“老齊,你怎麼還搭回一個來?哎呀,賺了賺了!這個比逃跑的小蹄子可強多了,要是掛牌接客可不排出十里地去。”

張擎知道他是想激怒自己,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那老闆倒楞了,片刻後笑道:“大爺見笑了,奴家就是個愛開玩笑的人,您別和我一般見識,奴家姓春,您叫我春娘吧。大爺如此風采,世上罕見,不知尊姓高名啊?”其實這老闆閱盡人情,一看就知道張擎不是個狠角色,所以才敢放肆,當然,也會見好就收。

張擎沒有生氣,笑道:“春老闆風采,更是世上難尋呢,要是掛牌,怕不要排到京城去了。”

老闆拿手絹捂著嘴扭身笑道:“哎呀,大爺好壞,奴家都快三十了,早就人老珠黃,能有您一個來就不錯了。要是十五年前,真能排到京城也未可知呢。”

張擎道:“我不廢話了,我要買他。”下巴指了指地上的男孩。

老闆笑道:“這可是我們的搖錢樹,沒了他,您讓我喝西北風啊?”

張擎道:“你開價吧!”

春老闆只笑不說話,正在僵持,外面一陣譁然。大漢趕忙出去。不一會帶進一個人來,卻是個士兵,張擎一看,是劉青。劉青一見張擎,急的火上房,上前行禮道:“公子,找您半天了,問了多少人原來在這裡,將軍回來了,正到處找您呢,差點沒剝了小的一層皮,您快回去吧。”張擎道:“我待會再回去,我有事。”劉青不放,依然哀求。張擎揪著老闆讓開價。正亂著,屋門“哐”地一聲被踹開,秦書成夾風帶雪衝進來,一見兩人正糾纏撕扯,一把拉過張擎抱在懷裡,看看並無傷害到,才轉頭看屋裡眾人。

春老闆見秦書成把張擎奪過去抱在懷中珍而重之的樣子,瞬間就明白了,苦笑了一下。秦書成冷冷問那春老闆道:“怎麼回事?”春老闆連忙跪下,道:“將軍大人,奴家並沒有做什麼,是這位公子執意要買我們館裡的頭牌,奴家不想賣,才爭執起來的。”秦書成冷笑道:“不賣?為什麼不賣?又不是不給你錢!”春老闆抬頭笑道:“沒了頭牌,奴家一大家子的人呢,難道喝西北風去呀?”

秦書成“嗆啷”一聲拔出劍來:“賣不賣?”春老闆嚇了一跳:“賣賣賣!”又道:“將軍就能強買強賣嗎?”秦書成劍壓他脖頸,笑道:“我沒有強買強賣,我只問你,你願意賣這人嗎?”春老闆無奈,好漢不吃眼前虧,只好賣了,拿了男孩的賣身契,秦書成壓了三百兩銀票,張擎領人出去了。秦書成又磨蹭了一會才出來。

幾個人站在門外,一片冰天雪地,所有人都棉衣裹得厚厚的,只有那個頭牌還空身光腳穿著單薄紅衣,渾身都得像篩糠,嘴脣烏紫。

張擎趕緊吩咐親兵去買一身棉衣來給男孩穿上,這才問他本來姓名,男孩感激萬分,眼淚不斷往下掉,抖著腿跪下道:“奴婢謝謝公子,奴婢原名喬飛,願意一輩子伺候公子。”張擎扶起他,笑道:“不用自稱奴婢了,你自由了。今後你想做什麼?告訴我,隨便你想去哪裡。”男孩站著皺眉道:“奴婢,哦不,我家裡爹孃都死了,也沒地方可去,願意跟著公子。”張擎想了一會回頭對秦書成道:“我寫封信,你派個人,送他回南水去找小盞,讓小盞給他一口飯吃。”秦書成笑眯眯應了,回南館要了紙筆,立等張擎寫了信,安排人送喬飛去南水。

看著一個士兵帶喬飛進了馬車遠去,秦書成又邀功似的拿出一張紙,張擎一看,哭笑不得。原來那張紙上寫著:

自承書

售賣人春娘,自願把南館頭牌春水賣給張擎公子,身價紋銀三百兩,銀人兩訖,永不反悔,且與他人無干,立字為證。

春娘

年月日

還蓋著手印。

真是個賊將軍!張擎下了這個斷語,兩個人上馬回去了。

三天後張擎又遇到了春老闆,一身絳紅錦袍,頭戴金釵,風頭點點,眼睛似乎畫著眼影,紅脣**,整個人都嬌媚陰柔。張擎是去茶樓喝茶,春老闆也是。看見張擎,拿著自己茶杯扭著就過來了。張擎趕忙抖了抖,用手拂掉不少雞皮疙瘩。春老闆不請自坐,笑道:“張公子,好巧啊,又碰上你了。我們那頭牌滋味如何?是你家將軍用呢還是你用?或者共用?我**了好幾年呢,就這樣被你浪費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張擎也不跟他一般見識,只喝茶不理他。春老闆嘆喝了一口茶嘆氣道:“世間就是那麼不公,有人泡在蜜罐子裡還嫌不甜,有人空衾冷枕自悲啼,也沒人安慰一句話!”張擎看他話裡有話,神色悲慼,笑道:“春老闆難道還少人陪?”

春娘端起自己茶杯,一飲而盡,垂下濃密烏黑的眼簾,不露情緒地說道:“我與張公子一見如故,看得出您是個不拘小節的人,要是您不嫌棄,我想請您喝酒,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張擎自然沒有上層之人不與下結交的偏見,見春娘實在有趣,就應了。兩個人就起身離開茶樓到旁邊的酒樓要了個雅間。春老闆叫夥計來,熟練地叫了幾個小菜,又要了一壺陳年高粱酒。張擎納悶他這麼陰柔的人這麼喝這麼平民這麼烈性的酒,也不好意思問,就慢慢啜飲,因為太烈了,喝多了就回不去了。

春老闆一邊風情萬種地慢慢小口抿酒,一邊笑問:“聽說你家將軍是臨海副帥秦大將軍?”張擎點頭。春老闆又說:“他對你可真好,好到骨子裡了。我閱盡天下無數男人,還沒見過這樣疼人的。”張擎有點不好意思討論這個話題,就模模糊糊地點了點頭。

春老闆扶了扶頭上的釵子,身體扭了一下,酸酸地又說:“張公子真是好福氣,得了一個體貼的知心人,真真是羨煞旁人。”

張擎也不好再隱瞞,點頭笑道:“不錯,我感謝上天厚賜!”

春老闆又道:“你到妓院去買個頭牌相公,還跟我來喝酒,難道他都不猜疑?”張擎笑道:“不猜疑,他說了,惟吾馬首是瞻!”

春老闆更加黯然,一縷髮絲飄落在頰邊,也不去拂上去,自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卻不再說話了,又斟了一杯,一個勁兒喝酒。張擎連忙攔下他,問道:“這可是烈酒!別喝了。春老闆有心事麼?可否對我說?也許我能幫你開解呢?”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